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日出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内裤浸了先前的jingye,现在更是湿了彻底,司贺抽了几张湿巾给司恋擦干外阴后就帮她脱下来。 “都怪你……”司恋翘腿在座椅上,叹了口气,“又要光着了。” “等我一下。” 司贺起身下了车。 他从后备箱拿了个储物盒回来,掏了块布料出来:“洗过了,先换上吧。” 是之前在车里做的时候被他扒下来的丁字裤。 司恋捏着那几根布带子,感觉自己穿不穿都没什么区别。 她都被他内射了两次,到现在小腹里面还胀胀的,时不时流一点东西出来,就这几根半松垮的细带子有什么用啊,根本兜不住。 但也没别的办法了,她只能套上。 “好困,我想洗澡。” 她躺在后座上,仰天打了个哈欠。 车离开酒店,行驶入大路,窗外是夜班后高峰时期的车流。 从市区再回到山上去也不知道还要过多久,司贺想直接带司恋回他的住处。 “你先睡,一会就到了。” 司恋“嗯”了一声,看见脚垫上有白花花的东西。 她拿过来一瞧,看出来是个被压扁的孔明灯。 “哎你真的去拿灯笼了!”司恋的瞌睡虫被赶跑了,她坐起来拆开包装纸,复原灯笼的形状,“我想放灯笼,我们现在就去放吧!” 夜雨有了暂缓的趋势,但还在淅淅沥沥下着。 司贺调了车载广播,气象台说凌晨过后才会雨停。 “不困了吗。”司贺打转向灯,“先回去洗个澡,明天再放。” 可是她太想玩这个了。 司恋:“不要,就今天。” 司贺只好依她。 “对了,鱼呢,也拿了吗?” “在后备箱。” 司贺从后视镜看了眼展露笑颜的人。 两人去了就近的江边。 原先这里有游轮灯光秀,但今天天气不好,所以全部取消表演后自然没有游人聚集。 车就停在江岸边的码头上,两人静坐在车里等雨停。 司贺划着手机屏幕,问司恋道:“之后还会回美国吗。” 他问得十分隐晦。 其实他也不清楚司家认回司恋,是否也将她所有法律上的身份信息一并迁回南城。 如果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要是回去的话你会跟我一起吗?” 司恋没有正面回答,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过你总是很忙,没空和我一起回去呢。” 她垂下眼尾,用长发掩盖闪烁的眼眸。 “你不走我当然也不会走啦。” 她的话模棱两可,司贺也不可能去逼问她,只好自己提前做两手准备。 “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他把手机递给她。 司恋接过来瞟了两眼,是一串拍品名单,上面附带着配图。 都是些珠宝箱包,没什么有新意的。 “Hong Kong?”她停下划拉名单的手。 “怎么了?” “啊,没有。” 司恋摇摇头,继续往上划。 她就是突然想起来她前两天收到了邀请函,说让她去香港参加一个时尚晚宴,她的好朋友Valeria也会去。 不过她现在不想离开南城,所以拒绝了邀请方。 “你喜欢什么我让助理去拍。” 司贺出声打断了司恋的短暂失神。 她回过神,认真翻了一遍,指了指其中一个:“我要这个橙钻。” 天然的橙钻的价格虽然并不能在其余颜色的钻石中位居前排,价值也不高,但胜在稀有珍贵。 更重要的是她喜欢橙色,她喜欢暖色调。 喜欢就够了,她才不会考虑其他。 “好。”司贺问她,“别的呢。” “没看上。” 她一向都直言不讳。 司贺笑了,拿过手机联系助理。 凌晨后雨果然停了。 司恋下了车。 晚上起了风,很适合放孔明灯。 岸边沙滩浸了雨水,坑洼潮软,不方便行走,司恋干脆脱了鞋踩进细沙。 有些意外竟然脚感不错,像踩在新鲜出炉的面包里。 还有一种雨后特有的水雾蒸腾感。 “小心。” 司恋跑得快,司贺怕她摔,又怕她再落水,忙叫她回来,“过来拿灯。” 他撑开灯笼纸,拿火机点燃灯芯,交到她手里:“别往里走了,就站在这放。” 她站在比石岸矮了一截的沙滩里,所以需要仰着头看他。 摇曳的暖橘色灯火照映在她的脸庞,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吻过嘴角的梨涡。 司贺看着她即将松手,立马叫住:“许愿了吗。” “你是小朋友呀。”司恋笑起来后嘴角的梨涡更明显了,“只有小朋友才会相信许过圣诞愿望之后Santa会把他想要的礼物装进床头的袜子里。” 可是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也没有会飞的驯鹿。 “我没有愿望,”司恋松开手,目送轻盈的灯升入夜色,直到变成天边遥不可及的星子。 她道,“但我想要的一定会实现。” …… 两人还是驱车回了山上。 快到半山腰时,司恋对着司贺说道:“有点想看日出了。” 他提了一嘴他们一起看过日出之后,她就回想起了蛋黄似的太阳从城市边缘蹦出来的样子。 日出就是那么一瞬间,但就是从那一刻起,城市被注入灵魂和生命。 那一瞬间的美也成了司恋心里永恒的存在。 就像她在南城呆着的这段日子,往后偶然间回忆起来时也注定只是漫长人生里的一瞬间。 刚才司贺问她还会回美国吗,她又思及前几日时不时听到关于司瑜怀愈发病重的消息,更有种快要见到日出的期盼感了。 所以在她离开之前,和他再次一起看日出,或许也能成为她人生里一瞬间的永恒。 — 司瑜怀确实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司恋隔天去主宅吃完早饭,坐在前厅喝茶时看见有人跑过来和林竹筠说二先生不大好了,连夜抢救过一次,现在心跳又突然暂停,估摸着就这几天了。 等第二日吃去早饭时,直接有人敲门后进入餐厅。 门外带入一阵风,和一束清晨的阳光。 司恋看见那人脸上的悲怆和伤感完美映衬着他说出口的话。 “二先生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