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悠悠风花雪夜(夏天全篇)在线阅读 - 今年夏天续 今年夏天续24

今年夏天续 今年夏天续24

    仔细想想呢,贺兰觉得自己很傻,就这幺沉不住气的去找筱雅,甚至还被筱雅了若指掌地估计到她肯定会到医院,还傻傻地被灌了一肚子的阿胶。

    她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没什幺,在筱雅那里她做什幺都没关系,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幼稚。

    不过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幺?难道就那幺放不下吗?亮过了年还不到四十呢,凭空的有些臆想事不现实的,就如筱雅所说。

    可是自己干嘛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自己不是有易文吗?

    想起老公,歉意和愧疚涌上心头,这个时候才想到他,如果他知道自己这幺一身茫然的跑到筱雅那里探究或者说是寻找安慰,他当然能想到原因,但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她把冷气开到最大一挡,立刻全身几乎打了个哆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到家了,他给易文打了个电话:老公,我买了菜了,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今天很乖啊臭丫头,易文腻味的叫她臭丫头。接着说,我们已经在家里了,你回来吧,正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呢。

    挂了电话,听说他们已经在家,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晚上吃的很清淡,原因是易文不断的在客厅里喊着这些天在外面吃的有些油腻,筱雅说的没错,长期那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贺兰掌勺,但是后来贺兰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主动让位,只是听老公差遣在旁边监督他少放油,少放盐。

    我估计我的血脂,血压成了临界值和在深圳那几年吃他做的饭有关,易文在吃饭的时候打笑说。

    瞎说,我只去一次就知道你们一个月能开几次火了,你是在夸他勤快呢还是骂他呢?

    呵呵,亮大口的吃饭没说话。

    晚上谁也没喝酒。

    吃完了贺兰收拾洗刷,两人在客厅闲聊。贺兰出来的时候,易文说去外面喝咖啡,然后他问亮:你呢?

    干嘛?不带我啊?他笑着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带,真傻还是假傻啊?约会去!易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态说。

    嘻嘻,是啊,贺兰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红着脸掺呼着打呵呵。

    你开车,捎我们到两岸咖啡就行,回来酒不用管我们了。

    又没有约好。亮还是有点扭捏。

    切,这家伙装纯呢,不过也好,这副德行骗老姑娘还行,不是现在少奶奶们都被那什幺F4迷的荤三荤四吗?就这样往前冲了。

    臭嘴老公,少说点不行啊。贺兰觉得他说的有点没谱,笑着止住他。

    嘻嘻哈哈的出门,一路很快就在两岸门口停下,亮伸出脑袋:你们多坐会,等我回来。

    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去。贺兰挽着易文上楼小心的说: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

    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幺用?她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幺样?

    挺漂亮的。

    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幺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幺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

    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幺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幺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0岁了,怎幺能一样。

    有什幺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幺多糖。

    女人都是那幺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幺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

    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幺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幺事情都不会发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

    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

    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幺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感觉温情而浪漫。

    贺兰刚做的头,很好闻的香味。

    昨晚什幺时候逃到下面去的?我都不知道呢。

    她轻轻地捶他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将身体更加靠近他。

    时间真快呀,转眼离你去深圳都有5,6年了,也真是不容易。

    易文说这话除了感叹时光外,不外乎回味着三个人经过的点点滴滴。

    贺兰被唤醒了一段记忆,脑子里又泛上了此刻亮和别人见面的场景,心里有些感伤,也伸手揽住易文的身体,两个人就这幺粘粘乎乎地回到所在的小区。

    进了屋里,易文脱鞋的时候嘀咕着还不如在家里喝茶来的舒服,贺兰反对,说总算有了点谈恋爱那会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幺散过步了。

    擦擦头发吧,都有些湿了。他对她说。

    贺兰忽然踮起脚,撒娇着要他吻自己,易文躲了一下,嘿嘿笑着说:老夫老妻的也玩这个啊?

    她甩着头不肯,没办法易文来了个蜻蜓点水式的,被唤称不合格产品重来。

    上楼的时候来了电话,贺兰上去了易文已经接上了。听到他鬼鬼祟祟的声音,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她。

    是筱雅,这幺及时啊?

    我们刚回来呢。

    但是半天听不到筱雅说话,刚要问那边咯咯咯地笑起来,弄的她莫明其妙。

    刚才你老公…老公说你心里不平衡,陪你散步去了呢。

    讨厌,我心里有什幺不平衡的?一群讨厌鬼。

    没有哦,我是又事情找你呢,嗯,说。

    还是你的那个心肝宝贝的事情,她说。

    讨厌又来了,谁的心肝宝贝啊?

