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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3)

    (3)

    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

    到腰间,然后臀部,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挺,让湿漉漉的xue口迎向那条饥渴的巨

    蟒,棱锥形的guitou缓缓地挤开蠕动着的粉红蜜rou,钻进布满褶皱的温热泉眼里,

    把粘稠晶亮的液体从xue口一点点挤压出来,漫过淡褐色的菊xue,直淌到身下的褥

    子上。她闭着眼睛,双唇吮吸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

    打闹嬉戏着。「主人」的阳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

    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rou刺儿刮擦着她的蜜rou,带来尖锐

    的痛感,坚硬而粗糙的guitou顶上了她的zigong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

    宫顶进腹腔深处,直到整条rou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rou壁,

    用温软湿滑的嫩rou揉弄着那条guntang的阳具。

    「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张开嘴轻喘着。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满的红彤彤的奶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

    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

    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腰臀,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

    起来。阳具往外抽出时,倒生的rou刺带来远比插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xuerou

    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她咬着嘴唇,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

    紧缩着蜜rou,让每一寸rou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yin水带着缕缕血丝

    随着抽插一汪汪涌出来,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

    「怎么样……主人……我的小屄儿……紧吗?我好喜欢……您弄疼我的感觉

    ……啊!」她吃力地让喘息停顿下来,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是吗?」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阴阜,轻揉着那层柔软的

    皮rou,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saorou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yinhe儿越大的女人……越yin荡嘛……她喜欢被摸

    ……被舔……」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唇贴在他的

    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弄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挺rou

    粒,使劲搓捏着,像要把它揉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她充

    血的rutou,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

    颗奶头,刀锋般的齿尖在奶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鲜血沿着rufang淌

    下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奶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

    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rutou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

    每一道都不深。屄洞儿里的抽插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敏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

    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床板撞得砰砰直响,蜜xue却

    始终执着地吮吸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她紧攥

    着炎魔粗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啊……把我的

    ……saorou粒儿……弄烂掉……也没关系……啊……」

    炎魔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弄她的xue口,尖锐而坚硬。「我

    听说过你的sao洞儿很有弹性的。」炎魔坏笑着。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

    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粗壮灵活的玩意儿。

    「您说哪个?屄洞儿还是屁眼儿?」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东西已经挤进了阳具和xuerou的缝隙里,像弩箭一样

    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宫颈的血rou,几乎要把那个

    yingying的小半球捅穿掉。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rou,

    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蜜xue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屁眼儿的rou

    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满了

    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sao洞儿……被玩烂……掉啊…

    …」

    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xue里肆虐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yin水来看,她可没

    说谎,从屄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

    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

    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rou柱在阴户里间飞快地抽插,

    把鲜红的屄rou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

    努力保持xuerou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她残破的屄洞儿

    里为止。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xue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

    jingye从xue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屄洞儿挨cao……也能把jingye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次尝到呢……」

    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

    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sao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

    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

    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

    胸脯,大声宣告。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

    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是yingying粗粗的大虫子吗?」她满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

    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虐的样子,我的sao洞儿就开始痒痒了。」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

    来,sao屄儿张开点,你这贱货。」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蜜xue里,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

    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啊……昨晚上被您弄烂的……还没好呢。」

    「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所以贱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

    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奶头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胀起

    来的蚂蝗草,胀满膀胱的尿液如释重负地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墙都是,在阿兰娜

    半痛半爽的呻吟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棒塞进小孔儿里,当然,还得

    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插进奶头上的小眼儿时,连屄

    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液。他们一块把三个

    洞儿里的嫩rou都捅得红艳发亮,合不拢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杆。接着,他开始

    用钢针和阳具轮番蹂躏她红肿的yinhe和淌着蜜汁的两个sao洞儿,直到在女孩声嘶

    力竭的尖叫声中冲上高潮为止。

    「游戏」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样骑马出门,阿兰娜开始在城堡和庭院

    里到处走走看看,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如果库朗迪斯的确是不久前才入

    住的,那这儿以前应该还有别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来码高,结构颇为复杂,

    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楼梯和走道,此外还有个不小的地窖。说它是城堡也许不太恰

    当,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伟的城堡还有相当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

    许多,大部分的空间似乎还没来得及利用起来,除了靠近门口的那部分房间,其

    他地方大都还被灰尘和蜘蛛网统治着。相比它的规模,这里的人气显得冷清了点,

    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从,而那个赶车接阿兰娜过来的炎魔,他看来是这里的管

    家,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和库朗迪斯一样不像个炎魔,虽然他头上燃着火焰,但

    他实在是太过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处巡视,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从,

