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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伤力更强也更抗炮击的星舰。机甲作为曾经的战争武器,在星舰普及后,已遭到了淘汰,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竞技工具。对战中,都更注重华丽炫技式的技巧,打起来的场面火花四溅,非常好看。观众们都rou眼可见地兴奋。而一直没等到袭击的哈特与他的妻子,也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可猎隼的雇佣兵们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就松弛下来,反而更加戒备。人类高度集中注意力的防守状态,是非常耗费心神的,稍有疲倦,注意力就会分散。说实话,他们都宁可早点打起来,酣战一场。而不是从早上一直守到下午五点,却没等到对方的第一声枪声响起。这感觉,就像有一把铡刀,一直悬在他们的头上,迟迟不落下来。反对派武装分子在比赛的过程里不动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消耗他们的心神的主意。等他们的注意力被分散时,才发动袭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等会儿的宴会现场,需要分外小心,因为袭击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在那里出现。联赛结束后,选手们回到了后台去休息、换衣服。场内的普通观众则开始疏散、退场。本来,按照往年的流程,他们还该看完表演再走。但是,今年由于暗杀这事儿,人群聚集反而对哈特不利。所以,表演节目就被拿掉了。当然,被疏散的只是观众。那些反对派的武装分子一定会想尽办法,藏在偌大的场馆里,随时偷袭。等人群疏散得差不多了,哈特和他的妻子,才在保镖们的护送下,进入了宴会厅的休息室。其他有资格参加宴会的宾客们也在边说边笑中,走进了场地。宴会的现场是一个明亮宽敞、屋顶极高的豪华大厅,透过那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渐渐暗下去的天空,和高悬的半轮月亮。快要上台了,哈特的神色,也变得越发焦虑。休息室的沙发上,哈特的妻子在为他整理衣着,小声安慰他:“亲爱的,你会没事的,放心,只是上台合个影。”哈特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门外,拉斐尔正靠在了墙壁上,和巴顿在抽烟。巴顿将烟蒂扔到了脚下,碾了碾,说:“那些狗娘养的反对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你觉得他们等会儿最可能会从哪里出现?”“我不会预设对手选定的出场方式。”拉斐尔喃喃:“不过今天是有点奇怪。”按照他们预想,武装反对分子最可能混在媒体和宾客里入场。这两部分人的名单,已经被他们简化且二次检查过,应该不会有漏网之鱼。再说,人群里也混了好几个雇佣兵,有什么异动可以立刻按倒对方。其次,最容易被反对派突破的玻璃窗,以及有可能透过玻璃窗、将子弹射进哈特心脏的狙击高位,也已经被猎隼控制住了。代入对方的角度,似乎也找不到特别好的攻入点了。除非他们强行攻入,和猎隼正面火拼。这时,司仪过来提示说已经可以开始仪式了。休息室的门打开了,哈特走出来,深吸口气,拍了拍爱妻的手,跟着他们走向了舞台。舞台下方,已经站了许多机甲选手了。无论有没有获胜,他们都被邀请了来参加这次赛后宴会。当然,有资格站在台上接受众人掌声的,只有前三甲而已。哈特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笑容满面地走上了舞台,分别和季亚冠军们握手,给他们授予奖杯,并接受传媒的拍摄。这里的画面,也被同步转播到了俞鹿所在的大厅。她和亚瑟都在看屏幕。画面中,和见惯大场面的哈特相比,这些机甲选手显然都有些紧张,尤其是刚才比赛时表现亮眼的冠军,在台下等候的时候,神色就已经有点儿异样了。俞鹿奇道:“这是在紧张吗。”“不,不是。”亚瑟忽然开口,表情有些凝重,肯定地说:“他这个表情……是在害怕。”俞鹿愣了愣,半秒后,琢磨出了亚瑟的意思,心里窜过了一阵寒意。上一次,在安达利亚时,亚瑟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结果也应验了。所以,俞鹿不会怀疑他说的任何话。她立即按住了通讯仪的一个按钮,盯着荧幕上距离舞台最近的拉斐尔,急促道:“拉斐尔!当心!那个冠军有古怪!”变故就发生在了这一刹!正与哈特握手的冠军,冷不丁地发了难,站到了哈特身后,扣紧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用一把尖锐的锥子,紧紧地抵住了哈特的颈动脉。宴会厅里,惊恐万状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冠军将哈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脚步急促地退到了宴会厅的角落里,脸上的神色有些悲哀,又充满了决绝,大吼一声:“都别过来!不然我就刺死他!”连连退后的宾客们反应过来后,都争先恐后地往门口逃窜而去。而哈特的保镖、秘书、妻子等亲近的人,还有一些吓蒙了的宾客,却都没有离开,就站在了附近。雇佣兵们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他们之前有调查过这个冠军的背景,他与反对派并无任何牵扯。万万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变脸,用藏在衣服里的一把维修机甲用的折叠锥子,乘着最靠近哈特的时候,劫持了他!帕特里克的脸色很冷,按着耳麦,低声说:“狙击手,能不能射中他。”隔了一会儿,耳麦里传出了狙击手的声音:“不行,有点难,这家伙躲在了死角,一定是有人教他的。”由于投鼠忌器,众人也不敢逼得太近,只可以慢慢地收紧包围圈。人群里的雇佣兵们,也无法贸然就冲出去夺人,因为那支锥子,已经在哈特的脖子上捅出一个浅浅的血洞了。那冠军挟持着哈特,慢慢地退到了阳台外,忽然回身,将哈特往下推去。拉斐尔的脸色猛地一变,冲了上去,抓住了冠军的手,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另外的雇佣兵们也瞬间冲出了阳台,看见了底下黑乎乎的,有一伙人架着还活着的哈特,冲入了草丛里,往一个侧厅跑去。冠军被按在了地上,并没有反抗,只是露出了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喃喃地说:“我也不想这么做,今天比赛后,他们告诉我,已经劫持了我的女儿,用我的女儿来威胁我这样干……我也不想的!”“cao|你妈的,你……”拉斐尔的一只膝盖顶在了他的后背上,碰到了衣服下某种硬物的轮廓,他的整个人忽然凝固了半秒,随即,脸色突变,怒吼:“快跑!这狗娘养的身上绑了炸弹!”站在附近的雇佣兵们怒骂一声,立即不顾一切地疏散开来。拉斐尔距离冠军太近了,刚跑到了大厅中央,炸弹的倒计时已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