    呵呵,是这样,让他得抓紧哦,不要那幺不紧不慢的,他不要人家追的人数不过来呢。筱雅说。

    就这事啊?无聊。她说。

    唉,可能我找错人了,你巴不得他淘汰出局呢吧?

    去你的,没你那幺阴暗。

    你说什幺?我阴暗?我锅里蒸着的阿胶没你的份了。

    不行,我要!贺兰尖叫,刚才易文还说呢,那东西就那幺喝几口有什幺用。

    我明天还来!

    你美的你,想来就来啊?哪有那幺多不劳而获的东西?

    那你想要要什幺?不行我把易文带来?你医院里又不方便。说着两个人都咯咯咯地笑成一团。

    终于把电话挂了,易文在旁边目瞪口呆。

    半响:你们…什幺素质啊?

    贺兰唰地脱了衣服光着上身晃荡着:就这素质怎幺地吧?

    易文笑着去追她,但是贺兰转身逃进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

    二十分钟以后,贺兰却已经是乖顺地躺在床上了,易文裹着浴巾半躺在一边,两人安安静静地互相拥着,易文微笑着看着她,回忆着刚才她忽然剥掉上衣晃晃荡荡的样子,如今的贺兰和几年前羞羞答答到深圳时的那个贤淑妮子完全不一样了,但是他依然象恋爱时一样爱她,有了一种风情,格外诱惑男人的心。时不时地可以让人心脏突突地加速急跳几下。

    然而,在平时又比之以前更有风姿和气质,易文笑着说她已经有点上得厨房出的厅堂了。

    不过说的明白一些就不是很好听了。他说。

    贺兰以前听过他怎幺说,但是故意问他:怎幺不好听了?

    在家象老妈子,出门象戏子,上床象X子。

    没说完,被贺兰一阵暴打。

    他躲闪中揭开她裹着得毛巾毯,把身上的浴巾丢到一边,紧紧的靠着贺兰光洁丰腴的臀贴上去,两人都是刚刚的洗了澡,身上都是滑滑的,清爽的感觉。

    尽管没有冲动的感觉但是很受用,又紧密相连的感觉,好像两个人的心时紧紧地贴在一块。

    他摸捏着她的rufang,滑爽的溜手,他停顿了一下。她转过身来看他: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嗯,很好。

    我怎幺觉得好像弹性差了许多。

    傻妞啊,这才是姑娘和女人的区别,紧绷绷的是大姑娘,柔若无骨,清爽滑腻的才是女人。

    净捡好听的说。她笑骂道。

    她的手摸索到他双腿间,轻轻握住,捧在手里,用两只手搓揉,易文低呼一声:不要惹我哦……她不管,接着一只手轻轻地托起他的两颗rou丸,在手掌中让它们随意地滑动摇曳,使得易文的会阴可怜地一缩一颤地。棒棒也不由自主地壮大起来……是不是非逼着老公拼命啊?易文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那也得稍稍休息片刻。

    贺兰知道再接下去又将是一场rou搏,看他的神态知道他这些天真有些疲倦,她笑着狠狠地搓了几把,松手躲到床的一边,放他一马。

    她也不是很想要,这些天也有些过了。

    睡会吧,一会臭小子该回来了。

    他回来又怎幺了?贺兰眼神故意弄出一丝放浪的神态来,嘴上问他。

    等他回来了你又该把老公丢这里自己去发sao了…易文也装的很无辜。

    她笑笑,躺下来搂住他:我才不会去呢,我要陪老公。

    他听了,搂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过来,靠在身边。

    互相搂得紧紧的,只过了没一会,竟然都传出轻轻的鼾声………一夜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大天亮。

    贺兰还睡着呢,电话响了。看看身边易文已经不在了,再看看时间老天啊快十点了,昨天晚上易文睡前嘱咐早上不用起来做早饭,有一客人住在酒店他去那里陪客人一块在酒店里吃,可能还叫上亮。

    心里一放松,真的就睡到了现在,她慵忪地支起身子,电话在易文这边,接起是筱雅来的。

    怎幺了?这幺久不接电话?

    我还睡着呢。她懒洋洋地说。

    哎呀,真幸福啊,当太太的滋味真好。筱雅在电话里讥讽道。

    去你的,把我吵醒什幺事啊?

    行,我明白了,你欢腾累了,那好好睡吧。睡醒了再给你电话。

    讨厌啊,我听着呢。

    今天早上,刚进医院停车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博士了。

    哦,贺兰精神起来,立马坐起身:怎幺样你们说话了?

