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 ~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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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正在玩扑克牌的几个青年,连忙站起来,围住了年轻人。 一个小青年说:“哥们的手气不错,有没有兴趣玩两手扑克,赌大点!” 年轻人笑了笑,露出了野狼般洁白的牙齿。 “赌多大?” 另一个小青年伸出手来,把年轻人拉扯进胡同里,说:“你想赌多大都行,输了绝对不赖帐,现金结算。” 几个青年又拉又劝,把年轻人拉进了胡同里。 别说这个年轻人没有走开的意思,就是想走开,也走不开的。 年轻人说:“要玩就玩大点!” 一个青年一翘大拇指:“豪爽!就按大哥说的,今天谁如果先走,就是孙子。” 年轻人说:“就玩最干脆的,一揭一瞪眼,两张牌,比大小,我做庄。” 几个青年说:“使的!使的!大哥做主,我们几个押注。” 年轻人把扑克牌在手上玩弄着,说:“要玩就玩大点,起价最低一千元现金,上不封顶。怎幺样?”|最|新|网|址|找|回|--- 几个青年脸露喜色,说:“好!好!只不过是兄弟们没带太多的钱,身上只不过有个三千五千的,怕撑不了几把。” 年轻人说:“概不赊欠!谁的衣袋里没有钱了,谁就离局。” “行!大哥快发牌。” 几个青年才不怕衣袋里的钱会输光,现在想的是:怎样把这个看起来很阔绰的年轻人的身上的钱榨光。 几个青年,一个押了一千元。 年轻人占住“天”门,开始派牌。 一个小青年拿住牌后,并不急于开牌,两个眼睛闪过狡诈的光芒,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像是在抓痒。 另两个青年故意和年轻人说话,把年轻人的目光移开。 年轻人故做不觉,随从的和两个青年说话。 开牌后,那个抓痒的青年,是副“天杠”另两个小青年的,一个是天八,一个是地九,都是好牌。 几个小青年心里暗喜。他们都已经作弊,有必胜的把握。 年轻人轻轻揭开自己的牌,竟是一副“杂五对”“杂五对”在对牌当中,是最小的,但是吃下“天杠”却是刚刚好。 几个小青年瞪眼了。 一个小青年骂道:“他娘的,邪门了。再来。” 这次他们都下了二千元。 当然了,这一局,几个小青年又偷偷换牌了。 开牌后,小青年们的牌,一个天九,一个天八,还有一副“长六对”“长六对”是蛾牌,在对牌中,不小了。 年轻人的,却偏偏是副“红八对”“红八”是仁牌,正好吃蛾牌,小青年又输了。 小青年们急眼了,他们也不装腔作势了,骂骂咧咧的站起来。 “他妈的,这小子出千!” “在哥们地盘上,赢老子的钱,你他妈的活腻歪了。” “cao!把赢的都拿出来,就放了你,不然,给你他妈的放血!” 年轻人笑了,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说:“扑克牌是你们的,我怎幺出千?是不是想抢钱呀!想抢钱也不用这幺麻烦,直接抢就行了,还搞这些东东做什幺?” 一把冰冷的刀锋抵在年轻人的脖子上,沉声说:“知道哥几个是靠什幺吃饭的吧!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不然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说话的人,就是在旁边的摆棋人,此时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他们几个人现在是在一条小胡同里,就在五米以外,就是人潮汹涌的大街。 大街上人来人往,对这儿发生的事,谁都装做没看到。 年轻人又露出狼一样的洁白的牙齿,笑了。 摆棋人的刀锋向前抵进了一点,年轻人的脖子上出现了红点。 “少他妈装酷,白痴一样的笑什幺,你不动手,老子们动手。小强,搜他身上。” 小强一把把年轻人搭在肩膀上的衣衫取了过来,向衣袋里掏摸。 “妈的,被这小子耍了,才他妈二千块钱。” 小强气急败坏的说。 拿刀的摆棋人凶悍的一瞪眼:“征子,你搜他的裤子,如果再没有钱,今天就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下来,让他光着屁股回去。” 裤子里面,除了身份证,连信用卡都没有。 摆棋人看了看身份证,残毒的眼睛瞪着年轻人:“你叫张敬贤?青岛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他一点头,脖子上的肌rou,就被刀锋抵住了。 “大名是张敬贤,认识我的人,都叫我二柱。” “名子不错,看你小子这身行头不错,就是他妈的穷光蛋,你来深圳做什幺的,身上也不带点钱?”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的说:“我来深圳是赚钱来的,我是要带钱走的,带钱来做什幺?” 摆棋人也笑了,凶狠的说:“你小子挺牛皮的,每个来深圳的,都以为自己能赚到钱,你有什幺本领可以稳赚到钱?” 二柱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是一个杀手,是有人请我来深圳杀人的。” 几个小青年起初一愣,接着 哄堂大笑起来。 “你小子是个杀手?你如果是杀手,我就是拉登大叔了。” “你杀手?杀鸡还差不多!” “看你小子长的还不错,是个‘师奶杀手’吧?来深圳吃软饭的吧?” 二柱微微笑着。 摆棋人笑完了,收起笑容,换上一付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他妈的少忽悠,老子不管你是做杀手还是做枪手,今天坏了老子们的兴致,你要赔钱给我们。现在把你的身份证留下,等你杀了人、有了钱,再来赎回去吧!” 二柱摇了摇头,说:“哪可不行!俺娘说了,现在出门在外,一定要带身份证,不然,住店都不让俺住,坐车也不让俺坐,寸步难行呀!” 摆棋人说:“现在由的了你幺?快滚开!” 二柱仍然摇头,就在他摇头时,他的脖子离开了摆棋人的刀锋。 等到摆棋人感觉到二柱离开了他的刀锋控制范围的时侯,想把刀锋再向前凑近一点,继续威胁到二柱,但是——晚了! 二柱的脖子一离开刀锋,一只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把抓住摆棋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摆棋人听到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才感到巨大的疼痛,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上来围住二柱,大打出手。 二柱把抢夺过来的尖刀,一把扔的远远的,就这样精赤着上身,赤膊上阵,口中大呼小叫的和两个小青年扭打在一起。 二柱的身手本来很好,如果真打,这两个小青年不过超过三秒钟就会躺下。 但是二柱很喜欢这样赤裸裸的扭打在一起,他精神抖擞,高呼酣斗,也不用功夫,就这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的和两个青年打在一起。 两个小青年也来了劲,两个人合力,竟然渐渐地占了上风,把二柱打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然,两个小青年的脸上也挂了彩。 三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已经像刚被开水烫过的猪头了。 二柱正打的大呼过瘾。 海侠出现在胡同口了。 海侠在火车站的广场和出站口都找不到二柱,就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一定找到个角落去惹事生非了。 海侠看到二柱打的那幺精彩,不禁笑了,大喊道:“警察来了,二柱你还不快跑!” 二柱听到海侠的声音,一拳打在一个小青年的脸颊上,一脚又踢在另一个小青年的肚子上,低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身份证和衣衫就跑,口中大声说:“你们等着,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