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暗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道只有前方几厘米有感觉,他不碰阴蒂,也不大开大合的刺激她,就像云层越积越多却不给痛快一样,等她缓过来了,他再继续生猛凶悍的硬cao。

……

夜风刮得树梢哗哗作响,远方的风吹来一声声蝉鸣。晏栩吐了口烟,疲惫地闭了闭眼。

在小汤山那鸟不拉屎的破温泉住了半个月多,一抬头就是辽阔天幕与璀璨星河。二环上的破老小公寓紧密相连,只能从居民楼的缝隙中窥见一丝天色。

怎么他妈的就栽了呢。晏栩想。

他不是个好伤春悲秋的人,生下来就没心没肺,是这木偶把他空荡荡的胸膛硬挖出心肺来。

他出生时赶上计划生育严打,爹妈生了个混世大魔王后想要个乖乖甜甜的小女儿,就在国外悄悄生下他当女儿养着。养到三四岁,晏栩这张脸也不知怎么长的,越来越像个漂亮的女娃娃,小时候的照片没有一张不穿着公主裙。

一直到他五岁他爹升官了,他和他妈才回国。全家人都说这小东西命苦,一生下来就不能见光,于是大家把他当小公主宠着,宠着宠着就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哥大了他十几岁,那他当小meimei疼着,从前不论他怎么犯混,都有他哥给他擦屁股,天塌下来得晏大不行了,才能砸到他晏二身上。

这回越狱,他打伤特种兵,烧了小别墅,是彻底翻脸了。

晏栩吐了最后一口烟,侧脸在白雾中朦胧不清。

他哥气红了眼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头,说那等小sao货发现你卡停了,钱没了,不出三个月你就痛快滚回家了。

晏栩转头,望着安静祥和的卧室。

慕如笙背对他睡着了,夏凉被不知何时又被她拽下来了,雪白的背部满是肆虐过的痕迹,突起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起伏,即使她睡着也掩不住周身仙气。

……这特么要真是个小sao货就好了。

晏栩扔了烟头,用脚狠狠碾灭。

放着好好大爷不当,非要和家里断绝关系给木头精当牛做马。

真他妈是撞邪了。

晏栩正抽出第二根烟,忽然手指一顿,微微笑了笑。

可不就是撞邪了吗。

__

感谢大家支持,一个沙雕文,搏大家一笑。

想上新书榜,求珍珠,求收藏。

明晚八点见,

04“女鬼”入春梦<暗烧(沙雕高干H)(鹿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4“女鬼”入春梦

晏栩后半生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我愿意倾其所有,回到那个晚上,我不会去赴大苟的酒局,不会进便利店买打火机,更不会让你给我付款。如果有来生,我他妈真的不想再遇见你了。”

七月末的桑拿天又闷又热,夜风裹挟着热浪刮过树梢,吹得道路两旁的槐树婆娑摇晃。一到晚上,朝阳医院门前就像个露天停车场,共享单车还见缝插针地把原本就狭窄的行人道挤得只能容一人通过。

晏栩坐在驾驶室内,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不知道哪儿来的俩傻逼撞车了,他堵了十多分钟才开了不到十五米。龟速移动到医院侧门时,晏二少当机立断把刚上市的兰博基尼开进了医院停车场。

狐朋狗友瞎侃泡妞,没守时这一说。他大步往前走,低头用手挡着风点烟,按了好几下,打火机都打不着火。

他烟瘾倒是不大,抽不抽都无所谓。可晏二少这人天生反骨,老天不让他抽这根烟,他的烟瘾还上头了。

正巧路对面一家便利店亮着灯牌。

寻常的夜晚,寻常的街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走进这家店。

便利店前台没有人,售货员在库房忙着搬生鲜,听见开门声也只喊了一句“欢迎光临便利蜂”。

晏栩拿了个一次性打火机,站在自助收银台前扫码,一摸裤兜,再摸另外的裤兜……整个人愣住了,妈的,手机、钱包和钥匙都在车里。

“麻烦请快一点,谢谢。”

一道清冷的声音蓦然在背后响起,晏二少打小没怂过,被傻逼催着结账,当场回了一句:“快你妈逼快啊,老子没带钱包,想快给你老子付……”

他说着转过身,后半句话瞬间消音了。

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是一个年轻女子,白衬衫、黑长裤,黑色长发自然垂肩,脸色在便利店的灯光中泛着惨白,明明是扔进外围堆里就找不到的一张脸,偏偏有那么点说不清的诡异感。

晏栩愣了一下,只见那女子面无表情一点头:“好。”

晏栩:???

然后她越过晏栩,将手里的关东煮扫码付款结账。又在晏栩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把一次性打火机搁到他手中,转身推门离去。

那一瞬间,晏栩感觉后脊梁冒凉风。

这姑娘有点不对劲。

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中邪似的追了出去。七月末的夜晚空气闷热,槐树白花开败,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

那道笔挺的背影拎着关东煮一步步穿过马路,消失在胡同口。

淡薄的月光落下,不远处寿衣店的黑白招牌泛着对面超市的绿光。

——这他妈是人是鬼?

夜店的音乐震耳欲聋,DJ站在二楼铁架上激情喊麦,底下的人群随着鼓点乱舞。卡座里有几个漂亮姑娘没穿内裤在客人腿上跳舞,晏二少今晚一直心神不宁,推开让人烦躁的姑娘闷声灌酒。

白衣、黑裤、长发、脸白,阳历七月末,正是阴历的七月初,鬼门大开的阴月……得去雍和宫求个护身符。

当天晚上,女鬼入梦了。

入的却是个春梦。

晏二少喝得不知今夕何夕,蒙眬间一副柔软guntang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带着若有似无的槐花香轻轻在他耳旁吹了口气,然后含住耳垂,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始作俑者满意地笑了起来。

紧接着他的内裤里伸进了一只柔软的手。

晏二知道他在做梦,因为喝完酒到家他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拉开了裤链就这么半敞着,内裤边勒着蛋,很不好受。

梦里的小妖精没帮他挠挠蛋,而是握住了耻毛丛中那一根软趴趴的小东西。

对方力度轻柔,拂过铃口,刺激得它直流水。

晏二少作为适婚年纪、身心健康的男青年,一夜七次起步无上限,但这一次却怎么都硬不起来了。

起初对方还认真帮他打手枪,刺激guitou,轻搔马眼,好几分钟过去,他还没有勃起,对方就不耐烦了,囫囵揉了两把,眼看着就要把手拿出去了,晏二一急,连忙按住了那只手,把姑娘往身下一压,不顾自己还软着,就在开始胡乱地摸、粗鲁地啃。

他顺着姑娘修长的脖颈印下一道道吻痕,“嘶啦”一声撕开白衬衫,扣子在地板上弹出弧线。

rutou早已硬挺起来,他猴急地咬上去,又舔又吸,吃得水声滋滋作响,另一边也没闲着,手指抵着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