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金
上应太阴,下应海潮,月有盈亏,潮有潮汐,一月一行,周而复始。 经期描写,经期性行为,产奶,色情文学,自行避雷。 李莲花晨起洗漱的时候感到腰腹和膝盖有些酸痛,心中隐隐有了预感。未到晌时,腿间便是一阵濡湿。他握着茶杯微微出神,片刻后叹了口气,翻出月信带系了上去。 上天厚待李相夷,让他年少有为独步天下,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都信手拈来,连这一点苦也不曾让他吃过。一年来个一两次,来的时候照常喝酒打架,若非会染红裤子,李相夷甚至会忘记这码事。 上天又收回了这种眷顾,于是李莲花吃尽苦头,拖着沉疴病体十年追寻最终成了笑话一场,又让他被囚深宫活成人间荒唐。最后连这一点苦也不忘记,再不复少年时的自在随意,只能用汤婆子捂着,再看些杂书,尽量不去想小腹的坠痛。 单孤刀批完奏折回来用午膳,见他神色恹恹,便劝他午睡。躺着确实舒服些,李莲花没有拒绝,漱口净面后便睡在了内侧。单孤刀除去外衣后也上了榻,熟练地探进衣摆揉他腰腹,又飞快解开中衣系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住乳首。 今天的奶量似乎特别多,单孤刀两边轮流吃了半天才吃完,吃完抬头窥李莲花神色,见李莲花面色潮红微微带喘,鼻尖沁出一点细汗,心中生出几分暗喜,手掌试探性顺着腰腹往下滑。 李莲花没有拒绝,甚至微微分开双腿配合。单孤刀呼吸粗重了两分,“小娼妇,又想要了,嗯?”嘴上不干不净,手上动作更是不停,三两下就扒了他的亵裤,一手包裹住滑腻的臀rou,另一手就去揉弄女xue。 单孤刀怔住了,手上一片湿滑,全是血。 李莲花被剥得衣裳大敞,仰躺在暗黄祥云纹的锦褥上,纤长雪白的身子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勾起唇角,嘲弄地瞥过来一眼。 但单孤刀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收手,反倒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伏下身子细细瞧起来。单孤刀对他女xue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对他这个人的了解程度,女xue比平时微微张开了些,两片yinchun也有些充血鼓着,xue口挂着血丝,整个阴阜和大腿根都沾了些血迹,大腿根的已经干了,阴阜上的还是湿漉漉的。 单孤刀凑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了女xue,李莲花感到阴阜被温热的气息拂过,忍不住支起身子,“单孤刀,你是变态吗?” “嘘,”单孤刀把他按进褥子,随手扯过自己的衣服把他小腹盖上,“别动,让我看看。” 鼻尖传来了浓郁的血腥味,不同于江湖厮杀和战场上的血腥,温热新鲜,呈暗红色,有轻微的气味。单孤刀凑得更近一点,直到鼻尖贴上了yinchun。李莲花呻吟一声,yindao口迸出一股热流,沾湿了单孤刀的鼻尖,粘稠的暗色血液汨汨流出,顺着臀缝流下来,渗入身下的锦褥,浸成一片娟红。 被这种血腥包裹着,单孤刀竟觉得安心。人生是难有片刻心安的,幼时街头乞讨,少时寄人篱下,青年时闯荡江湖更是刀背藏身,现在虽说大权在握,却有了新的惶恐,李莲花会留下来吗?他能留住李莲花吗?恐惧与猜疑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心,他守着自己偷来的宝藏,难有片刻安心。 但在此刻,在李莲花两腿划出来的这方小小天地,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角落里,心安是如此的自然。单孤刀用鼻尖触了触淌着血的xue口,xue口瑟缩着翕动了几下,这里是他的温柔乡如意场,是能够庇护他的城池海湾,他失意的时候合该来此处寻找安慰,得意的时候也合该在此处着锦衣绣。 李莲花不安地挪动了两下,单孤刀按住了两条乱动的长腿,对着翕动的xue口吹了一口热气,随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察觉到他在做什么,李莲花尖叫一声,用力挣扎起来。单孤刀用了点气力才分开拼命试图合拢的双腿,不轻不重地在大腿根咬了一口抬起头来,“怕什么?师兄还能吃了你不成?” 单孤刀的鼻尖上沾了一小块血迹,李莲花支身盯着那一小块血迹,心里隐隐发毛。单孤刀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相夷,别怕,师兄不做什么。” 我信你个鬼,李莲花移开视线,对这句话的可信度和单孤刀的信誉度同时提出质疑。果不其然,单孤刀很快又埋了下去,从膝盖到大腿根一路落下了绵密的亲吻,最后在湿红的yinchun上停了下来。 