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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9)

    【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9)

    2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话说庄太后布木布泰本就是性情开放之人,加之草原部落为了增加人口,实

    行继婚制,也就是父亲死了之后,儿子可以继娶除生母之外所有父亲的女人,兄

    弟死了,别的兄弟也可以将亡兄的女人全盘收纳,她的祖母科尔沁大妃就曾在丈

    夫死后改嫁给三儿子,这在汉人看来简直是悖逆yin乱不堪,决不容于世,然而塞

    外苦寒之地,兵戈多发,不如此的话,一个部落族群的人口就无法快速壮大起来。如今她看见meimei和侄儿做出luanlun之事虽然有些惊讶,可远远还没达到惊世骇俗

    的地步。这也是她容忍多尔衮一直以来纠缠不休的原因,要不是汉人大臣一力劝

    阻,她这个皇太后很有可能就会下嫁给多尔衮为妻。

    海兰珠则跟她不一样,毕竟海兰珠曾经久居中原,读过许多汉人著作,深知

    母子luanlun在汉人眼里简直是滔天大罪,要不是她爱极了赵羽,根本不会让儿子得

    成所愿,只是这种禁忌感却反而让她生出更强烈而持久的快感,生平次献出

    花心的对象居然是儿子,用欲仙欲死四个字已不能形容,这是在别人身上都从未

    有过的,海兰珠深知自己已经被儿子吃的死死的,却不得不顺从着儿子,渐渐竟

    有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感。

    此时的庄太后看着meimei跪在侄儿面前,臻首一前一后地起伏着,头上的玉钗

    也随之晃来晃去,在烛光下灿烂夺目,还发出细细的叮叮声,赵羽则挺着腰,爽

    的连连吸气,神情享受,看她的眼神既有炫耀,也有引诱的成份。

    庄太后既觉得可笑,又觉得yin靡,不知不觉身子也跟着guntang了起来,两腿之

    间竟有了湿润的感觉,待到海兰珠吐出roubang,抱怨嘴角酸麻的时候,她突然故作

    惊怒道:「好哇,你们背着我干的好事。」海兰珠心情本来就紧张,被她这么一

    吓,差点晕了过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继而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发软,脸上

    臊的火烧火辣,心中涌起一股跳湖自尽的冲动,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赵羽见母亲这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对太后道:「姑母别闹了,吓出病来可

    不好了。」说毕安慰母亲道:「你别害怕,她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咱们都是一家

    人………」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打的极重,啪地十分响亮,脸上登

    时多出五根手指印来。抬头一看,只见海兰珠胸脯剧烈起伏着,涕泪纵横,两颊

    赤红,指着他厉声骂道:「你这个逆子,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庄太后见情

    势不妙,连忙拉着她道:「好meimei,你打他干嘛,我知道你最要面子,可你们的

    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方才不过开个玩笑,再说了,羽儿早就和我已经什么都

    做过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信

    不过我?」

    海兰珠听了脸色一变,惊疑道:「你和羽儿……什么时候的事?」太后怕她

    过于羞愧,只得含笑道:「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你调养的好儿子,床上功夫果然

    比别人强的多,让我都舍不得放手呢。」海兰珠心头五味杂陈,儿子居然早就和

    jiejie勾搭上了,她还一直被蒙在谷里,这样一来,虽然查王府和太后的关系更加

    稳固了,可是她却打翻了醋坛子,既恨jiejie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又恨儿子得到

    了她还不足,连姑母都要上手,可是此时jiejie偏又撞破了她和儿子的丑事,原本

    羞愧欲绝的心情却陡然起了变化,想想今晚上的一桩桩一幕幕都是儿子安排的,

    只怕太后也参与其中,现在终于明白了儿子的用心,不由得指着jiejie和儿子道:

    「你们这是合起伙来算计我呢。」赵羽早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儿子冒犯母亲

    慈仪,罪不容诛,可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虽是

    驽钝之人,也知太后姑母在深宫之中寂寞难言,王妃母亲在王府里形单影只,而

    你们一个是天姿国色的仙子,一个是倾城倾国的圣女,禀绝世之容颜,具希世之

    风流,原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却被这重重深宫束缚住,白白辜负了这大好

    青春,岂不让人痛哉、惜哉?我这做儿子、侄儿的也没别的能力来孝敬母亲和姑

    母,也就胯下这点本事,勉强能上得了台面。今日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我就存了

    心思,不如尽力放纵一回,若是能让两朵绝世名花开的更艳,展的更开,活的更

    水灵,方能不负这美景美人美酒,也是我天大的福分和功劳,还请母亲谅解儿子

    这一番安排。」

    庄太后听了赵羽这番话,首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花枝乱颤,泪光

    点点,海兰珠也是强忍着笑捏着他的耳朵道:「你的脸皮真的有城墙那么厚吗?