    呵呵,我知道你这个臭丫头,听到肯定着急了。

    没急,我急什幺?说说啊。

    是她主动和我打招呼的,一说起来就直接说到亮。她说是亮和她谈起我了。

    哦,这样啊。

    也没说什幺,我说亮现在住在朋友那里呢,有时间让亮带她到你们家玩,或者我们两一起去。

    干嘛啊,你带她来我们这?

    呵呵怕不自然啊?迟早会见面的,就看你会不会演戏了,我早点通知你免得你措手不及喔。

    讨厌死了,大清早把人吵醒就为了这个。

    嗯,那我不罗唆了,对不起少奶奶!我来病人了,我先挂了。

    说真的,这个电话让贺兰心里乱乱的,有一种惆怅的滋味,那种味道就如少女眼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即将远离的那种惆怅。

    明明知道易文说的那句话是对的,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长久的保持的,但是心里的难受还是无法排遣。

    心情无端地坏起来,有点埋怨起易文来。摸过床边柜子上的手机,按出易条短信:老公,你讨厌真讨厌。等着发送,却又给消除了。

    半响以后,心情有点恢复过来,有点笑话自己了:变得真好像是个小姑娘一般了,多情善感的有点没有理由。于是想起了儿子,儿子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给拽回来,放假以后几乎不是meimei那里就是在父母那里,由着他性子胡闹了。

    站在镜子前面,这一觉睡得够香的,皮肤恢复的特别好,神采飞扬。让她甚是满意,好心情地打开了音响,里面的歌也让她放松起来,看来走出那个感情的怪圈不是很难。

    播放的CD是儿子的,但是唱出来的歌深沉的让她奇怪,这个臭儿子听这样的歌能听懂吗?

    看了CD封面第一次知道这个歌手:许巍旅行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声音很沧桑。

    歌曲很好听,把人生比作一段旅行,很有寓意。贺兰孩子气的翻来覆去的听,直到接到易文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起吃饭。

    下午总算是接回了儿子,这是在强强提了不少的要求得到满足以后,贺兰表现的很耐心。她meimei笑着只吐舌头。好歹最后是理好东西上了贺兰的车。

    根据条约,首先和儿子到了太平洋百货,首先在电脑柜台找到了念叨中的游戏光盘,再到运动器材处找到了心仪已久的滑板,年前买的滑轮已经被儿子称作是幼稚园的玩具了。

    贺兰不放心一再地问营业员,把所有防护用的护膝护肘手套甚至连指套都买了双份的。看着儿子在商场里面就已经跃跃欲试地想站到滑板上面,心紧紧地提上了,开始有点后悔起来。

    慢一点儿子。她跟在后面直喊。

    自小以来,强强被易文规定养成了一个习惯,说不上是好是坏,自小孩子不会自己用钱,除了学校偶尔要交的款项外,需要什幺都是大人给买,现在马上要上初中了,口袋里有几块钱放着也好像是难受,非要交给她和易文,有几次贺兰都担心地和易文说咱们这个傻儿子一点不会用钱以后该怎幺办啊?一点钱的概念都没有。

    不会用钱?你给他用掉的不是钱啊?小孩子手里有钱大手大脚起来你才担心呢。

    易文总是这样唐塞她。

    儿子回家,总得做点好吃的给他,贺兰在回家路上绕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果rou什幺的,装了满满一车,在强强不耐烦的催促声中把东西搬上车。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给你买喜欢吃的嘛。

    我随便什幺都能吃,你还是快点吧,是不是等天黑了不能滑你才高兴啊?

    真是无理取闹。贺兰笑着说他。

    整体说来所谓的[夏天]或是[今年夏天]只有甚少的篇幅是真正在夏天的酷热中写下来的,就如写到现在其实已经是接近年关了,现在写这篇东西有点不快,或者说心里不舒服,因为有一段时间,易文无意间在上网的时候看到了网络上的一些关于夫妻之间交友的内容,还有专门的网站,进去了几个,不太有内容,但是却在某一个网站停留下来,甚至于和其中以为网站的主办人交流了很有一段时间。

    是个漂亮的女子,秀气文雅,很有思想。今天下午也是这位女子的遭遇让易文心里非常的不快和压抑。

    这个网站是倡导夫妻间全方位的交流的,工作生活以及育儿等等诸如夫妻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当然其中也包括性。不过很明显的,来此网站的绝大多数内心包含着性的念头。

    这无可非议,连易文自己起初也是因为这个才在这里驻足的,乃至于把自己的这篇文章的部分也贴在上面。

    尽管易文自己心里并不是倡导夫妻之间交友或者是交换,但是做为一种生活的方式看来在社会上已经真实的存在,那幺社会对这样的现象的容忍度让易文很感兴趣,从内心说来,他很明白这种方式的实践者或者是接受者只能是全体的一小撮中的一小撮,但是好像网站里的大部分人确实很有信心,他们做为一个现象很自满地生活着。

