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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盗嫂】(完)

    作者:cmhdth

    首发:混沌心海/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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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公为曹cao引军困于土山之上,捱到天晓,再欲整顿下山冲突,忽见一人跑

    马上山来,视之乃张辽也。

    迎谓曰:「文远欲来相敌耶?」辽曰:「非也。想故人旧日之情,特来相见。」

    遂弃刀下马,与关公叙礼毕,坐于山顶。

    公曰:「文远莫非说关某乎?」辽曰:「不然。昔日蒙兄救弟,今日弟安得

    不救兄?」公曰:「然则文远将欲助我乎?」辽曰:「亦非也。」公曰:「既不

    助我,来此何干?」辽曰:「玄德不知存亡,翼德未知生死。昨夜曹公已破下邳,

    军民尽无伤害,差人护卫玄德家眷,不许惊扰。如此相待,弟特来报兄。」关公

    怒曰:「此言特说我也。吾今虽处绝地,视死如归。汝当速去,吾即下山迎战。」

    张辽大笑曰:「兄此言岂不为天下笑乎?」公曰:「吾仗忠义而死,安得为

    天下笑?」辽曰:「兄今即死,其罪有三。」公曰:「汝且说我那三罪?」辽曰:

    「当初刘使君与兄结义之时,誓同生死;今使君方败,而兄即战死,倘使君复出,

    欲求兄相助,而不可复得,岂不负当年之盟誓乎?其罪一也。刘使君以家眷付托

    于兄,兄今战死,二夫人无所依赖,负却使君依托之重。其罪二也。兄武艺超群,

    兼通经史,不思共使君匡扶汉室,徒俗赴汤蹈火,以成匹夫之勇,安得为义?其

    罪三也。兄有此三罪,弟不得不告。」

    公沉吟曰:「汝说我有三罪,欲我如何?」辽曰:「今四面皆曹公之兵,兄

    若不降,则必死;徒死无益,不若且降曹公;却打听刘使君音信,如知何处,即

    往投之。一者可以保二夫人,二者不背桃园之约,三者可留有用之身,有此三便,

    兄宜详之。」

    公曰:「兄言三便,吾有三约。若丞相能从,即当卸甲;如其不允,宁受三

    罪而死。」辽曰:「丞相宽洪大量,何所不容。愿闻三事。」公曰:「一者,吾

    与皇叔设誓,共扶汉室,吾今只降汉帝,不降曹cao;二者,二嫂处请给皇叔俸禄

    养赡,一应上下人等,皆不许到门;三者,但知刘皇叔去向,不管千里万里,便

    当辞去:三者缺一,断不肯降。望文远急急回报。」

    张辽应诺,遂上马,回见曹cao,先说降汉不降曹之事。cao笑曰:「吾为汉相,

    汉即吾也。此可从之。」辽又言:「二夫人欲请皇叔俸给,并上下人等不许到门。」

    cao曰:「吾于皇叔俸内,更加倍与之。至于严禁内外,乃是家法,又何疑焉!」

    辽又曰:「但知玄德信息,虽远必往。」cao摇首曰:「然则吾养云长何用?此事

    却难从。」辽曰:「岂不闻豫让众人国士之论乎?刘玄德待云长不过恩厚耳。

    丞相更施厚恩以结其心,何忧云长之不服也?」cao曰:「文远之言甚当,吾愿从

    此三事。」

    张辽再往山上回报关公。关公曰:「虽然如此,暂请丞相退军,容我入城见

    二嫂,告知其事,然后投降。」张辽再回,以此言报曹cao。cao即传令,退军三十

    里。荀彧曰:「不可,恐有诈。」cao曰:「云长义士,必不失信。」遂引军退。

    见曹军退走,关公轻抚美髯,脑中百念千转,长坐不语

    ……

    吾本后世华国人士,社会主义社会下一社会闲散人员,奈何一觉睡去,竟穿

    越至东汉末年,入了威名赫赫的关二爷之身。

    便搜脑洞,得记忆无数,知此行之后,仍要重演关公轨迹,斩颜良诛文丑,

    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方可重归现世。

    魂附之时,那曹贼已领军来犯,围于土山之下,而麾下可战之士寥寥,兵困

    马乏,几至绝境,如演义中一般,张辽单骑上山劝降。

    正待与其唇枪舌战之时,一木牌从袖中掉落,拾起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上

    书五个大字:

