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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乳成真】(1)哀怨孤独的等待

    【割乳成真】(1)哀怨孤独的等待

    2021年1月22日

    冬天了,窗外银装素裹,虽然已是傍晚点,雪光和繁华都市的灯火让天空

    既感觉不到黑暗也看不到星星。

    室内温暖如春,对于我这个出生在江南小城,习惯了冬天阴冷天气的女孩来

    说,处身在这个北方滨海城市依山傍海的高档住宅中恍如隔世。

    我蜷在奢华松软的大床上,身下铺着整张的澳洲羊皮,身上盖着蓬松轻暖的

    蚕丝锦被,这一刻似乎享尽了慵懒与舒适。

    没有被窗帘完全遮住的落地窗沉寂无声,彷佛已经把我从人世隔离。

    洁净的玻璃上看不到冰花,甚至没有任何水汽,这让我能远观城市阑珊的灯

    火,近看自己映射在玻璃上的孤单虚影。

    三天了,从我告诉他最后期限只剩下三天开始,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

    一想到他,我就止不住感觉喉头发干,心跳加快,这个让我不知是该恨还是

    该爱的男子的身影萦绕了我千丝万缕的思念。

    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又抚上了左侧的rufang。

    几分钟前我像过去的71天一样,服下了菲佣送来的一颗不知名的红色药丸。

    我知道几分钟后自己就会变成一条淹没在性欲中无法解脱的母狗。

    是的,你肯定跟我一样猜到我吃下的是一种催情药。

    毫无意外我的身体渐渐地开始燥热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厮摩着

    大腿,试图从阴部的摩擦得到一点慰藉,却只能感觉到光滑坚硬的金属贞cao带边

    缘切入大腿根部的温热和yin水粘在金属片上面的那种滑腻。

    我的双手习惯地滑向左乳,开始迷乱地揉搓起来——这只已经颇为肥硕并变

    得日益敏感的rufang是此时我唯一能发泄性欲的渠道——是的,我现在只有一只乳

    房——另一只正冰冷地躺在楼下的冰箱里——记得他曾说过会把它送到塑化工厂

    ,让它变成可以摆在床头的令人惊艳的标本——这曾让我心动,因为我幻想着跟

    以前一样,我可以随时摸到它,只是它的样子将永远定格在丰满、细嫩的20岁

    ——可是现在它依然惨白僵硬地躺在冰箱里——这一刻我很想下楼去看它并爱抚

    它……它要白白地……牺牲……了吗?一整天,我心中都缠满了丝丝缕缕地失落

    和不安,越来越怀疑自己渴望已久的重要时刻会像我那只冰冷的rufang一样在实际

    上已经不再与我有关。

    今晚已经是我21岁生日最后的几小时,也恰好是我割下右乳的第12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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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果决而血腥的夜晚,最让我难忘的不是令我几度晕厥的割乳剧痛,而

    是他承诺要在今晚之前让我们彼此拥有对方——不仅是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而

    且他还答应还给我一个不再沉沦的男人。

    我们要共同告别晦暗的过去,一起做回自己。

    当催情药物的效力开始发作的时候,我逐渐失去理性,肆意地挤压着酥软膨

    大的独乳,揉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根部被弹力束乳环勒紧的肥大rutou。

    我贪婪地享受着rutou摩擦粗硬乳环的快感,不时地用左手扯住乳环,用力向

    上提拉,右手则狠狠地抽打这久久不能让自己情欲得到释放的可恨rou球。

    再往后我开始变得竭斯底里,胡乱地在床上翻滚,一只手徒劳地抚摸着覆盖

    着贞cao带、饥渴难耐的阴部,另一只手大力地挤压着左乳,将rutou在床上厮磨,

    rufang内充斥的乳汁带来的胀痛和性欲引发的酸胀早就难以区分——时间在这样的

    煎熬下彷佛像停滞一样长。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药效褪去,我仍然没有达到让我渴求到快要疯掉的性高潮

    ——此时的我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口水还是其它什么,虚脱的身体在轻微地抖

    动。

    我想哭,心已经无法遏抑地被他不会到来的绝望冰冻,泪水开始在眼睛里打

    转。

    所有的付出都付诸东流了吗?一切无可挽回,即使我把孤僻高傲的自己变成

    了他心底喜欢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yin欲的独乳怪物去震惊他,触动他,感动他?我面色绯红,全身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浑身淋漓的汗水让身下的澳毛紧紧地粘

    在我的背上。

    我掀开被子,目光所及,没有右乳的陪衬,突兀硕大的左乳随着我的心跳一

    下一下的抖动,暗红的rutou仍然在高高地勃起,白皙的乳rou青一块紫一块,揭示

    出我刚才失去理智时的疯狂。

    右边原本是傲人乳球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道略显扭曲的潮红疤痕。

    当初稚嫩变态的爱意,让我在割乳后以死威胁他不准将断乳再植,也不准医

    生从断乳上取皮弥补我右胸狰狞的创口——我要让他刻骨铭心记住我的决绝,并

    要让那只形态完好的断乳见证我对他到底有多爱。

    为此我经历了医疗专家6周6轮的创面荷包缝合,终于让我右胸上那原本比

    碗还大的可怕断面愈合成这道还算平整的口红长短的瘢痕。

    我用手指轻轻滑动着瘢痕,脑子里满是他当初见到我割乳时的慌张表情。

    当时因疼痛昏厥前我是笑的,因为我以为他肯定是爱我的。

    我努力地想让自己停止思考,泪水却突兀地不争气地喷涌而出。

    突然,「笃笃」

    的敲门声将我从心痛的失神中唤醒。

    他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