    这等丑事也被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明明是你自己色欲熏心,想同时霸占我们姐

    妹,偏偏说的倒像是为了我们愿意赴汤蹈火一样。天下就没见过你这般无耻之人

    ,你怕是古往今来登徒子,还不快给我滚回家,少在这里丢人现眼,逼急了

    我,家法伺候,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庄太后笑道:「必须要罚,对待长辈如此无礼,按照家法应该打屁股。」说

    毕搬来一张春凳,让赵羽躺在上面。连海兰珠也疑惑了,看着她道:「难道真要

    打屁股?」庄太后笑道:「执行家法可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这会子又心疼了?」

    海兰珠只得一咬牙道:「打就打吧。」

    赵羽颇为无奈,摊手道:「不会吧,姑母你来真的?」庄太后正色道:「少

    废话,快躺下,让我亲自执刑算是你的福气。」赵羽无奈,只得不情不愿地趴在

    春凳上,裤子也被扒拉下来,露出臀部,庄太后便取来鸡毛掸子,一挥手抽在上

    面,发出啪的一声,说重也不算重,说轻也不算轻,不过火辣辣的还是有点微痛。

    打了好几下,庄太后又将鸡毛掸子交给海兰珠道:「就这样打,看他以后听

    不听话。」海兰珠次打儿子屁股,只觉的又好玩又觉得好笑,拿着鸡毛掸子

    随意打了几下,赵羽却夸张的乱叫乱喊,像是真的被虐待了一般。

    海兰珠还要打,赵羽连忙道:「停,容我休息一会。」她忍着笑道:「下次

    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姐妹了?今日让你知道厉害才好。」赵羽却笑道:「儿子知错

    了,只是这样趴着,我膈应的厉害,想换个姿势。」说毕他转过身来,太后和海

    兰珠见了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只见他翻身之后,那roubang朝天高高翘起,烛光中

