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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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yinchun。 “mama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mama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zuoai。”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jiba,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jiba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mama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mama卧室的门。mama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mama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mama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jiba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jiba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jiba对准mama的yindao口下去。yindao里乾干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jiba插进去。 自始至终,mama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射精了。我抽出jiba,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mama。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mama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mama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听,坐到mama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 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mama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mama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阴毛,发现两片大yinchun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mama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mama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mama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mama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mama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mama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mama噗嗤一笑,“你强jian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mama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mama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mama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mama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mama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mama既是mama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mama。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zuoai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zuoai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性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jiba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xue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mama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xue位。 “不过我更合算,”mama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mama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mama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mama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mama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mama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mama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mama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mama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mama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mama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mama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mama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mama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mama照常zuoai。mama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mama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mama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mama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zuoai,一言不发地清理完mama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mama又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mama。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rufang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I&039;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yinhe。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jiba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