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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酒也跟着笑起来,声音轻松不少。魏桢嗯了声,开玩笑逗她,“要是把老公公去掉最后一个字你再叫一遍,我会特别高兴。”这样的话,那不就是……桑落酒回过神来,立刻恼羞成怒,低声嗔怒道:“……你滚吧!”作者有话要说:阿鲤:……我感觉你mama跟我有点像。魏桢:所以有其父必有其子,喜欢的都差不多。阿鲤:怎么说?魏桢:都很娇气,真的:)阿鲤:……我看你是想挨打,录音了。魏桢:?????第八十八章(改bug)魏太太生气这件事,终究还是在魏桢动身去法国之前解决了,认了无数次错,还把桑落酒给带上,这才算是过去了。然后魏太太才兴奋又得意地跟商太太炫耀,说她儿子谈恋爱啦,你问哪家的千金啊,我自己家的呗!经她这么一说,魏桢和桑落酒的事没几天便传开了,知道这件事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人酸溜溜的说魏太太打的一手好算盘,“找个小门小户的儿媳妇好拿捏,以后魏家还不是都听她的。”也有人想看笑话的,“那么多家的千金小姐都看不上,找这么个不知打哪来的野路子千金,什么都不懂,看着吧,早晚给魏家丢人!”倒也不是没有人说好话,大都是些没女儿或者跟魏家交好的人家,听到这种话就怼回去,“你们家的也没多好,整天只会吃喝玩乐,什么都不做,怎么能怪人家看不上。”“就是啊,你还想看人家出丑,别到时候自己家的出了丑,都什么年代了还外八路内八路,人家家里也不穷,也是娇养大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太太,时代变啦!”外人不管说什么,都影响不了魏家人明媚的心情,而另一边的桑家知道后,虽然觉得惊讶,但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也觉得不错,毕竟是认识的人家,也很靠谱。只是魏礼云多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连跟桑伯声道歉,“实在是孩子们……咳咳……”真的是天意,没有只逮着你们一家薅羊毛的意思!桑伯声倒觉得没什么,“没事没事,做生不如做熟……呃、不是……哎、反正差不多这么个意思,你知道就好哈哈哈……”魏礼云:“……”还有一个人雀跃非常,甚至连日常走路都能带风,就是桑萝。虽然从meimei变成弟妹是有点不同,但总的来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而且最棒的,是以后她又有机会能和meimei睡一个被窝了!但当她喜滋滋地把这个想法告诉陶东岩以后,先得到了一阵沉默,然后是劝说:“阿萝,那是人家的老婆……”桑萝愣了愣,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我知道啊,可那也是我meimei啊。”陶东岩:“……”行叭,你也没说错:)这件事就这样在两边家里过了明路了,听说眼下桑落酒经常住在魏桢那里,家长们也不反对,只背地里叮嘱要注意安全,别在结婚前闹出人命来让别人有机会说闲话就好。这回魏桢再跟桑落酒提退租搬家的事,她就爽快地答应了。搬家那天,是魏桢和小杨带着人过去帮忙的,她站在阳台上看他们打包她那些书和日用品小物件,想过去帮忙,又被魏桢叫住。“你别动,这里这么热,你歇着吧。”于是她只能站在阳台上,听大家问她这个要不要那个要不要,连衣服都是魏桢亲自去收拾的。“咦,桑医生,你们这是在干嘛呀?”隔壁阳台传来熟悉的询问声,桑落酒转身看过去,看见隔壁的李老师抱着她家的阿柴正好奇地看过来,便笑了笑。“李老师,我要搬家啦,谢谢你这几年的关照啊。”她笑嘻嘻地解释道。李老师愣了愣,“……啊,你这就要搬家啦?搬去哪儿啊?”桑落酒回头看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魏桢,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在下颌处滴落到地面上,或者没入领口沾湿了衬衫,见她看自己,他就抬头朝她笑笑。“搬去我男朋友那里。”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李老师,笑靥如花地解释道。李老师愣了愣,啊了声,奇怪道:“桑医生你谈恋爱啦?什么时候的事啊?”“就最近才在一起。”桑落酒笑着应道,“其实没多久。”李老师八卦啊,闻言立刻好奇地跟她打听,“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容城人么?”桑落酒想想魏桢的身份和工作,呃了声,含糊地应道:“……嗯,做酒店行业的。”李老师听了还想问什么,桑落酒却已经找理由离开了阳台,说要去收拾她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她努力地探头往那边看,没看到什么,便跑到门口去,透过门缝往外看。隔壁的门大开着,搬家的人进进出出,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搬家公司的,倒像是……她还看到了桑医生那位哥哥的身影,看样子是来帮忙搬家的,忽然便有些羡慕。也不知道桑医生会搬到哪里去,想来不会比这里更差,哎,什么时候她才能搬到比这里条件更好的地方去呢?桑落酒的行李搬到魏桢的住处之后,小杨他们就走了,留给他们俩自己慢慢收拾。“我的书放哪里?”她指着装书的纸箱,扭头问魏桢。魏桢应道:“放我书房去啊,里面地方大,等我回来找人改一下,给你支张桌子,以后你就能跟我一起用书房了。”桑落酒哦了声,然后眼珠子一转,蹭到他身边,仰着头探究地看着他。“我听说很多男人的书房都很多秘密,不让老婆进去的,你就不怕我……嗯?”魏桢闻言面色微怔,随即笑起来,有些揶揄地看着她,眨眨眼,做欣慰状,“阿鲤,你这么自觉,我很高兴啊。”桑落酒一愣,“……自觉什么?”魏桢伸出一根指头,点住她的额头,笑眯眯地解释道:“自觉地代入魏太太的角色啊。”说着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更加和煦如三月暖阳,“我的书房能让老婆进去,没有不见得人的东西。”桑落酒闻言,顿时一阵脸红心跳,像揣着小鹿似的,羞怯到不敢和他对视,半晌才讷讷地说了句:“你、你少自作多情……”然后转身就跑了,临走前还不忘抱走一箱书。好不容易收拾好她的房间,魏桢靠在门边,看她一边腿跪在床边整理着枕头,忽然笑了声,道:“要我说啊,你也不用整理得这么好,反正过不了多久就用不上了。”桑落酒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住?”他环着手臂,学她平时的样子歪歪头,眨眨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