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几方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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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戈烈的口,江海却是得到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信息,整理之后也是得出了几条有用的。 那潜龙榜的排名完全是百晓生一人完成,而他在此过程之中并不会出现,也不会因为比试的结果而改变初衷,据说已是一早就列定的前十。所以此次参与之人有很多也是不服百晓生的排名而去,为的就是打脸百晓生。 不仅是俗世的人马,连同诸多隐世家族,势力也是派出了弟子,意在磨砺也在期待那无字天书。其中有两人是实力最为顶尖,一男一女,同属两大顶尖势力,但具体姓名不知晓,不过想来也不大毕竟是潜龙榜,要求就是双十之下。 此次盛会邀请了不少江湖成名之士来作为评判者,已知的有武林的泰山北斗,甚至纵横的掌权者。 …… 其他的江海并没在意,反正是感觉被坑了,这笔账日后必定会找那王西讨回的。 “我说老大,我觉得你这样不行,迟早让人知晓身份,要不你换一副面孔?”戈烈在一旁说着。 江海先前没有感觉这会儿发现这家伙有些话唠的性质仅仅是这片刻便是说了很多没有营养的话,所以江海也是当做没听见,继续自己前行。 “老大” “老大……” “大哥你究竟想要怎样?!”不知第多少句之后江海受不住了,反问到。 “老大,若是咱们去参加那排名,这方向……反了!” …… 同样是泰帝国某处,无量剑宗三名弟子如大多数人一样走在路上。三人都是宗者中阶更有一人到达了后阶,此时是一脸的期待,名利不分家得名则有利,所以对于三人来说这都是一个机会。 三人并未有丝毫的掩饰属于宗者特有的气息散发着,一路之上所有人也尽是避开不敢有过交集,毕竟是三个宗者,如此也算是风光一时。 “师兄,听说这一次那江海也会出现,不知道他有没有传闻中那般厉害?但我相信必定不是师兄您的对手。”三人中偏左者奉承到。 “嘘,盛名之下无懦夫,有些话不能乱说,此次可谓是近几十年内最隆重的一次排名战了,来的好手数不甚数不要招惹了是非。”领头之人也就是师兄显然更懂为人,此刻低声说着自己的师弟。 “好,我不说话了。”显然他也不是傻子,只是突然之间的感叹罢了,自己师兄的本事他最清楚不过了。 而后三人都不再言语只是继续向前有着,只不过并未收敛自身。 “你们三个停下,我有事问你们。”后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三人不以为然继续前行,而就在这时三人都感受了背后的寒意,如此天气之下竟是有了冷汗,三人才知晓是对自己说的,皱眉之后三人同时回头,不知道是何人敢对自己释放杀意,如此冷冽。 回过头三人所看到的是一个衣衫褴褛,手却无比工整地提着一把破剑的青年人,此刻正冷眼看着自己,而他手中的破剑并没有拔出,所以那股寒意是他从眼神中散发出的。 左侧那师弟一脸的不悦,从没有人敢对自己这般说话,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正要开口呵斥却是给自己的师兄拉住了。 “不知阁下叫住我们兄弟三人所为何事?”那师兄显然在压制师弟的怒意。 “我问你们,你们刚才说的那江海可是逐鹿学院的江海?” “是!” “你如何知晓他会参与此次的排名战?” “天机阁当初的消息,我也不确定,想来不会有假。”那师兄如实说出并没有半点隐瞒。 “如此就多谢了”说罢这人竟是当着三人的面与三人擦肩。“我劝你们还是离去吧,就你们这点修为去也是丢人!”擦肩而过之时那人竟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原本只是为了感谢三人的如实相告,不过最左侧那师弟却是不乐意,因为他看清了此人的修为不过也是和宗者后阶,勉强比自己高与师兄一样可竟然这般说自己,结合他先前的无理行径,此刻不顾师兄的劝阻,大声呵斥道“好一个狂妄之辈,我兄弟三人如此待你,你却不知好歹,原以为会是怎样的一位高手,不曾想也只是个宗者。” 衣衫褴褛之人摇了摇头并没理会继续前行着,那动作好似在说此人的可怜。 “站住,我到要看看你是如此的厉害,竟然看不起我。”说罢人已是来到他身后,手中的钢剑已是抽出,在空中舞出极多浪花以后逼向那人。 