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0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别想逃
太傅请讲!”张良回道:“昨日臣府上来了位贵客,乃是常山国的君主张耳,数月前陈余从齐国田荣处借兵,攻打常山国,不久前张耳败走,据说陈余与赵歇南北呼应,已占据了赵国全境,正在屯兵与卫国对峙,而常山王张耳来到汉中,欲投效我汉室,请汉王定夺!”龙天羽喔了一声,通过史书记载,他隐隐记得历史上的楚汉时期,张耳在襄国败走,投靠汉王刘邦,陈余迎代王赵歇为赵王,赵歇感谢陈余,封其为代王。张耳次年随韩信出井陉击赵,大败赵军,陈余及赵王歇被杀,如今张耳来投效自己,看来这历史多多少少还是有雷同之处的,说道:“张耳现在何处?”张良道:“正在宫外候旨觐见!”龙天羽忙道:“宣常山王张耳进殿!”身旁的宦官立即到宫外传旨,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气宇不凡走入殿内,朝着殿上的龙天羽恭敬跪拜下去,高声道:“张耳拜见汉王!”龙天羽正襟微笑道:“常山王,不必多礼,请起身!”张耳起身后,叹道:“常山国已经成泡影,世上再没有常山王了,草民张耳,愿投效汉室,为大汉效力,不知汉王肯否接纳在下这亡国之人。”龙天羽摇头叹道:“先生严重了,张先生原是魏国名士,素来以贤德闻名,当年在巨鹿之战中以区区几万人马对抗章邯数十万大军,胆气过人,如今虽败与陈余,只是时机不利,无损先生的声名,能得张先生前来投效,汉室欢迎之极!”张耳听到汉王的褒夸,心中暗暗欣喜,暗忖自己虽然不凡,但与这威名冠宇内汉王之名必将起来,却差的远了,能得他夸奖、认可,足以自豪,又听到汉王接纳,心中担忧之事终于放下,拱手道:“多谢汉王垂青,张某进入汉川,只带了谋士和亲卫,尚有一支千人队在河西秦川地驻扎,听候汉王调遣。”龙天羽心如明镜,通过历史的知识,对张耳的投效的忠诚绝对放心,因此一口允诺道:“张耳先生屈身来到汉室,本王册封先生为武安候,暂居汉中城,等明年汉室北伐中原时再与韩信、灌婴一起进入中原,助先生讨伐陈余报仇雪恨,另外请张先生修书一封,让常山军归附到陈仓关,安营扎寨,保留原有将领继续训练,以备日后出征立功!”张耳闻言心中大定,在汉室为候,尽管不如割据中原为诸侯王逍遥自在,但中原诸侯早晚有一天会被强国吞并,与其将来做亡国奴,倒不如在今日在汉室为官任候,将来汉室统一中原后,家族仍是显赫贵族。“臣张耳遵旨!”张耳叩拜下去,从即日起,常山王张耳归顺了汉室,成为位归顺西川的诸侯王。龙天羽满意点头,见张耳起身占到文臣一列,成为汉室的官员,环顾百官询问道:“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吗,无事便散朝吧?”这时兵部尚书周勃迈出几步,朗声道:“臣有一事要禀奏汉王!”“周爱卿请讲——”周勃拱手一礼道:“回汉王,昨晚兵部收到消息,临江王共敖,从南郡带兵西进,已占据了荆州城,立为国都,改名江陵,扼住了长江东西河道的要塞,对我水军南下江东造成了阻碍,一旦江陵人马继续溯江而上,抢占长江沿岸的险要地势,对我汉军东进将有严重影响,请汉王定夺!”龙天羽眉峰皱起,心想自己将来要出兵中原,本是双管齐下之计,明走陈仓,暗渡长江,陈仓古道和长江水军同时出兵,如今两面都有阻碍,不能一而再错而时机了,转向张良问道:“太傅认为改如何处理?”张良擅于运筹帷幄的谋略大计,出策道:“临江王共敖兵力不足十万,将少粮寡,但占据了江陵与南郡要塞,又与长沙王吴芮和九江王英布接壤,如要进攻,必须顺着长江长驱直入,收服了三位诸侯王,解决长江以南的地带,只是目前冬季,不宜大举进攻,但可以先收服巴蜀南面长江沿岸的宜宾、内贡、泸州、黔中郡,向西南还有夜郎、滇国,把这一片地区全部掌控起来,一来阻止临江人马的进攻,而来扩大南面边界范围,为明年开春的出兵中原铺好奠基。”龙天羽冷静分析,觉得张良之策大有道理,长江流域的控江权必须牢牢掌控,不但有利于军事作战,而能促进商船贸易,道:“曹太尉听令!”曹参上前道:“臣在!”“太尉与枢密院商议东征军出兵渡江之事,备好粮草,三日后命虞子期、王陵将军率领麾下大军占领长江对岸的无主城池,把守大娄山和江水要塞,征服夜郎、滇国,不得有误!”龙天羽金口一开,传下圣谕。