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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电话来,问自己说能不能来探班……怎么才过了一夜,他就在这里了?昨晚从火锅店里走出来后的记忆,都糊成浆糊了,俞鹿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秋弦微微眯起了眼,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你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来的?”“头有些疼……完全不记得了。”沈秋弦垂下了眼:“是吗。”半年前,“那件事”发生后,其实,沈秋弦也有怀疑过,俞鹿会不会是喝醉酒了就不记得事的那类人。就像现在,她似乎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喝醉后,有多恶劣。但如果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突然冷落他五个月,又说不过去。从小到大,俞鹿先热后冷的做派,沈秋弦不止见过一次。她对异性的兴趣,都是一阵阵的。当她从一个男生的身上汲取够了新鲜感,不再需要那个人时,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再给那个男生任何机会去纠缠自己。就是俗称的——爽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人。如果这就是真相,沈秋弦真的不知道该哭该笑。到底该为“在俞鹿眼里,从弟弟升级为了追求者”而高兴,还是为了“在她眼里,自己和那些追求者没有任何不同”而难过。在别的方面,兴趣爱好,衣食住行,甚至是脾气,沈秋弦都可以很自信地说,他很了解俞鹿。只有这一点,他是真的看不懂她。可能是因为她太重要了。所以,他不敢自作多情,也不敢冒险,就怕踏错任何一步,会覆水难收。沈秋弦深吸口气,给俞鹿递了一杯水。俞鹿喝了一口,润了润喉,才问:“你不是在路演吗?”“路演的最后一站是贵宁,之后就会集体折返京海市。我想到你就在这座城市拍戏,就没跟剧组走,过来探班了,可是我昨晚等了好久,你的手机也打不通。”“昨天晚上吗?”俞鹿伸了个懒腰,回忆完全稀烂:“我那时跟韩越哥吃火锅去了,手机没电了吧。好像最后是他送我回来的?那衣服谁给我换的?”她居然以为昨天照顾她的人是韩越。沈秋弦的情绪,又有点绷不住了,硬邦邦地说:“照顾你的人是我。衣服是你的助理给你换的。”俞鹿努力回忆了一下:“没印象了……”沈秋弦给她递了一条湿了水的毛巾,自己也坐在了床边,蹙眉道:“姐,你下次真的别在外面喝酒了,你昨天醉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要是遇到了坏人怎么办?”也是,看来她的酒量是不怎么好。俞鹿将毛巾搭在脸上,有点儿惆怅:“好吧,下次不喝了。难道我这辈子与酒无缘?”沈秋弦好脾气地说:“不是一滴酒也不让你沾。只是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别喝酒,不安全。”“知道了,你比我爸还像我爸了。”沈秋弦噗嗤一笑,说:“因为姐你总是不听话,所以才需要有人管着啊。”俞鹿将毛巾递回去时,忽然见到沈秋弦的脖子前,喉结那个位置,贴了一块OK棚。俞鹿指了指他的脖子,疑惑道:“你的脖子怎么了?弄伤了吗?”沈秋弦的指尖轻轻地摸了摸那张止血贴,说:“被虫子咬了。”“现在的虫子这么厉害……哎,不说了,我要起床了,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训练,明天就要开拍了。”俞鹿随便扯了两件衣服,进了浴室。刷牙时,想起来要看一下进度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一晚上的功夫,凝固了很多天的进度条,竟然从20%直接飙升到了30%!更让人不安的是,那颜色变得更浓郁沉重了,透出了鲜血一样的颜色。俞鹿:“???”.俞鹿的角色,说是女三,其实戏份不多,戏份会集中在一个月内拍完。沈秋弦不肯在酒店里等她,说要跟着她,一起去剧组转转。片场人多口杂,场务、临记、跑龙套,什么人都有。沈秋弦那身材和气质,站在人群里就够扎眼的了。戴着口罩也无济于事,分分钟会被认出来,要上热搜的节奏。“可我留在酒店的话,只能等夜晚和你见面了,我不想打搅你休息。”沈秋弦说:“而且,秦导也是的副监制,我来这里,不和他打声招呼,也说不过去。葛小华也来了,可以给我挡一挡人,没事的。”俞鹿一想有道理,就同意了。反正沈秋弦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到了片场,两人就分开了。沈秋弦直接去了找秦沛英。夏日的上午,大地炙热得跟蒸笼一样,人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俞鹿进围读室之前,在走廊的自动贩卖机里,投了一张五块钱纸币,打算买罐七喜喝。那按钮有些紧,按下去没反应。俞鹿用手肘顶了它几次,灯忽然亮了。“咕咚”、“咕咚”,滚了两罐七喜出来。俞鹿:“……”天意如此,她只得都拿走了。的编剧,会一边根据演员的状态,针对围读中发现的问题,对剧本进行微小的修改。明天就要开拍了。编剧昨天好像说剧本有一个小改动,今天就要聊一聊。时间还不到九点。俞鹿走入围读室时,一圈椅子都空荡荡的,只有元歌林坐在那里。这小鲜rou今天来得还挺早。正在看剧本,模样怪认真的,似乎没发现她来了。俞鹿路过他的身后,将一罐冒着冷气的七喜放到他的前面:“元老师,请你喝。”元歌林:“……”其实他早就瞄到俞鹿进来了。只不过,之前围读时,这个女人完全不搭理他,和他也没有眼神交流。所以,元歌林也绝对不会主动打招呼,不然,就像是输了一样。就装模作样地翻起了已经看过很多次的剧本。想不到,俞鹿今天会突然示好。元歌林警觉地盯着那罐七喜,活像看到了一枚炸弹,心里慢慢地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四围不会藏了一台摄像机吧?毕竟,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天气好热啊。”俞鹿靠在了墙边的储物柜上,“啪”一声,打开了手里的那罐,仰头喝了几口。见元歌林还瞅着自己,俞鹿一挑眉:“元老师看着我干吗?是打不开易拉罐的盖子吗?要不要我帮你?”元歌林:“……!!!”就是这个表情,当时在电梯里,这女人也是用这个表情挑衅他的。元歌林把剧本往桌子上一拍,气急败坏:“你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