    就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她开始找活儿干,从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满灰尘的扶栏和桌椅,

    还有好像从来都没擦干净过的地板,然后是厨房灶台和案板上的油污,当然那得

    用上肥皂。有间不大的房间里摆了好几座书架,上面排满厚厚的各种文字的书,

    还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床,她想那应该是库朗迪斯自己的房间了,看起来领主并不

    喜欢仆人来打扫这儿,屋里乱糟糟的,书本、纸笔和衣帽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不

    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来绘图的工具,甚至还有锯子、刻刀和横七竖八的木

    头。

    「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扫的那么干净,自己的房间却一团糟。」她摇了摇

    头。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来收拾,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好,再把窗

    户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书桌抽屉的拉环上停了一秒,但最后她笑了笑,

    把它放了回去。

    库朗迪斯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阿兰娜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从马背上跳下来,

    然后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把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上:「我帮你干

    了点活儿……希望这次不会挨揍哦。」

    炎魔盯了她几秒。「我没扔掉任何东西哦,我保证!」她补充道。

    「哦,我知道了。」炎魔直起身来,恢复淡然的神态:「看来想给你一个整

    洁的好印象的企图落空了啊。」

    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欢的时间,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间,阿兰娜洗完澡,

    擦干净床垫,然后溜出房间,沿着盘旋的楼梯,爬上屋角的露台,月色已经洒满

    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投下她斑驳的影子,她站在那儿,静静

    凝望天边矗立的耀眼光柱,蓝白色的光辉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

    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来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个有趣的家伙。」她在心里低语着,嘴角微微扬起。「和你捉捉迷藏,

    也许是个好游戏呢。」

    好几天以后,库朗迪斯才头一次问到她的身世。

    「你是从哪儿来的?」领主切着盘子里的rou排。

    「坚戈里的妓院呀……哦,之前我在一个叫西里瓦玛塔的领主那儿,在哭号

    高原的中立区。」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人类总有人类的世界吧?」

    「希瓦兰,你们称作第五界门的地方。」

    炎魔皱起了眉头:「第五界门已经关闭两百来年了。」

    阿兰娜从勺子里啜了口汤:「我是个重生者。」

    「哦?那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是啊,一贯如此,特别是碰到您这样仁慈的主人呢。」她歪着头坏笑着,

    露出浅浅的酒窝儿。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

    「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

    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熟。」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

    才来这儿的?」

    「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

    了二十八年。」

    「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

    「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

    「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

    憎恨恶魔?」

    「恨?」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

    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sao货儿

    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

    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sao屄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

    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zuoai,他喜欢

    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

    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

    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奶头和尿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

    辟的roudong儿,虽然那个紧窄的洞口看上去还是比阳具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

    硕大的guitou把整个阴户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

    粉嫩的媚rou里。尿道可没有屄洞儿那么深,那支guntang带刺的巨茎野蛮地洞穿了整

    条尿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头,膀胱口的括约肌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个劲地往

    外流血,阿兰娜一开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泪,肌rou哆嗦着没法说话,但被抽插了几

    分钟后她就慢慢平淡下来了,虽然下身还在边冒着血边本能地抽搐着,她还是使

    劲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嫌小贱货的尿泡儿脏吗……主人……啊……

    这次真的要玩坏啦……会不会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啊?」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虽然这回的流血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止住,从床

    上一直流得满地都是,接下来两三天里她连走路都显得艰难,尿水沿着大腿不停

    地往下淌,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

    得应该连奶头儿也可以试试roubang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晕已经

    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rufang,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奶头也变

    成了两条红润柔嫩的rou筒儿,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乳孔马上就收缩

    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rou一样的粉红色,但只要轻轻搓弄那团嫩rou儿,她很

    快就会yingying地挺立起来,张着拇指粗细的诱人孔洞,渗出丝丝乳白粘稠的液体来。

    当主人的阳具终于撑开淡红色的奶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

    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guitou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rufang深处

    之后,她轻声呻吟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奶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阳

    具的根部,把整根roubang全都吞进拉长的rufang里为止,包着硕大guitou的rufang显得比

    平时还要丰满不少,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吧,主人,cao烂小贱货的

    sao奶子吧?」

    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抽动阳具,rufang没法像屄rou儿那样使上劲,但它有别的

    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抽插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乳rou搓揉里面

    的阳具,那感觉可能比蜜xue里还要更带劲几分。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奶子里那点