三尺,两尺,那人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一尺之时,师弟这才看到那人的出手,下一刻他自己竟然在横飞,所以此人的出手极快,电光火石之间破了的自己的攻势不说,更是将自己击败。 不过并没有大碍,他从地上站起便又是冲出飞起,口中更是大喊道“大海无量!”这便是无量剑宗的成名技,钢剑的舞动所划过之处皆是翻滚,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 分不清是剑气还是真实的剑,反正能见到是满天的‘海浪’。 而此时那人回头了,双眼如同鹰眼一般盯着天空之中那出手之人,右手已是不自觉的握在了破剑之上,这动作是拔剑了。 而就在此时全程关注,打算以师弟是试试那人厉害的师兄却是惊慌了。这一刻竟然感觉不到这衣衫褴褛之人的气息了,不!应该说只有一缕。先前可是能感觉到他的真气境界,此刻竟然很难感觉到了。 只是因为他手放在了破剑之上?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剑合一?知晓之后只能是大声喊到“师弟住手,快住手!” 自身也是施展轻功向着师弟而去,他要阻止师弟也为了救他,此人惹不起! 而那师弟见到自己的师哥如此急切,已是来临到他攻击范围之内,只能是将所有的攻势偏转打向了一侧。眼见如此那师哥这才重重舒了一口气,终是阻止了。 那无量的海水冲击之下,一旁的土石树木可就遭了殃,正好似遭受了狂风暴雨的摧残,一时间所见到的尽是一条条痕迹,深浅不一却是很多。 那衣衫褴褛之人见状便从破剑之上撒了手,而后是当做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继续前行。 另一边的师弟落地,急切地问着自己师哥,“为何阻止我,这等狂徒就得让他知晓些厉害。” 师哥则是在回忆刚才那人收手时的变化。此人手离开破剑之时,身上的气势还有眼神都在一瞬间恢复正常,没有一点威胁性,所以他真的与剑合为一体了,所以刚才他若是出手,自己的师弟不死也伤,因为那拔剑的动作预示着,他的剑极快而且极狠。 “师弟,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乱说话,若是不听我就会以师哥的身份命令你回宗门,知道么?” 那师弟完全没想到师哥会突然之间这般严肃,虽是不解也只能喏喏点头,他可不想回师门。 于此同时泰帝国的某个边疆小城中,两个人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这是一老一小,若是说先前拿破剑之人是衣衫褴褛,那么那老人便是几片布碎遮身,所果露在外的身体也远比正常人要瘦弱,简直骨瘦如柴,不过那肤色却是古铜色的,证明他身体的健康。 此人手中转动着一个特别的物件,上方两个颗珠子,每一次的转动都发出极为特殊的声音,不至于动听也不至于刺耳,有些空灵,听不清具体是什么反正极为特别。而且上方还有镌刻这一个个的文字,这是梵文,而此人的身份也就明朗了,这是佛门中人,只不过并非是中土佛门,而是西域佛土的一个番僧。 因为此城的特殊位置,也因为他风尘仆仆的模样,而他手中便是经筒,俗称的转经筒,相传内部有一篇古经。 而他身后跟着的正是个大约四五岁的孩童,此子肥嘟嘟的脸颊上也写满了疲惫,若是前面的僧人就是苦行僧的话,那么此子的身份就有些难以猜测了,身上几乎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标识,只有头顶之上带着的一顶帽子还算有些特别,而中原之人虽然有人佩戴可少有这么厚重的帽子,更别说上方那一层层的绒毛,不知是何种动物的皮毛。如此装束,要么高原要么冰雪,而泰帝国少有这种地方,即便是有,常人也无法进入或者就是险地。 而且此子与那苦行僧步法完全一致,两者之间的距离从未缩短过,所以也就能猜测出他大致也是来自西边,是翻山越岭趟过荒野沙地来到此地的。至于他是不是佛门中人不得而知,因为他手中并无一物,因为他头顶之上的毛帽遮住了头顶。即便是没遮住也不知,因为那苦行僧头上也有烦恼丝,但只有几寸罢了。 除此之外也只有他的一双眼睛很是特别,特别明亮,特别透彻,好似能看清世间所有的虚与无。 两人行走的极为规律,已经成为了一种节奏,若是细看那苦行僧口中是念念有词的,而两人的步法与他念动的频率完全一致。 西土也有人到来。 行人没去询问,知晓佛门水深,尤其以西土为最,不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