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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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第一次体会到弱势的被逼无奈,不知道笛飞声用了什么法子堵住了他的奇经八脉,他不能使用内力。 此时被压在石墙上,便是用力挣扎也是无奈,招数都被笛飞声化解。 李相夷如今年轻娇嫩,漂亮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双眼明亮又清澈,仿佛天山之雪般纯洁剔透,却透着一种倔强的倔强。 平时的李相夷就是在所有人眼前都是那么高不可攀,除去门主红衣的热烈,经常一身白衣,身材修长高挑,一张俊逸绝伦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挺拔而直,红唇微抿。 一头乌黑茂密的青丝被银冠束起,长发倾泻而下,一双眼睛明亮锐利,宛若太阳般璀璨夺目,年少时候喜欢身穿着淡蓝色绣金线的白袍,腰间系着简单的祥云腰带,衬得他身段更加纤细苗条,整个人英姿勃发,风流倜傥。 这样的男孩子本该让世间的女子都为之疯狂,为之沉迷。 只是此时他衣衫凌乱,长腿被抬起几分,更过分的是笛飞声的巨物狠狠贯穿秘境,玉柱挺立,汁水被拍击的飞溅,媚rou疯狂的吸允,巨物狠狠搅弄甬道,带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像是雨点一般落下。 李相夷感觉浑身上下都酥麻又酸胀,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他咬牙忍住了,没叫出声来,眼神中露出了几分倔强和坚决。 笛飞声见李相夷这幅模样,心里升起一股想欺负他的渴望,更是凶猛的撞击着,想要把李相夷彻底占有。 其实这算报复,报复他不管自己的命去为所欲为,还有那些为别人着想却没有为自己想过。 人各有志,笛飞声不曾想干涉李相夷,也不会干涉李莲花,唯独他的命不可以。 偏偏这样,李莲花都不听,既然不听,他就来硬的。 就好像现在,笛飞声身下的巨物撞击的更加剧烈,李相夷呜呼的颤抖,却咬唇不敢出声,因为笛飞声说现在他们走在金鸳盟的暗道里面,外面便是金鸳盟的私牢。 笛飞声压着李相夷深入几下,便搂着他的腰身,走动起来,每一下都能顶的更深,让李相夷泛着泪光,鼻头泛红,身体发软,手指狠狠抓住笛飞声的脖颈。 笛飞声则是更近了几分贴着李相夷的耳朵开口。 “外面正关着你的未婚妻和兄弟呢,不过他们可能不怎么样想看见你,李相夷,你得小声一点。” 随着笛飞声的走动,他们到了一个暗室,李相夷居然能看见一个窗口,俯视便能看见不少人。 只是有些画面他却脸色不对,此时乔娩婉脸色惨白,眼中含泪,却被肖紫衿护在怀里,小声安慰,两个人亲密的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情侣。 而此时佛彼白石几个人各自在一角,此时云比丘显然是最惨的,手脚被活生生扯断,一只眼睛成了血淋淋的大洞,脸被人挖掉了一块rou,血水从他的眼眶中喷涌而出,此时已经结痂在脸上,他的表情狰狞可怕,双眸紧闭,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李相夷的那些兄弟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皮开rou绽,身上鲜血横流,显然凄惨的很。 李相夷见此,双目赤红,双拳攥起,发出咯吱的响声,显然想动手,却没想到此时有人开口。 “门主若是不与金鸳盟开战 ,我们也不会如此,别说云兄了,阿婉如此体弱怎么受的住!” 此时肖紫衿眼里带着恨意的突出吐出毒蛇一般的话语,李相夷从来没想过,一向对他友善的肖紫衿,居然是这般想,更想不到他居然与乔娩婉这边亲密,什么事变成这样了。 李相夷脸上满是吃惊与难以置信,甚至连笛飞声的靠近都没有心思推开了。 “肖紫衿,你别太过分,你与阿婉背着门主在一起,我都不说了,之前副门主说与金鸳盟大战时候,你可是满口赞同,现在来装什么无辜!你简直无耻。” 石水的话没有让肖紫衿惭愧,更激起了他的怨恨,他看似正常,手臂却被砍下右手,几乎成了废人,如何不恨。 “闭嘴!你别说的自己多高尚,云比丘给李相夷下了碧茶之毒,你们不是也没有一个人去谴责云比丘!你们心里不也是觉得门主根本不能庇佑你们!再说了,阿婉早就不想和门主在一起了,你们不是都知道她和门主写过断情信吗?!” 此时李相夷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惊雷响彻耳边,他仿佛第一次看到眼前的世界。 