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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主子是侯爷的二夫人,现在府上就是我们主子当家理事。”苏染染一脸天真的点头道:“哦,那就是侯爷的小妾嘛,你们府里竟然是小妾当家呀。那是你丢了孩子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弄丢了。你把他弄丢的时候,他穿了什么戴了什么?多大了?身上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吗?你先说一说,我们听听,要是对不上,我们这边的就不说了,这世上骗子太多了,要是谁来我们都告诉她,那师兄被人骗走怎么办?”春梅忍不住看了苏染染一眼,心说这姑娘怎么就这么不会聊天呢,这不是句句都在戳她们主子的心吗?真是可惜了这一张漂亮的脸蛋。范姨娘听了这话,“你把他弄丢了”这句话在脑海中不断的重复,弄得她的头疼病都要犯了。她皱了皱眉,擦着眼角道:“当年的事的确怪我,那日家中出了变故,我怕他被人所伤,慌乱之下,就将他托付给了家中的老奴,谁知那恶奴竟然将孩子拐走了。”做为一个母亲,再次说起当年的事,就相当于又揭开了一次伤疤,饶是她,也是忍不住真的落下泪来。对面,陈大勇夫妇对视了一眼,一起询问的看向顾策,却只看到了他雪白的侧颜。一屋子的人视线都集中在了顾策身上,少年缓缓的抬起头,终于开口道:“不知那日府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会让夫人连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了?难道还有贼人上门打劫不成?”第110章做不得主。范姨娘听他这样问,愣了一下,然后苦涩一笑:“这事儿涉及到侯府的家事,现在不便告知,若是日后你回了府,自然就知晓了。”顾策却是坚持道:“可是我想听一听那日的情形,看看是不是与我一样,要不然怎么认亲呢?”范姨娘听了这话,猛的站起身来,震惊的看向顾策,脱口而出:“你还记得那日的事?”话说出口,她迎上众人奇怪的目光,这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由讪笑道:“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实在是你那时太小了,才三岁多,那日又乱得很,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当年的事。”陈大勇夫妇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这说了半天,还半句没提到过阿策当年和他们遇到时的情景,这人怎么就好像已经认定阿策就是她的策哥儿了呢?陈大勇看着对面那位贵妇人坐回去时仍然一脸震惊模样,不由骄傲的挺了挺胸膛,他们阿策就是比别的孩子聪明。当年他救了这孩子的时候,孩子记得事情多着呢,可惜就是太小了,说不清自己家在哪个州府,要不然说不定带他过去,小阿策都能带着他们找回家去了。苏染染看着范姨娘的反应,心中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的感觉,忍不住偷偷扯住了顾策的袖摆。苏染染上辈子可是在侯府和这个“婆婆”朝夕相伴了好几年,对她十分了解。她觉得范姨娘刚才的样子,可不是因为顾策可能还记得儿时的事高兴成那样的,正好相反,她在害怕,没错,她就是在害怕顾策记得当初的事。可是为什么呢?当年顾策走丢的事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呀,范姨娘一个受害者,她在害怕什么?苏染染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事情一闪而过,再去细想,却又抓不住了。这是她在画中呆了多年留下的毛病,上辈子的记忆其实有不少残缺,有时触景生情能想起来一些,有许多却是一片空白。一阵沉默之后,顾策笑了笑,开口道:“我记不得了,所以才想听夫人说一说,看看能不能帮我想起点什么。”范姨娘听了这话笑了,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既然如此,我就挑能说的说几句。那日是因为家中来了客人,来人十分蛮横不讲理,又打又砸的,我担心伤到策儿哥,就让家中老奴将他抱走了。谁知等夫君回来,赶走了那些恶客,再派人去接策哥儿,却找不到孩子了,连那老奴也找不到了,竟是逃的无影无踪。”她似是不想别人追问这些,又飞快的将她的孩子失踪那日的穿戴说了一遍,然后看向了陈大勇夫妇。陈大勇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道:“你说的衣裳倒是对得上,其他的那些东西,我遇到阿策时,他身上却是没有的。那身衣裳我家娘子一直好好的收着呢,一会儿找出来给你看一看。除了衣裳,还有一块玉佩。”陈大勇想起了当初发现顾策的情景,其实那身衣裳,当时他没有穿在身上,而是机灵的把玉佩和衣裳都藏在了那破庙中,这才保了下来。这事儿说来也是幸运,那拐卖阿策的人大概是因为拿走了他身上那些值钱的物件,没有搜的那么仔细,对他那身好料子的衣裳也没有下手,还被这孩子藏了一块玉佩下来。范姨娘凝眉想了想:“什么玉佩?策儿哥年纪小,平日里又淘气的很,他倒是有两块玉,这些年我一直收的好好的。”那块玉佩范姨娘不知道很正常,因为送给顾策那块玉佩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侯夫人宇文明月。这事儿还是后来,苏染染与那位成了酒友,听她提起当年事之后才知道的。她还记得,上辈子顾策认亲后,曾经私下里拿出那块玉佩给范姨娘看,却被她一把扯下来丢到了地上摔碎了,她当时那副膈应到不行的模样,苏染染记得很清楚。范姨娘又道:“这是小事,我儿身上有一胎记,若是这位公子身上也有,不如我们各自执笔写下位置,画出形状,再拿到一起比对。”顾策的后腰处,的确有一块莲花台状的红色胎记。苏染染听了这话,便起身去顾策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出来,范姨娘与顾策画完之后,放到一起,一模一样。眼看最重要的胎记对上了,苏娘子红着眼睛起了身,回了内室取那身小衣裳和玉佩去了。陈大勇笑着拍了拍顾策的肩膀,转身却是红了眼睛,说不出话来。范姨娘和顾策却是对坐着,都是一副怔怔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要如何相处的模样。直到苏娘子捧了那身小衣裳和玉佩出来,范姨娘才抚摸着那身小衣裳哭了起来:“这身衣裳是我亲手给策哥儿做的,这孩子从小就爱漂亮,穿衣裳挑剔的不行,绣娘和家里嬷嬷做的衣裳,他是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只有我做的,他才肯老老实实的穿着。”范姨娘说到这儿,就说不下去了。她想起了那两年,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利用这个孩子进侯府的大门,根本没有心思好好的给她的策哥儿做几身衣裳,连这一身还是策哥儿生辰,她才勉强耐着性子做的。范姨娘在这边哭,苏娘子在对面听了这些话,也是哭的泣不成声。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