“臣领旨——”龙天羽见群臣再无事要奏,宣布散朝,来掉内殿,忽然想起了前日临走前南兰之约,犹豫片刻,心想反正现在手头无事,不如出宫赴佳人之约,再与兰玉蝶见上一面,顺便考教她一番,看看这奇女子将前晚讲解的那些科学知识吸收消化多少了?不知觉间,龙天羽对那兰玉蝶多出几分好奇和红颜知己的感觉。 第五十七卷博弈天下第四章赏雪谈情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这日西川飞雪连绵,乱舞梨花,城内城外遍地琼瑶,风雪之下,景色宜人。墨兰自那日与汉王交流之后,以她的高雅,再也无心留在天香阁,悄悄搬回了城中的一处幽雅庄园,只留下了韩月如在天香阁守候,如果汉王再去,直接引介到这处庄园来。这两日来,墨兰只休息了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研究当日汉王讲解的理论,往往一个定理,足以让她石破天惊、豁然开朗,爱不释手地反复钻研着,再结合墨家的古籍,使墨兰受益匪浅,竟在短短两日内领悟了不少跨时代的玄理。正当她仍在埋头苦思的时候,房门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旋即就听见韩月如的大呼喊叫声:“小姐…小姐,来了…他来了?”哐当一声,阁楼的房门被撞开,韩月如的身影闯了进来,满脸的兴奋,花枝招展,娇美清丽。墨兰眉头一皱问道:“一惊一乍的,究竟谁来了?”韩月如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兴奋道:“当然是汉王,他已到了楼阁下面——”“吧嗒”墨兰手中的毛笔掉落在了桌面的宣纸上,弄黑了一滩墨迹,但脸上却也透着几分欣喜,赶忙站起身来,惊讶道:“当真?汉王来到这儿了?”韩月如螓首连点头道:“当然,就在小姐的阁楼下相候,要不要请他进入小姐的闺房来相见?”墨兰有些急促道:“外面正飘着大雪,寒风萧萧,快请汉王进入阁楼一叙!”说完她的绕过了书桌,迎到阁楼门口去了。韩月如咯咯轻笑,像是看透了小姐的心事般,拍手道:“我这就下去引汉王上来,小姐莫急!莫急!”墨兰见她在旁笑个不停,脸颊不禁有些羞红,没有好气地在她圆臀上拍了一记,嗔道:“贫嘴的丫头,还不快去。”韩月如呀的一声,翘臀上麻辣辣的,一下子蹿出房门,蹬蹬下楼了,步履轻盈如飞,差点扑入龙天羽的怀内,忍着笑意蹲身行礼道:“汉王,我家小姐在阁楼内等您,请上小姐阁楼!”龙天羽见这侍女天真烂漫,活剥开朗,又娇美可人,看得赏心悦目,笑道:“好,请姑娘引路。”韩月如嘴角含着甜笑,蹬蹬瞪在前面上了楼梯,丰腴的小屁股扭来扭去,格外,幸好龙天羽定力过人,没有想入非非,从容自若地走上了阁楼木梯,跨入玉人香闺的房门,墨兰正在楼上恭候,刚透过窗棂,见楼阁下面风雪中伫立的汉王,一身儒衫,连柄佩剑也没有带,轻步踏雪,足不沾尘,儒冠后两条飘带飞扬,说不出的俊逸,眼见他走上楼阁,赶紧退入室内中央,等龙天羽迈过门槛,微微一福身,以寻常少女的礼节施礼道:“兰儿拜见汉王!”龙天羽见这奇女子竟然如此温柔宛若的姿态,哈哈大笑道:“兰儿,不行不惯这女礼就不要施礼了,看得不伦不类的,哈哈——”墨兰羞得颊腾双晕,肌映流霞,娇艳尤绝,顾盼之间,光彩照人,倏地盈盈起身,横了他一眼,嗔道:“汉王,你在取笑兰儿。”龙天羽摆了摆手,止笑道:“罢了,不要叫我汉王了,今日我一身儒衫,只想和兰儿姑娘好好畅谈一番,不要被这君臣之礼所累,那就太扫兴了。”墨兰含情脉脉,点头道:“好,我兰儿就称你为龙大哥了,这样行吗?”龙天羽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你,反正入乡随俗,在你的阁楼内,你是主人,我是客,客从主便嘛!”墨兰一袭青色深衣罗裙,浅饰深色花纹,秀发如墨,只插一支白玉簪,通体上下,再无半点装饰,衣青肤白,彼此衬托得就象夜色中高悬一轮明月,明眸皓齿,珠唇腴润,那种美如画中仙子的风情,看得人情难自己。“龙大哥,请入轩内!”墨兰被他灼热的目光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拘谨地说道。龙天羽干咳一声,掩盖住自己的失神,跟在兰儿婀娜身影之后,进入了内轩,这内轩布局幽雅,竹丝管弦,经史古籍,琳琅满目,香炉袅袅,衬托着主女人的高雅慧洁。他走到桌前,看着纸张上演算的算术公式,询问道:“你还在研究这些啊?”