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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3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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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回:周衿·晨起

    【加长回】

    清晨,房间的窗帘虽然严严密密着遮着内外两个世界,但是初夏清晨的鸟鸣和那无孔不入的晨光又怎么是窗帘可以挡尽的?

    周衿在是甜美酥软的睡乡中,一夜舒适放松的梦境里,自然的被晨光唤醒。

    这是自己的公寓,自己的小床,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和香软的床褥,松软的枕头上永远都有淡淡的决明子的芳香。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慵懒、熟悉、安全……

    只是,自己的身边,躺着一具同样暖洋洋却是结实的充满了异性气息的男人的裸体,让这个晨起变得如此别样。

    她仿佛从一个梦跌入另一个更加诡异的梦,也不知道梦境和现实,哪一个才是自己存身之所。她只是转过头,任凭自己凌乱的秀发有几根沾染到自己的脸庞、额头上,去看这个男人,去看这个在昨天晚上,又把自己jian得死去活来,给了自己最多的屈辱,却也是最多的欢娱的男人。否则,又怎么解释自己这一夜是睡的如此的甜美?

    还在睡梦中的石川跃,少了那种深不可测的眼眸带来的压迫感,少了那种狡黠的笑容带来的恐惶感,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安睡,他的鼻子,他的眼帘,他的颧骨,他的嘴唇……其实细看,都是一个挺俊朗的男人,有着粗犷的魅力的同时,也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睡眠中的他,不仅很安详,而且有一点点疲弱,一点点稚气……有人说过,男人,不管长到多大,内心深处都是个孩子。这样的川跃,就深刻的诠释了这一点。

    如果石川跃不是石川跃,那该多好?周衿忍不住感慨起来。这一时刻,她其实分外享受,但愿身边的男人,永远不要醒来才好。她不认为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自己对川跃的依赖和爱情总是有区别的,也许自己只是异样的「臣服」于这个男人,却又希望这个男人能有几分「属于」她的世界。如果可以,她愿意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尽管她也常常惴惴不安,不清楚自己还能为这个男人提供什么。

    但是生物钟的特点,往往就是这样,她还没有从半梦半醒的迷醉中彻底清醒,川跃也懒洋洋的睁开了晌软的眼帘。

    「醒了?」川跃转过头,看着她,川跃也没有完全在梦中的迷醉状态中恢复,问的那么亲切,那么随意,那么居家,就好像丈夫在随口问候枕边的妻子一样。

    「恩。」周衿却猛的羞红了脸,稍稍转过头,有点不敢去看他。醒过来的石川跃就不是那个睡梦世界中的川跃了。

    昨天晚上,川跃来她家,虽然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但是也不是没有先例。自己早就放弃了对川跃的反抗意识或者要什么「名份」的妄想,川跃要jian玩她,她甚至觉得越来越有地位低下的宫女,被帝王宠幸的感觉。川跃有言文韵、有李瞳、有苏笛、有陆咪、甚至还有形形色色往来的女人,还有一些黑暗世界中自己也不知道的女人,自己甚至怀疑都有许纱纱……自己只是一个被他强jian后掳为情人的普通的助理教练罢了。川跃没有玩玩就算了,而是给了她各种指点之外,依旧时常来光顾她的rou体,即使有时候要变着法子yin辱她,她也不能不产生对自己魅力的本能骄傲。

    jian我吧,再jian我;享用我吧,再享用我;玩弄我吧,再玩弄我……至少再川跃在她身上喘息进攻,舔舐她的躯体私密处时,她能感受到一些自己的价值。

    而且她必须承认,即使只是偶尔的,川跃对她露出一些温情,她就会甘之若饴。何况,川跃来她房间,居然在把jian的死去活来,甚至折磨凌辱之后……选择了过夜。

    对男人来说,性生活过去后和性生活发生前的一切,都是点缀而已,但是对女人来说,被男人拥着入眠,却几乎是幸福的顶点。

    昨天晚上,她一开始是给了川跃白眼了,她已经不太敢这么对川跃。即使从现实利益角度来说,她现在的硕士学业,其实完全靠川跃的关系才能继续下去,她在省局的光明前途,也完全是在川跃的势力范围内才可以想象的。她越来越紧张于自己和川跃这种畸形关系的维系,见多了川跃身边的女孩子,她也越来越怀疑,仅仅靠在性事上对川跃的顺服,是否能维系这种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去河西大学进修,然后按照川跃的指点,去某个下属中心担任行政工作或者调配到省局的某个科室去工作,她即是在为自己的前途打算,倒不如说是在为川跃提供更多的「利用价值」。

