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深更半夜，老旧的门被推开，清瘦的少年把背上的女孩放到了沙发上。她今天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神志不清。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为什么不答应我？” “什么？”少年没听清，凑近了耳朵听。 女孩又重新喊了一遍，迷蒙的双眼缓缓睁开，看到的就是黑夜里男孩怔然的神色。 他垂下眼，半蹲在地上，帮她解开鞋袜。 “就……一定要廖凡吗？”他猛然抬头，定定的看像女孩。他心里打起来鼓，期望她能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也期望她能够换一个选择。 “看看我…不行吗？” 她迟迟不回答，这种无声的回答一刀一刀的凌迟着男孩满怀期待的心 他失望的低头，忽然女孩的脚从他手上挣脱，踩向了他的胯下。 “啊…” 男孩重心不稳，摔坐在地上。双手手握住了女孩脚腕，却没有使一点力气挪开它。 她又重重的碾压他的裆部，少年脸上满是痛苦和不解。 为什么…突然对他这样？ 受到刺激的胯部有了隆起起的趋势，这让他有些难堪。 “你硬了。” 她喝多了，嗓子有一些哑，在黑夜中更显魅惑和引诱。 他确实有了反应，第一次被这样欺负，他羞红了脸。还好刚才没来得及开灯，她看不见。 “嗯……”他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却没有否认事实。 他的手指缓缓摩挲女孩的脚腕，好似这样就能诉说他的深藏的心思。 女孩踩弄跨间的凸起，低着头，他握住她脚腕的手热的出奇。他的裆部肿胀的越来越厉害，裤子都映出了那个小东西的形状。 她用脚趾抓起那个圆润的头部，又松开，几番撩拨，被布料摩擦的小头几欲喷发。 他第一次和女生进行这样的交流。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外人碰过，也没有被其他人这么玩弄过。 “唔…”男孩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他抬眼便对上女孩戏谑的目光。羞耻将他理智拉回，他低头，看向自己隔着裤子被蹂躏的小兄弟。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她，手不受控制，却是扶着女孩的脚腕慢慢挪动，让她的脚心摩擦自己的茎身。 女孩却感觉踩累了。 “抱我回房间。” 女孩蛮横的命令他，他听话极了，把女孩抱去了房间将她轻轻放下。 本以为女孩打算休息了，没想到她把男孩拉到了床上。她压在少年的背上，炙热的带着酒气的吻如雨点般落到了男生的脖颈上，背上。 “等…等一下…”他想起身，女孩没给他机会，她把全身的重量都用来压制他，强吻的同时也在撕扯男孩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被她蹦飞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少年背脊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女孩看着他凸起的蝴蝶骨，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自己做干嘛。 然后，密密麻麻的吻重新落在了少年背上。 “嘉嘉……我不是他。” 少年刚刚闷在被子里，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他着急的解释，并试图翻身。 “我知道……”女孩轻笑了一声，随后彻底扯下了他破损的衬衫，随意的丢在了地板上。 手往下扒拉，少年的裤子扯下大半，露出了圆润的屁股。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趴在少年背上，沉沉睡去。 迟迟未见她动作的男孩，在身体被彻底压麻的最后一刻，努力翻了个身。 他家就在对门，所以他准备起身回家来着。没想到女孩子睡梦中搂过他的腰身，把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却听见身后的女孩出声了。 “猪崽…别动…” 亏她还记得现在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是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喝醉了的她力气那么大。他居然挣不开。 躺了一会，他也困了。 你早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怀里的美少男，还有他赤裸的上身，皮肤上大大小小斑驳错落的吻痕。 禽兽啊！禽兽啊！你简直禽兽不如啊！ 十几年的友谊！你说睡就睡啊！！ 正当她准备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开溜的时候，他醒了。 他半侧着身子，回头看坐在床上的女孩。 半醒的双眸，无辜单纯。 “昨晚，是你……”他欲言又止，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一下，有些忐忑的看着她。 她对自己的行为深感痛心。他不说都知道是谁先动手，虽然她断片了，但是她对自己的猥琐内心是心知肚明的。 “你知道的……我有喜欢的人……” 所以你千万不要喊我负责啊。 “哦…”他转过身，把头埋在枕头里。 裸露的单薄双肩你越看越觉得他可怜弱小又无助。 你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啊啊啊啊！！！！ 她看了时间，快到中午了。待会她mama就要收摊回来了。 要是看见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床上躺着个裸男，杀了她都解释不清。 她赶紧把路程鑫扒拉起来，给他套上那件破损的衬衫，塞回了他家。 田嘉仪mama在员工住宅区门口卖早点，临近中午就会收摊回来。 嘉仪mama做好了午饭，准备了两个饭盒。 “这份，待会你给程鑫送过去。我待会要给你爸送饭。” “路程鑫刚才说他中午自己做饭。” 开玩笑，谁知道他做不做饭。今天早上的事还没过，她根本不敢见他。 “那就拿给他，叫他晚上热了吃。今天下午我去一趟你舅家，晚上不回来了。你爸今天晚上加班，在厂里吃。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emmm…我不去，你待会出门顺便给他不就行了。”你咬着筷子头，思考违抗母亲和跟路程鑫见面相比，哪个更可怕一些 “啧！你小时候天天欺负人家程鑫，人家高考还那么用心辅导你，现在给他送个饭，不是应该的吗？” mama将饭盒重重放在她面前，不允许拒绝。 “周桂英女士，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我天天欺负他？” 田嘉仪女士横眉冷对，据理力争，丝毫没有向周桂英女士屈服。 “哟哟哟，没有欺负人家，你去看看他手上，你之前啃他的那个牙印留下的疤还在呢。” ………… 先不说那个疤了，他估计脖子上和背上留下吻痕都没消。 救命…怎么就对他下手了。 再次咒骂自己禽兽不如。 “我走了啊，你要是不给人程鑫送去，回头我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我会去送的。” 她拿钥匙开了对面的门，路程鑫正在晾衣服，他应该是刚洗完澡，闻声向门口看过来。 那个破衬衫他居然没丢，还洗干净晾起来了。 他似乎看见你没什么好气，一边撑杆挂衣服，一边问你：“田嘉仪同学，有何贵干啊？” “我妈让我给你带饭。” “替我谢谢阿姨。” 他晾完衣服，坐到餐桌前，打开饭盒。 她发现周桂英女士居然给路程鑫两个小鸡腿。 她都只有一个！ “干嘛啊……没见过饭啊？” 他囫囵吃着饭，对你开口。 她回神，毫不客气的回怼：“凭什么我妈给你两个鸡腿。” “呵……还能有什么，我比你招人喜欢呗。” “哦～对～你最～招人～喜～欢～啦～” 阴阳怪气，路程鑫冷哼一声也没有继续理她了。 你一边在心里骂他死猪，真能吃，一边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 “你……不打算…负责吗？” 路程鑫低头吃饭，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眼睛却不停偷瞄女孩，观察她的神色。 “呃………咱俩这么多年了，都是好兄弟，对吧？” “然后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也没发生什么。用不着说这种负责不负责的……”她深呼一口气，壮着胆子说话。其实，她心里也是没底的，她真的不记得昨天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如果眼神能杀人，路程鑫已经要把她剐了。 “你扒我裤子了…还…” “你打住，我不记得了，我不承认嗷！你少赖我，鬼知道你身上痕迹是我亲的还是别人给你亲的。”她理不直但气壮。 “滚吧。”他真的生气了，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自己干的好事不承认就算了，还污蔑他和别人有染。 什么？！居然敢叫她滚。这小子几天不揍他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她刚想开口，又被路程鑫冷淡的话语刺了一句。 “叫你滚啊！还留在这干嘛？别给脸不要脸。”他语气平静，但是听起来却感觉淬了冰渣。 好好好，她立马就滚。他这破屋她再来，她就是狗！ “谁稀罕待你家！”她怒气冲冲摔门而去，关门发出的巨大声响让桌上的玻璃杯都振动了一下。 晚上，你随便热了一些饭菜，吃饱了就躺着沙发上玩手机。 陈鹿：嘉嘉，廖凡哥回来了，喊我们去吃烧烤。 吃烧烤?好啊，正好她晚上没吃饱。 你：好啊，去哪儿吃？ 陈鹿：去程鑫哥家，他家没大人。 路程鑫家？那不去了。 你刚想发消息拒绝，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催命啊？！”她打开门，就看见陈鹿拎着饮料站着门口，然后廖凡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站在对面门口。 