李莲花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单孤刀还没不正常到那个地步。 单孤刀二指轻轻分开yinchun,露出藏着的小xiaoxue口。湿红的xue口只张开一条细缝,随着李莲花的呼吸一收一缩地流出些血水。女xue看起来太小了,放进一根尾指都可能会弄疼它,很难想象它是怎么吞下自己的性器,更难想象它能够诞出一个生命,一个与李莲花和单孤刀同时有关的生命。 一个与自己和李莲花同时有关的孩子……一想到这个,单孤刀立刻就硬了,直起身掏出性器胡乱撸了几下,又去摸那淌血的xue口,不敢把手指伸进去,只好反复按揉两片yinchun,揉了一会儿还是情不自禁亲了上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李莲花流的水他尝过许多次,但吃李莲花流的血还是第一回。有人说癸水晦气不祥,但这怎么会不祥呢,这是李莲花的东西,这是孕育生命的证据。单孤刀含住yinchun吮吻,又用舌尖去探阴蒂,最后反复扫过xue口,却并不探进去。 不多时李莲花就发出细细呻吟,熟透的身子经不起挑逗,被舔得周身发软,一大股热液涌出,里面只有浅浅的几缕血,yin水把血都冲淡了,打湿了单孤刀的下巴又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 单孤刀终于直起身来,他从鼻尖到下巴都沾了不少血,唯恐李莲花嫌弃,连忙下榻漱口净面,而后端来一盆热水,用拧干的帕子擦净李莲花下半身的血污,又把人抱到干净的这一侧换上新的月事带和亵裤,方才重新上榻试图亲吻李莲花的头发,被很嫌弃地一把推开了。 他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磕磕绊绊地解释,“相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我只是……”他想说我只是有点好奇,这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你的一部分,所以我很好奇,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我并不会好奇。但一来单孤刀有些说不出口,二来这样说似乎也不能挽回自己在李莲花心中的形象,片刻后又闭上了嘴,默默地用手捂着李莲花的小腹。 李莲花没有说话,纤长的睫羽颤了几颤后就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单孤刀也不敢闹出动静,没去管自己硬着的下半身,拉过锦衾把两人盖上也闭上眼睛。 单孤刀从记事起就是街头乞儿,一天三顿的挨着馒头铺老板和同行的打,靠偷靠骗靠施舍靠与野狗抢食,艰难地把自己拉扯大,又艰难地照顾着一个捡来的弟弟。母亲这两个字眼对他来说遥远而陌生,单孤刀也曾搜肠刮肚,但始终找不到一点和母亲有关的记忆,只能无可奈何地放弃。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单孤刀如此安慰自己。 在隐隐的血腥味中,单孤刀见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此人隐身在光影里身形面目皆看不清楚,温柔地哼唱了几句摇篮曲,又伸出一只手虚空抚在他头顶,掌心的温热直透到心里。 单孤刀心里极为安定,一种久违的舒适宁静包裹了他,片刻之后,他试图穿过光影去看清此人,走过云雾重重,又不知等了多久,那人终于抬起头来冲他微微一笑,赫然是李莲花! 单孤刀被自己剧烈的心跳珍醒,他猛地睁开眼,粗重地喘息着,李莲花正俯身看着他,见他醒来递了一张帕子,神情并不怎么担忧。他不明所以,接过帕子握在手心,李莲花无奈地又指了指脸,单孤刀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帕子没有派上用场,单孤刀把人掀翻在床上,不去管面上冰凉,粗暴地去摸那女xue,梦中的惊悸萦绕在心头,他迫切地渴求一些真切的温暖。 李莲花罕见地没有反抗,伸出一只手有节奏地在他后背轻拍了几下。这近乎温柔地抚慰把他从恐惧中唤醒,单孤刀停下动作,恶狠狠地盯着李莲花。李莲花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睛,第一次伸手抱住了他。 这个拥抱没什么力度,轻飘飘的,称得上温情,单孤刀却恨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瞪着李莲花。李莲花脸上浮现一丝困惑,片刻后恍然,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另一手仍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的后背。 李莲花拥抱他当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慈悲,这种巨大的本能的善良甚至超越了他们之间不死不休的爱恨纠葛,使李莲花施舍给他一个拥抱。 