    川跃叫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而且要努力到十二分去做到完美。还要保持更加倔強一点的独立的人格……这样,川跃才会喜欢。所以,即使川跃几个月前的吩咐充满了浓郁了黑暗气息,让她放几个「粉丝」进基地去「要个签名什么的」。她明知道内里必然是一片血泪,却也挣扎再三照做了。

    但是她没想到,前几天,川跃会让她「去TopFunSocial一下」,和卓依兰是朋友的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英文单词委婉表达的意思。她不是不想放松一下,也不是不想撇开川跃寻找自己的人生乐趣,但是川跃居然会主动要自己这么做?难道自己对川跃来说,是否是「禁脔」也未必?她也有点赌气:去就去,老娘又不是没去元海玩过。然后她也发现了诡异,那个叫「大海」的大男生明显是有来头的……天知道川跃巧心安排,让自己去和大海按照欢场的规则一夜浪漫,究竟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想到大海……她不由也有点醉了……

    虽然一开始只是按照川跃的吩咐做事。但是那一夜的浪漫,却让她有些迷恋。和石川跃比起来,王海就像是一个纯白色的石川跃……同样的稳重,同样的俊朗,同样的文质彬彬,同样的迷人体魄,同样的成功人士才有的谈吐气质……但是却没有川跃的邪魅,非常单纯、非常阳光、稍微有点前国家队成员的运动员的「憨」,但是一样的帅……

    真是个太棒的男人了。要不是知道自己和他的社会阶级一样有着巨大的差异,要不是自己也明白这种场所的江湖规矩,要不是疑惑于这个大海和川跃的联系和川跃的目的,要不是……还真想再给他去一个电话,他给自己留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些胡思乱想只是瞬间的事,两只健壮的臂膀,从自己的背后绕了过来,轻轻的插进自己的腰窝,攀到自己的小腹,很亲昵,也带着一点点的调戏狎戏……不是摸玩rufang,也不是直接深入内裤包裹的禁区,而是就这么在自己的小腹上的肚皮上轻轻的摩擦,她却感觉更加的醉了……

    不,什么「要不是」、「要不是」的,什么都不重要,也许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好男人,都无法再投入了,因为她明白,自己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用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奇魔力,彻底的拘束在身边了。

    她没有挣扎,而是乖乖的交出自己的灵魂,发出带一些耻色,也带一些惬意的呜咽「嗯……」。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根和肌rou的硬度截然不同的圆柱状物体,在顶着自己的臀部,在自己的棉质内裤边缘和臀rou交贴的部位滑动,有时是顶着内裤,有时又能直接触及到自己的臀瓣。也许是因为臀部的神经不够敏感,这种点点戳戳仿佛在她的心窝里点燃了一把火,却无法浇熄,内心深处有一种被「触碰」的渴望,她「躲闪」了一下,其实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川跃,她只是借着这种「躲闪」的动作,用自己的臀rou去好好的磨蹭一下那根东西,似乎用力量和角度的变化,去给自己一些慰藉和舒适感。

    川跃在亲吻自己的脖子,真的好舒服……又酸涩,这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开发,真是妙不可言,她不敢多想,但是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也不得不想起:如果自己不是川跃强jian、逼jian、控制……自己是不是就一生也不会尝到那么醉人心脾的滋味呢?

    「别抠……你变态啊……」她忍不住抗议起来,因为川跃在抠弄她的肚脐眼,这种动作真是特别,因为生理的关系,那一眼美丽的小窝里,总有一些些异味和粉腻的感觉,会显得自己有点点脏,有点点羞,那不是性感地带么?为什么被川跃yin玩时,自己牙齿咬嘴唇都要咬出血痕来了呢。

    川跃咯咯的笑了,这次居然如了她的意,没有继续扣玩她的肚脐,而是又在她的小腹上摩挲,口中赞道:「你的肚子,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她心中一荡一暖,她就是喜欢川跃这种暧昧的风格,对女人身体每一个部位深到骨髓的玩弄,也是赞美;她居然神差鬼使的脱口而出:「你们男人,不是都更喜欢摸胸摸下面么?」

