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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一个个二话不说,掏出阳具塞进她口中。她自 己都不清楚这一天吃了多少人的jingye。没人来的时候,还要用那根吸在玻璃上的 假阳具练习koujiao。反正这一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嘴里始终被真的假的黑的白 的大的小的阳具填满着。到了晚上,又有一个女孩子被送了进来。睡觉前,两 个人聊了几句,从谈话中得知,她是一年多以前被抓进来的,本市人,二十四岁, 叫张小玲,号牌是十七号,关在二号展室。说到伤心处,两人都涓然泪下。 第三天,由于有了十七号张小玲的分担,好过了很多。下午的时候,最令徐 静媛不安的人来了。张主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躏了她的菊花。那种肠子似 乎都要被扯断的感觉,叫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她甚至感觉自己过不了这一关 了。 第四天早上,吃过早餐回到小牢房,发现又多了两个女孩子,是一号展室的 六号王笑笑和二十六号于燕。徐静媛认识于燕,她们是一同被抓来的。中午刚过, 徐静媛就被提了出去,到三当家的房间伺候牌局——三当家二当家四当家和冯 主任围着一张方桌玩麻将,徐静媛则跪在桌下,为上一次赢了的人koujiao。回到小 牢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腰和膝盖疼得要命,只能抱着双腿坐在地上, 才能稍微舒服一点。 徐静媛被无尽的屈辱折磨得筋疲力尽,软软的靠在墙角。旁边三个女孩子似 乎在说着什么,但是已经听不清了………… 朦胧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叫她:静媛,静媛,醒醒…………。徐静媛迷迷糊 糊的睁开了双眼,面前的人轮廓不太清晰,但是给人一种即威严又和蔼的感觉, 看他一眼,就觉得全身暖暖的,有一种想把生命交付给他的冲动。 「静媛,很苦吧?」那人轻柔的问道。 徐静媛点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眼神迷离,耳中似乎听见自己在问:「您 是谁?」 「我是你的主宰。」那人微笑着说:「叫我主人就好。」 「主人,您能带我走么?」徐静媛感到了内心深处从没有过的一种归属感。 「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代替我带你走的人还没有出现,你还要继续忍耐。」 「不!我就想跟您走。您就是我的主人。」徐静媛想伸手抓住她的主人,似 乎是害怕一转眼,这温暖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身体却无法动弹。 「坚强起来,我的乖奴。好多人都在看着你呢。」 「可是主人,奴隶不想给别人看,奴隶是主人您的,只愿意把自己献给您一 个人。」 「静媛。不久之后,会有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他是主人的信使,他要带你 到主人的身边来。主人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美丽,你的聪慧,你的坚忍和你的 忠诚。你是主人的骄傲。主人因你而自豪。来,主人给你念一首散文诗,是一个 关心你的人给你的祝福…………」 那人说着,顿了顿,用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吟诵: 「女人,你的名字是一朵叫苦涩的花。翻开你的每一页,都是和着泪凝成 的光华。 多美妙的诗篇啊,徐静媛静静的听着,热泪盈眶,仿佛置身在一个阳光明媚, 百花盛开的,叫做温暖的花圃之中………… 「主人,奴隶明白了。奴隶要为主人继续忍受下去,不管要来的是多么残暴 的折磨,还是多么不堪的凌辱。奴隶的心,在主人面前永远是洁白的,纯净的。 也请主人代奴隶感谢那位关心我的人,替我对她说声:谢谢…………」 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渐渐的模糊起来。 徐静媛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问道:「主人,请告诉奴隶,您的信使是谁? 长什么样子?」 但是主人的身影已经远去。徐静媛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之中。 「主人,能再给奴隶哪怕一丝的温暖么?让奴隶能鼓起再次走向寒冷的勇气。」 徐静媛喃喃的祈祷着。 突然,身子一沉,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徐静媛心中骇然,紧闭双眼,正要 大叫,突然轻轻落在了一片温暖的绵柔之中。 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在爸爸的怀里。爸爸眼中满是柔和的怜爱的光芒, 轻轻晃着她,喃喃的对她轻声细语着:「好媛媛,快睡觉。早一点长大………… 媛媛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好女孩。有你美妙的世界,灿烂的人生, 有白马王子坐着十八匹高头大马拉的车子来迎娶你…………」 徐静媛心中无尽的委屈,好想告诉爸爸,自己所受的委屈,但是一张开嘴, 却是「伊伊啊啊」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懂。急得闭上了眼睛,想仔细回忆一下 怎么说话。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急得心里翻腾,又睁开了眼睛………… 眼前哪里还是爸爸和蔼的脸,分明是郑总那丑陋的猪头,正盯着她流出口水。 她拼命挣扎,但却根本无法挣脱。突然,郑总对她张开了嘴巴,天啊,那……… …那嘴巴里面,黑紫色的舌头旁边,是一排闪着寒光的尖尖的獠牙,正向她狠狠 的咬过来………… 「啊」的一声惊呼,徐静媛猛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间铺着稻草 的小牢房里。眼前出现了博士的脸,笑眯眯的看着她。 徐静媛心里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涌上来,咬了咬下唇,挣扎着直起身子跪好, 给博士请安。 「做什么梦了?啊啊的闹唤?」博士说着伸手打开了她腰间的贞cao带,叫她 俯下身,生硬的抻出了她下身的卫生棉条,左右转动着看了看道:「你经期过了, 收拾收拾,吃完早餐,洗个澡。回四号,准备接客…………」 一个小时之后,徐静媛又回到了四号展室,化好妆,与另外六个姐妹并排跪 在自己的木板上。她微微的闭着眼睛,静静的忍受着煎熬。 那个梦是上天给我的暗示吗?他的信使会来吗?徐静媛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膝盖跪疼了,后来麻木了;腰挺得酸了,后来麻 木了…………姑娘们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有客人来把自己挑走还是愿意一直在这 里跪着。 就在刚才,小武传达了大当家的新规定:客人来了一定要极尽所能的让客人 满意的把自己挑走。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谁要是一次都没有被选中过,就要被 毒打一顿;被客人投诉不满意的,也要当着客人的面被毒打,直到客人叫停,或 者能够乞求客人接受再次服务,并使客人满意为止。连续十天没有被选中过一次 的,或者连续四次被客人投诉不满意的,就会被当做新人的「活教材」——就是 当着新人的面,被活活的折磨致死。这里的任何一个姑娘肯定都忘不了刚来的时 候所看到的那种「活教材」被折磨致死的血淋淋的惨象。 可是,每次被挑中,也等于扒了一层皮。姑娘们心里都明白:别指望客人能 简单的在床上干了自己就满意了,来会馆的客人基本都是喜欢虐的。光是会馆提 供的服务项目,就已经是极其折磨人的了,而客人们时不时还会想出一些新花样 ………… 展室门外传来了隔壁的铁门关闭的声音,还夹杂着客服部张主任的介绍声: 「王总,您能不能再说得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