比起李莲花的漠视,单孤刀更恨李莲花的怜悯。他少时受到的轻视太多,养成个睚眦必报刻薄寡恩的性子,任何人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敬,都会被清算发落。更何况这是李莲花!单孤刀宁愿自戕也不愿接受李莲花的怜悯! 但人总是会屈服于现世的温暖。 也许是一炷香,也许只是一刹那,单孤刀坍塌在李莲花的怀里。李莲花沉静的气息铺在耳侧,温热的手心覆在眼上,他们夜夜肌肤相亲日日耳鬓厮磨,却少有这般静谧的时候。单孤刀恍惚想着,原来李莲花的呼吸声都这么让人安心。 哄了他一时三刻,李莲花自觉差不多了,肩膀也被压得发麻,便轻轻推了单孤刀一把,示意他起开。 单孤刀如梦初醒,撑起自己躺到一边去,又将宽大火热的手掌盖在李莲花微凉的小腹上,试图把它捂热,“疼不疼?” 昭阳殿里炭火不断,暖如春夏,榻上铺着层层叠叠的软褥毛皮,连帷幔都换成了加厚的,身侧单孤刀的体温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地传来,李莲花手脚都微微出汗,实在是不怎么疼了,不易察觉地向里面挪了挪,“还行。” 单孤刀的手又向下滑去,拢住了新换上的月事带,上面还没有沾很多血,干燥、整洁,带着李莲花的体温。 对于他的人格和底线能言善辩如李莲花也难得言穷词塞,“单孤刀,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单孤刀隔着锦缎似的青丝在细腻的后颈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低低笑着,“不能,你一时一刻也别想逃。” 比起后xue,单孤刀更愿意泡在他女xue里,泡在女xue里格外地有安全感,那是温柔的港湾,回到那里,就意味着安全与新生。但此刻,女xue是无论如何也动不得的,也许它能孕育出一个真正的新生,两人关系的新生。 女xue既然动不得的,单孤刀便慢慢地摸索那一口后xue。后庭干涩,他把脂膏在掌心捂化,才小心翼翼地探进湿淋淋的指尖,里面又软又热,受惊似的咬紧了指尖,再往里探索,李莲花就在怀里挣扎扭动起来。 单孤刀一只手固住乱动的韧腰,“你动什么?你若不是还长了一口又sao又浪的屄,这处儿早就被我日日jian夜夜yin,能叫你这般清闲?” 紧窒干涩的后xue被一点点揉开,又被两根手指插得直淌水,硬热的性器抵在臀缝蓄势待发,李莲花大绝不妙,只好跟他打商量,“你用前面,行吗?” 单孤刀慢吞吞地揉弄抠挖着后xue,直到这口xue里里外外都湿透了,阳物才不紧不慢地撞着xue口,“果然是够浪的,昨儿夜里才喂过,现在又馋成这样。” 李莲花腰酸腿软,后xue竟也被磨得湿软通透,一张一合地等着什么进来,连带着头都昏了,喘息着说不出话来。单孤刀爱煞了他这副模样,顺着后xue张开的细缝挺腰欺进去,嘴上还要装腔作势,“师弟呀,你固然不爱惜己身,师兄却不能不疼你。先给你后面这张嘴解解馋,过几天再喂前面那口,定不让你打饥荒,嗯?” 软热的xue痉挛着咬住进犯的凶器,单孤刀欺进去就抽不出来,便去揉他胸乳。李莲花常年习武,且是阴阳双身,胸口自然结实饱满。单孤刀日口舌yin弄,又用了些南胤秘药,竟使他未孕产乳,产奶之后手感更加丰盈,虽不及妇人腴润,但其肌香肤腻、恰容掌中一握,着实让人魂荡魄去、禁持不住。单孤刀爱不释手,左揉右捏,竟把那已经吃净的奶水又挤出一点,顺着乳rou往下流。 单孤刀大呼浪费,自是舍不得拔出,曲起李莲花一条细长的腿把人转了半圈,连忙含住了挂着奶水的乳首吮吸起来。里面的奶水早就被吸空,只剩下最后一点,三两口就被吃净。单孤刀松开被吸吮玩弄得红肿的乳首,又去舔乳rou上的奶渍,直把雪白的胸脯咬得满是红痕牙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李莲花喘不过气来,他胸口甚是敏感,被揉捏吸吮了许久,身下便情动不已,前xue后xue都出水不止。单孤刀伸手下去一揉,化开的脂膏与流出来的yin水混在一起,相交处腻得打滑,大喜过望,顺遂抽出阳物又尽根顶入,很快逼得李莲花在怀中颤栗,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再顶着深处碾磨几下,就听到李莲花压着嗓子带着泣音叫自己的名字。 单孤刀怎肯放过他,只管压着人掐着腰,凶狠地往深处碾去,不知碰到了何处,李莲花周身一颤,后xue猛地绞紧了。单孤刀知道碰着了他的敏感处,连忙趁热打铁,提枪往那出连续顶了数下,眼见身下人眼神涣散几乎失了神智,温声诱哄道,“好师弟,腿再分开些。” 李莲花呜呜咽咽地只是摇头,单孤刀一手抓着丰盈臀rou亵玩一回,又噙住他小巧的耳朵在齿缝细细磨,直把这耳朵咬得热烫红透才松口,手掌稍一用力,将那臀rou用力掰开,露出中间被粗大性器插着的潮红xue口。 单孤刀低头看一眼,性器兴奋得又涨大一点。李莲花面露痛楚,无力地拍打了几下。单孤刀由他打着,下半身大力在xue里抽插起来。