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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鹿真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除了不能剧透,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不用你替我送死!你又想重蹈覆辙了吗?想被我害死了吗?听好了,你要是死了,我可很快就会忘记你了!”“忘就忘。”亚瑟深吸口气,根本不看她,夺走了一个通讯仪,就朝门外跑去了:“拉斐尔,她就交给你了。给我准备一辆车,快!”俞鹿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她尖声踢打,叫喊,愤怒地叫嚷,都阻止不了亚瑟送死的步伐。他留给她的最后印象,就是一个冷漠的、头也不回的背影。她知道亚瑟是要带着炸弹远离冷库。因为她移动不了,所以只好让危险源离开。可三分钟不到的时间,真的足够亚瑟自己跑掉吗?!不是说了恨她么?为什么在生死关头,还是要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从来没有觉得一百多秒是如此地漫长。俞鹿绝望又恐惧,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了起来。就在某一瞬间,四周地动山摇。东南方向的天空,发生了一场惊天的爆炸声,天地变色,冲天火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倒计时结束了。拉斐尔的手也难得地颤抖,按住了通讯仪,哑声道:“亚瑟,喂?你他妈的没死就回句话!”通讯仪里,没有任何回声。……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承受不住,俞鹿被拉斐尔抱出冷库时,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她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自己放在被子上,打着吊瓶的手。这里是一间干净且安静病房。病床的床头放了一叠报纸,报纸的名字昭示出了这间医院的所在地,已经不是赛金城了。甚至不是格阿马敦,天琼星。而是另一个星球。俞鹿:“……”怎么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系统:“宿主,你醒啦。当然熟悉啦,你在这个世界已经进了好多次医院了呢。”俞鹿咬牙切齿:“不,我说的熟悉,指的是‘说好了进度条会到100%,但醒来后根本没走’这件事!”系统:“……”它有点儿心虚地说:“是这样的。宿主,本来预计的结局就和你想的一样,你会被那场爆炸终结。但是,最后关头,亚瑟选择了为你独自承担这份危险,所以,你又留下来了。”俞鹿:“…………”系统:“这已经是第二次离开失败了,剧情也再次改变了。根据我的推算,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后这1%,很可能要等你寿终正寝的时候才会填满。这样才有利于你灵魂的稳定性。”俞鹿愣了愣,忽然明白了系统的言下之意:“也就是说……”系统:“也就是说,在你活到自然老去之前,都不会再离开这个世界了。”俞鹿:“!!!”她呆呆地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忽然听见了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勉强抬头看去,便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发现她醒了,几人都是一愣。保罗率先反应过来,走到床头,激动地说:“你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俞鹿侧了侧头,才发现自己的头上包了厚厚的纱布。拉斐尔“啧”了一声,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地固定住了她的头,轻斥她:“老实点,别乱晃,你有脑震荡,还脑出血了。要不是及时发现了,人怕是不好了。”“我……有点头晕。很严重吗?”保罗安慰她:“不严重,醒来就好了。就是可能会造成一些记忆缺损和空白,过段时间就好了。”“……我睡了多久?这是什么地方?”“几天时间。”拉斐尔说了一个地名,在床头坐了下来,说:“别担心,我们已经安全离开。这里是我们的新地盘,帕特里克也在这里,就在你头上的房间养伤。”“什么!帕特里克……”俞鹿挣扎着想起身:“我要去看看他。他还有手术要做……”“手术已经做完了。是我和老乔治一起做的。”保罗推了推眼镜,说:“虽然那些知识有点陌生,不过我去当一个手术助手,还是绰绰有余的。或许我也该多接触这些新知识了。”俞鹿紧张道:“那手术的结果怎么样?”拉斐尔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瞥她说:“还算是成功,目前正在观察中,不能探视。你早点养好伤,我带你去看他。”俞鹿到底是刚醒来,精神不济,连胃口也不好,说了一会儿话,就又睡过去了。到了晚间,她再次醒来,终于说自己饿了。人手不够,有空的雇佣兵都来照顾伤员了。保罗给她盛了一碗粥,放在小桌子上。吃着的时候,好几个雇佣兵知道她醒了,都来探望她,看她精神不错,还赖在了病房里不走,在聊天。就在俞鹿喝了两碗粥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拉斐尔吊儿郎当道:“进来。”门开了,纳森推着一架轮椅,进了病房。轮椅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一条腿缠满了绷带,不是亚瑟又是谁。巴顿笑道:“亚瑟来了,快进来吧。”俞鹿却看了看四周的人的表情,露出了一种恰到好处的茫然和疑惑,问道:“纳森,你推着的人是谁啊?”众人都愣住了。亚瑟猛地抬头,仿佛懵了,如遭雷击。拉斐尔闻言,差点儿没坐稳,惊道:“你不记得他是谁了?”俞鹿睁眼,无辜地摇了摇头。纳森一张粗犷的脸急吼吼地伸到了俞鹿前方:“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那肯定记得,你是纳森。”众人都围上去问了一圈,结果俞鹿全都记得他们是谁,唯独对亚瑟没有印象。确实,她从醒来开始就没有问过一句亚瑟的情况。如果她还记得亚瑟,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巴顿的下巴已经掉下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唔,可能是脑出血和脑震荡的后遗症吧。车祸后,部分伤者的确会出现记忆缺损,缺损什么是因人而异的。”保罗沉吟:“这个需要再观察一下,好一些的情况是过几天就能恢复。”拉斐尔纳罕地看着俞鹿头上的纱布,问:“那不好的情况呢?”保罗摊手:“就一辈子不能恢复了。”“没关系啊,我还记得大家,我也没发现自己忘了什么。”俞鹿笑了起来:“能被忘掉的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从进门开始,亚瑟的脸色虽然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可目中还是隐隐带了期待和喜悦的。而此刻,他面上的血色,已彻底褪尽。嘴角僵硬地抿成了一条直线,舌头发僵,说不出一个字。俞鹿仿佛真的当他是陌生人,没有多关注他。不久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