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小青龙大乱炖(all恒/枫)在线阅读 - 新的转校生

新的转校生

    她今天依旧很美丽。

    我站在丹恒同学身后的不远处,呆呆地望着眼前气质优雅笑得含蓄动人的她。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是个周一的清晨。

    那天晨读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见周公。昨晚又在网吧通宵了一整夜,熬得眼白净是血丝,一大早就跑来学校补觉,直到那矮胖多事的地中海班主任一进教室就开始拍手制造噪音逼同学们都清醒,坐在后面的同学大力踹了一脚我的板凳,才不情不愿的打个哈欠,撑着脑袋看这老登今天又要整些什么折磨我们的法子。

    班里终于安静下来后,那秃驴佯装严肃地清了清嗓子,随后再冲门外勾勾手,一个女生走了进来。

    可能我这人的脑子就是跟常人有异,原谅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胸很大,屁股很翘,其次是脸很漂亮,很清纯。皮肤很白,刘海乖乖的贴在额头上,头顶的毛略微有点翘,愣是给她覆上一层可爱的气质,眼睛大大的,浅青色的瞳孔毫无杂质清澈见底,眼尾好像描了两道红妆,又冲淡了一丝清纯反而增添了一丝妩媚,鼻子和嘴巴小小的,嘴唇也红红的。

    那人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在空中轻轻飘扬,她的后脑别着两个精巧可爱的发卡,单边耳朵上戴着一只金色的莲花型耳坠。身材单薄但有料,胸部圆润高耸,制服收腰的设计显得人腰肢更细到弱不经风,修长白皙的双腿被长筒袜裹着,袜子边缘溢出些许丰腴的大腿rou,让人不由得视角顺着那勾人的细节向上看,最终那一抹黑暗被制服短裙挡个严严实实。

    那少女走到讲台前站定,班主任拍了拍她纤瘦的肩,笑眯眯地宣布这是我们班新转过来的转校生,名字叫丹恒,希望大家好好相处。

    那位叫丹恒的少女嘴角勾起浅浅一笑,开始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不过她说的什么其实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里只有那一张一合的嫩红小嘴。

    但好像被转校生魄人的美貌吸引的不只是我,我四周看了看,几乎所有人都直愣愣地望着讲台上的人,有几个班里的小混混几乎口水都快滴到桌面上。

    丹恒的自我介绍结束,班里骤然爆发激烈的掌声,欢迎这位转校生的到来。

    秃驴让丹恒同学随意挑选班里的空座,立刻有人献殷勤一般向丹恒上供自己身边的座位,满眼发光地盯着她希望能获得少女的视线。然而丹恒环视一圈,最终锁定在我身边的空座上,她拎着包走下来到我身边,轻轻弯腰询问我的名字。

    我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因为整天低着头,带着厚厚的眼镜,整个人都阴沉沉的,在他们感叹蝴蝶有多么好看时,我已经将它的翅膀撕成两半,狠狠碾进土里,对我来说转眼即逝的美才是真正的美;在他们为女朋友精心准备礼物时,我暗自想为什么不干脆送套情趣内衣,反正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zuoai吗?我阴暗,软弱,毫无情商,成绩也中规中矩,喜欢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因为与常人相反的思维,导致我从小到大受尽旁人无视和排挤,但今天由于丹恒的降临,使我收获了所有人目光,惊讶的、嫉妒的、充满恶意的,通常人对我都避之不及,丹恒却主动靠近我,还询问我的名字,今天可能是我这种默默无闻的rou丝人生中唯一一次高光时刻。

    但我的脑子好像睡懵了还没清醒,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莲花的幽香,在她凑近我的一瞬间放大,我的视线停留在她丰满的胸上,再一抬头对上她带笑的眼睛,嘴巴张合半天也没蹦出来一个字,我感觉我的脸在迅速发烫,脑袋顶几乎有同开水壶一般的白烟冒出来,她清澈含笑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我盯着她,一缕鼻血流了下来。