他下盘稳健,动起来又凶又狠。李莲花被撞得后移,又被拖回来箍着腰固定住,只觉连五脏肺腑都被撞得移了位,被插得干呕想吐。单孤刀毫不停歇,胯骨把臀rou撞得啪啪作响,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快感似乎没有尽头,每一寸甬道都被粗大的性器碾到,不该承欢的地方被干得水声扑哧作响,单孤刀一边cao他,一边在乳rou、臀rou上大力揉弄,李莲花全身都落入这一双布满刀茧的宽大手掌中,仿佛成了一柄被肆意把玩的软剑,耳中还源源不断地被灌入yin言浪语,单孤刀一会儿夸他水多xue紧,一会儿又骂他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才调教出现在这个风月窍,一会儿又叫他好师弟好相夷求他自己把腿掰开。 李莲花不喜欢这样,却在被重重撞到xue心的时候尖叫着吹了,他青丝散乱,檀口轻盈,露出一点水红舌尖,眼尾轻垂,泫然欲泣,软在床上发颤,后xue痉挛地绞紧了阳物,女xue竟也潮吹了,一大股夹杂着经血的yin水涌出,把两人下半身打得一片泥泞。 单孤刀更紧地抱住他,亲吻他艳如澄塘晚霞的面颊,喃喃喊了几声相夷,下半身cao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捣到xue心,粗大的性器把xue口撑成琥珀色,把从里到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重重碾过。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李莲花眼泪情不自禁滚落下来,拼命地推搡着身上的禽兽,“你停下!你停下!”单孤刀yuhuo攻心,哪里停得下来,从他汗湿鼻尖亲到微张檀口,噙了水红舌尖嘬吸,直把舌尖吮得软烫柔顺,“再忍忍,相夷,再忍忍。”话音渐渐消失在唇齿之间,把那些含混哭叫和yin乱颤吟一并吞下去。 李莲花一身热汗,眼泪都流干了,后xue被磋磨得狠了,越缩越紧,连带着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单孤刀亦出了一身薄汗,满心满眼只有李莲花艳丽的的眉目,耳边是雷鸣般的心跳,怀中是十年里朝思暮想的人,一时之间神魂飘荡已臻至境,全身发紧下腹突突直跳,疾风骤雨般狠cao几十下,用力顶到深处灌了进去。 这一场做得酣畅淋漓,做完后单孤刀抱着他平复了许久,喘息声才渐止,阳物仍置于情xue之中不肯拔出。快感褪去后李莲花就不大舒服,四肢酸软,小腹尤为酸胀,蹙眉捂着肚子不说话。 单孤刀察觉到他的不适,亲吻他的额心,“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李莲花低低嗯了一声。单孤刀小心抽出自己,软掉后尺寸仍然可观的性器刮着敏感xuerou,引得怀中人又是一阵轻颤。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唯有这样的诗句才能与李莲花平日清高绝尘的容色相匹。但他此刻软在床上,遍体生艳,青紫交加,指痕叠着齿印,合不拢的双腿下洇开大片血色,前口流水,后口流精,小腹上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白浊,两口xue都微微肿着,与素日的高洁相距甚远,任谁看了都只能起下流的心思,绝不会把他当仙人供着。 单孤刀心头发热,用大氅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抱去后殿清洗。之前射得太深,清理起来很费了一番功夫,洗完后李莲花连肩颈都透着粉,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作弄得太狠。单孤刀怕他冻着,草草冲过自己把人裹好抱回来,熟练换上干净的衣物和月事带,塞到宫人整理更换过的被子里,掖好被角披了件衣服急匆匆出去,片刻后又折返回来,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糖姜撞奶。 李莲花躺得舒服,根本不想起来,单孤刀端着碗哄他,“加了桂花的。”李莲花在被子里顾涌了两下,终是有些心动,慢吞吞爬起来喝了半碗,又不想喝了。单孤刀有些发愁,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你就再喝点吧,不喝完肚子疼可怎么办呢?” 李莲花就着勺子咽了一口,“你少折腾我两次就在里面了。” 单孤刀好生伺候他喝完又伺候他漱口,继续发愁,“我做不到啊。” 李莲花嗤笑一声,翻身朝里睡了。 单孤刀在香炉里加了两勺安神香,把空了的碗勺送出去,方才上榻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李莲花。 你随时可以离开我,我却一刻也不敢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