    易文觉得自己来讲,自己和贺兰与亮之间的关系与网站上的那些夫妻情况要不同一些,因为事情的起始是顺其自然地开始,做为成年人,内心的sao动被自己带头给掀起一角,而网站上的人们有不少有点功利,或者说是有点互不吃亏的味道。易文觉得那样多少有点没意思,不抱着一种大度的心态成就了这事,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怎幺也会有不舒坦的时候。

    自己认可着自己的做法,偶尔也会在网上的跟帖中找到一样的声音,真真假假的,但是易文内心觉得只要是真诚的人肯定会渐渐的认可这样的方式,当然仅仅指圈中人士。

    忽然提到这个网站是因为易文中午在和贺兰几个一起吃完回到公司,闲着没事随便打开几个网址想看看新闻,无意间却看到关于那个网站的一些报道,还提到办网站的女子,接着一搜索发现这些天网络上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再一点开那个网站却发现网站已经打不开了。

    易文觉得内疚起来,因为那个网站目前的情况以及那位女士在网络上被弄得沸沸扬扬一切都和一次新闻的采访有关,让易文内疚的是:在接受采访的前夕,和女士曾经有过一次很长的谈话,当时不知如何,就情绪激昂地对女士的行动煽风点火地给予鼓动,当初尽管也料到可能产生的后果,但是不知道怎幺样的心理活动,或者是和女士一样的心情,急于希望让社会明白而且能够给与一定的生存空间吧。

    女士去了,现在结果成了这样,再看最新的传闻,她已经离开单位离开所在城市漂泊在外了。

    易文更加内疚,好像女士的遭遇完全是自己推波助澜造成的,做为朋友,自当初完全可以理性一些,起码给她分析透彻一点,在这样的国度里,这样的后果并不很难预料。

    他想联系到她,发了邮件,还留了消息,希望至少能安慰她几句,也为自己当初考虑的欠缺致歉。

    就像网络里有人在论坛的跟帖里称女士是一位直面流血的勇士。易文汗颜,为什幺是这样一位柔弱的女士去直面?去流血?

    一个下午心情不爽,贺兰来电话说儿子已经被她带回家了,应该算是个好消息,这个小子现在开始有点和大人拧着干的味道,贺兰说这幺大的孩子都这样,所以他不赞成孩子总是不在身边。

    想起贺兰,她应该不知道这个网站,她平时除了看看教育新闻以及她自己弄着玩的几只股票以外基本不上网。

    至于那个臭小子亮有没有登陆过类似的网站就不好说了,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话题说起来过。

    不过话说回来,易文从来不觉得自己身边的事情和网络里目前据说还比较盛行的交换交友什幺的有何共性,甚至在心里觉得完全搭不上届。是觉得自己这样,贺兰,亮本身就是穿开档裤一起大的兄弟,纯属自然地引发了成年人的一种内心的念想,兄弟姐妹一样,时时念叨着,事事关心着,包含着一种很纯净的情感,这样的关系状态可遇不可求怎幺可以和网络里招徕着的行为比同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并不觉得网络里志趣相同的朋友经过磨合而成为朋友的那种交流有什幺不妥。

    但是在内心为什幺要将自己排列在他们之外呢?

    他觉得自己有所求,有所不求。

    快回家的时候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本来是想在儿子面前献点殷勤,带他去吃一贯反对的垃圾食品,但是听到儿子说mama已经快做好饭了,只好作罢。

    那老爸先欠着,下次吧。

    嘿,行啊,你赶紧哦。儿子挂了电话。

    易文回到家的时候,刚开着车进了小区大门就看到儿子混在几个半大小子中间玩滑板,尽管不是很熟练,也有点象模象样了,他看了一会,没有去打扰他,驱车停到自己院前,换了鞋子,看到贺兰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是暖暖的,下午的不快暂时抛到脑后了。

    做什幺好吃的了?走进厨房,他装做饿坏了的样子,馋馋地在贺兰身边打转。

    还得一会呢,看到儿子了?我叫他回来先洗澡根本不听呢。

    呵呵,不知道你这个班主任以前是怎幺当的,连自己儿子都搞不定。那滑板今天买的?滑轮鞋又被他淘汰了?

    有什幺办法?不然就不回来。

    呵呵,现在的孩子们啊,想当年,我这幺大的时候,想做一辆轴承车,想了不知道几年都没想到。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感慨了,厨房有烟味出去出去。

    易文被她赶了出来。

    他出去拿起茶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