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破产后,我成了顶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衣服,可是衣料太滑没抓住,身体仍然受地心引力控制,继续下落。

好在乔嘉言身体反应迅速,在她摔到自己之前,先一步接住了人。

辛桥半靠在乔嘉言怀里,缓了一下神,才感觉到手指上的刺痛,举起手,就看到她本来就没多长的中指指甲劈了,现在三根手指上全都沾着血。

再一抬头,就看到人家小叔衬衫的几个扣子被扯开,衬衫右襟有有一块儿皱巴巴,还带着血迹……

当然,辛桥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此时的视线更多的是固定在对方的锁骨和半露不露的胸膛上。

“……”

仲元洲无言,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却只摸到线头,一顿,改扣扣子为整理衬衫。

辛桥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的手指,酒精作用,由心而动,几乎没了平时的理智和自持。

“咳——”

乔嘉言以咳声提醒,就差直接告诉辛桥“矜持一些”。

罪魁祸首辛桥“费力”地收回视线,受伤的手举得高高的,可怜巴巴道:“如果我说,我也是第一次坏男人衣服,你们信吗……”

“呵。”乔嘉言冷笑,“你猜我信不信?”

没有得到怜惜,辛桥迅速收回手,连带着,软弱又可怜的表情也收起来了。

乔嘉言微微皱眉,“你最近仗着乔家的名头做了不少事,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辛桥想了想,对钱乾道:“酒挺好,不剌嗓子。”

钱乾试探地问:“那我送你几瓶?”

“这怎么好意思呢?”

钱乾一个劲儿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我看酒还是算了。”辛桥笑呵呵道,“既然都是误会,回头去我公司坐坐?也可以谈谈合作嘛。”

任煜城的朋友圈,核心就那么几个二代,其余人多是巴上来的,所以聪明蠢笨的都有。

当然,聪明的多,蠢笨的非常稀少。

这个钱乾显然人傻钱多,可不就是霓虹灯小弟们说的冤大头?

辛桥掏兜拿手机,第一下没摸着裤兜,第二下才找准位置,笑眯眯地拿出手机,“扫一下?喝了酒,大家就是朋友了。”

钱乾扫了,本来还想套一会儿近乎,余光扫见乔嘉言脸色难看,干笑两声,赶紧告辞。

辛桥热情地送人出包厢,等人离开,靠在墙上支撑身体,对陶桦等人招手,“走了,回家睡觉。”

“辛桥!”乔嘉言几步迈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你就这么走了?”

辛桥甩开他的手,不耐烦道:“不这么走,难道还要买单吗?我可没钱。”

“你没钱不会跟家里说吗?爷爷奶奶一直很疼你,当时担心姑姑,情急之下没控制好语气,绝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不要一直置气不回去见他们。”

“我没有置气。”辛桥无奈,“我都解释过了,我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地生活,那对我来说更舒服。”

乔嘉言仍然执着,“那你为什么不去看爷爷奶奶?”

为什么?

辛桥就是不想去,不想去非要理由吗?

当年乔曼寒和辛经国的爱情,那就是穷小子飞上枝头,高攀凤凰,圈子里多少人都瞧不上辛经国,存了看笑话的心。

乔家也不满意辛经国,但更多的是认为两个人的性格在一起不合适,可惜乔曼寒那个年纪的女孩儿,都认为爱情可以抚平一切困难,非要跟辛经国结婚。

乔家拗不过乔曼寒,只能同意他们结婚,又劝乔曼寒晚一些生孩子,不过看辛桥就知道了,最后没成功。

而乔曼寒和辛经国也确实经过热烈的爱情以及短暂的甜蜜婚姻之后,摩擦迅速增多,更是在乔曼寒怀孕之后,爆发,随后越演越烈。

辛经国自尊心强,有些大男子主义,不想岳家看不起他,也理所当然认为男人爱老婆孩子的表现就是提供更好的物质生活,一心奔事业,就忽略了家里。

乔曼寒未婚前,是个明艳如火的女人,家世才华美貌全都有,骤然变成母亲,婆媳关系不好,丈夫又开始不着家,心态便渐渐失衡。

辛桥会叫“爸爸mama”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见面就吵的地步,等她说话稍稍利索一些,辛经国连家回的都少了,她想要劝一劝,最后都会变成两人争吵的火引。

陶芸是以辛经国秘书的身份,出现在乔曼寒面前的,其实当时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但乔曼寒就像是找到突破口一样,开始更剧烈地发泄情绪,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辛经国就是出轨了。

然后他就真的不回家了。

乔家的人再气乔曼寒任性,还是心疼自家姑娘,话里话外对辛经国更加不满,甚至当着小小的辛桥的面都已经无法掩饰。

他们爱屋及乌,对辛桥一直很好,辛桥也能够理解长辈们的心情,实际上这就是立场的问题,婚姻很难真的把两家人变成一家人,客观地说,乔曼寒和辛经国会闹成那个样子,谁都有责任,可人心就是偏的。

辛桥没有偏心,在当时的乔家人眼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后来,夫妻俩终于决定离婚,辛桥选择跟着辛经国,原以为乔曼寒可以轻松地抛开这一切,找回自己,没想到她始终没能走出来。

辛桥十岁那年,终于决定不再哄着她,而是把乔曼寒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都揭开来说,逼她面对这一段可能对她来说糟糕到错误的人生。

当时乔曼寒大哭的样子挺狼狈的,外公外婆对辛桥这样做有些不高兴,辛桥也都认了,她知道乔曼寒是病了。

等到乔曼寒出国,辛桥就再也没有登过乔家的门。

“那十年,对我也是个折磨,我有任性的权利,不是吗?”

乔嘉言一怔,眼神里泛起疼惜,辛桥是他们这一辈儿唯一的女孩儿,他们兄弟小时候都很喜欢这个meimei,可她总是很安静,也不爱来家里玩儿,让他们想要跟朋友炫耀meimei都没机会。

他从来没想过,并不怯懦的meimei,是怕的……

要是真的小孩儿,这样的童年自然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可辛桥不是小孩子,她就是单纯觉得吵,想要安静。

辛桥也不管乔嘉言联想到啥,转向噤若寒蝉的霓虹灯小弟们,更加没耐心地喝道:“还不走?”

几人忙推推嚷嚷跟辛桥出去,陶桦忍不住嘟囔:“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撒个娇,啥事儿不好办?也不用闹那么难看。”

“怎么?男人喝酒谈生意就是谈生意,我喝酒谈生意就有问题?”辛桥的两根手指再次出现在陶桦耳朵上,“凭什么女人就得撒娇,我酒局上谈下来的资源,凭的是本事!”

“诶诶诶……疼。”陶桦歪头踮脚,想要减缓疼痛,“我姑姑说你从小就不可爱,我不寻思你要是会撒娇,也不会一个人住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