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GB虐男主]亵渎在线阅读 - 04 用伤痕累累的后xue喝酒

04 用伤痕累累的后xue喝酒

    第二天一早你就被跪在床边的阿月吓了一跳,他后xue伤得很重,按理来说应该卧床休息几日再下床。不过其他人伺候的确实没他贴心,你也没有说什么让他再养两天这种假惺惺的话。

    其实他这次伤的比前几天还要重一点,烫伤很难熬,他甚至根本坐不下,走动间红肿溃烂的软rou摩擦到坚硬的药玉又是一番折磨。

    在你用了早饭出发去军营后,阿月捧着你的衣服,兑了水给你浆洗衣物。

    太子地位尊贵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粗活,但是自从他来到你身边,你的大小事务都由他包揽,他不愿意让别人有亲近你的机会,女子也不行。

    他试图坐在往常的小凳子上,只是坐下时挤压到后xue的伤口实在是痛得厉害,他最后还是没有自讨苦吃,跪着俯下身子洗,虽然动作间牵动内里的伤口还是很痛,但是至少可以神色如常忍下来。

    他红着脸把你的小衣浸在水里,指尖仿佛能感受到碰触你肌肤的感觉,热度从指尖传到了脸上,连耳朵都红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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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厚,你一个人在庭院喝着闷酒。

    阿月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到你身侧,修长白皙的手比盛汤的瓷碗还要精致细腻。

    你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到边上。他顺从地坐下,只有碰到椅子的一瞬间身体的轻颤,泄露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你饮尽杯中的酒,看着月亮叹了口气,今天爹娘送来的家书里提到了久未归家的兄长。

    当年兄长和一个农女私定终身,他将自己的贴身小厮留下照顾嫂嫂和未来岳丈,独自回京求爹娘替他上门提亲,只是未到京城就收到了小厮的传信,他曾在山贼手下救过一个富商,山贼怀恨在心,趁他离开想要强娶嫂嫂,可是她抵死不从,山贼就将他们父女二人掳走。

    兄长一个人提剑杀上了贼窝,拼着重伤杀尽山贼却误杀了嫂嫂的父亲。

    这些事情你们还是从兄长寄来的信中知道的,信中还说他无论生死都想要留在嫂嫂身边,如果他死了不要为他报仇,如果嫂嫂有一天原谅他了,他们会一同归家。

    那之后的几年兄长和嫂嫂一直没有回过家,偶尔传回来的信虽然字体散乱,但写了两个人一起游历的见闻,字字句句都透露着甜蜜的气息,爹娘也就放下心来。

    你没告诉爹娘的是,这几年你并非没见过他们,那年在漠北的一个小城,你看得很清楚,巷子中被四五个男人凌虐,几乎看不出人形的暗娼,就是你记忆里张扬肆意的兄长。

    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污言秽语和鲜血白浊将你的理智消磨殆尽,你险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上去砍断那些人肮脏的手,但是理智告诉你这是兄长自愿的。你陡然xiele气,以兄长的武功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便没有人能强迫他。

    他们把兄长当作尿壶,在兄长肚子里留下浓重腥臭的尿液。你看着他披上满是脏污的衣服,避着人群从小路走到河边,用冰冷的河水仔仔细细清洗身体,你看得心疼不已,他下手比刚刚那几个男人还要粗鲁,仿佛手下不是他自己的身体而是他的仇人。

    又洗了衣服用内力把衣服烘干之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口,他敲门半晌,才有一个女子过来开门,那应该就是嫂嫂了。

    那一天你躺在屋顶听了一晚上嫂嫂的哭声和兄长压抑的痛呼声,最后你也没有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

    你以为兄长和嫂嫂会这样过一辈子,直到那天下人发现了被丢在门外双目失明的兄长,可怖的新伤旧伤重叠,没有一处完好的皮rou。

    依你来看,嫂嫂是放下仇恨不想再相互折磨了,才丢弃了他。兄长醒过来之后一直挣扎着要去找她,可是他一个身受重伤的瞎子连府门都爬不出去,更别提找人了,再说嫂嫂估计也不想见他,才把他丢回来的。

    心中烦闷更盛,你拿起酒杯的手却被按住。

    “主人,多饮伤身。”他按住你执杯的手,你不耐地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没想到他力气居然这么大,按住你的手纹丝不动。

    你本来就不快,他一拦着你更委屈,“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你凭什么管着我?”

    “主人,你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阿月的声音在你耳边不断重复,固执得像那个凄惨的哥哥,你不胜其烦。

    “这酒既然开了就没有浪费的道理,要是不想你喝,就用你下边的嘴喝了。”

    “ 求主人赏奴酒液。”你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到他的笑,他把衣衫褪去,将还红肿未愈的后xue暴露在你眼前,雪白圆润的臀rou被粗大的药玉挤得稍稍分开。

    他曾用酒为伤口消过毒,知道未愈合的伤口碰到烈酒是何等剧痛,更别说是刚受了伤的后xue,他想象不到那般娇嫩脆弱的地方碰到烈酒会是对么恐怖的痛楚,但是不管多痛,想着你愉悦地眯起眼睛的样子,他都能熬过来。

    你一直自诩待人温和,但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是每次看到他血rou模糊的伤口,听到痛到极致忍耐不住的呜咽,你的眼里都是掩藏不住的兴奋和满足,只有阿月的痛苦才能喂饱你内心的巨兽。

    你想亲手毁了他。

    阿月塌腰提臀,把伤痕累累的xuerou送到你手下。

    你一手拔出药玉,一手拿起酒壶,坚硬不规则的壶嘴直直刺进湿软的后xue,因为塞了一日粗大的药玉,后xue有些合不拢,他紧紧抿着唇收缩xue口试图用嫩rou把壶嘴包裹住。

    “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求主人赏奴。”

    冰凉的酒液碰到他后xue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的是一阵火燎的刺痛,仿佛整个人被烧尽了,修长的手指死死按住地面,早已血rou模糊,指甲也因为太过而尽数劈裂。

    你眼疾手快地把药玉插了回去,带给他无限痛苦的辛辣液体就这样被死死堵住。

    “呜——”

    烈酒像刀一样,好像从内将他剖开,又像是千刀万剐,痛意从后xue弥漫到四肢百骸,他的瞳孔涣散,痛到几乎失去意识。

    你不解地歪歪头,醉意上涌间你早就忘了他后xue昨日刚刚受了烫伤,只觉得他太过矫气,当个酒壶而已就晕了。

    你把他踢倒,不耐地朝他的肚子重重踩下,满意地听到他忍耐不住呜咽出声。

    他睁眼的一瞬间下意识去抓眼前的脚腕,好在后xue的剧痛唤醒了他的神智,他及时收回了手,还好他没有弄脏你的鞋子,他放松了腹部绷紧的肌rou,把柔软脆弱的腹部呈给你。

    你嗤笑一声:“你是不是最近过得太舒服了,又晕了,每次你晕了之后,后面都没那么紧了。”

    实在是很没有道理的话,他的生活和过得舒服一点都不沾边,连续几个月的折磨让他消瘦了不少,他平日不仅要打理你的日常起居,还要一刻不停地承受你的折磨羞辱,也只有他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幸福。

    “奴……奴会……呃……含住的。”阿月耳边嗡嗡作响,被剧痛侵蚀的大脑无法理解耳边的话,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拼凑出一个句子,乖顺讨好却答非所问的样子让你没由来地心烦。

    又来了,他又用那种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