    晶晶亮亮的上面还有海兰珠留下的口水。

    太后拿着鸡毛单子在roubang上拨来拨去,原本朝天而立的大roubang被她拨弄的东

    倒西歪,一边拨弄一边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展示给咱们姊妹两个看,当

    我们没见过男人那玩意一样,谁稀罕看呢,这孽根也不知祸害多少女子的清白,

    依我的想法,不如一到切了,省的将来为祸人间,到我身边做个大内总管,保你

    好吃好喝的供着,可不更好?」海兰珠想起刚刚自己还含着这根玩意,羞的面红

    如潮,转过头去不看。

    太后一番话吓得赵羽连忙用手护住roubang道:「那可不成,这是我吃饭的本钱

    ,你切了去还不如杀了我,谁稀罕当你那大内总管,连撒个尿都湿裤子。」太后

    调笑道:「哎呦,你懂的倒也不少啊,刚才还说要孝顺我,现在不过让你切个鸡

    巴,你就不愿意了,看来那孝顺都是假的。」

    赵羽梗着头道:「谁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我答应了,我母亲也

    不会答应。」

    太后转身对海兰珠道:「好meimei,你答不答应呢?」海兰珠转过身红着脸不

    语。太后嘻嘻笑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就是不知你是心疼他,怕他无后,还

    是少了这根玩意,你就少了好多快活。」海兰珠被这番话逼急了,跺脚道:「你

    们就闹吧,恕我不奉陪。」说毕转身就要离开,太后却找来剪刀,作势往赵羽那

    roubang上一剪,慌的海兰珠心神大乱,连忙护住赵羽道:「闹归闹,你怎么来真的?」赵羽也是吓得一个激灵,真怕太后一发疯,真就给自己剪掉,那roubang也瞬间

    软了几分。

    太后噗嗤一笑,丢开剪刀道:「露了馅了吧,分明怕他受委屈,还硬装着干

    嘛?」说毕用洁白的柔荑握着赵羽的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道:「你

    要怕害羞,那我先来,这等妙人儿,阉了那可是暴殄天物,错过也是万般可惜,

    罪过罪过。」说毕低头张开红唇,含住那硕大的roubang,一吞一吐地开始律动起来。

    赵羽只觉guitou进入一个极温暖潮湿的地方,guitou顶端被舌头裹来裹去,就像

    插入一片嫩rou之中,感觉非常舒适,忍不住轻呼出口,再抬头看去,roubang在太后

    的嘴里进进出出,品咂的滋滋有声,谁能想到大清国至高无上的圣母皇太后,顺

    治皇帝的亲生母亲,皇太极最宠爱的庄妃,平时看起来端庄不可侵犯,慈和不可

    亵渎,令无数人尊敬和仰望的所在,此时却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威严,主动将亲侄

    儿的roubang含在嘴里,任凭侄儿硕大的roubang进进出出,带出许多口水,那一双眼儿

    也满是春水,略带幽怨,半含痴狂,双颊绯红,钗环轻摇,简直柔媚到了极点。

    太后的口技十分熟练,牙齿根本不会碰到guitou,不像海兰珠那样生疏,很快

    roubang在她的挑弄下又肿大了一圈,此时整个roubang已经青筋暴起,如青龙抱柱,那

    guitou也发红发紫,马眼张开,显得分外狰狞,似要择人而噬。

    海兰珠见太后如此放浪,只觉心头咚咚乱跳,努力平复了心境笑骂道:「你

    也是的,刚才还骂他是yin贼,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一国慈母的样子,简直

    就是个sao浪蹄子。」

    太后吐出roubang,媚眼如丝道:「不错,我是sao浪蹄子,就是不知这jiba是谁

    给含硬了的?」

    海兰珠羞的上前去掐太后的咯吱窝,太后也不示弱,反身去捏她的奶子,两

    个美女娇笑着打闹成一团。闹了好一会儿,太后才罢手道:「也罢,反正今天这

    yin妇名头是脱不了,不如我索性做到底。」说毕脱下蒙古袍和裤子,只留小衣,

    赤裸了下身,单腿一翘,跨在了赵羽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纤手

    却握在了坚硬的roubang上,正对着已经湿淋淋的rou缝,慢慢往下坐。

    赵羽已经硬了很久,不待太后坐下来,腰部往上用力一挺,guitou立刻挤开了

    xue口的两片rou唇,撑开了里面的紧窄甬道,整个蜜xue登时被塞的满满的,一点空

    隙也不留。太后爽的惊呼一声,再徐徐坐下,又徐徐抬起身子来,一上一下地抽

    送了起来。

    海兰珠看着两人当面宣yin,又羞又恼,呸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赵羽

    一把拉到了怀里,抱着她的臻首一顿乱啃,吻的她浑身发软,连离开的力气都消

    失了。太后也向前抱住了她,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揉她两个奶子,三个人抱成一团。

    海兰珠被姑侄二人围攻,只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正拼力挣脱,谁知胯

    下一凉,连忙低头一看,也不知什么时候赵羽将魔手伸到了她的胯下,连她的亵

    裤也被脱了下来。她还要呵斥,张口却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原来赵羽的两根手指

    已经插入了她的蜜xue,正大力抠挖着,一股快意向她袭来,原本的呵斥竟在中途

    变了调子,她连忙捂了嘴,用手使劲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以发泄委屈之情。

    赵羽却嘻嘻一笑,将手指抽出,水淋淋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邪笑道:「母

    亲大人那里原来已经泛滥成灾,却还要死死反抗,你骗的我好苦。」这番话很快

    引来海兰珠一顿粉拳,赵羽抱着她道:「不如你也骑上来,让儿子好好孝敬你一

    回。」太后听了也喘息着说道:「好meimei,你骑在羽儿的脸上,我骑在他腰上,

    就当咱们小时候骑跷跷板一样,你一上,我一下,岂不有趣?」三人光这么一想

    ,就觉得刺激万分,赵羽guitou明显大了一圈,太后的rou壁也跟着狠狠缩了一下,

    就连海兰珠也忍不住从xiaoxue喷出一股浪水,其中销魂滋味,难以尽述。

    不过海兰珠终究还是脸皮薄的一点,在与儿子的欢爱姿势之中,最让她感到

    羞耻的就是这种骑乘式,这种姿势虽然能让女人掌握主动,轻重快慢都由自己掌

    握,也很容易达到高潮,但也将一个女人的浪态完全展现出来,尤其一起一落的

    时候,那两个奶子抖上抖下,一点也不含蓄,狂狼如骑马一般,简直就是荡妇专

    用姿势,每次儿子求她的时候,为了维护作为母亲最后的一点尊严,她打死不愿

    意这样做,此时被两人所逼,也只是将臻首埋在儿子的怀里,像鸵鸟一样假装什

    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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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赵羽见她如此,却发了狠,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逼着她分开腿坐在肚

