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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 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红玉慌地脸无处放,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 慌乱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 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铁牛见她不大声叫唤,猴着胆儿将手插到 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rou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sao水还是尿水,「咦呀!这 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乱地揉搓起来。 「莫要!莫要!」红玉终究是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 「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 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铁牛哪里能松手,指头像钻头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逼缝里直掏摸, 「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 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红玉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诳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赌钱,只 有别人欠他的,没有他欠别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没听他说起……」她相信丈 夫的精明,断不至于欠了金狗的赌债。 金狗鼻孔里「嗤」地喷一声,不屑地说:「娘的,这金狗好手段!睡了别人 的婆姨,自家婆姨却不知晓。」底下掏出一手心的水来,顺着指缝儿流淌。 「嗬……嗬……嗬嗬……」红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俺夜夜和他睡一个被窝,还分身了不成?」 「夜夜一个被窝,话倒不假!可白日里,你也无时无刻地跟着他?」铁牛反 问道,女人便没了言语,怯怯地问了声「谁」,「俺说都没脸说,这人不是别人, 就是俺姐哩!」他气哼哼地说,抽出一张湿掌来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红玉的头一下变成两个大,眼珠儿怔怔地失了神,「你这话……可当得真?」 她咬着嘴皮问道。铁牛没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缝里火把来插在另一边,回 头说:「俺说的不算,有人证!你可以亲自问问俺姐夫,看是不是这回事!」 红玉知晓吴富贵在赌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笔钱,天天去讨也没讨回来,可她还 是无法将这事和彩凤联接在一处,更想不起金狗何时有空儿干这事。「啥时候的 事嘛?」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心头开始有些动摇了。 「过年前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你好好想想!」铁牛粗声粗气地说,走到她 身后将手掌在干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一捆干草垛子下来,在茅坑边 的空地上铺散开,伸脚去扒拉了两下。 「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上床来死活不肯跟俺干,原来是吃 了野食,第二天还装模作样地杀了看门狗,说要好好补身子……」红玉喃喃地自 言自语着,脑袋里「嗡嗡」地乱成了一团浆糊。 「还磨叽啥?来哩!」铁牛从后面扳了女人的肩头一拉,女人便趔趄着跌坐 在了临时铺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红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一胯骑在肚皮上压住 了,两只手被拉开来按在两边。 女人挣扎了一会还是没有歇下来的意思,铁牛也不管,直接掀起袄子的下摆 来推在胸口上,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脱出来,在眼前颤颤地摇,「俺要给俺姐 报仇哩!」铁牛叉开手掌满手拿住,使劲儿地揪扯。 「臭哄哄、冷冰冰的,莫要在这里头干!」红玉奋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掰 陷在奶子里的手指,双脚在底下踢腾得稻草「沙沙沙」地脆响。可是一切都晚了, 男人壮实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堆在她身上,无论如何也摇撼不动,反而累的她脚耙 手软的出不来声,鼓着双眼热辣辣地盯着男人的脸看。 奶子在铁牛的手里变着形状,很快便鼓胀起来,似乎要将他的手弹开去。女 人干瞪着眼珠子,鼻孔里却「呼呼」地喘起来。当他放了奶子,扯着裤腰往下拉 的时候,女人捂了双眼不敢看,哼哼唧唧地绞着双腿垫起屁股来。 身后的火把在凉风里「忽忽」地跳跃,从奶子往下已没了一根衫,红玉裸着 个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像镀了一层琥珀色的漆。铁牛分开大腿歪着头往中间看, 那逼高高地隆起来一个rou丘,上面稀稀拉拉地贴着一层乌黑的阴毛,全是湿的, 说不出的肥嫩可人! 铁牛咽了一大口唾液,喉咙里「咕咕咕」地响,伸进手去捏着轻轻一拧,滑 溜溜地停不了手,「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多好的逼,却被狗日着!」他喘 喘地赞叹着,心头一起狂,手堵在下面大把大把地抓。 红玉浑身直抖颤,声音从手指缝里挤出来:「哎哟哟……你个呆牛!轻些儿 ……轻些儿……疼着哩!」 「还没开场哩!就叫起疼来……」铁牛咧开嘴嘟囔着,伸手将女人的手从脸 上剥开,让她看着自己解裤带。 红玉大着胆子,紧紧地咬了下嘴皮,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将裤头抹下,一根 红赤赤的roubang从胯里弹落出来,挣头怒脑地和她对视,怪可爱的紧,一时怔怔地 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颗圆滚滚的头,没曾想它「突」地暴跳 起来往上翘了翘,吓得她忙不迭地缩回了手,像摸着颗guntang的炭块似的。 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铁牛不禁「嘿嘿」地笑出声来,抖了抖直挺挺的 roubang说:「摸哩!为甚不摸了?怕她咬你手?」 「不怕!不怕!」红玉摇了摇头,吃吃地笑着一挥手,从侧面轻轻地拍了一 下,拍的roubang儿直摇晃,脸儿上便泛上两朵红云来,「你看她也咬不着俺的,口 儿太小,呆头呆脑的……慢!」她笑嘻嘻说。 看着眼前含娇带嗔的脸儿,铁牛想起了红玉当年做新媳妇的时节那娇羞的模 样,咋就变得成这样野了呢?他想,心头再也忍不下了,从稻草上拾起两条白生 生的腿来,往上一掀一推,「噗嚓」一声,刺进去了。 红玉闷哼一声,再也笑不出声来,手脚像八爪鱼一样地盘上来,紧紧地缠了 男人的躯体,眼泪汪汪地说:「你这东西……大!可要担待些哩!」 底下痒得厉害,铁牛也没听见她说的甚,惶惶急急地耸了起来,轧压得地上 的干稻草「沙沙」作响。还没干完二十下,rouxue里便滑滑地顺畅起来,无论是彩 凤还是翠芬,都没有这般快的反应哩!铁牛心想。 耸一耸,那对诱人的大奶子便在女人的胸脯上巍巍地浪动,铁牛俯下头来含 住一粒糙糙的奶头,女人便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浑身震颤得厉害。他将舔咬咂 扯的功夫一齐使上,嘴巴快快地玩耍一下,歇了,roubang又急急地抽上一会……就 这样玩一会、抽一会,女人便抖一阵、叫一阵,好不快活。 红玉颤抖着、呻唤着,上面一颗头在稻草上滚来滚去地乱了头发,下面一颠 一颠挺着屁股来凑合。「啊嗬嗬……铁牛啊!你的jiba这个大……干的俺快活… …快活……」她娇声地咕咙到,声音像是换了一个人。 铁牛停下来,撑起上半身来往下面看了看,丰满的rou丘中间的被顶得凹进去 了一个坑,roubang根脚圈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在外头的那一小截油光光的像水洗 过一样。「大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