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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拷问(Burt篇)

      位于The Wall的某个地下房间,几个高大壮实的狱警手持警棍,紧跟着两名被绳索束缚的囚犯,将他们押送到最靠里的监狱。

    两人都是礼帽帮的成员,分别是火箭驾驶员Sven·Svensson和通讯部主管Burt·Curtis。他们双手被反绑,前者还面露凶色,似是一挣脱便会大杀四方;后者却面无表情,好像左肩上的淤青不存在般,心不在焉的打了个哈欠。

    然后,狱警毫无征兆的狠推了他们一把,边无声嘲笑他们摇摇晃晃跌进牢房的模样,边为身后的审讯员让路。而跟着进入牢房的,是提着手提箱、仪表堂堂的西装男子。

    “审讯员”是人们对他的称呼…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名号代表了什么。但对于被限制自由的罪犯来说,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

    所谓的审讯员没有独自进行他的“工作”,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警卫。那俄罗斯狱警戴着副毛绒耳套,看样子有点滑稽,但没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笑得出来。

    没法反抗的他们,只能眼看着审讯员与狱警用俄语正聊些什么,像是推托、又像拜托,但警卫的回答似乎总坚定不移。于是,审讯员扭过身,便把目光转向了Burt,背对狱警露出怪异的笑颜。

    接下来准没好事。Burt望着那作呕的微笑,心想。事实也证明,他的预感没错。

    审讯员打开了手提箱,却利用视角问题遮挡住里面的大部分物件,并迅速从中拿出一个…类似给宠物狗戴的,项圈般的玩意。当那人向Burt走来,试图按住他、给他套上这项圈时,囚犯的眼底闪过一霎狡黠,貌似想狠咬审讯员的手臂——然而,他的嘴都没来得及张,比铁棍更难扛的警棍直直落在了他的后脑勺,皮rou之苦和乱作浆糊的大脑比起来,说不上哪个更为痛苦。

    若有若无的,他听到,审讯员似乎在谴责那狱警什么,但脖颈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Burt轻轻抬头,唇齿艰难的动了动,勉强说出一串完整的语言。

    “哈…?先从我开始吗?”

    其实,他没指望得到回应,而审讯员的回答可以说是意料之外。

    “我看得出来,相比于那位火箭驾驶员,你更能在这种情况下,夺了我的性命。”

    Burt翻了个白眼,仍然是那副什么都都不在乎的口吻,“是吗……我猜,你眼睛多少有些毛病。”

    审讯员没有再搭理他,而是继续和警卫说话。那警卫的表情有些许不满,和审讯员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而审讯员的温柔,更能跟他手中类似玩具遥控器的东西形成鲜明对比。

    那是什么?Burt没能说出那句话。因为,伴随审讯员的大拇指压向按钮,一道白光顿时炸裂于脑海,无法形容的痛苦如同恶疾,瞬间传遍Burt的全身上下。从内到外,从外到内,无论血rou还是骨骼,好似都在此时分崩离析。

    他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嚎。

    实际上,为了防止昏迷,电击的持续时间连十秒都不到,却是让Burt尝尽了苦头。疼痛迎来终结之时,走了趟鬼门关的感觉仍残存于意识,全部神经好似都在发颤,眩晕与呕吐感时有时无的涌上心头。他身旁的Sven虽没受到牵连,但并不难看出,Burt的身心状况完全可以用濒临崩溃来形容。

    而那位目睹此景的狱警很是惊讶,看看瘫倒在地上,呼吸急促的囚犯,又看看审讯员,最终叹了口气,跟审讯员说了几句俄语后,自行离开了牢房。

    现在,这个地方就只剩两名虚弱的囚犯,还有一位负责查明礼帽帮剩余残党的审讯员了。那人笑容不减,继续从箱子里拿出些什么,还巧妙的换了换姿势,好让礼帽帮的两位成员能看清箱子里的东西。

    Burt的表情变化很难被察觉,但Sven瞳孔里的震惊实在太过明显了,以至于审讯员不禁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切齿…还有激动。

    不过,他没准备让高潮来得这么快,否则那些有意思的东西,不就一个也派不上用场了?想到这,他加快了扯胶带的速度,任凭刺耳的嘶啦声回荡在监狱,并把那深粉的椭圆物跟胶带粘附到了一块。

    再然后,审讯员一手把玩遥控器,毫不掩饰这赤裸裸的威胁;另一只手则把组合好的物件,直接固定到了Burt最敏感的部位上。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也因电击而不敢再过激反抗的时候,按下了另一个与椭圆部件相连的按钮。

    伴随嗡嗡作响而来的是最大幅度的震动。而在受异物磨擦的诡异感觉中逐渐立起的rou粒,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颤动弄得越发脆弱,不断刺激整具rou体。

    “…这…嘶!这是什么…!”他首先联想到的,就是先踹这混账一脚,但脚链和疑似后遗症的记忆片段,迫使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唔……嘶…”

    必须承认,能辨明Burt的思绪是否在变化的方法,除了听他不成调的低吟外、看他轻微发颤的姿态外,再无其它办法。但仅是这两招,就能体现出他被痛苦和愉快交织折磨的最佳景象。

    雪上加霜似的,审讯员忽然抚摸起那胶带下的棕褐部位,时而只是轻抚,亦或是像要把嫩rou压扁般的按压…于是,Burt试图逃避五指而扭动的身躯,成了检测他心理状态的又一方案。

    “唔!不……别,别碰!唔…!”

