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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了很久的一枚令牌递给楚怜。那令牌上,没有写字,却刻了几道雷。元笙说:“这是雷家送来的,为祝贺雷家家主新上任,特号召各家前往合容城参加揽星会。各家家主及其亲信可凭此令牌进入合容城倾梦台,但雷家主特意叮嘱,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各家最多只限五人进入。”“老夫人那边怎么说?”“她说若您问起,让我转告您,她没有任何意见和看法,全凭您自己拿主意。”元笙说。“唉。”楚怜叹了口气,却忽然召了明苍出鞘,握在手中,反手朝元笙一挥。一道碧蓝色的光泽划破长空,荡起一层波纹似的剑光。元笙不可思议的盯着楚怜,那避开的反应却是迅速。楚怜继续进攻,元笙来不及问,只得拔剑防御着。大约五招之后,元笙终于抵挡不住了,那剑被楚怜打落了。“谷主!”他急急喊了句。楚怜的剑也停在了他面前,距眉心只有一指的距离。而后她收了剑,转身对元笙说:“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我们出发去合容城,你去和老夫人说一声吧。”“是。”元笙的心神终于定了定。他也明白了,楚怜方才是在试探他的实力,雷家只准五人前去,必定是有阴谋,她也是在看看他足不足以能应对合容城的险境吧?看来他通过了谷主的考验。元笙道过别,便立刻离开去准备了。楚怜缓步来到花树下,萧眷已经收了术法,睁开眼正望着她。她走到他身边停下来坐下,问:“萧眷,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计划?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要和我去一趟合容城?”“揽星会?”他问。“你也知道这个?”“昨天传来的信中说,雷家要在合容城倾梦台举办一场揽星会,邀各家前往。”萧眷解释说。楚怜再次为萧眷背后那不知名的情报来源惊叹。“但这是一场鸿门宴。”他继续说。“你们还掌握了什么?”楚怜问。“十二年前,世家成立九清,并赋予了九清一个尊贵的凌驾于各世家之上的地位,这十二年间,九清就像是一个平衡机制,微妙的缓解着各世家中的关系。而现在,他们中有人暗动心思,欲推翻九清,掀起一场战争。揽星会的意图,就是为了策反各世家与其一同联手对抗九清。否则,便借此诛灭异己。”萧眷解释完,思虑了下问:“以你的性格,和九清几位师兄们的关系,不会答应和他们对抗九清,所以你去了以后,便要直面雷家现任家主雷朔,最坏的情况是你们彻底决裂,反目成仇。你可想清楚了,还要去合容城?”“去。”楚怜没有犹豫说。林鸿安的计划,也一定是利用了这场揽星会,而这或许,也是她取的暗焰的一个机会。她在答应了林鸿安计划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这个觉悟了,与雷朔为敌。萧眷的表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以为你和雷朔关系很好,至少会犹豫一下才作答复。”“我与他,曾经的确是好朋友。”楚怜犹豫了下说。这人这语气,怎么似乎又不对劲了。“是可以不辞辛苦,通宵熬夜也要亲手为对方做对方最喜欢的食物的,这种好朋友?”“还有这等事?他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面对萧眷审问般的提问,楚怜也同样很懵。不是装的,她是真没有半点这种记忆。“他最喜欢吃花糕。”萧眷蹙起眉说。雷朔每次与他约着酒楼见面,都会要上两盘花糕,他是一口不沾,雷朔是一口不剩。提起这个,她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日。是她才进九清的时候,那时她和萧眷两人都恰好很忙,好久也见不到一面。正好她需要去做入门任务,萧眷将雷朔推来给她,说是带她。于是入门任务做完了,她自然是要感谢人家的,旁敲侧击问他想要什么,他都说了不必。但楚怜细心的记着,一次任务中,两个人路过一个卖花糕的小姑娘身边,他便挪不动道了,可任务时间紧迫,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那花糕。于是楚怜连夜去敲人小姑娘家门,买了一大筐花糕,直到次日天快要亮了才赶回来。这一路奔波,有些糕点散了,她便钻进小厨房内摆好了盘,才拿去给雷朔。所以他是看到了这一幕,而且恰好这一举动让他误会了吗?楚怜忙解释了一遍,对上萧眷那半信半疑的眼神,她想到了些什么。只是看到了她送花糕,不至于如此清楚细节吧?难不成?眯起眼睛凑近了,不怀好意的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那天晚上恰好去找我,结果发现我不在房中,你便在屋内候了我整整一夜,天明时还不见我,又怕别人看到你在我房中过夜解释不清,想离开时,却突然撞见我从小厨房中拿着花糕去找雷朔吧?”她本是开玩笑说的一句。萧眷那么厉害,指不定他用了什么术法远程得知她做了什么呢。而他,虽然没有应声,却也没有反驳。楚怜茫然眨了下眼睛。这是,被她说中了?她凑过去抱住他:“你当时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真没注意到你在等我。这个,就当做道歉好吗?”她说完,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萧眷轻哼了声,却是一把抱住了她,将她带的更近了些。·楚怜与萧眷、元笙三人,清晨一早从箐桦谷出发,御剑而行,历经大半日来到合容城内。合容城是大漠里罕见的绿洲,大漠那恶劣的天气被隔绝在城外,城内繁华得很。自从看到萧眷那把沉瑜,元笙眼里就止不住的小星星直冒着,他看出了那是一把珍宝,很是眼馋,但他与萧眷没那么熟,不好直说,只能眼巴巴看着。“咳!”楚怜轻轻撞了下萧眷胳膊,示意他。怎么这人平日里观察她观察的那么细致,元笙馋他剑馋了半天,都不闻不问的?而萧眷却装做不理解,无视了她这动作,而后在一家客栈外停下。“就住这里吧。”楚怜撇了撇嘴,跟他一起走进去。三个人倒是很客气的要了三间房间,都在角落里,萧眷与楚怜的两间挨着,元笙隔了走廊在正对面。从楚怜房间的窗户望出去,目光所及的最高的那座亭台,就是倾梦台,距他们的住处隔了三条街,好几道小巷,还有一条河。倾梦台是依河建的,三面环河,只余一个长长的步道形成的出入口,连着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