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何立x你】重生在线阅读 -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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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肩膀上的触感唤回了神,低头就看到何立白着一张脸,还冷汗涔涔的。这模样一看就是在忍痛,再一想刚刚乳珠上的血,你以为是动到了何立身上你没注意到的伤口,就匆匆从他身体里撤出来。

    “呃啊!…别动!!”

    你刚一往后撤顿时何立就疼的喊了出来,腰也被扯的挺了起来。一条青色的大尾巴从身后冒出来死死勒住了你的腰,尾巴尖还顺势环上了你的脖子,开始慢慢收紧。

    实在是太疼了,何立上一次结肠口被强行撑的撕开还是二十多年前,在秦府上作威作福十多年,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还会再遭一遍这种罪,一点防备都没有。本来刚被撑开后已经熬过最粗的那块地了,结肠口卡在系带上没那么难熬,至少是给刚裂开的地方一点喘息的空间,让自己能稍微平复一下,适应适应体内久违的热辣痛感。结果被你不知死活的又往外扯了一下,倒钩似地伞帽勾着新鲜地伤口在体内移动,伞帽摩擦拉扯着裂口,裂口不可避免地又扩大了些,新鲜的裂口由被解压地黄白色转为渗血地红色,又开始热辣地痛起来。突然袭来的疼痛又刺激着肠道进一步收缩,逼得何立开始细细的发抖,连带着后腰和尾椎也坠坠地闷闷地开始疼,后背和小腹也疼的激出一层汗水。要是你现在有心情欣赏地话,微颤着的泛着水光的小腹,蜷缩绷紧的腹肌肯定会让你性欲大增。

    但是你现在没心情想些这个,何立被疼痛刺激的肠道收缩时你系带出传来的不同别处的紧致,让你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间把人草穿了。这疼你也受过,二十年前何立着凉了发烧烧的厉害,是你替他去挨的草,‘叔’没草到自己想草的人,就变着法的折磨你,刚把你摔上床就直愣愣的开草,第一下就进到了最深,结肠口不出意外撕裂了。不过进来的时候不是最疼的,往外出的时候才难熬,比进来可要疼好几倍。‘叔’自然没给你准备的时间,刚捅进来就往外拔,你当时疼的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腿下意识地勾着‘叔’的腰。确切的说你当时确实弹起来了,是‘叔’摁着你的小腹给你生生压回去了。然后又卸下了你的两根腿,掐着你的脖子把你固定在床上。因为第一下往外抽的时候被你追回去了,摁住你之后再往外抽他故意抽的很慢,本来就直窜天灵盖的痛又被拉的很长,‘叔’掐着你的脖子都压不住惨叫。

    没东西堵着后血流的很快,没办法,故意拖慢的拉扯导致裂口很大,‘叔’退出来没两秒血就流出来不大不小的一滩。‘叔’抹了一把送到你嘴边。“尝尝,今天刚在外面学的新词,落红。本来是想跟粒粒玩来着,雏才落红呢,你都要被我草烂了,今天上赶着挨草这不是犯贱吗。”你疼的浑浑噩噩的没太懂‘叔’说了啥,只隐约听到“叔”提到粒粒,就下意识地想辛亏今天是自己,要是粒粒地话发着高烧再挨这一遭肯定就活不了了。

    ‘叔’见你没反应,也不着急,松开你的脖子,把自己老二又送了进去,刚碰到裂口地时候还故意放慢了动作,内里越来越疼让你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回神了?回神了就好好忍着,别叫的那么难听,叫的我没了兴致就换粒粒来。”一听这话你慌慌张张地去扯‘叔’的袖子。

    “别….叔!”你求情的话还没说完,‘叔’就卡着裂口开始继续往里顶,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嗓子里,但凡再多说一个字你的惨叫就压不住了。‘叔’就是故意折磨你,慢慢地顶进来又开始慢慢地往外抽。你又忍不住地顶腰,仰着头抻着声带咯咯地响,你的腿抬不起来,准确的说是一动两个髋关节就钻心的疼,腿只能要抬不抬的发抖。一阵破空声,‘叔’化出他的尾巴来重重抽在你的小腹上,留下了一大片青紫的痕迹,把你的腰也抽得重新落在了床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乱动就给我滚。”说话间‘叔’强行把你已经脱臼的腿给掰了起来。“自己掰着。”你腮帮子上的rou都被自己咬烂了才忍住没叫出声,你现在是真疼的想死,‘叔’那一尾巴抽的太重了,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你的心肝肺都打裂了,更不用说动一下都疼地钻心的髋关节被强行转了接近90°。好想就这样昏死过去,但是现在不让‘叔’尽兴地话就是火上浇油,惹急了他你跟粒粒两条蛇都别想活。

    ‘叔’说完也没等你回复就又开始慢慢地往外抽,你低着头死死盯着他的动作,警告自己别喊别动,把自己牢牢地钉在床上。在伞帽将要抽出来的时候,裂口又被拉伸到极致,这疼仿佛会蔓延,牵一发而动全身,连着其他的内脏也疼起来,你用力睁着眼睛,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被疼得模糊。你现在只有大半个后背贴在床上支撑着身子,而且又开始发抖,根本控制不住,你的手指甲已经扣进大腿得rou里了。终于在你眼前发黑,开始耳鸣得时候,‘叔’完全抽出来了。

    疼痛一下子减轻,你就泄劲,这不泄劲还好,一泄劲腿就不自觉地往下掉,这放松的时候腿关节传来的剧痛差点把你疼的喊出声,你连忙抓紧自己的腿又把他掰回原来的位置。‘叔’好像被你的这个动作取悦了,摸了一把你的肚子,用你的肚子擦了擦刚刚你没舔掉的那些血。

    这样缓慢的抽插又持续了几轮,直到你完全脱力,直到你的肠道被调教的完全温顺,直到‘叔’感觉自己进出完全没了阻碍。但是完全松弛温顺的肠道他又觉得草起来没意思,就掐着你的脖子,让你的肠道又因为窒息而下意识地收缩。‘叔’似乎是玩够了尽兴了,只反复掐着你的脖子,大开大合地草你,然后释放了出来。结束的时候你几乎已经没了意识,瞳孔也因为反复地窒息有些涣散,‘叔’完全车出去后你隐约听到有些哗啦啦地水声,不过你也没休息多久,就被髋关节复位的疼痛拉回了神智。你对疼痛已经不太能做出反映了,只是手指下意识地勾了勾。

    ”还能动吗,能动就把房间收拾了,不行就叫粒粒过来打扫。“‘叔’说完就玩味地看着你。果不其然,你一听到他提到粒粒,就什么都答应了。你撑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大片血迹,心想原来刚刚哗哗地流水声是自己地血啊,生孩子估计都流不了这么多血。这下都不用洗了,‘叔’的东西全被冲出来了,几乎全被稀释了,只零星飘着几缕。你像个老旧零件一样嘎吱嘎吱的总算把被褥换了,连自己洗澡的力气都没了,化成蛇形回房间,这蛇爬的时候还只有上半身扭,下半身像被人打断了脊柱僵着不会动。

    你回房后发现粒粒已经睡了,小脸皱皱巴巴得还攥着被子,还有一点发烧,就把尾巴搭在他脑门上给他降温,自己也慢慢睡过去了。

    ------------------------------回忆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