    子上,再往上一拉,她整个人撑不住,一下就坐到了赵羽的脸上,阴户正对着他

    的鼻子,羞的她挣扎着要逃,赵羽却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再把脑袋微微一抬,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正好舔到母亲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毫无预兆的钻了进来,像是一条滑腻的泥鳅,海兰珠本来就有一

    些紧张,这一刺激,下意识胯部就更加用了力,那舌头一探进去,蜜xue里的嫩rou

    就疯狂绞杀过来,赵羽的舌头被拉的长长的,竟然拔也拔不出来。

    赵羽不禁暗中咂舌,难怪他每次和母亲交欢都觉得像是在给处子破处,常常

    会勒的roubang生疼,如此紧窄的蜜xue可以说是天下难得一见,过了好一会,海兰珠

    这才松了口气,力道也随之减弱,赵羽这才能抽出舌头,竟觉得舌尖已经有些麻

    木。

    赵羽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抱着母亲的翘臀,埋首在她跨间啃个不停,舌

    头时而在蜜xue周围打转,画圈,时而在轻咬花蕊,来回搓弄,逗的rou唇翻飞,花

    蕊勃发,yin水滚滚而出,像蛋清一样,糊了他一脸,而坐在他跨间的太后在这期

    间也没停歇,由于动作激烈,香汗淋漓,她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柔媚白

    嫩的身子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巨大的roubang在她跨间时隐时现,一吞一吐,高耸

    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嫣红之间,白晃晃的夺人眼球,而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成

    一团,yin水已经打湿了春凳,顺着桌腿流了下去。

    姐妹两个一前一后,一个骑脸,一个坐腰,一个被儿子的舌头堵住了春溪,

    一个被侄儿的roubang封住了桃源,一个闷声哼哼唧唧,一个放声哎哎呀呀,一个秀

    眉微蹙,咬牙忍耐,一个春水盈盈,媚态万千,一个被动扭来扭曲,一个主动上

    上下下,一时天下间最有权势,也魅力无双的两姊妹花在此刻被赵羽享用,想起

    他和楚薇也喜欢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常常笑说自己是女王,可如今身上这两

    位,那可是实实在在被朝廷昭告天下的女王。他得意到了极点,只觉得先前被诸

    多妻妾背叛,被仇家追杀所遭受的苦难都一笔勾销,老天终究还是待他不薄。

    过了良久,三人都气喘吁吁,太后笑道:「我还未领教过羽儿的舌头功夫,

    咱们姐妹也该换个位置了。」说毕缓缓起身,拔出热气腾腾的roubang,只见蛋清一

    样的yin水忽然涌出,在空中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到了这般地步,海兰珠也知今日荒唐之事不可免,否则惹的太后心生疑窦就

    不太好了,只得红着脸爬到了赵羽的跨间,太后见她如此,也是会心一笑,帮着

    她一手扶roubang一手扶腰,让她缓缓蹲了下去,尽管儿子的roubang还沾着jiejie的yin水

    ,依旧顺利地挤开了母亲的两片rou唇,撑开了紧致蜜xue,深深地扎了进去。

    久违的充实感再次充满了早已饥渴瘙痒的蜜xue,里面的媚rou欢呼着雀跃着冲

    过来拥抱着那炙热的roubang,将一阵阵的快感发布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直透灵魂深