    穿越者の挂

    吾不明就里,也不知如何使用,便将木牌挂在腰间,待张辽上山之后,目光

    瞥至腰间木牌,忽怔片刻,随即便恢复常态,似没看到一般。

    如书中轨迹,与曹cao相约三事,曹cao欣然应允,退兵三十里,吾关云长便引

    着残兵败卒,至下邳府中来见二嫂。

    甘、糜二夫人听闻羽至,忙出府相迎,目及腰间木牌,亦如张辽般顿了片刻,

    又恢复常态。

    羽拜于阶下,自责不已「使二嫂受惊,某之罪也」

    二位夫人问曰:「皇叔今在何处?」

    羽黯然道「不知去向」

    二位夫人又问:「二叔今将若何?」

    复将方才相约之事说与二嫂:「关某出城死战,被困土山,张辽力劝投降,

    某以三事相约。曹cao已皆允从,故特退兵,放开入城之路。因不曾得嫂嫂主意,

    未敢擅便。」

    二位夫人再问:「哪三事?」

    羽又将上述三事备述一遍于二嫂。

    甘夫人曰:「昨日曹军入城,我等皆以为必死;谁想毫发不动,一军不敢入

    门。叔叔既已领诺,何必问我二人?只恐日后曹cao不容叔叔去寻皇叔。」

    关公拱手坚定道:「嫂嫂放心,关某自有主张。」

    二位夫人点点头:「叔叔自家裁处,凡事不必问俺女流。」

    ……

    从二嫂府上辞退,遂引数十骑来见曹cao,曹cao自出辕门相接。

    「败兵之将,深荷不杀之恩。」

    羽下马入拜,曹cao慌忙答礼,首次见腰间木牌者,总会忽然一愣,随即便醒

    转恢复,cao亦不免。

    cao曰:「素慕云长忠义,今日幸得相见,足慰平生之望。」

    羽不动声色道:「文远代禀三事,蒙丞相应允,谅不食言。」

    cao曰:「吾言既出,安敢失信。」

    羽又提醒道:「关某若知皇叔所在,虽蹈水火,必往从之。此时恐不及拜辞,

    伏乞见原。」

    cao曰:「玄德若在,必从公去;但恐乱军中亡矣。公且宽心,尚容缉听。」

    于是羽亦无言,再次拜谢。曹cao大喜,设宴相待。次日班师还许昌,便收拾

    车仗,请二嫂上车。

    二嫂体弱,一时竟上车不得,关某自不可视若无睹,忙上前相扶,将二嫂安

    置于车内方出,亲自护车而行。

    ……

    行至中途,天色已晚,暂于道旁馆驿安歇。

    曹cao心怀鬼胎,安排某共二位嫂夫人居于一室,欲乱关某与兄长君臣之礼、

    兄弟之义。

    吾辈心负大义,岂能为他所陷,入夜之后,自秉烛立于户外,为二嫂守夜。

    然二位夫人深明大义,唤羽入内。

    甘夫人曰:「此必乃曹贼之计,欲离间皇叔与二叔,如若二叔不遂他意,此

    计未成,必另生jian计」

    糜夫人亦附和:「是极,曹贼险恶,不若将计就计,宽曹贼之心,二叔忠厚

    君子,日后皇叔若闻此事,定也信任二叔,深明二叔苦衷」

    于是只得依二嫂之见,入室过夜以宽曹cao之心。

    虽与二嫂共处一室,然人臣之礼不可废,当下先行服饰二嫂更衣。

    糜氏嫂嫂虽身形娇小,然胸量卓越,蜂腰翘臀,甘氏嫂嫂通体白皙过人,肤

    如美玉,双腿修长,二位嫂夫人虽一丝不挂,跪坐于床,然身姿仪态仍令人折服,

    某家阳物亦生敬仰,充血而立。

    二嫂又要服饰关某更衣,某忙呼不可。二嫂驳羽愚昧:我侍二嫂更衣,乃君

    臣相处之礼,二嫂侍我更衣,乃兄嫂爱护之义。

    只好坐于床沿默默受着,心念二嫂恩义。

    待解下底裤,那阳物猝然弹出,高高耸立,二位夫人知羽敬嫂之心盈盈,以

    故阳物充血久立不下,自不怪罪,只赞叹曰:伟哉!

