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山里人家(完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jiejie,「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rouxue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yin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roubang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rou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roubang被rouxue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guitou、整根roubang、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rouxue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roubang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rouxue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roubang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rou

    xue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

    第十一章要挟

    翠芬跟在彩凤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着那甩来甩去的屁股,

    心头便泛起一百个不乐意来。可仔细思量,也好要是铁牛来送,指不定没人的时

    候又要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体来。远远地看见自家那低矮的土墙的时候,彩凤像

    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这地步,你自个儿走过去罢!」翠芬停下来说,那土屋对

    她来说就像一个噩梦,里面住着个瘦骨嶙峋的魔鬼。

    「莫要!」彩凤惊呼一声,跑回来拉了翠芬的手,一脸的惊恐不安,哀告着: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过年都不在家过,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

    着残破的土屋,说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着她了。

    「怕挨打,你又吵着回来作甚?」翠芬生气地说,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却被

    翠芬紧紧地拉着甩脱不开了,「姐哩!你听俺说,俺就是和你一道进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着脸耐着性子说,隐隐地有一丝儿幸灾乐祸。

    「俺知晓,他力气大可俺姐妹俩站一处,怕他也没胆儿动手哩!」翠芬低声

    下气地说,几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凤从后面推着她直往前走,转眼便到了土院门口,翠芬犹豫着:「不是这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辈子?!」

    「俺去了这两日,他正在气头上,会打得更狠!」彩凤说着,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个冷战,她生拉活扯地将弟妹往院子里拖,「躲过了这顿,兴许气就平下来

    了,只要俺不去惹他,顺着他的意,就好了哩!」她说。

    两个女人在院门口拉拉扯扯的,早惊动了屋里的人。陈富贵灰头土脸地走出

    来,眯着眼往外看了看,满脸堆下笑来,小跑着来帮婆姨的忙:「几个月不到俺

    家来,既然来了,到里面喝口水、向个火哩!」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下面还有半句,翠芬咽回去没说出来,要是彩

    凤知道了那天中午的事,铁牛恐怕要杀人哩!就这样,女人在前面推,男人在后

    面拉,像所有好客的主人一样将她弄进了屋子。

    也许是彩凤也在的原因,除了感到厌恶之外,翠芬一点也不觉着害怕。到了

    屋里,她只听得身后「噶呀」地一声门轴响,扭头一看,男人已经将门闩上了,

    忙甩开彩凤扑了过去要将男人拖开,嘴里叫喊着:「你这是干甚?!干甚?!」

    男人知晓她力气大,闪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翠芬将门栓抽了一半来,猛听得

    耳边有个声音在阴阳怪气地响:「你尽管叫!你尽管走!俺也拦不了你,可走出

    这门,就别怪俺翻脸不认人了!」她听了这话,手一哆嗦又将门栓插了回去。一

    转身,男人早欺身进来将她堵在了门板上,七手八脚地在她身上乱摸。

    直到这档儿,彩凤才搞清楚了丈夫的意图,扑上去要将他从弟妹的身上拖开:

    「你这畜生!畜生!这是铁牛的婆姨哩!」

    「滚开!」男人怒喝一声,单手将女人甩在地上,「铁牛的婆姨管你什么事?

    有本事叫他来打俺啊!杀俺啊!你不是喜欢这样子么?」他气急败坏地嚷道,翠

    芬的棉衣早被他解开来,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彩凤从地上跳起来,可那颗灰扑扑的头埋在了翠芬的胸口上滚动着当她是空

    气都懒得转过来看她一眼,「猪狗不如的东西,别以为俺不敢!」她指着丈夫的

    后脑勺厉声骂道。

    「咱不理这疯子!到床上去……」丈夫的声音很温柔,却不是对她说的,翠

    芬拉拢衣服来盖住胸口,绝望地瞪了彩凤一眼,摇摇晃晃地走到房间里去了。丈

    夫转过身来,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谁猪狗不如!俺要连猪狗都不

    是,你和铁牛算甚东西?苗苗算甚东西?」

    就像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彩凤只觉两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脑袋里「嗡嗡」地轰鸣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跌

    坐在灰土里,脸颊上像火烧一样地发起烫来。

    「吱吱嘎嘎……」这声音是这般熟悉,是屋里那张破床的声音,彩凤竖起耳

    朵来听,其中还夹杂些喘息声、呻吟声、吮咂声……似有似无地在耳边响着,她

    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