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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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yinjing已经剑拔弩张。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guitou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玉柱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玉柱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yindao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爱液源源涌出。 他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阴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栗。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guitou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yindao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插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yindao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guitou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阴蒂。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rou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yinhe,在平时的性交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yindao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 “上帝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 “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 “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rou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 “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等我休息一会儿, 再来一次,行吗? ” 他抚摩着她的脸庞说: “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高潮。 她这三次高潮,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产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高潮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他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目前已有六数之多。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床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床,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吃饭须要阿伟喂。为了让她快点恢复,系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两腿,……。 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 要知道,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高潮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洁琼心中赞道:啊,西门庆,你好生了得!在性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应该称你“西门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门庆生在当代,必能获“性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他先坐上去,然后把她赤裸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玉茎上。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cao作。 随着她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抽动。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洁琼扭头看看阿伟,羞晕满面,粲然一笑!阿伟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也会心地笑了! 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他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后来,她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吟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他们欲海沈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柱,将她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 …… 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母子商议了一个晚上,感到事态严重,非阿伟亲自去处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 家中只有慕容洁琼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处理问题,每天晚上还要与阿伟通电话,商议那边的事体。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阿伟已经去了近一个月了。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妇如何生受得了! 她寤寐思之,魂牵梦萦,在电话中,又不好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愫,于是便给阿伟寄了一封挂号急件,只写了几句话: “枯苗望雨,魂祈梦请; 绵绵热切,寸阴若岁!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