    待各人衣衫尽解,二嫂令羽当先卧下,随后二位夫人再入被窝。

    奈何曹贼狡诈,此屋床铺甚小,三人共卧,不胜拥挤。

    挤我事小,碍嫂事大,遂欲起身离床,于木椅就坐,却为二位嫂夫人所阻。

    甘夫人曰:「既已请二叔入屋安歇,那断没有歇于椅上的道理,此床拥挤不

    堪,不若羽三人侧身而卧,川字而眠」

    糜夫人摇首驳曰:「如此亦是拥挤,怕有不妥。妾身量轻小,若二叔不嫌,

    可使妾卧于二叔贵体之上,则免拥挤,从容入眠」

    甘夫人闻言拍手喜曰:「meimei此计甚妙,却要劳烦二叔了」

    二位嫂夫人既已定下,关某自不当有异议,只依言卧于床上,待糜氏嫂嫂坐

    进怀中,卧于胸膛。

    糜氏嫂嫂果然身型轻小,压迫之感甚少,尚不及平日作战身披之重甲,怀抱

    温香软玉,亦令人心旷神怡。

    阳物被糜氏嫂嫂翘臀压于肚皮之上,嫂嫂见状于心不忍,便身体上挪,让那

    阳物可以舒展于嫂嫂双腿之间,嫂嫂又将双腿并紧,这才放下心来。

    关某双手抱揽怀中的糜氏嫂嫂,双手抚摸起嫂嫂的皮肤,触景生情之下,思

    及义兄玄德,飘零半生之身,此时又不知生死下落何处,顿生感念。

    若兄长尚在,夜晚就寝前亦是如此般狎玩也?羽以手指拨弄糜氏嫂嫂双乳,

    叹问道。

    糜氏嫂嫂的声音如泣如诉:「妾身碰着二叔的骇人兵器,便难免睹物思人,

    思及二叔昔日与皇叔并肩作战,情难自禁」

    关某又以修长美髯撩拨糜氏乳首,糜氏嫂嫂思念之情愈发强烈,悲鸣之声近

    于哭诉,扭转双腿将阳物夹起不住磨蹭,扭动。

    伴随着对兄长的感怀与思念,吾叔嫂二人洞箫相合,前后配合了起来。

    ……

    次日清晨,醒转之后不由大惊失色,盖因躺在怀里的糜氏嫂嫂面色潮红,气

    若游丝,下身也湿了一大片。

    方知昨夜光顾自己安眠,竟使嫂夫人未睡得安稳,自责不已。

    糜氏嫂嫂乃仁善性子,并未怪罪反倒多加宽慰,关某也当即将功补过,唤来

    下人烧了一池热水,为嫂嫂洗净污秽。

    待与二嫂互相服饰将衣物穿戴整齐后,曹cao那边也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出发。

    遂请二位夫人出发,甘氏嫂嫂点了点头起身,糜氏嫂嫂却身体有些不适,酸

    软无力,本要知会曹cao,请暂缓行程多歇息一天,但糜氏嫂嫂不愿因自己拖累大

    军行程,托关某将其抱至车上歇息。

    待羽抱糜氏嫂嫂出门,行至车队前,大军已等候多时。

    曹cao促狭道:「云长晨起何迟,莫非昨夜大展雄风,享尽齐人之福?」

    羽面色不变,正要答话解释时,却听怀中糜夫人开口:「昨夜方知云长雄壮,

    妾身竟一夜泄身七次,浑身酸软走动不能,因而耽误了行军,曹公莫怪」

    原是糜氏嫂嫂怕曹cao起疑,主动开口自污,曹cao闻言果然大笑,不再逼问。

    ……

    一路无事行至许昌,曹cao大宴宾客,庆贺得一良将,羽自无法推拒,便从之

    宴饮,与曹氏诸将饮酒作乐。

    与文臣武将们会面之后,木牌再次吸引众人目光,随即恢复正常,对此某已

    然见怪不怪。

    人皆言曹氏诸将骄横,目中无人,今日一见方知传言大缪,众人知某新到,

    身无长物,纷纷慷慨解囊,资以钱财金帛,家什玩物,又引妻女相见。

    某虽不慕钱财,却不可让二位嫂夫人短了吃穿用度,只得厚颜收下,徐图后

    报。

    曹cao更是大方,赠羽以房产一处,美婢十名。