    川跃也笑了,仿佛是要惩罚她的调皮,两手一分,一只左手立刻上移,捏住了她赤裸的rufang的乳尖,一只右手立刻下移,隔着内裤在她的三角地带上抚摸。

    她似乎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连睡衣都没有穿,更没有戴文胸什么的,此刻,自己玲珑细腻的rou体上,只有一条小内裤护着女儿家的私密处……

    她咯咯娇笑的忍不住躲闪,但是立刻,笑声又化作了磨人心扉的呻吟。太酸了,太暖了,身体所有敏感和本应该掩藏的私密,都又羞涩又无奈的落入这个男人的魔爪。

    「恩……比较下来,确实好像还真是摸胸摸下面更有味道……」川跃一边毫不避讳的在她的禁区肆意享用她身体的光滑和褶皱,平顺和凸起,一边用言语在调戏她。

    她实在无法抗拒从rufang内部组织与zigong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和渴望。她放弃了挣扎,任凭川跃继续yin玩她的身体,整个身体酥软成一团,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男人的玩物,因为只有这样的沉溺,也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安慰和快感。

    摸吧,玩吧,辱吧,jian吧……愿这清晨的时光再绵长一些;愿自己的身体不会失去对这个男人的诱惑力,愿这个男人可以再yin玩自己几次,再多几次;愿自己还有一些资本可以去和他交换宠爱;不,还愿自己,还有一些资本,可以像献祭一样贡献给这个男人;继续……摸吧,玩吧,辱吧,jian吧。任意的折磨我,尽量的糟蹋我,彻底的占有我……你都可以设计让我去和别的男人睡,你应该不会珍惜我的名节和纯洁吧,在你的眼中,我是你泄欲的工具,还是豢养的小宠,抑或是你的某个衍生出来的道具?那我就只能扮演好小宠物,取悦主人,做好小道具,让自己更有利用价值吧。只要我能做到,这样的清晨,应该还能有几次的吧?

    只穿一条内裤,接近裸睡,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倒也无所谓,反而是一种特别舒服的睡眠方法;但是在川跃的身边,在慵懒的早起,才明白,川跃不让自己穿睡衣的真意。昨天晚上……川跃jian了自己几次?四次?还是五次?自己是被cao玩得疲惫到了极点,但是那种疲惫也是舒适到了极点,事后清理完毕,要换睡衣的时候,被川跃阻止了。现在倒不仅仅方便了这个男人,而且这种一具修长温香的身体,只穿着一条纯棉的小内裤,缩在被窝的模样,也是最诱人的晨起吧。石川跃的欲望,也从清晨倦起那小小的调玩摸弄,开始升腾,他的手指越来越有力,抓疼自己了,抓到深处了,随着rufang的被挤压,那条昨晚被jian完才新换上去的内裤,裆部明显又被自己的yin液打湿润了。

    扭动自己的臀瓣,是为了躲闪?还是为了摩擦?还是为了提醒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好方便进入她的身体,无论什么样的jian玩yin弄,她都已经不是在抗拒而是在「邀求」了。

    能够感觉到,一根富有魔力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将那一小块贴身的布片拉起来,顺着自己浑圆的臀rou向下拉扯,却不褪走,只是勾到自己的膝盖上沿。一根guntang刚强的东西,那根征服了自己,却也牢牢控制着自己的东西,从自己丰满的两片臀瓣的夹缝中探索着,要进入的蜜处。

    自己的整个身体,其实都是在guntang的发出体温来邀请,喉咙里发出嘤咛的呜咽,屁股主动翘起来一些,两腿稍稍分开一些,连那条小内内都被在膝盖处稍稍的扯开……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膛,rufang、yinchun、小腹、腿、臀rou,都由得他绕过来翻过去的的双手肆意的狎玩。这样的体位,其实自己的腰肢有点吃力,屁股稍稍侧向撅着,也有点过于yin荡无耻了,对于川跃对自己的的jian污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只能算是清晨的小点了……进来,进来,进来吧,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rou体是你的,灵魂也是你的,尊严是你的,人格也是你的,你予取予求,你可以尽情享用……

