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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格外强烈,让柳溪早就放下了矜持,她扑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拼命踮起脚尖仰头去回应他。为了不让她脖子仰得发酸,岑墨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又压低了自己的脖颈,吻得忘情时,嘬嘬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柳溪的脸蛋顿时烧红,松开了他,“不要在这。”门外就是客厅,她怕父母听见。岑墨意会,抱着她的腰,将人往里带,“去床上?”柳溪听到这词,神经敏感地一跳,紧张道:“你想做什么?”岑墨见她露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觉好笑,含住她的耳朵吸-吮,“你想我做什么?”柳溪整个人敏感地颤了下,羞得满面通红,小拳头没什么力气地捶在他胸口。岑墨将她贴近自己怀里,一只手往后动了动,将门落下锁,便把人抱到了床边放下。当他往上掀她的毛衣时,口口声声拒绝的人还下意识配合地抬了下胳膊,并不忘提醒岑墨,“别,别太大声了。”岑墨问她,“每次都是谁在叫?”柳溪:“……”羞死了羞死了,她不说了。岑墨笑着将她压倒,墨色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散开。因为要随时关注门外的动静,怕父母突然过来敲门,柳溪精神高度紧张,无法全身心投入,可是某人却像是故意似的,很卖力地在撩她,没想到在这样双重刺激下,她反而更敏感了,没两分钟就被岑墨弄出了哭声。岑墨赶紧用吻堵住了她的声音。柳溪看到他眼角的笑意,反应过来后,羞得无地自容,生气地将他推到一边。岑墨仰卧在她的床上,笑着喉结滚了滚。她真的太敏感了,哪哪都敏感,以后不能这样玩了。他收起了心思,什么也不做,二人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片刻,门就被敲了,传来岑母的声音,“儿子,我要去跳广场舞了,你走不走?”柳溪闻声,忙抓起床边的衣服,她一边扣扣子,岑墨一边替她梳理乱发,等收拾妥帖了,二人才从卧室出来。柳母一瞧柳溪,目光微愣,而岑母却露出含蓄且意味不明的笑。长辈反应奇怪,让柳溪一阵心虚。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出来慢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奇怪间,她低头检查下自己。发现自己竟然换了件衣服穿。qaq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2701:55:04 ̄2021-01-2723:44: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真的吗10瓶;华毓玫5瓶;27428371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7章有种被长辈抓-jian的感觉,柳溪尴尬地在找地缝钻。而罪魁祸首却淡定极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地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走了。”并且还敢面不改色地与她的父母告别。岑母慈眉善目地笑着,柳溪的父母表情就复杂了许多,杂糅着无语、无奈与隐隐的不赞许。等到岑墨与岑母、柳母离开后,家里就剩下父女二人,柳溪感觉到自己爸爸的目光骤然黏在她身上,强烈地似要把她望穿,她不敢与他对视,窘迫地摸着鼻子,“我去洗澡了!”她的右脚往后一退,退回卧室,立马把门一关,把爸爸的目光阻隔在了门外。虽然父母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她进行批评教育,但柳溪面子薄,从这之后就不许岑墨来自家楼下幽会了。本以为他会失落,会不同意,不想很爽快地给她回了一个好字,一点纠结的意思也没有。柳溪都不知道该回点什么消息,他又发来一条。【周末来我家】柳溪无语。她就说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松口,原来打着这个主意。她仿佛预见自己以后每个周末都会在他家里度过。等到她再次去他家,已经距离上次有半月之久。虽然猜到去他家肯定会发生什么,但柳溪万万没想到她才进门就被他抱住。在自己家里,岑墨就彻底放开了,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抱着她就往客厅走。柳溪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我才刚来……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啊?”岑墨把她压在沙发上,一边亲一边说道:“嗯,你休息。”这怎么休息!柳溪原本还想着与上回一样,在厨房里做做饭,在书房里看看书,一起度过这美好的周末,却万万没想到她一上午都在沙发上休息。先是躺着休息,后是抱着休息……这休息得怎么这么累啊。她的腿又麻了qaq窗外的日光越来越强烈,从窗帘缝中透了进来,将岑墨头发上的汗珠照得晶莹剔透。他的头发在柳溪的指缝间被整乱。柳溪累得求饶了,“你怎么还没好,呜呜。”岑墨抬眸对上她的视线。他钟情于吻她胸口的那道疤痕,是因为对它有复杂的情感,他喜欢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是因为可以随时看见她表情的变化,照顾到她的感受。如今的她,在他眼里就好像是一个极易破碎的瓷娃娃,需要他加倍呵护着。看到她露出疲惫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该停下来了。于是,加快了节奏。此时的他,额角全是汗,眼眸里的光像是藏在深海里,逐渐翻腾出汹涌的波光,他的唇贴着柳溪耳朵轮廓游走,喘息的声音直钻她耳里,粗重的,急促的,却是性感的。见惯了他冷漠的模样,柳溪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的急切,急切中又带着温柔,她打心里喜欢,也很骄傲自己知道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当一切结束后,岑墨抱着她到床上休息。柳溪发现床单又换了一张。全新的,还带着洗衣液的香气。她笑着问道:“你买床单了?”岑墨:“嗯,沙发垫也买了,地毯也买了……”这次不管怎么弄,都万无一失了。柳溪:“……”这话她接不下去了。岑墨抱着她躺了一会,蓦地问了一句,“溪溪,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刚刚做完,柳溪的大脑正处在放空状态,没反应过来,“什么证?”岑墨清了下嗓音,吐字清晰地说道:“结婚证。”柳溪奇怪道:“为什么要领证?”岑墨皱眉,觉得她是健忘了,不得不提醒她一句,“当初不是说追到就结婚吗?”柳溪:“我没答应啊。”这一副拔吊无情的渣男模样,让岑墨噎了下。早在他决心要她的时候,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