    待酒宴散去,将二嫂领至新分得之府中。拟分一宅为两院,内院由嫂夫人居

    住,羽自居外院守护二嫂。

    二夫人闻此想法,摇头不止:「曹贼狡诈,若见二叔独居外院,坐怀不乱,

    定生疑心,想再与皇叔重逢也难上加难。故此现下还需让曹贼打消疑虑,我姐妹

    俩当事二叔如夫君,二叔亦当视我们如妾侍」

    羽大惊:「某岂敢逾越」

    二夫人泣曰:「二叔欲弃皇叔哉?」

    羽无言以对,只得应下,二嫂方才止泣。

    随后提及曹cao新赠十名美婢,羽亦遣之入后院服侍嫂嫂,而羽则入住内院侧

    房,亦可保二嫂安危。

    ……

    许昌居,大不易

    ——汉寿亭侯·关羽

    曹贼居心叵测,频频暗使jian计谋我。

    麾下阿谀之辈,纷纷从之,城内魑魅魍魉,争相效仿。

    一时间许昌城内,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令人身心俱疲。

    只恨人为刀蛆,羽为鱼rou,若非二嫂在此,不敢令二嫂遇险,关某何惜此身!

    初至许昌之时,某家识人不明,错认曹营诸将乃仗义豪爽之辈,谁想人皮之

    下,竟是一个个薄情寡义,趋炎附势的衣冠禽兽。

    此辈好以宴饮为名,独请关某一人至府上,酒过三巡,便唤妻女上来见客。

    初时某家甚为感动,以为真心相待,欲结通家之好,唤妻女相见,可比升堂

    拜母之谊。

    谁想此辈竟存的戏弄关某之心,那上来见客的妻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不

    禁风一般,个个走路都要跌至某家身上。

    这倒便了,方可以其身体不佳恕之,更有甚者,使妻女就座于关某身侧,宽

    衣解带,依偎劝酒。

    如若不从,还要解关某衣物,这还得了。

    每至酒饱饭足,总要喝到身无寸缕,那帮禽兽之徒便消失不见,只留妻女与

    某同处一室,轮番相戏。

    如昨夜乐进鼠辈,煞是气人,强令夫人与某喝劳什子合欢酒,需得合欢同时

    饮酒才可。

    某喝酒时,夫人坐于某家阳物之上起伏便罢了,岂能与愚妇一般见识,但那

    乐进竟在一旁击节合拍,载歌载舞,五短身材,獐目鼠须,颇为滑稽。

    乐进小儿,乱臣贼子,安敢辱我!

    ……

    是日,于张文远府上一醉方休,与文远倾述多日之苦,这许昌之地,怕也只

    文远乃忠厚君子,不阿权贵。

    张辽劝曰:「云长兄,莫要动怒,诸同僚亦是好意,欲与兄结交,从此为同

    道中人」

    羽怒拍桌案而起,斥曰:「汝尝闻天下竟有如此同道者乎?」

    张辽又劝:「兄且暂息雷霆之怒,内子仰慕云长兄风采已久,今闻兄至,正

    当上前敬一杯酒」

    羽惊怒交加,欲起身离席,忽觉身体酸软,体内yuhuo难耐,质问道:「文远,

    汝意欲何为?」

    张辽引妻子上前,拜道:「正欲解兄之渴」

    ……

    话说自某等入住许昌,每至入夜时分,与曹cao所赠之美婢行房之时,二位嫂

    夫人出于爱护,总要于一旁观瞻,监督婢女,提防其辈怀不利之心。

    感念嫂夫人恩德,羽虽于外人之前如约将二嫂视为妾侍,入内院则以兄嫂事

    之,每夜必服侍二嫂更衣沐浴之后,方才安睡,叔嫂之谊尤为温馨。

    怎奈曹cao所赠之女忒不经事,两月之间,竟先后怀胎,以致无法正常行房。

    一日,曹cao大宴宾客,羽亦在邀请之列,正饮酒作乐之时,忽有下人来报:

    「内院二夫人哭倒于地,不知为何,请将军速归」

    至内院中,问及二位夫人为何悲泣,甘夫人曰:「夜梦皇叔身陷于土坑之内,

    觉来与糜夫人论之,想在九泉之下矣!是以相哭。」

    揽嫂于怀中劝慰曰:「梦寐之事,不可凭信。此是嫂嫂想念之故。请勿忧愁。」

    甘夫人悲泣稍缓,然思兄之意不减,遂问甘氏嫂嫂平日与大兄之事,关某权

    代兄而为,以解思念之情。

    甘夫人曰:「妾身肤白,平日皇叔甚喜将妾身置于榻上,取玉玩于身侧,行

    房之时以玉相比」

    时蒙曹公厚爱,不吝以珍宝玉器赐羽,随即令下人取来,复将甘氏嫂嫂抱至

    床上,衣带渐宽,果见肤质莹莹,似蕴玉色,与玉玩相比丝毫不逊。

    待甘氏嫂嫂衣衫尽去,又以双手并口舌品味嫂嫂身躯,腿足,腰腹,胸颈,

    臻首,一处不落。

    甘氏嫂嫂问曰:「亲身肌肤比之玉玩如何?」

    感叹道:「玉玩何如嫂嫂之美」

    羽宽衣解裤,出阳物于嫂前,亦问曰:「某家阳物比之兄长,孰伟?」

    甘氏嫂嫂低头赧曰:「二叔伟甚,皇叔远不及二叔之雄伟也,然睹物思人,

    观二叔之物,便可思及皇叔,烦请二叔借与妾身一睹」

    嫂嫂之请,自是不敢不从,遂挺器于前,供嫂自便,甘氏嫂嫂先以手擎之,

    抚阳物而盘玩,又将胸乳裹之,时而揉碾时而轻吟,显是思念之情极深。

    关某见此,思兄感怀之情亦随之攀升,热血满满,阳物涨涨,直欲将这千里

    大地杀个通透,寻至我兄玄德,共叙叔嫂兄弟之情。

    甘氏嫂嫂赏罢,施然合身扑入怀中。

    关某错愕而问「嫂嫂,此为何意?」

    甘氏嫂嫂昂首与我相对,笑曰:「感二叔拳拳兄弟之情,凛凛君臣之义尔。

    虽此身飘零,仍思旧主,纵天各一方,首念长兄。二叔忠义无双,妾等岂能不知,

    许昌趋寒,亦当慰忠臣之心,权代皇叔赠妾身于二叔,望不弃」

    羽大怒:「嫂嫂当关某何许人也!曹公赐下虽多,可曾动我分毫之念?兄长

    音讯渺渺,又何时寒我热血赤心?嫂嫂不必如此作态,关某必不负兄长之义」

    甘氏嫂嫂自知失言,谢曰:「妾身言辞有失,令二叔误解,实无此意,只因

    今日见二叔之伟器,心中有感,若皇叔在此,定有宝剑赠英雄之言」

    思及兄长,某亦默然,若兄长在此,以其伟岸宽宏之器量,确应有此赠剑之

    德。

    甘氏嫂嫂又道:「二叔何不全皇叔隔空相赠之佳话?若玉马尚堪驰骋,且望

    二叔受之驭之」

    至此,某亦无话可拒,只得当先遥拜兄长,后坦然受之。

    甘氏嫂嫂遂自荐鞍羁,关某笑纳,驱身刺马,玉马初惊而嘶鸣,复愤而相抗,

    终力尽而屈从。

    关某以手作鞭,笞玉马臀股数下,问曰:「马儿可曾吃饱,怎的如此无力?」

    嫂嫂喘息而吟:「二叔马术惊人,不堪驱策,力疲而饥,正待二叔喂食矣」

    关某便不复多言,连连发力,直至精流尽泄,愿以之稍慰嫂嫂饥肠,观甘氏

    嫂嫂怡乐之态,想来应是饱些了。

    ……

    至此,白日间与曹营诸公坐而论事,夜间归宅侍二嫂入眠,转瞬间便至曹袁

    相争之战。

    如演义再现般,某助曹公斩颜良诛文丑,立下些功劳足以无愧于心,又得闻

    兄长之讯,遂封金挂印,驾车携嫂而归,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因

    笔者懒惰,故此不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