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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他说:——你要是睡不着,或者害怕的话,告诉我一声,我马上就来。她为自己被小看了而有些生气:——你才害怕!——那我说我害怕的话,你会让我来陪你吗?盛棠抿了嘴,手指敲击了键盘:——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放下手机的瞬间,她听见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是下雨了。阴沉了一整天,台风携卷而来的雨水,终于在这个不平静的晚上,落了下来。她站了起来,怀里还抱着沙发上那个丑萌丑萌的鲨鱼,赤脚走到了落地窗前,灯光可及的范围内,是豆大雨点打湿了阳台地板,再往前,暗沉沉的一片,隐约可见白色的浪花,一层层翻卷过来。这时候的大海,一点也不可爱。她拉上了窗帘,将外面的风雨,一齐阻挡在了视野之外。重新坐回地上,电视里播放着一部古偶剧,一闪而过的美人,盛棠好像有看过这个演员的作品,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她的记忆力在这一点上,从来都不管用。拿了遥控器准备换台,门铃突然就响起了起来。盛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这样的台风天气,谁会来这里啊?她疑惑着。还是光了脚,还是那只小鲨鱼,陪着她走去玄关处。室内可视监控里,陈格衬衫半湿,仿佛是料到了她正在看着自己,他笑眯眯地,冲着摄像头挥了挥手。第38章C38门被打了开,陈格的视线,落在了那只蓝色的鲨鱼公仔上,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吃一只公仔的醋。“你怎么又来了?”盛棠一面让了他进来,一面又急急忙忙地,带上了门,“都淋成这个样子了,快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说到这里,她又愣了下:“这里有你的换洗衣服吗?”陈格也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吧。”顿了顿,陈格重新开始跟她算账:“什么叫‘又来了’?”盛棠推了他往浴室方向去:“别废话了快去洗澡吧。”带上了浴室的门,盛棠检查过屋里的大小角落,没一件他能穿上的东西。无奈,她靠了浴室的玻璃门,听见里面水声停止,她问他:“要不,你试试穿我的裙子?”也许还能勉强套上?浴室门猛地被拉了开,盛棠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我什么都没看见!”她说,双手同时挡在了面前。温暖的触感,是陈格拉下了她的手。“我没光着身子,你可以看的。”陈格的气息喷在了她的鼻尖,凑得很近,声音带笑。她脑袋往后仰了仰,小心翼翼地,张开眼睛。入目,是他笑眯眯的一张脸,再往下,宽而不厚的肩,瘦却结实的胸膛,明明也没怎么看他去健身房。没有换洗的衣物,他就在腰间,围了条白色的浴巾。饶是如此,盛棠还是不自觉就红了脸。她撇过头去,不敢再看他,只说:“里面有没有浴袍,你穿那个吧。”陈格却故意逗她,凑去她耳边,笑:“哦?刚刚不是还想要我穿裙子?”这下盛棠干脆连耳朵尖都红了。“我才不是想!”她闭了闭眼,又睁开,对上他含笑的视线,瞪了瞪他,“我不是怕你没衣服穿?”她说着,绕过他去,看了折叠整齐的浴袍,就放在了外面盥洗室的架子上。“你晚上就穿浴袍吧。”她说,“脏衣服扔洗衣机里洗了,明天早上就该晾干了。”说着这话,她转头,就看见陈格一言不发,只望了她笑。“你笑什么?”她眉头又拧了起来。陈格抬了手,食指刮过她的鼻尖:“看你为我cao心的样子,我开心。”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一本正经表达着情绪的时候,会撩动人心。再被他察觉之前,盛棠推了他出去:“轮到我洗了。”洗完澡出来,盛棠就听见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微波炉在运作着。陈格坐在了小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裹着件白色睡袍,手里捏着那只鲨鱼公仔,看见她出来,他抬眼就笑。“炸鸡马上就热好了。”他说,起身又走去冰箱前,拿出两罐啤酒来,“配这个正好。”盛棠才捡起被他扔在了吧台上的鲨鱼公仔,就听见微波炉叮的一声,是炸鸡热好了。“我来拿我来拿。”陈格叫着,放下啤酒,奔向了微波炉前。盛棠便拿起那两罐啤酒,走去客厅的茶几前,却不坐沙发上,依旧盘腿坐在了地毯上,背靠了沙发,她拿起iPad,开始挑选电影。上次带他看了一部有点深奥的科幻片,这次,盛棠打算轻松点,挑了部男主一看就是喜剧脸的电影。陈格端了盛有炸鸡的盘子过来,长腿一屈,就在她身侧坐了下来。炸鸡放到了茶几上,飘着油炸的香气。盛棠怀里抱着的鲨鱼公仔,立马就被陈格拿走,他拿去垫在了大腿下方。盛棠瞪了他:“喂!”陈格仿佛毫无察觉,他拿过冰凉的罐装啤酒,拉开拉环,放去她面前,再拿过自己的,拉开。“看电影。”察觉到盛棠锲而不舍地盯了自己,陈格指了电视屏幕,示意她看向那边。盛棠朝他翻了个白眼,又看了回那只被他压在了腿下的,可怜兮兮的小鲨鱼,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她这样想着,又从身后的沙发上,捞了个抱枕在怀里。陈格看了她一眼,往起坐了坐,伸长了胳膊,去将那方茶几,往前推了推。然后他站了起来,再捞起盛棠,抱了她在自己怀里。“你的位置在这里。”他说,两人重新坐了下去。被陈格圈在了他怀里的盛棠,感觉面上再度发热。不过还好,因为要看电影,她关了客厅的大灯,只留吊顶四周,一圈昏黄的灯光。朦朦胧胧之间,想必他也不会注意到,她又红了脸。电影里,男主返回舱里自救时,盛棠终于想了起来,她一早就问了,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你怎么又回来了?”她微微侧过头,问身后的人。洗过澡的盛棠,头发只吹了半干,冰冰凉凉的发丝,因为她转头的动作,蹭得陈格面上、脖颈上,都觉得凉凉痒痒。他轻声地笑:“我才回去酒店,就收到消息说,停工三天,等台风过去。所以就又叫了车,来这里。”他说着,搂在盛棠身前的胳膊,又紧了紧。埋头至她发间,是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道,他莫名地开心:“感谢台风。”盛棠掐了下他的手背:“大概只有你会感谢台风了。”电影播放至字幕上行,茶几上那一盘炸鸡,两罐啤酒,也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