    早上最难熬的第一节数学已经打了下课铃,我低着头缩在座位上,鼻子里还塞着一团纸——那是丹恒给我的,就连纸上都有淡淡的香味。我听到旁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是班里的一群人来找丹恒聊天。

    “丹恒同学,你之前是在哪里上的学呀?为什么突然转到这里”

    “丹恒同学,你的头发好长好顺啊,是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的”

    “新同学你好呀,我是咱们班的学习委员,有什么不会的通通可以问我”……

    丹恒礼貌又一个不落的回应他们,很快几个人便愉快的聊在一起。之后果不其然我听到,有几个女生压低声音跟丹恒说我的坏话,为什么要坐在我身边,说我是个怪人,不要和我过多接触等等……

    但其实我早就习以为常,她们确实没说错,我就是个怪人,有时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但就算有病又怎么样,我有我自己的活法,如果能打扰到别人的生活,那会使我升起诡异的快感。

    丹恒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看不见的方向,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背影看。

    中午午休的时候,通常大家都去食堂或学校外面吃饭,只有我留在班里兀自啃着一个面包。

    但今天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个转校生。

    我余光看见丹恒拿出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目光不住流转在她纤细白嫩的手指上,看起来软软的,给人撸管一定会爽飞天。

    看样子给她准备便当的人非常细心,荤素双搭,健康又营养,不像我整天吃着汉堡炸鸡,时不时胃病发作已经再习惯不过。

    丹恒看样子像是某个世家的千金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文雅又利落,指尖的幽香似有似无撩动我的嗅觉,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光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就已经非常勾人了。我的余光时刻注意着她,紧接着我看见她拿起筷子,抄了一个小虾仁递到嘴边——

    ——递到我的嘴边。

    我懵懵地啃着面包还没抬起来头,时间仿佛静止住,直到她又用拿小虾仁戳了戳我的嘴角。

    “只吃面包会吃不饱哦?尝尝这个吧。”

    我转头看着她,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睛里如同装满波澜璀璨的碧水一样,清澈无暇。她再次戳了戳我的嘴角,这次我看着她,好像被那双眼睛蛊惑了似的,缓缓张开嘴,把那颗香的诱人的虾仁含在嘴里——包括一小截筷子,丹恒并没有在意,只是在看我吞下虾仁后笑意放大了些,之后便乐此不疲的一直往我嘴里送各种各样的菜。

    我看着她用我含过的筷子抄起一个青菜,送到自己嘴里,柔软的小舌舔舐筷子,仅仅一瞬就缩回口里,让人不禁想扯出来含在嘴里细细交缠翻搅。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在勾引我吗,这可恶欠cao的婊子,敢戏弄我的话绝不会让她有任何好果子吃。丹恒不知道我吃了她的东西却在内心这么想她。

    这顿饭终于在我时不时神游中吃完了,丹恒用手帕轻轻擦擦嘴,折好放进桌兜里,在她盖上饭盒的下一秒,便有吃完饭回来的同学进班,他们在看见丹恒是和我一起用餐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当着我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凑到丹恒旁边继续说说笑笑。

    而我则是继续充当透明人,重复每一天必做的事。

    下午的课枯燥无聊,老师让我们自己学习,丹恒突然又向我靠近,她指着书上的某一道题,想要请教我。

    可这分明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基础题,甚至就在目录的后几页。我抬头看她是不是在愚弄我,可她的眼睛依然含笑,却很真诚,她说她休学了半年,很多题都忘了,所以才会问我,希望我不要嫌她笨。

    虽然我的成绩也就中等,但基础题还是不在话下的。我开始给她细心的讲解起来,她听得很认真,可每次我抬头看向她时,总能对上她的视线,不禁让我老脸一红,迅速低下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的学习能力很快,我让她自己试着做一道相关题,她唰唰动笔不到一分钟就解出来了,字迹清秀整齐。我再次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在耍我,可她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我,说我教的很好,一听就会。