他们为什么是这样看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 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从师兄,到爱人,到兄弟,他们居然早就准备放弃自己! 李相夷呼吸急促,身体忍不住颤抖,眼里泛起痛苦的艳红,承受着难以言说的苦楚。 此时笛飞声也抱着他,坐在了暗室里面的榻上,从后面抚摸着人颤抖的背,随着笛飞声一句“这不是你的错”。 李相夷忍不住心中酸楚,眼泪决堤而出。 笛飞声的胸膛上湿漉漉的,有些凉,笛飞声的手指停止了动作,他看着李相夷哭的伤心欲绝,不由自主叹息了一声。 笛飞声必须得让李相夷明白真相,哪怕让他伤心,也不想他一再被害,毕竟他实在是太容易相信人了了。 李相夷哭的哽咽,却没有太多的声音,听着那些人互相指责的话语,只是难受又失望。 笛飞声看差不多便一把抱起来,准备带他回去,只是李相夷哭的发颤,身体都紧绷,笛飞声的巨物还塞在里面,他一动,便有酥麻感袭来,让哭的哽咽的李相夷一时咬唇。 笛飞声看着李相夷委屈又难过的样子,心中一动,便又坐回来,一下子巨物顶的更深了。 李相夷哭的更厉害了,笛飞声无奈,便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笛飞声低声道:“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怕我忍不住。” “你混蛋,你也欺负我,呜呜呜,师兄骗我,害我,阿娩居然想与我断情,我还以为那封信是什么交待我的话,呜呜呜,还有肖紫衿,我当他是兄弟,他居然和我抢人,云彼丘居然给我下毒,呜呜呜,其他人居然向着他,还瞒着我,他们真的想我死?” 李相夷实在是忍不住了,手抓住笛飞声胸口的衣服撕扯,还好没有用内力,不然能把人打吐血了,只是他现在的确伤心的厉害。 他所有信任的人,与他相信的样子居然天差地别,他本以为和阿娩的婚事水到渠成,没想到她早已经移情别恋,甚至想离开他很久了。 更别提他信任的人,居然一个个心怀鬼胎,现在被笛飞声这样一顶,更是委屈。 “笛飞声,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其他心思了,才在这个时候算计我,你故意的…混蛋。” “李相夷,你听着,我笛飞声眼中只有你一个人,你可以怪我,但是我不会认错。” 笛飞声说着便压着李相夷,插开李相夷的双腿,巨物对着秘境甬道长驱直入的狠狠撞击起来,里面火热又湿润,紧致的吸允着笛飞声的巨物。 李相夷再次被快意折磨的呜呼起来,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 却不甘示弱,双腿夹着笛飞声,没想到笛飞声将李相夷的双腿掰的更开,巨物进出更快了几分,李相夷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身体颤抖的厉害。 那种被填满的快乐,又似乎在时时刻刻填满他受伤的心,李相夷只觉得晕头转向,脸颊酡红,泪眼婆娑,仿佛喝到了烈酒,迷醉入骨。 他仰着脖子身体发颤,笛飞声则是越发兴奋,头摩擦在李相夷的胸口,吸允艳红的红豆,揉捏丰韵的胸rou,更是揉抚摸玉柱,让李相夷忍不住玉柱挺立的滴着汁水,兴奋的颤抖。 李相夷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呻吟声让笛飞声加速律动,更猛烈的撞击,仿佛要和人融为一体。 特别是外面还有四顾门的人,他们说着刺人心的话语,李相夷却感觉自己似乎完全被笛飞声带着走,手指乱抓,脚趾忍不住蜷缩,身体兴奋的泛着红,享受着奇妙的乐趣。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乐趣,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疯狂的举动。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颠覆了,只剩下自己和笛飞声,其他人似乎成了听众,或者是背景。 “李相夷想想我们在快活,他们在受苦,不觉得快乐又刺激吗?要是他们真听见了,怕是要吓死。” 李相夷感觉到这种事,想着那些人要是发现,眼中恐惧又难以置信的画面,居然有种报复的快意。 这是李相夷本来不应该有点情绪,可是在笛飞声的话语下,他的确有种报复的快感,特别是之前担忧他们的情绪,现在变成被背叛的怒意以后,他不想原谅,就想他们痛苦。 