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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伏在地上,丰臀高翘,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仍旧兴奋地翘着,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yin靡。 李啸天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rou贴rou,股迭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 李啸天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到自己糊里胡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他瞥见丁长青正瞇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yin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抬起头来? 他蹑手蹑脚,走近丁长青,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没想突然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长青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彷佛耍猴一样望着他。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在江湖闯荡? 李啸天呼喝声声,运起掌法,连连向丁长青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长青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李啸天的攻势,他边挡来掌边劝道:“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拚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呵呵……” 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yin贼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今天定要与你拚个鱼死网破!” 李啸天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 丁长青呵呵笑:「“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彷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长青抢前一步,便向李啸天胸前抓来,这一抓速度奇快,角度奇准,李啸天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xue,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动弹不得。 丁长青提起李啸天,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 这声可惜,却是为李啸天未遇明师而发。 李啸天破口大骂,自从昨晚yin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丁长青见李啸天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 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李啸天把cao丁长青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出来。丁长青见李啸天骨格清奇,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得声嘶力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长青不时劝说李啸天拜他为师,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后来更是懒得理丁长青。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长青引向黑龙潭。 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忽又起争吵,丁长青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李啸天胸前打来,李啸天侧身一让,“咚”的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长青拾起一看,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李啸天问:“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xy整理第057章母女双花(一) 李啸天冷笑一声:“怎么,你怕了?” 丁长青见他死撑,哈哈笑了起来:“就是卓晨煦在此,我也不怕他。” 话音刚落,忽听一爽朗声音响起:“是何人在此说我钟某?” 声音未停,从旁边岔口树林里慢慢踱出两人。 其中开口之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手提碧玉箫,极是潇洒儒雅。旁边一人年近四十,背负着一把麒麟剑,身材魁梧,眼光如x.电,满脸沧桑。两人这一站,不怒而威,竟把丁长青完全给镇住了。原来这两人正是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神剑天骄卓晨煦和飞剑神独孤无情! 丁长青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这两个最棘手的人物。他生平最怕卓晨煦,没想到越怕竟越是碰到。在卓晨煦慑人的神威下,他口中讷讷,竟是说不出话来。李啸天一见之下顿时心折。 卓晨煦见他脸色煞白,微微忽一笑:“丁长青,你八个兄弟现已都改邪归正,入我神教,受我教规约束,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是岸。” 九魔为祸江湖多年,这两年卓晨煦下了一番功夫,逐个收服。唯有丁长青平素最是独来独往,飘忽不定,极是难找。 丁长青自知武功与卓晨煦相差太远,今天在他手下,绝难善了。他原来畏畏缩缩,见卓晨煦这么说,壮了壮胆,抬起头来:“我丁长青平素自由自在惯了,要我受神教教规约束,不能快意平生,便是死了,我也绝不入神教!” 竟是说得十分坚决。 卓晨煦皱了皱眉,转对独孤无情道:“独孤兄,你看此事如何善了?” 独孤无情尚未开口,李啸天已抢着说:“丁长青yin魔,既不归服,应废其武功,免得再为祸江湖。” 卓晨煦双眼如电,俊目射向李啸天,点了点头:“我平素不喜杀人,这位兄台所言甚是。” 丁长青一听,老脸煞白,他恶狠狠地瞪了李啸天一眼,按他脾性,早就想揍这小子一顿,可在卓晨煦跟前,他却不敢有半点造次。 独孤无情见丁长青退缩,似有逃走之意,转对卓晨煦说:“贤弟且慢动手,让我会一会他。” 丁长青见独孤无情跃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他知这两人都是一言九鼎之人,既然飞剑神要动手,卓晨煦便决不会插手,不是卓晨煦对手,对付独孤无情,他却还是有信心的,要不高手排行榜便不会把他的名字排在飞剑神之前。 卓晨煦见独孤无情要独会丁长青,不宜拂他的意,对他一笑,语有所指:“既然独孤兄想下场,我就不便多说。但兄可知丁长青平常所用厉害兵器为何物?” 独孤无情不意卓晨煦有此一问,摇了摇头。李啸天在旁边也觉得奇怪,平时见丁长青出手,都是赤手空拳,难道他还暗藏厉害后着不成?他望着卓晨煦,满脸疑问。 卓晨煦不等他俩发问,便自顾自说了起来:“既是武林人士,便都有防身武器。譬如独孤兄,人人都知兄剑术奇精,所使自是宝剑。但有些人,平时不显山露水,不到紧要关头,从不亮出杀着。丁长青既号yin魔,他的兵器,自是与他外号相符,既可防身,又可作调情用具,在我看来,必是判官笔无疑。” 他话音未落,丁长青已是大骇,足见卓晨煦所言不虚。独孤无情和李啸天见钟承先未动手,已将丁长青所使兵器猜得一着不差,甚是佩服。 独孤无情紧了紧衣,拔出麒麟剑,跃下场来。两人知道今天的对手都是平生罕遇,自是十分谨慎,找了块空旷的地方,便开始动起手来。 丁长青出手如电,轻飘飘拍出一掌,冲独孤无情面门而来,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转向腹部。独孤无情久历战场,自不会轻易上当,当即呼的一剑挥出,来斩丁长青之手。丁长青反应极快,身影转动,已飘至独孤无情背后,掌影飞舞,呼呼两掌,改攻后背。 李啸天在旁观看,但见丁长青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直是生平所未睹。而独孤无情一把麒麟剑如影随形,丁长青到何处,他必随之变招,攻到何处,看来两人旗鼓相当,功力悉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