此时路程鑫也刚刚打开门，两个人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 “走啦！”陈鹿拉她出来，关上门。还没等她拒绝，几个人哄闹着就涌入了路程鑫家。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路程鑫家的沙发上了。 廖凡和陈鹿把买来的烧烤和饮料都放在了桌面上。 “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是王盈，是我的女朋友。大家喊她王盈姐就行。” “jiejie好！”陈鹿率先喊了一句jiejie，然后路程鑫也象征性的喊了一句“王盈姐”。 轮到你了。 “王盈姐～jiejie好～” …… 廖凡是你们这群孩子里面最大的。他已经上大三了。刚放假回来。 田嘉仪从小就暗恋廖凡，然而廖凡对她却没什么意思。 这下人家女朋友都带过来了，她并不服气。打招呼又带上了阴阳怪气的意味。 王盈姐也没和她生气，笑笑和大家自我介绍。 她说她是廖凡的高中同学，也算是他们学姐。 几句寒暄过后，都开始吃烧烤了。为了烘托气氛，陈鹿提议打开电视。然后众人就一边看球赛，一边吃烧烤，聊天。 路程鑫存心和她较劲，她想拿哪串烧烤，他就抢先一步拿走。并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挑衅看她。 几个回合，田嘉仪是压根抢不过他一点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死猪！吃死你算了。” 大家看着球赛好好的，听见声音转头看她。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路程鑫。对方挑眉，一脸不关我的事的表情。 “你们小两口又吵架了？”廖凡一脸看戏的表情，嘴里还从rou串上面扯下一块rou。 田嘉仪正襟危坐，字正腔圆的说到：“这位廖凡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又？还有，谁跟他小两口？！” “不是小两口吗？之前你们玩过家家，你都是喊他老婆的。” “我作证！我作证！她还让我当他俩孩子来着。来，宝宝乖～”陈鹿一边摸她的头，一边做出一副慈祥母亲的样子。 “边玩去啊！那是小时候。跟现在能一样吗？”她拍开陈鹿的手，翻了个白眼。 这附近有一个氮肥厂，家里的长辈基本上都是厂里的工人。所以孩子们大多数都互相认识，都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大家一起玩过家家，按理说应该她当mama，路程鑫当爸爸。 但是她从小到大就不太像一个女孩，她的梦想就是当江湖上仗剑天涯的大侠，爱江山更爱美人。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当美人。那这个美人只好由路程鑫当了。 其实刚开始小路程鑫也是不愿意的，后来她就抱着他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口。然后对他说：你跟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这些鬼话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可能是琼瑶剧看多了。反正当时路程鑫被她哄骗的一愣一愣的，真的扮演起天天在家煮饭照顾孩子的小媳妇。 “你们不是小两口，那你把人家脖子啃成这样？”廖凡还是那副看戏的样子，顺便煽风点火。三人这次把目光都聚焦在路程鑫的脸上和脖子上。上面的吻痕比今天早上消散了很多，但是还是清晰可见。 他早上洗澡以后就换了一件休闲的T恤，然后圆领领口下隐隐约约还看见有红痕。这暗示了昨天的战况激烈程度。 被所有人的目光聚焦着，路程鑫有一些不好意思。他低头，默默的啃了一口烧烤串。这么一看，倒显得他被欺负了的样子 “我没有，那个不是我啃的！” 田嘉仪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啃的，但是在廖凡面前下意识就反驳了。 “我作证！我作证！真的是你啃的，我拍了视频。” ！！！ 怎么哪都有你啊？ “是嘛？什么视频？” 陈鹿把视频翻了出来，手机递给了廖凡。“就是昨天，唐明浩生日聚会，然后田嘉仪喝多了，抱着程鑫哥啃，还喊他老婆。” “我说了…我没………” 廖凡点开视频播放，视频里面大家在KTV包厢里载歌载舞，然后镜头里的女孩，她脸上酡红，搂住旁边男孩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老婆～亲亲～” 即使是在KTV彩灯交错的光影下，男孩白净的还是rou眼可见的变红了。他手足无措的呆坐着。 “大家给我听着！！”视频里田嘉仪比草原上套马的汉子还要威武雄壮，她一脚已经踏上了桌子。大家听见她中起十足的吼声，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只剩下歌曲伴奏。 “他！是我老婆！