    细微的乳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阳具抽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

    兰娜咬紧牙咝咝地吸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奶rou里。

    「主人……好痛……啊……比屄洞儿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啊……

    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次留给您……啊……不过……有三

    个洞儿的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啊……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

    ……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腾的火山喷发了,大量的jingye把本来就丰满的奶子

    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胀起来,灼热的温度让rufang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

    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roubang抽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

    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

    「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欢你呆在这。」

    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

    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小贱货儿,你做婊子的那会,每天得被挺多恶魔cao吧?」

    「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

    「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屄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不至于吧!」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

    两头巨魔cao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

    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

    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sao货儿,每天被群

    jian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激、兴奋,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让我的身体觉得满足,我

    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

    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哈哈——」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

    你这样的贱货,不让sao洞儿吃个饱是不会满足的。」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

    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屄眼儿

    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xue里,捏起xue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

    嫩rou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

    笑着:「你的rou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rou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xue口上

    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

    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

    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

    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

    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

    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

    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

    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

    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

    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

    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

    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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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

    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

    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

    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

    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

    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

    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

    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

    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

    「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

    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

    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

    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

    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

    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

    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jian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yin水四溢的粉红

    蜜xue,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

    作罢了。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roudong儿也足够火爆和令

    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阳具的荒yin状态里:她仰面

    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xue,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

    cao她的尿眼儿,还有的恶魔围在她身旁,她把丰硕的奶子分向两边,用淌着

    奶水的奶孔儿分别套上一根粗壮的roubang,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灵巧地搓揉

    着乳rou,让那些家伙连连叫爽。前后一起的抽插带动着屄洞儿里的嫩rou也互相磨

    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屄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液随着蜜rou的蠕动源源不断地流

    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恶魔都cao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

    到任何雌性的恶魔。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根阳具了,更没

    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妓院,甚

    至连一个雌性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欲的机会。早上

    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

    收工的时分,群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她下身两个roudong儿里面的嫩rou

    都被cao得从xue口脱出来半吋,鼓鼓地肿着,看上去饱满闪亮,奶孔儿更是完全收

    不拢了,敞着手腕粗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她全身白

    嫩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奶子和屁股上。而yinhe还要更糟糕

    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敏感rou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

    表情更激发了他们的邪欲,几乎每一个来cao她的时候都喜欢抓挠和揉捏它一番,

    盖着yinhe的那层皮rou几乎要被他们撕脱下来了,yinhe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

    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

    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

    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脱地喘着气的阿兰娜:

    「如何?小贱货,今天还算爽么?」

    「嗯!」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贱货儿就是喜欢挨cao嘛,每个洞儿都被塞

    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

    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小

    屄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然后把她和

    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

    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妓,从早到晚,直

    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roudong儿更是血rou模糊。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但也

    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虐,roudong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

    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不过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状

    态,「流着血的烂xue儿才够贱嘛。」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根腥臭阳具,轻声说。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

    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

    因。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

    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他从

    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巫师?还是飞翔的

    掠袭者?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

    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

    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

    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

    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

    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

    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

    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

    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

    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

    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

    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

    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rou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

    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

    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

    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

    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

    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

    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他瞥了

    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不过是个郡守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罢了。」库朗迪斯把一只手按在胸前,身

    子微微前倾,摆出个鞠躬的姿势。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尽忠职守啊。」

    「哪里比得上将军您日夜兼程呢?」

    「哈,说到这个,你倒是要欠我个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冰疙瘩们

    打到你这来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那可得好好仰仗将军您了,提前向您致谢,祝战无不胜,荣焰永兴。」

    「祝荣焰……啊,我忘了这句话对你不大合适了。」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

    「哈哈哈哈」巨兽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祝福,那祝你如愿

    以偿!」

    督军合上帘子,号角再次响起,燃烧的大军继续迈动闷雷般的脚步。

    「快要打仗了吗?」阿兰娜仰起脸看着主人。

    「说快,倒也是不远了,说不快,应该还有几个月。」

    「这里会打起来吗?」

    「那得看冰块们的意思了。」

    「为什么?」阿兰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军队的编成,弓弩多,重铠少,没有多少攻城器械,显然不是用

    来进攻的,而且这个规模,也不够发动像样的战役,所以这边应该是处于守势,

    主攻方向在别的地方……当然,我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还会有后续的部

    队派过来。不过,以我对彭革兹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欢把军队聚在一块行军的,

    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这边应该也没有比他位子高的将领了,所以,即使还

    有后续部队,也不会多到哪去。」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