墨兰端过来一盏香茗,放在他的身前桌面上,笑靥如花道:“当然,龙大哥教给我那么多公式和玄理,兰儿还来不及融会贯通,只怕没有三五年的时间,都无法全部消化呢。”言语中流露着几分钦佩和懊恼。龙天羽心中好笑,这些知识放在他的年代,可是十年寒窗教育才学到的,墨兰再聪明,也不能在毫无根基情况下完全融会贯通,而且自己教给她的,有数学、几何、物理、化学、地理等学科,囊括了初中、高中、大学里一些课本知识,既笼统又没有循环渐进地基础,要全学会,可有些难度了。“今日还要不要再研究这些学问了?”墨兰摇头道:“不了,贪多嚼不烂,龙大哥前日教给兰儿的,还有很多没有领会,再学也灌不进去了,今日大哥前来,小妹想与您煮酒赏雪,抚琴对歌如何?”龙天羽哑然失笑道:“煮酒论英雄,好是好,只不过我可不擅长歌舞,抚琴与歌舞还是兰儿来吧,我一边赏雪,一边听琴观舞就好了。”墨兰嗤地一声笑,半嗔半幽道:“龙大哥倒是好雅兴,不如到后院的烟波亭吧,那里有一眼清泉雅筑小湖,湖边有一台石亭,正好在亭内煮酒赏雪!”“妙极了!”龙天羽微笑点头,偷得半日闲,不妨遣散一下心情。西川园林比不得江南景致,但是这后院有一股温水清泉,墨家门徒精于巧技机关,利用清泉掘地为池,又引来活水,形成小湖泊,周边湖畔植上花树藤萝,颇有几分景色。外面寒风萧萧,飞雪飘零,周围的世界都被裹上一层银装,令人心旷神怡。雅筑、湖泊、琼树、古亭、石台、瑶琴、一美人,景致如同一副古典的画卷。墨兰披着一张长袍斗篷,上面绣着既精美又典雅的花纹,罗裙内体态纤秾合度,一眼望去,只觉身纤如月,长发逶迤,衣带飘风,轻腰如折,一副美轮美奂的麝兰仙子的模样。龙天羽站在石亭内,却觉得亭内一点也不冷,问道:“这亭子外面飞雪连天,亭内却不觉如何寒冷,这倒是奇了。”墨兰浅笑道:“这亭子顶上用油毡铺了三层,上面覆有空心瓦片,跑不了热气,亭子的八根铜柱和地下都点着火龙,因此这石亭才不会觉得冷。”龙天羽点了点头道:“我想到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水有冬暖夏凉的特性,如今虽是冬月时节,冰天雪地,但湖面没有结冰,水在流动,会把地下的热气一起带进来,离水越近越暖和,即使湖畔结冰,液体凝成固体,也是物理放热的过程,会产生一定的热量。”墨兰喔了一声,显然没有考虑过这一条因素,不知为何,跟他在一起,总能听到一些匪夷所思的论点和见解,虽然很简单,却往往暗含玄机,每每让她悸动不已,这种感觉,世上任何男人都不曾给过她的,即使卫晓峰和雁水寒这等青年豪杰、剑圣人物也不曾有过。韩月如这时走入亭内,放下了暖炉,又放了煮酒用的器具和酒壶杯爵,用火折子点燃木炭,煮起酒来,顿时酒香扑鼻而来,芬芳醇美。墨兰对着韩月如道:“月姬,你先退下吧,有我和汉王在此就行了。”韩月如将二人的表情瞧在眼里,对着墨兰嬉笑道:“婢子告退!”福身退下,莲步款款,顷刻,倩影消失在风雪白帘之中。龙天羽望着亭外飞雪,忽然诗兴大发,朗声吟道:“岁晚西川杨柳花,汉中门外蕊争发;千山犹绿怜霜叶,一夜忽白染碧葭。到晓翩翩出绣户,随烟直上透窗纱;绕帘渺渺落霓裳,呵手惊飞暖翠华。忽忆离人隔溟海,独颦远黛恨天涯;三生苦短何时见,桃叶渡头看鹜霞。”墨兰听过诗词,默然无语,确切地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一首诗颇有汉中新推行的诗文之风,词语新颖,而且意境虽是写雪,却包含了一种冰雪下万物凋零,离人别恨,最后一句“三生苦短何时见,桃叶渡头看鹜霞”却把全诗点睛,人生苦短,相见实难,再回想到自己与他的关系,一旦分别后,恐怕就要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是一方诸侯的汉王,自己却是墨家锯子,何尝不是难成眷属,唯有独看鹜霞了。她神色有异,端坐台前,纤纤素指抚着一具瑶琴,琴声叮咚悠扬,如风入松、如泉落涧、如花之落,幽雅赏心,清唱道:“澜兮,草澜予,昌木玄泽予,昌州州,湛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足俞,渗随河湖……”墨兰越唱越激动,眸光因先前害羞有些躲避对方的眼神,但唱到后面,眼波流动,却勇敢地迎向了龙天羽,倒叫对方难以读懂她眼波中流动着地神秘韵味了,甚至连她自己这一刻也有些茫然。墨家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