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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看出来,开口道:“有什么话杜道长但说无妨。”杜清元长叹一声,这才道:“其实之前贫道一直觉得,白家的没落是没有道理的。一个传承千年的天师世家,世代斩妖除邪,六灵传道,哪怕后世人丁不再兴旺,也不至于百年时间都出不了一个拿得起六灵剑的传人。”他这话说得不算客气,等同于当着白家人的面揭他们的伤疤。但两位长老并不生气,等着他的下文。杜清元继续道:“直到后来听师兄说起一件事,我才隐隐有了猜测,但只是猜测,并不准确。”他凝声道:“不知白家的族记上有没有记录百年之前道门联手诛杀妖道樊来净的事?”两位长老还没想起来,白仙仙在旁边说:“是提过一笔,但是笔墨很少,只有一句话。”她想了想:“民国五年初,应白云观之邀,携众诛杀樊来净于昆仑之北,阵成,死伤无数。”当时她也只是一翻而过,这件事情对比族记上其他惊心动魄杀鬼诛邪的事件简直不值一提。白仙仙也没注意,但是现在听杜清元提起,她才恍然惊觉,似乎就是从那次之后,族记往后的记录就再没什么大事情了。不知道是没遇到,还是因为白家衰弱,再也解决不了能上族记的大事。杜清元沉声说:“白家就是从那之后,逐渐衰弱的吧?”两位长老神情已经格外沉重,二长老开口问:“杜道长的意思,是诛杀樊来净那一战伤了我白家的根基元气,才导致家族衰弱没落?”杜清元说:“只是贫道的猜测而已,但今日我听说那邪物与白小居士的对话。它话语之中有知道白家没落的意思,但在诛杀樊来净之前,白家声望仍然鼎盛,所以贫道才联想至此。”白仙仙忍不住问:“樊来净是谁啊?他做了什么需要整个道门联手去对付他?”这个人连两位长老都不曾听说过,倒是杜清元了解一二,沉声说:“是百年之前长春观的一个道士,窃取了国家气运用于自身修炼。”白仙仙着实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胆子这么大:“偷国家的气运?!他怎么敢的啊?气运这种东西没人守吗?怎么会被他偷走?”杜清元叹了声气:“那个年代家国动荡,国能不能保得住都成问题,哪还顾得上别的。道门当时也进入了低落期,散乱分裂,樊来净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偷动了镇物,利用镇物窃取镇在下面的气运,道法突飞猛进。”白仙仙听着都生气:“当时我们国家本来就很动荡了,他居然还偷气运,也太坏了!”杜清元说:“好在后来还是被道门察觉了,但是他当时的道法几乎已经算是道门之首,想要诛杀他并不容易。当时是整个道门和所有民间法派联手才将他困在昆仑之北的山上诛杀了,这其中,就有你们白家。”族记中简单的一句并不能形容当时情形的险恶,现在听杜清元说起,白仙仙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二长老突然问:“诛杀之后,魂魄去了哪?”杜清元说:“气运可增不可减,否则有损国家根基,他窃取的气运都需全部还回来,但这又是一件难事。后来阴司和道门便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让他重新投胎,十八年为一个轮回,通过轮回的方式偿还气运,直至还清为止。”白仙仙算了算:“那他每一世都活不过十八岁,到现在也经历了五六次轮回了吧?”杜清元点点头:“正是。”三长老在旁边听了半天,终于开口:“照这么说,今晚作恶的那个邪物不可能是樊来净,有阴司看管,他怎么逃得出来?就算逃出来了,也不可能有瞒天过海附身出入太玄观的本事。”白仙仙皱眉想了一会儿,终于抓到其中的关键:“如果是樊来净的话,他没必要针对我和白家吧?当年诛杀他全道门都出力了,今天要真是他。为什么只来跟我搭话呢?”杜清元连叹好几声气:“所以现在贫道也没有头绪,这件事太玄观会立刻去查,三位也请务必当心。”两位长老点点头。等杜清元离开,房中一时静默,半晌,白仙仙突然说:“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跟樊来净有关,召阴差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三长老看傻子一样看她:“你以为阴差跟人民警察一样,是你报警打个电话就来了的?说是阴差,也属神灵,不应人间召唤,只循阴司规定,这些还需要我教你啊?”白仙仙理直气壮:“可是我在下面有关系啊!”二长老:“?”三长老:“……什么关系?”白仙仙:“我太太太太太太太奶奶的关系!”第62章二更您来就来,还带什么鬼……两位长老被这一长串“太”给绕晕了,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到底是祖祠供的哪位祖辈。白仙仙把之前在医院遇到黑白无常的事情说了一遍,肯定道:“白无常说了,他跟太太太太太太太奶奶关系好着呢,他俩是把酒言欢月下对饮的关系,肯定会应我召的!”两位长老着实没想到祖辈居然跟阴司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跟那白无常……算了,不能妄议祖辈!三长老一言难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你试试吧……”白仙仙就欢快地去试试了。从装满法器的双肩包里找出黄符朱砂,趴在桌边画了一道应召符。三长老看她那随意的画符姿势又想教育她,但想到不管怎么画反正最后符都成了,又把话憋了回去。白仙仙双手合掌,将应召符贴于掌心,低念道:“天师敕令,鬼神应召,恭请无常,来应符命。”垂在床边的白色床幔突然无风而动。两位长老顿时正襟危坐。下一刻,房中缓缓显出一个白色身影来。还是穿着跟上次一样的白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得格外精神,光看打扮,的的确确跟卖保险的精英人才没啥区别。可惜手里拽着一根寒气森然的铁链,链子那头拴着一只面容狰狞的男鬼,铁链缠着那男鬼的脖子,把他舌头都勒出来了,血红的眼珠子往外鼓,一副快被勒死的痛苦模样。白无常环视一圈,看见对面的白仙仙,兴高采烈问:“白家小姑娘,召我何事?”白仙仙:“…………”她快哭出来了,坚强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白大人您来就来,还带什么鬼……”白无常拽了下铁链:“哦,你说这个啊?”男鬼:“呃呃呃……”这么一拽,铁链勒得更紧,直接把他两只眼珠子勒出了眼眶,连着眼眶里的几根血丝掉在了脸上,还在空中抖了两下。白仙仙差点窒息过去,双腿一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