李相夷自信又自傲,背叛让他伤心,却不足以击败他,只是情况特殊下,才会出现李莲花,而李莲花,何尝不是一种本能的求生与放过自己。 笛飞声此时再次吻李相夷的唇,唇瓣放松的张开,李相夷的手臂环着笛飞声的肩膀,唇齿相依,呼吸纠缠,分开时,甚至带起暧昧的银丝,难舍难分。 大手捏住李相夷的细腰,然后笛飞声巨物用力的送入甬道,雪丘不断的拍击起来,火热湿润一片,笛飞声的巨物在里面疯狂的冲击着,李相夷只觉得自己快死去了。 笛飞声一直不停歇的攻击,仿佛是想要将自己的身体和李相夷合二为一。 这种感觉太美妙,李相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塞满了,身体被撑的鼓胀,却还是没有达到极限,反而是他高潮迭起的喷涌而出,笛飞声的巨物在甬道中不断地冲击。 “笛飞声,你是故意的吧。” 李相夷终于喘着粗气,说着气话,声音嘶哑的厉害,满脸通红,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瘫软在笛飞声的身体下。 笛飞声听到李相夷的话,笑的得意,他抚摸李相夷的嘴唇,在他的脸上亲吻,他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想要你。” 李相夷只觉得酥麻的电流席卷全身,让他忍不住轻哼,笛飞声便更加用力的撞击起来,每一下都带着一种疯狂和野性的力量,李相夷被冲撞的浑身颤栗,忍不住抱着笛飞声,想要找一个依靠。 笛飞声感觉到李相夷的依赖和信任,身体更加用力起来,噗嗤噗嗤的闷响不绝于耳。 两个身体紧密结合,笛飞声亲吻他冲撞,李相夷只觉得浑身发烫,脑袋晕眩的厉害,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身体却更加的敏感起来。 此时他第一次对笛飞声有了些许回应的拥抱和亲吻,笛飞声的巨物在狭窄的甬道中撞击,身体仿佛剧烈的摇晃起来,李相夷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要飞了出去。 笛飞声感觉到李相夷的温度,心里一阵愉悦,这样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沉沦其中,只想更深的占据这具柔软的身体。 迎合与占有的快感,让笛飞声更加兴奋起来,只觉得自己在甬道的最深处,在李相夷的身体里不断的驰骋。 李相夷只觉得身体里的欲望更盛 酥麻酸胀的厉害,笛飞声的巨物,就像一根铁棒,敲打的李相夷身体不断的颤抖,他的眼睛已经无法睁开。 冰与火的纠缠,让他们都忘记了外面那些人的存在,仿佛他们不再重要,不值得他留恋。 秋风瑟瑟,寒风冷冽的吹拂过李相夷的心,李相夷却仿佛被火焰包围着,炙烤着。 他们都被彼此吸引,不管不顾的交换着彼此的温暖和需索,不知疲倦,不知满足。 李相夷一直到满腹经纶,才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只是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出现惨烈的死亡,太多人的质问,太多人悲愤欲绝的哭泣,还有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满着恨意和不解,他们都用着鄙视嘲讽和不屑。 他感觉到有一把刀,在自己心脏上捅了个窟窿,心痛欲裂,却无力阻止,只是无助的看着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无力哭喊。 仿佛高高在上的李相夷陨落在人心难测里面,他们不允许太阳高悬,掩盖一切星光微尘,所以用刀子剜掉了李相夷的心脏,割去了他的皮肤和血rou。 李相夷不停的挣扎,想要逃离这一切,但是他被捆绑着,无论如何也跑不脱,他感觉到黑暗中有人不停的在啃噬他的身体。 直到一只手突然拉住他,将他从噩梦中抽离出来,他来到了一片梨花林中,花瓣飞扬,纷纷洒洒,落在他的头顶。 他抬起那只手,那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仿若白瓷雕刻的,指尖修长,白净无暇,手腕纤细,却不失骨感。 那是柔弱的,是无力的,似乎没有办法伤害到任何人,虚幻到难以捉摸,只是上面还带着一串佛珠,可是下一秒佛珠断裂,消散在空中。 而一双大手缓缓打开,苍劲有力,带着厚茧,掌心写着“找李莲花”。 李相夷缓缓抬头,便看到了笛飞声的脸,他从严肃认真,变得嘴角上扬,带着笑意,温柔的有些不可思议。 “李相夷,我眼中一直只有你” ———————————— 阿飞,他真的好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