    好吧,我就吃这套。

    下午四点,放学铃终于想起,班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光,丹恒收拾好书本,回头问我不走吗,我没理她,又趴在桌子上,我习惯在最后才走。丹恒没再多问,拎着书包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想起什么,直起身,视线缓缓移向旁边的桌子。

    ——————

    今天是转校生来的第二天,我坐在座位上,心里莫名期待丹恒的到来。

    她是卡在上课前的五分钟才到的,她放下包呼出一口气,身后的女生凑过来好奇她怎么来这么晚,丹恒抿嘴笑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早上睡过了。又转过头给我打招呼,我点点头,咕哝地回了一句早,又缩在墙角。

    丹恒并不在意我不太礼貌的态度,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拿出书本开始预习。

    今天上午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午休时间,

    依旧是我们两个留在班里,我照常拿出早上从超市买的面包啃,丹恒也照常时不时往我嘴里喂食物,她好像把我当做了某种宠物一样。我发现她今天的便当内容焕然一新,更确定丹恒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了,每天有米其林级别的厨师变着花样为她准备午餐。

    解决完午饭,她照常拿出一块新手帕擦了擦嘴。我听见她疑惑地“咦?”了一声,翻了翻抽屉,皱着眉嘟嚷了句昨天忘带回去的手帕怎么不见了。

    我在旁边沉默地收拾桌子,她转过头一脸茫然地问我有没有见过她的手帕,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她复又翻起书包,奇怪的是手帕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一段小插曲并没有惊起多大波澜,丹恒干脆放弃寻找它。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柔软干净、散发着清香的手帕正被我用塑料袋装起来,藏进书包深处。

    昨天丹恒粗心地走后,我突然想起她中午用过的手帕,鬼使神差的,我像贼一样,手溜进她的桌兜,碰到那抹柔软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揪出来。

    丹恒吃东西很文静,食物的残渣并不会过多黏在唇上,所以她那用一次洗一次的手帕同样也干净的很,甚至散发着淡淡幽香。

    我揪着那纯白手帕,不由自主想到那张微红可口的小嘴,嘴唇柔软如棉花糖,舌头灵活软嫩,与其接吻,我更想试试自己的jiba被她含在嘴里舔舐的滋味。

    我将手帕贴在鼻子上,闻着上面传来的淡香,jiba几乎瞬间硬了。我开始幻想,丹恒其实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要不她主动靠近我是为了什么,明知道我是个怪人,却不仅为我夹菜,连我用过的筷子她都不嫌弃,甚至允许它放进自己的嘴里。

    我无端嫉妒起那筷子,如果能伸进她口中的东西不是冷冰冰的物品,而是我的舌头,或者jiba就好了……

    我掏出今早用来装面包的塑料袋来,那是我身上唯一比较干净的物品。将手帕折成一个正方形,塞进书包里,我今晚可以仅仅靠着那件手帕撸管至高潮,而丹恒绝不会想到她的手帕不仅被我偷走,还用来干这种荒诞之事。

    丹恒果然对这件事不太上心,在看到我摇头后也不多问,没再管那手帕的下落。

    最近的天气阴晴不定,中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就开始乌云密布,直到放学,外面的倾盆大雨哗啦哗啦拍打在窗户上,隐隐约约的雷电声震动耳朵,不少同学抱怨忘了带伞。

    我依旧丝毫不动装死人。随后发现丹恒好像也没有带伞,无动于衷的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被雨雾模糊的景色。

    几个女生走过来问丹恒要不要一起走,她们家的司机早早就将车停在校门口,可以一同将丹恒送回家。

    丹恒笑着摇摇头感谢并拒绝了她们的好意,说自己有办法回去。那些女生倒也没硬拉着丹恒一起走,告别彼此后,丹恒掏出作业开始写。

    渐渐的,班里人只剩下我们俩,外面的雨势看上去不仅没有减小反而更大,丹恒写完作业收拾好书包,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青绿色的伞,递到我面前:

    “你不是没带伞吗?用我的伞吧。”