    辱吧,jian吧,cao吧,插吧……愿自己沉溺其中,愿自己不再醒来,这不仅仅是性的诱惑,而是一种依附的感觉。

    当川跃的那根刚强的roubang,从自己的外阴上的摩擦,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顺滑,yindao内紧绷的内壁肌理,是欢迎,是抗拒,是在羞耻的颤抖,还是在热烈的吟唱,总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紧了那根东西。每一丝都是严丝合缝。在guitou的扩张处被挤压到依旧是有些疼痛,当川跃开始抽插,从深处到浅处,再从浅处到深处……她呻吟出来,却不是叫疼,而是一种钻心刺骨的妩媚。

    「啊……」「啊……」「轻一点……」「嗯……」「嗯……」「别这样……」「停下……」「别……」

    石川跃这个变态,总喜欢逼迫自己在被jian玩时,要自己说一些yin辱的话,一定要说的细致,说的激情,说的yin意四射又辱没自己到了极点。但是这会儿,可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状态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让咽喉释放,胡乱yin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yin辱,也不是暴虐的强jian,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浪漫的本能。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yin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都知道,那一声声yin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

    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yin荡,如此的不堪,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这个男人的jian污之外,还要主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他进了我的房间,睡了我的床,jian了我的身体,发xiele他的欲望,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不,他最初强jian了我,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主动献上自己的妩媚和yin意,只希望他能满意?只希望他在jian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rou体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么?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在川跃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再也不来jian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乳晕更大或者更小,rufang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阴户更干或者更湿,长腿更细或者更rou……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里的音乐和金酒、MiniPan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拥有么?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

    这些荒yin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合川跃的jian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rou体交撞的声响,但是那种扭曲、迎合、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yindao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堪,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yin靡的汁液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你射吧,射进去吧……」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射精,还是取悦他的谄媚。

    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

    「叫我什么?你又忘记了?」

    「……」

    「叫我什么?」

    「主人……呜呜……」

    「然后呢?」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rou交触时也已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浪叫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呜……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呜……jian我吧!cao我吧!射我吧!呜呜……」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yin乱的叫声,意识都渐渐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zigong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合的太深了,rufang被压得成了两摊雪rou,而两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具「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guntang的热流在自己的zigong壁上喷射,分不清楚是什么,究竟是自己的汁液,还是川跃的阳精,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东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叫喊一声心酸,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她想挣扎一下身体,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充满了快感和慵懒感。

    ……

    她几乎感觉到自己是又睡了过去,几乎感觉到时间停滞。就这么躺着,身体完全是酥软的,所有的骨骼关节都没有气力,人仿佛要融化到川跃的身体上,就这么躺着,就这么品着在极乐世界中的余韵,看着半空中红色、蓝色、绿色的光晕……仿佛过去了十分钟,又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

    渐渐的,快感已经不如最初那么让她扭曲到癫狂,但是依旧,满满的从yindao里,从zigong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rou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累,而是充满了诱惑力。能这样开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主人」在自己的小床上jian玩yin弄开始的一天,用裸体去服侍男人,用zigong去迎接jingye的提议谈,在快感散去,屈辱散去,悲哀散去,激情散去,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性生活的力量?即使这个男人是一个如同魔鬼的一样的强jian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和充实么?还是堕落的可怕和无奈?

    ……

    她起床,披上睡衣,划拉划拉拧开水龙头洗漱,洗脸、刷牙、用洗面乳和润肤液唤醒肌肤,用香草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清洁口腔,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一下,在背后扎一个简单的马尾,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打一点粉底,用一点腮红,理一理睫毛,修一修眉线,淡一些,但是要修饰……上午要去西体公司,自己这次是作为「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研究学院的研究生」去做一些调研的,要精神体面,更要有知性清纯的模样……

    忍不住在化妆镜中对着身后自己那粉青色的床铺瞄了一眼。石川跃也半躺起来了,竖起两个枕头,背靠在床背上,露出他健壮的胸肌和肩膀,甚至还有两颗铆钉一样性感的男性rutou。似乎饶有兴致的在看着自己化妆。刹那之间,周衿觉得,这一幕实在是荒唐,却也充满了温馨和浪漫,忍不住又要啐他一句:

    「你不用上班的么?」

    「……」川跃似乎没搭理她。

    「还是说,你办公室里那点事,都是你那个瞳瞳去做就可以了?你每天就这么混着?来搞搞这个搞搞那个就可以了?」

    说出口,她就马上后悔了。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个李瞳,她早就注意到了,在川跃跟前替川跃打点这个,打点那个,女人的直觉,让她早就意识到这个李瞳和川跃的关系肯定过了那一关。可是,难道她能吃李瞳的醋?自己不是才在床上臣服了么,自己是性奴,这个是主人,那么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吃其他女人的醋?即使不谈资格的问题,难道自己应该去吃醋?难道自己就这么下贱,完全堕落成这个川跃的附庸品?他不是说过「你可以找男朋友啊,不用顾虑我」么?自己难道不是应该很云淡风轻的对待两个人的畸形关系,去寻找人生的真爱什么的?又何必在乎这个男人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她有点愣神。

    但是川跃却伸了个懒腰,钻起了床,笑笑说:「其实我就是来你这里休息休息过一夜,你别跟辣椒似的……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挺喜欢在女孩子的闺房过夜的,很香,很干净。」

    无论怎么欺骗自己,周衿其实都很介意川跃「昨天睡的怎么样」?这里即有jian玩自己的身体是否满意,也有过夜的质量是否高,听他和么说,忍不住心头也有点点欣喜,嘴上却恨恨的说:「我这小破房间,有什么的好的……你不是住天霖公寓么,那里怎么都比我这里好啊。」

    川跃不理她,继续笑着说:「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这房子你是买的租的?」

    「买的……就这么小的一点点的房子,我都已经承担不起了,每个月还要还4000多。」她说完,又后悔起来,自己怎么能在川跃面前说起经济的事呢?这话什么意思?哭穷?无论她喜欢不喜欢,让她愧疚的是,川跃每个月定期会给她打一笔钱,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接受下来了。难道自己是在暗示还要钱?不,绝对不能让川跃这么去看自己。

    她脸红了,似乎要说点什么挽回两句,可是一时的自尊心,又让她不想去解释什么。她想换个话题,换到工作上,停止自己对川跃的手足无措和悉心揣摩的尴尬:「你今天真不上班?」

    「今天白天没什么要紧事……倒是晚上,有个饭局。」

    「哦」

    「你不问问是谁的饭局?」

    「我应该问么?」

    「恩,你越来越乖了,不该问的当然少问。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晚上是郭副局长的饭局……哦,你们水上中心的徐主任,还设有省局的陈处长都要去的。」

    周衿皱皱眉,她当然明白石川跃和陈礼的复杂关系,不管是强jian还是逼jian,自己是川跃的情人还是性奴,她都无法逃脱因为这层关系,对陈礼的杯葛情绪,她虽然不能承认自己对川跃的复杂的依恋心思,但是无论如何,都更畏惧川跃的失势或者是在办公室政治中的失败:「听说你要调后湾了?」想了半天,居然跟了一句:「要我回水上中心去帮你问问徐主任的态度么?」

    石川跃笑了,走到她的背后,伏下身体,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按了几下:「你瞎想什么呢?你这次好好去西体公司调研,你的课题和纲目我都帮你想好了。」

    周衿一愣,她其实也有某种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相信省局里的问题,川跃一定能处理好,但是自己去西体,不过是研究生课题中的走个过场,这种事情川跃也要过问?

    「就是,其实类似的观点,首都大学在今年年初就提出来了,你去翻翻资料,然后以西体作为为样板,做一些深入的分析,不要就留在表面完成功课……认真去做点学术,对你有好处的。」

    「……」

    「有什么不懂,也可以去问问我婶婶,就是你们学院的主任,柳晨老师。你不仅要风风光光的把这张研究生文凭读出来,我也希望你真的学到点东西。我甚至希望你的论文可以被发表之外,也可以得到一定的学术认同,而不是凑点字数混到毕业。」

    「恩,好的。」

    周衿这次是真心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在琢磨川跃的话里的点滴。无论如何,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了川跃的本事,至少在自己今天这样的层级,按照川跃说的去做总是没错的。

    她回过头,忽然,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期期艾艾的开口:

    「川跃……」

    「什么?」

    「我知道不该我问的,我不能问。但是有一件事情,我真的想知道……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我想问问……」

    「你问吧。」

    「你……你……有没有……害了纱纱?」

    川跃有点古怪的看了她一看,站了起来,轻轻的撩开窗帘,似乎在欣赏窗外的晨光,半天才所答非所问

    「今天晚上的饭局,她也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