    如果说,Burt还有闲心去搭理周围,那他最后这点心思,肯定是放到了Sven投来的目光上头。不,并不是同审讯员那样的视jian或类似的东西,更像是不可思议、愤慨和惊讶、诧异与些许慌张混合到一块,最终导致的古怪目光。

    …虽然,这比审讯员的视jian还让人不自在。在昔日好友的眼前,Burt干脆咬紧牙关,甚至咬住唇角,宁可被痛觉施以酷刑,也不愿再发出耻人的声音。

    “守口如瓶啊,Curtis先生。看起来,这的确还只是个开始?”

    这来自审讯员的挑衅——没人敢说自己有胆量应战,但犯人们都没有选择的余地。Burt只得将视线移开,以表现自己最尽力、最无力的挣扎。

    然而,正如审讯员所说,“这还只是个开始。”满是小刺的橡胶制品呈现出怪异的形状,却不难看出,这东西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略显宽大的囚服被轻易褪去,暴露出还算健壮的大腿,还有那极其狭窄的小口……

    rou身被撕裂开来的苦痛出其不意,短短几秒便浸没了神经,以至于Burt再不能选择沉默;一时间,双倍的快感与四倍的痛楚交错,让受刑人睁大眼孔、瞳孔骤缩,但没法减轻哪怕一丝丝的疼痛。

    密密麻麻的尖刺并不是装饰,而是像锯齿般撕咬和抓扯着紧致的通道,疼得burt宁愿昏死在地板上。但他的意识总是最为清晰,平日昏昏欲睡的懒散劲儿都在此时消散,唯一传递向大脑的信息,就是求死不得的痛…以及,似有似无的快感。

    他无暇顾及任何的人与事,只体内的东西总是退回到边缘,又全数插入,反复的冲刺似乎还带有某种技巧,某种击垮了生理也击垮了心理的技巧。

    神志恍惚之时,审讯员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耳边。

    “现在,准不准备,把你们组织的领导名单报一下?”

    Burt不堪的喘着气,被Sven刀刃似的视线扫过全身,最后唇齿相扣合,用口语挤出四个字:不可能的。

    审讯员完全不为这个回答惊讶。他笑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流畅的解开,露出硬挺性器的同时,手上也多了件“刑具”。

    “没关系。毕竟,这样才有意思。”

    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想到了什么样子的乐趣。

    审讯员没有立刻破开那处,但这不代表Burt会遭遇什么好事,甚至正是相反。他被迫翻了个身,以一种不对劲的姿势半跪在地,带伤的脸紧贴着墙,蹭的那些破皮的痕迹隐约发疼。

    直到那短促的,划破空气的声音,坚硬皮革迅速落下,抽打在难以切齿的腰臀时,他才突然明白,之前挨的打几乎都能称作小儿科。他从没臆想过这种荒诞的场景,同样想不到这竟会那么的疼。

    但审讯员根本不在乎Burt有多么痛苦——还是说,他正想看Burt这么痛苦?无论如何,皮带再次挥舞、甩落,与结实的臀rou相撞,用响亮的声音作为染料,将无数鲜红留于肌肤。连吃痛时的呻吟,都被渲染的颇为害躁。

    他无心再去关心Sven如何看待这件事。抽打没有停止,有第三下就有第四下,就第四下就有第五下,每次都比上次更加难以忍受。妄图挣扎的四肢连绳索和脚链都脱离不开,哐当哐当的噪音盖不过哽咽和鞭打声,反倒像柑橘汁,给这道主餐添了些许风味。

    之后,可能是破了皮,也像是差点流出鲜血,还是说Burt对时间的感知出了差错,满腹耻辱的煎熬似乎持续了太久,居然让他的视野开始模糊…最近一次出现这种状态,还是在礼帽帮熬夜工作时导致的来着?

    近乎昏迷的Burt,混沌的头脑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些什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某个滚热硬物;等他察觉这是什么东西之前,审讯员便掐紧他发青的腰,全无怜悯的试图把那甬道填满,但最终卡在了半途,再怎么用力也没法进入半寸。

    这才反应过来的Burt神情依旧朦胧,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清的东西,大脑还是乱作一团,没法正常运转。

    “唔……啊…什么…?嘶……”

    他的声音比起叫做心不在焉,更不如说为极其虚弱。Sven想着,默默将视线从那两人的交合处挪开,在心里唾弃着自己不知为何而沸腾的欲望,又为自己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事情而恐慌。

    他听着Burt碾转的音色,不用看就能幻想到对方被撞的发颤的身体。真正的rou柱在他体内无常的进出,一次比一次深,速度也渐渐加快,更不要提审讯员从没摘下过那两枚跳蛋了……

    “还记得那颗钻石吗?到底是谁想真正弄走那东西?”

    拔出性器的审讯员问道,语调好像自己真的在专心查明真相一样。Burt迟疑几秒,似乎想要摇头,却因为后xue又被强制破开而呜咽出声。这时,目睹全程的Sven大约能猜到,这完全是打着审问名号的恶意报复…只是为了把他们关押在这个鬼地方罢了,哪怕坦白,恐怕也不会有逃离的机会。

    不知为何,他没法再度转移视线,只得茫然的看那审讯员抖抖身子,真正抽离器官时,乳白从xue口喷涌而出的场景。这时的Burt只有喘气的力气,本来不算柔弱的身体软绵绵靠在墙壁上,似是陷入了半昏迷。

    但,真正把Sven拉回现实的,还是审讯员逐渐靠近的身影,和他无比清晰的声音。

    “作为高层,你会知道的比他多一些吗,Svensson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