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甜酒酿薄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难免会控制不住行为,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对你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还好。”他望着她,目光凉凉,“可以忍。”

“……”怎么觉得他这是忍无可忍的意思?

林又心有点慌。

“去换身衣服来吃早饭。”男人面无表情地转回去。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歪歪扭扭皱巴巴的T恤,露出白花花的腰和肚脐,还有没到膝盖的超短裙,脸颊一热,抱头飞窜。

洗漱完之后,林又心在衣帽间磨蹭了很久。几乎每个柜子都被她翻了个遍,才终于选中一件春秋款的裙装家居服。

这件还是新的,林子骞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乳白色,带蕾丝的泡泡袖,中间有缎带收腰,俏皮甜美的公主风。因为不是她平时的穿衣风格,被她从国外原封不动地带回来,然后一直放在衣帽间吃灰。

可是想起昨晚在酒吧老同学们的话——

“像这种连你都撩不动的男人,要么是gay,要么是类型不符。”

“没错,他可能喜欢嫩的。”

“你可以打扮得卡哇伊一点,只要是直男都受不了。”

于是她又从压箱底的首饰盒里,找出一个红白格子的草莓发箍戴上。

可可爱爱,还有脑袋。

她对着镜子一个wink,成功把自己电到。

出去的时候,余安州刚好把盘子端到餐桌上,除了蛋饺,还有牛奶和海带汤。

林又心肚子十分应景地咕噜了几声。

男人似乎听到了,唇角不太明显地一勾:“快吃吧,再等要凉了。”

说着他自顾自坐下,一眼都没有看她。

精心打扮却被忽略的林又心有点失望,捏着筷子戳了戳蛋饺皮,又抬眼望着他,清了清嗓子。

这次男人倒是给了她一个眼神,但眼里丝毫没有情绪波动,转而又看向她盘子里的蛋饺:“怎么,不好吃?”

“没,不是。”她咬了一口,“很好吃。”

是真的很好吃。

这一口就被惊艳到了。

在她眼里这个满分的男人,瞬间变成满分plus。

她忍不住又吃了两个,才心事重重地再开口:“喂。”

余安州抬眼和她对视,带着疑问。

林又心努了努嘴,指着自己:“你没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余安州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依旧没什么表情。

林又心使劲冲他眨眼睛,恨不得变成一只皮卡丘,把浑身的电都放给他。

男人目光终于微微一动,抿了抿唇,说了两个字:“好看。”

林又心紧接着问:“以前不好看吗?”

余安州漫不经心地点头:“都好看。”

林又心:“……”

太敷衍了,感觉不到一丝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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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心:【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无欲无求的唐僧,我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摊手.jpg]】

叶南霜:【或许他可能喜欢?】

林又心:【……】

看了眼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她叹着气敲字:【算了,我哪有时间跟他霍霍,是酒不好喝还是工作不香?爱咋咋,姐不伺候了。】

【不就一男人吗,没男人的时候我也没死掉。】

叶南霜发来一个音频文件。

林又心:【什么东西?】

叶南霜:【看吧,打开有惊喜。】

林又心狐疑地点开,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是此刻有杀人的冲动也不为过。

叶南霜:【首先声明,不是我录的[抠鼻.jpg]】

就在这时,同学群里有了新消息。

画画的baby:【@林又心进展如何?】

铃木花道:【林总,和程序员小哥哥怎么样了?[jian笑.jpg]】

画画的baby:【加油加油,某人自己可说了,追不到就去环球广场跳钢管舞。】

林又心满头黑线:【……】

铃木花道:【录音为证,别想耍赖。】

林又心:【你们居然趁我喝醉了干这种事!】

画画的baby:【[摊手.jpg]我们什么都没干哦,话是你说的,我们就只录了个音。】

铃木花道:【林总昨晚可是壮志凌云,全场最飒的妞。】

安吉丽娜朱莉亚:【视频】

画画的baby:【哈哈哈卧槽小朱还是你绝!】

叶南霜:【……你会跳钢管舞吗?】

会个屁。

林又心心态彻底崩了:【……】

【都闭嘴。】

【我静静。】

她烦躁地把头发薅成一团稻草,脑袋埋进臂弯里。

现在摆在面前的是两个选择。

学钢管舞,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

或者,把那个男人弄到手。

不管怎么衡量,都是后者更合算一些。

一番慎重思考之后,她在群里放了话:

【等着。】

【没有我林又心拿不下的男人。】

-

中午,林又心给余安州发了两条微信语音:“小金多订了一份午餐,要不要上来一起吃?”

“就当是谢谢你昨天的早饭。”

余安州:【不了,我和同事一起吃。】

第一次被拒绝后,她没有气馁,晚上继续:“你今天加班到几点呀?我顺路送你回去。”

余安州:【谢谢,我下班了。】

“……”

这人的态度似乎很明显。

有时间,但不想见她。

-

接连两天出师未捷,林又心两个晚上都没睡好。

长这么大,除了林家那些人,还从来没有谁让她如此心梗过。第三天到了公司,她忍着一个上午没理他。

今天提前把工作处理完了,这是她第一次不想去做额外的工作,胳膊抵在桌面上,双手交握搁着下巴,发呆。

桌上的重力摆件一刻不停地左右摇晃着,以永远重复的转角和频率,林又心久久盯着它,心底一簇火苗灼灼地烧起来。

想起那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高贵清冷的样子,却不亚于搔首弄姿带给她的无声勾引,突然觉得他就和这个重力摆件一样,淡定得令人讨厌。

她指着它,把它当成那个男人,咬牙切齿:

“姐长这么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