    我看着她,搞不清楚她这一系列cao作是什么意思。既然她有伞,为什么那时要装作没伞的样子陪我留在这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关注,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还是说她什么目的也没有,单纯把我当小丑一样看待。我看着她始终含笑的眼睛,心里确定了这一想法,我可不是精神稳定的正常人,况且我本就对丹恒抱有某种幻想,这喜欢戏弄人的婊子,我已经忍不住在这里强jian她了,而且她看上去并不像会拒绝我的样子。

    我缓缓朝她靠近,丹恒并没有躲,而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手快掐上她的后脖子时,前门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

    我猛地缩回手,这时丹恒背起书包,脚步欢快地往门外跑去,我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留着黑色的长发,表情冷冰冰的,那赤红色的瞳孔如野兽宣示主权般死死盯着我,我不由得打个寒颤。

    丹恒扭过头跟我摆摆手道再见,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在他们离开我视线的最后一秒,我看见丹恒亲昵自如的挽上男人的手臂。

    我瘫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弹,那个男人刚才那一眼,吓得我瞬间冒出冷汗,汗毛直立,直觉告诉我他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可丹恒又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难不成真是……

    我看向窗外,男人打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完全罩得下两人。他们走到停在校门口的一辆黑色迈巴赫前,男人先举着雨伞将丹恒护送上副驾驶座,自己再绕过去另一边开车。随后在雨雾中消失。

    我攥紧拳头,偏长的指甲深深刺进手心里,疼痛和鲜血没能唤清我的神智,我的内心被嫉妒和色欲冲昏,丹恒才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就是个被位高权重的男人包养的金丝雀,最好cao的一款婊子,她和男人站在一起时暧昧脸红的气氛快要突破天际,那个男人因为我差点碰触了他的宠物而对我发出警告。

    凭什么,凭什么,有自己的主人了还来勾引我,这对她来说很好玩吗,我会让她对此付出代价。

    我抓住丹恒遗留在桌上的伞,将它紧紧裹在外套里,闷头淋着雨冲出了教室。

    “你看上那小子了?”

    旁边的男人猝不及防传来这句话。丹恒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尾把玩,盯着窗外后退的景物,闻声她淡淡回应:

    “倒也没有,不过挺有趣的,不是吗。”

    男人握紧方向盘,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半响没有声音,丹恒也没有说话,静静等着男人开口。

    男人表情变得更加阴沉狠厉,他咬牙切齿道:

    “敢在学校对别人露出来你那口sao屄,就别想着能出门了。”

    丹恒扭头观察男人的脸色,她突然笑起来,柔软白皙的胳膊如同青蛇一样,凉丝丝的缠绕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上。她整个身子挪动着贴上来,浑圆的奶紧挨着男人,柔声哄道:

    “当然是骗你的,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

    纤细的手指轻挑着男人的肌rou打转着滑下,主动扣在男人的手背上与他五指相扣,她舔了舔唇角,轻喘了一声,脸上微微泛起粉红,

    “刃,我饿了,快点回去喂我好不好。”

    男人瞳孔一缩,下身几乎瞬间硬得快要爆炸,丹恒毫不留情缩回手,催促男人赶紧发车。外面啪嗒啪嗒砸在车上的雨滴扰动着刃的神经,他几乎想立刻就把这婊子按在原地办了。

    男人急躁的加快速度,短短五分钟就煎熬的不行。终于驶进地下车库,他下车去开丹恒那边的门,里面人的脚才刚刚沾在地上,紧接着惊叫一声被男人粗暴地扯到后座,男人跟着钻进去,砰地一声碰上车门。

    刃扯开腰带拉下裤子,里面灼热散发着腥气的粗长jiba啪得一声弹在丹恒的脸上,可少女并没有被羞辱的恼怒,反而配合地伸手握住根部,熟练地张嘴含了进去……

    不多时,车子就出现可疑的轻晃。

    轻喘、呻吟、水声、潮湿的气息、yin靡的氛围,全部被隐藏在那辆黑色的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