    处,强烈的刺激让海兰珠忍不住啊了一声,继而皱着秀眉,微闭美目,像是在细

    细感受roubang在体内的形状和尺寸。

    赵羽见母亲久久不动,干脆腰肢往上一挺,再往下一落,开始一上一下主动

    抽送起来,海兰珠就像坐上了波涛汹涌的小船,沉沉浮浮,时而飞上九天云霄,

    时而堕入深海冰窟,慌的她连忙用手撑在儿子的小腹上,让身子不至于被剧烈的

    颠簸给弄歪。

    太后看着他们娘俩水rujiao融,一个万般急色,目光如火,眼睛里满是霸占和

    征服的欲望,一个秀眉紧锁,银牙暗咬,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样子,这真是一对

    极品母子,正看的入神,忽然被赵羽大力一拉,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只听他说道

    :「发什么愣,还不快骑上来,让我也给你爽一爽。」太后听了娇羞无限,却不

    想落了meimei的下风,纠结了好几下,终于分开双腿,坐在了侄儿的脸上,侄儿的

    舌头迅速找准了她的蜜xue,在里面刮来刮去,刮出的水来。

    那舌头虽然没有roubang坚硬,也深入不了蜜xue深处,不过胜在灵巧柔软,上上

    下下的痒处都能碰到,还能照顾到已经勃起的花蕊,更重要的是,将年轻英俊的

    侄儿按在胯下,让太后有种莫名的刺激感,下意识地将蜜xue紧紧贴了过去,想寻

    求的快乐,搞的赵羽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不过他见太后如此敏感,心头暗爽

    ,连舔带啃,吃的更加用心,不时含住两片rou唇大力允吸,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

    ,像是猪吃食。

    太后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气往上涌,酥麻的感觉从蜜xue传遍全身,越积越多,

    最后忽然爆发起来,像是山崩地裂一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哆嗦着身子,花房

    一缩,继而突然一放,排出大股大股的浪水,浇的赵羽满头满脸。

    海兰珠也好不到那里去,紧致的蜜xue被儿子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火热

    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深处,一点又一点地融化了她的矜持,最后转化成

    股股春潮,越积越多,已是辛苦忍耐许久,然而当她看见前面的jiejie已经被儿子

    舔的xiele身子,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花房积累的春潮终于滚滚而出,一波又一

    波地冲击着赵羽的guitou,惹的他也腰间一麻,睾丸一缩,guitou一涨,浓稠的jingye

    澎湃而出,三个人竟在这个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太后和海兰珠身子一软,相互依靠在一起大口大口喘气,两个女子都是肌肤

    发红,香汗淋漓。

    赵羽待她们休息够了,这才从春凳上爬了起来,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分别

    吻了她们的额头道:「以后姑母和母亲都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可要听我的话哦。」

    谁知话音刚落,太后和母亲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他左右两只耳朵,一边拧

    一边异口同声道:「大胆!你再说一遍,谁要听谁的话?」赵羽被揪的面红耳赤

    ,脸都扭曲了,连忙求饶道:「是我不对,是我该听你们的话。」二女这才笑道

    :「这还差不多,别以为刚才是我们伺候你,而是你在伺候我们,要搞对自己位

    置才对。」赵羽还能说什么,原以为自己一番努力能将她们征服,然而她们却联

    起手来对付自己,真是失策。

    太后道:「还不快去拿帕子来给你妈擦擦身体,愣在那儿干什么?」赵羽却

    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太后一看,那roubang不知什么时候又翘了起来,正威风凛

    凛地朝她挑衅,不由得惊叹道:「年轻就是好,这么快就能来事?」海兰珠笑道

    :「还不是那羊rou的功劳,方才他吃多了,一直就硬着,这才逼着我……」

    太后噗嗤一笑,道:「这么说来,这羊rou可吃的不亏,以后多吃一些才好。」海兰珠道:「他久居中原,吃的都是鱼虾鸡鸭,羊rou吃的不多,所以才有效果

    ,要是以后经常吃,未必能行,再说了,这事做多了伤身子,可得调理着来。」

    赵羽心想母亲终究是母亲,始终心疼他,连忙道:「姑母和母亲都会错意了

    ,区区羊rou壮阳的功效其实不大,要知道我是紫英派门人,练就紫灵神功,心法

    最重的就是阴阳调和之道,这方面那自然比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去。」其实他是

    练了当初张提欢遗失在赵府的「阴阳和合诀」,紫灵神功虽然对房事有所助益,

    不过效果不大,不过「阴阳和合诀」在武林中算是歪门邪道,他可不想让母亲和

    太后知道自己跟yin贼有任何瓜葛。

    太后笑道:「早听闻你武功高强,我这才让你当御前侍卫保护皇帝,不过从

    未见过你露手,不如今日让我见识见识?」赵羽笑道:「那也得把正事办了再说

    ,你们两个快扶着春凳趴好了,咱们要玩就玩个尽兴。」说毕将roubang往左右甩了

    一甩,向二女显示自己腾起的欲望。

    太后媚眼如丝,捏了他的roubang,跪在他身下道:「是,臣妾这就好好服侍陛

    下。」赵羽一惊,不知这太后唱的哪出戏,连海兰珠也是面带诧异,对太后道:

    「皇姐你这是演得哪一出?」

    太后笑道:「看在羽儿这么卖力的份上,今天我们姐妹俩就让他当一回皇上

    ,我依旧是庄妃,你依旧是宸妃,咱们同时被皇上翻了牌子。」海兰珠正色道:

    「这可不行,闹的太过了,军国大事岂能儿戏,meimei可不敢乱来。」太后笑道:

    「meimei担心什么,不过闹着玩儿,出了这个房间,咱们依旧跟以前一样。」海兰

    珠还在犹豫着,赵羽却已经代入角色,挺着roubang命令道:「宸妃不可无理,你看

    庄妃多么乖顺,你应该多学学她才是,不然朕要是不高兴了,就将你打入冷宫,

    让你终日与青灯古佛作伴,那时就后悔不及也。」

    海兰珠还能说什么,反正刚才已经荒唐的没了边,现在太后带头荒唐,她这

    个做meimei的只能遵从,只得矮下身子道:「是,臣妾知错,这就来服侍皇上。」

    于是也学太后跪在赵羽身下,二女一人一边,握着roubang,你一口我一口地舔舐起

    来,有时候太后吸允guitou,她就去舔儿子的卵子,有时候太后去含卵袋,她就去

    吃那guitou,或者太后吃guitou,她舔roubang,反正儿子的roubang又大又粗,一个人根本

    含不下来,两个人的舌头卷来卷去,你方含罢我来舔,很快roubang和卵袋上都沾满

    了各自的香津,原本还有些半软的roubang,立时变得坚硬如铁,爽的赵羽差点又射

    了出来。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止住汹涌的射意,主要不是二女的技巧有多么高

    明,而是两位高贵美丽的人儿居然做出如此yin浪的动作,光想想就让他刺激的不

    行,何况现在梦想成真,他左手抚摸着太后的发鬓,右手拿捏着母亲的小脸,真

    有种做了皇帝的感觉。

    就这样弄了一会,他深怕真被这姐妹俩舔射了,脑中突发奇想,于是推开她

    们道:「二位爱妃果然好功夫,朕心甚悦,现在立刻去换上朝服,让朕来好好宠

    幸你们。」

    太后吐出roubang道:「皇上,为什么要臣妾穿上朝服,那可是有重大节日才能

    穿的衣服啊。」

    赵羽冷哼道:「朕要你穿上就穿上,废话那么多干嘛,朕就是要cao穿朝服的

    你。」太后听了,只得嬉笑道:「皇上好坏,那朝服是祭天和朝会才穿,一旦穿

    上整个人都变的端庄起来,如今皇上却要臣妾穿这么隆重的衣服服侍皇上,让那

    些汉臣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臣妾妖艳祸国呢。」赵羽笑道:「你就是朕的妲

    己、杨妃,朕就是要他们骂你妖艳祸国呢。」

    太后听了,只得拉着海兰珠去了更衣间,折腾了好久,出来的时候果然跟换

    了一个人一样,只见她头戴累丝金凤朝冠,硕大的东珠布满冠顶,身穿明黄色金

    龙腾云朝袍,外罩红织金寿字缎的金龙抢珠朝褂,左右肩上是黑绒镶边披领,脖

    子上分别挂了东珠、红珊瑚三串朝珠,左右耳朵各三串金累丝嵌东珠龙首耳坠,

    海兰珠的朝服形制与太后差不多,只是她是王妃身份,朝服上不能用东珠,多以

    珊瑚代替。两个人如此盛装打扮,真像是要去祭拜天地祖宗一般,可现在她们却

    是为了满足赵羽的异装癖,一想到这里,那胯下又湿润了起来。

    赵羽也分外激动,甚至有种要跪拜太后的冲动,不过他目前扮演的可是皇帝

    ,不由得压住激动颤声道:「两位爱妃果然天姿国色,别人穿上此等衣服就略显

    老气,你们穿上则更添艳丽风采,朕心甚慰。」

    太后与海兰珠朝他拜了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要臣妾怎么服

    侍?」赵羽笑道:「乖乖趴在春凳上,让朕好好瞧瞧。」

    太后听了果然依言扶着春凳趴下了,将那细细的腰肢软软地塌了下去,硕大

    的翘臀却高高向上,赵羽便上前掀起她的朝袍,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rou缝儿

    清晰无比地展现在赵羽眼前,海兰珠却还不肯,赵羽甜言蜜语哄了半天,她才跟

    着太后趴在一旁,赵羽见此大喜,找来蜡烛端在手里,照着二人的阴户细细观察

    和品评,从后面看过去,只觉得母亲的rouxue是细细一道缝儿,rou唇小而薄,此时

    已经含珠带泪,太后的rouxue却是典型的馒头形状,rou唇大而厚,高高鼓起来,嫩

