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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因人而异。” 还没有分化的江轶,对于即将到来的分化期,表示深深的担忧。 医生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笑着安慰:“你也不用太担心,像她反应这么激烈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而且现在各个地方应对青少年分化的措施都很到位,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情况出现的。” 这个倒是,在这世界侵犯未成年只有死路一条。 江轶稍稍送了口气,接下来,医生又问了一些关于那个女孩的情况。江轶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说她是A班的。 医生就直接联系了A班的班主任,让她过来认认女孩子到底是谁。 江轶见没有她的事了,就拎着书包朝校门口走去。 坐上小秦姐的车回家的路上,江轶又一次接到了江琼华的电话。电话里,江琼华说:“今晚的晚餐取消了,你宁阿姨那边出了点事,需要人照看。” “我今晚也不回家了,你想吃什么,就让许尿尿给你做吧。” 江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用出门交际,对她来说还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她随口应了一句哦,挂断了江琼华的电话。 第2章 当天晚上,江琼华没有回家。一个人住在大别墅里的江轶,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当然,即使江轶没有回家,给江家做饭的许兰尿尿,还是准备了一桌超级丰盛的晚餐。 吃饱饭之后,江轶照例去健身房锻炼了两个小时。 兴许是今天的那个女孩咬得太狠了,运动过后流了汗,被汗水刺激到的伤口疼得不行。江轶觉得这疼痛实在是难忍,到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就想找许兰询问一下家里有没有创口贴。 她从楼梯下来,刚好看到许兰拿着一个食盒交给江琼华的助理,然后顿住了脚步。 看着助理拎着食盒离开后,江轶从楼梯上走下来,迎向了慢腾腾往回走的许兰:“许尿尿,家里有创口贴吗?” 许兰听到她问这个,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创口贴?有的有的……小轶这是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先给尿尿看看……” 看着老人家紧张的神情,江轶不在意的笑笑:“不严重,不严重……就是被人咬了几口。” 许兰的声音瞬间提高:“被人咬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吗?” 江轶见她想歪了,连忙把今天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 许兰听了之后,一边拿着药箱出来,嘴里一边念叨:“小轶真是个好孩子啊,我就说你这么好的孩子不会有人欺负的嘛。” “来来来,尿尿给你贴一下。” 江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拒绝了对方:“不用了尿尿,我自己来就好了。” 许兰一把抓住了她,那只干枯瘦弱的手好似一把钳子,充满了力量,拽着江轶来到了沙发上:“你自己又看不到,尿尿帮你贴。” 江轶姑且算是个尊老爱幼的人,只好顺从地蹲在了许兰面前,让她给自己贴创口贴。 许兰把江轶的衣服褪到了肩膀处,看到了她右肩的一片青紫,有些心疼:“那个娃娃怎么咬得这么狠,都出血破皮了。” 老人家一边拆着创口贴,一边心疼地叹气。 江轶最怕这些尿尿级别的长辈展露出来的关心,连忙说:“也没有那么疼的,我皮厚。” 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尿尿,我刚看到我……我母亲的助理了,她是过来拿宵夜吗?我母亲今天又加班?” 江轶住进这个家其实也不过十天左右,但是江琼华几乎天天都在加班。 许兰眯着眼给江轶贴创口贴:“不是给你mama的,是给霰霰……” 说到这里,许兰顿了顿,似乎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停止了谈话。 霰霰?宁文茵的女儿即将和她住进同一个房子的“同龄人”? 江轶对于这个“同龄人”有着一定的好奇心,奈何江琼华每次都不和她多谈,此刻趁着有机会,江轶趁热打铁地问下去:“霰霰?宁阿姨的女儿吗?她怎么了?” 江轶装成了一个对同龄人极富好奇心的青少年,穷追不舍地问:“我听母亲提过她许多次,只知道她小名叫做霰霰,所以她大名叫做什么?尿尿见过她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连串问了许多个问题,许兰也不好不回答她。许兰给江轶贴上最后一个创口贴,叹口气说:“霰霰啊……大名叫做江似霰,她啊……唉……和你一样是个命苦的孩子。” 江似霰?听到这个名字,江轶拧眉,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江轶不明所以,转头看向许兰:“命苦?” 许兰叹口气,见江轶实在好奇,索性就和她倒豆子一样说了:“她和你一样,是跟着mama长大的。她mama……也就是你宁姨,在霰霰五岁的时候,就和你江伯伯离婚了。” “你江伯伯和宁姨是娃娃亲,两家很要好,只是吧……你江伯伯这个人……实在是做得很过分,在外面胡乱来有了私生子,还要把私生子接回家。” “他做得这么荒唐,你宁姨也就和他离了婚。只是苦了霰霰,有这么一个荒唐的爸爸,跟着mama长大,从小被人指指点点,听了不少闲话。” 说到这里,许 兰看了江轶一眼,像是解释一样说:“你母亲……琼华大小姐和你宁姨关系不错,所以她一直挺心疼霰霰的。” “当然了小轶,那是大小姐以前不知道你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