大家都不要抢啊！” “喔～”大家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的，镜头转动切换到了朋友们吃瓜磕cp脸上，最后对上了被她扣着脑袋强吻的路程鑫身上。他不知是羞的还是喘不上气，脸红到了脖根。 短短两分钟的视频。 这能要了你的命。 “这这这，酒后乱性，所以大家要少喝酒。对吧哈哈哈哈哈。” 她打哈哈打马虎，众人盯着她，压根不相信她的鬼话。 田嘉仪内心：快笑啊！你们怎么都不爱笑？ “对了，今天怎么没看见唐明浩那小子。”还是廖凡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啊，高考没考好，昨天出去嗨了然后醉醺醺回家，被他妈教育了一顿，今天在家面壁思过呢。”陈鹿幸灾乐祸解释。 当她说完以后，空气又重新变得安静。田嘉仪在幸灾乐祸，呲着胆子大牙还没收回去，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她。 空气再一次安静了，气氛一时间有了一点诡异。 路程鑫就那么靠在沙发背上，双手交叉抱胸，直勾勾盯着她。 一副看你怎么收场的样子。 “嗯……我觉得嘛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先回家了。”廖凡拉着女朋友起身，简单的告别以后就要离开。 “我跟你们一起。”陈鹿也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急忙说要走。 门一开一合，只剩下两个人对视。 “你还不走？” 既然主人已经下逐客令了，那她也不能强留。 她其实挺心虚的，今天晚上种种证据表明，确实是她先对他动的手。 “走就走。”田嘉仪到了自己家门口，一摸口袋。 完了，刚才被陈鹿临时拉出来的，没带钥匙。 她打开手机，下意识就想发消息让路程鑫开门。 但是路程鑫还在生气，他肯定不愿意开门啊。 然后，她给陈鹿发消息。 田嘉仪：睡了吗？ 等了十多分钟，陈鹿终于回消息了。 陈鹿：在，咋地？你被关门外边了？ 田嘉仪：你怎么知道？让我去你家借宿一晚。 陈鹿：你可别了，我刚刚回家太晚，被我妈骂了。要是你再来，明天我就死无全尸了。 田嘉仪：陈鹿meimei，jiejie平日里可对你不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鹿：你去程鑫哥家住一晚上不就好了，又不是没住过。要不然廖凡哥家也行。不过他带了女朋友，应该不太方便收留你。 净是些馊主意。 要是平时，她肯定就毫不犹豫让路程鑫开门了。但是今时非同往日，她现在和路程鑫有“血海深仇”。 田嘉仪坐在楼梯台阶上，祈祷她爹能早点下班，回来解救她。 很遗憾，等她手机电量用完了，她爹还没回来。 楼道很黑，灯是声控的。她怕扰民，不能一直喊。 最后，她又困又渴。还是敲响了路程鑫的门。 她本来以为路程鑫都睡着了，正准备喊他名字。 门吱呀一声开了。 路程鑫穿着睡衣睡裤，头发凌乱。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 “又怎么了？” “你睡着了？” “不然呢？你看看现在几点？” 她看向门里墙上的钟，00：47。 原来她已经在门口挣扎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没带钥匙。” “所以呢？” “收留我一晚呗。”她麻溜的窜进了房子里，只要路程鑫没抓到她，那就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你又干嘛？”路程鑫看见女孩直接去了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 “洗个澡，借用你两套衣服。”对于这种事情她已经轻车熟路了。 以前她忘记带钥匙，都是在路程鑫家里待着。在他们小时候，田嘉仪很喜欢把自己当成男孩，抢占路程鑫的衣服。两个小孩身量差不多，然后为了安慰路程鑫（田嘉仪觉得的），她把自己mama买的新裙子给路程鑫穿。路程鑫不愿意，她就把裙子一件一件挂在了路程鑫当衣柜里边。 美其名曰：互相交换。 然后路程鑫的衣柜，一半是小男孩的衣服，一半是小女孩的漂亮裙子。 田嘉仪在路程鑫家洗了澡，男孩的衣服现在穿在她身上已经显得宽大了。 “我睡哪啊？” “你觉得呢？当然是睡沙发啊！” 田嘉仪在房间门口看了看躺在松软床上的路程鑫，又看了看客厅的真皮沙发。 “我要睡床，你睡沙发。” 田嘉仪主打一个不要脸。反正以前住路程鑫家里，都是路程鑫睡沙发。 “呵，你想得美。” 路程鑫关灯，闭麦。 “我不管，你去睡沙发。”田嘉仪走到床边，扯路程鑫的胳膊。想把他扯下床。 路程鑫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扒住床边，使劲让自己身体远离她。 她扯了一会儿没扯动，于是改变战略，用一只手扯他的胳膊，一只手揪他的衣服。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让着谁。 呲啦—— 路程鑫的衣服被你扯烂了。 衣服滑落，香肩外露。同时半边胸膛也被你看光了，他胸前一点相思豆也在空气中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