    若处子,两人都是阴毛稀少,寥寥数根而已,用手轻轻一探,那rouxue就像含羞草

    ,一受刺激就立刻收缩起来,分外有趣。

    赵羽越看越爱,张口就啃,品的咂咂有声,品完这个品那个,就像贪婪的蜜

    蜂儿,忙个不停,惹的脸上满是花浆蜜汁,待到二女都气喘吁吁,娇吟不止的时

    候,他终于站起身来,将蜡烛放在一旁,首先挺着roubang插入母亲的体内,由于方

    才的浓精还没流完,这么一捅而入,又湿又滑,一抽一送带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一时整个下阴都白花花一片,显得yin靡异常。

    赵羽最喜欢这狗儿交的姿势,虽然不能看见女方的神态表情,摸起奶子也不

    方便,可这种交合姿势却是最能体现男儿掌控一切,把握一切的态势,女方的翘

    臀在趴下之后,也比寻常看起来更大更翘更圆润,撞起来就会产生一片片涟漪,

    插的也深,所以舒服至极,方才他在春凳上被二女骑乘了半天,心里憋屈,势必

    要找回场子来,所以此时cao起来非常用力,不见半点温柔,大开大合,每一次插

    都到插最深处,每一次抽都抽的露出guitou来,可以说是雷霆疾雨,连抽二百多下

    ,海兰珠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还不是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赵羽插完母亲,又将湿淋淋的roubang拔出,来到了太后的身后,不待他插入,

    太后早已饥渴难耐,已经主动把屁股往后面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湿

    热异常,层层叠叠的嫩rou疯狂席卷过来,将roubang裹的紧密不透风。

    赵羽舒爽之极,腰肢款摆,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太后的肥臀,撞出一道道涟

    漪,发出啪啪啪的撞rou声,太后呜呜咽咽地叫着,还回头扭过身子与赵羽吻在一

    起。

    良久,唇分,太后又重新趴下,迎接赵羽下一轮的狂风骤雨,只见她的身子

    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头上的朝冠也歪了,浑身的珠宝玉佩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

    有节奏的叮叮当当,听起来十分悦耳,太后一边呻吟一边道:「陛下好厉害,饶

    了臣妾吧,受不了了。」

    赵羽嘻嘻笑道:「爱妃这就不行了?朕才刚刚开始呢?」太后喘息道:「皇

    上好厉害,臣妾身子柔弱,禁不住狂风骤雨,万望皇上爱怜。」赵羽见她说的可

    怜,果然轻柔了起来,柔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朕比皇太极如何?」太后道:

    「皇上比皇太极强太多了,他就是个胖子,早就被后妃们榨干了身子,却还是十

    分好色,不然也不会这么短命。」

    赵羽笑道:「那朕比多尔衮如何?」太后又道:「多尔衮常年在外作战,身

    子骨比皇太极要强上许多,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后妃们的压榨,早就是外强

    中干,只不过靠着西藏喇嘛给的春药强撑而已,不然你也没那么容易把元妃骗到

    手。」

    说到这里,一旁的海兰珠连忙问:「怎么羽儿你跟元妃也勾搭上了?」赵羽

    见母亲问起,只得把那晚在温泉山庄的事情跟她讲了,海兰珠羞的不行,那晚她

    跟多尔衮搞在一起,没想到儿子居然和多尔衮的元妃也阴差阳错的勾搭上了,说

    起来跟自己也有很大关系,毕竟那晚赵羽和她正在亲热,中途被多尔衮打断,只

    留下了儿子和元妃在一个房间里,不出问题才怪。后来她把这桩事都忘了,还只

    以为赵羽乖乖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么太后与儿子搞在一起的原因也不用问了,

    肯定是元妃在中间出了很大的力,毕竟元妃和太后连男人都能共享,关系那是没

    的说。

    想到这里,她用手指点了一下赵羽的额头,长叹一声道:「你呀,真是色胆

    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