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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力气反击。 又过得十几招,绿衫少女抓住廉驰的破绽,一剑挑飞了廉驰的扇子。廉驰更 是手忙脚乱,靠着反应迅捷勉强躲过几剑,衣服却又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还好没 有伤到皮rou。廉驰一见大事不妙,急忙转身向树林外跑去,想拿到马鞍上的长剑 再来计较。 绿衫少女这套剑法虽然纷繁复杂,但是剑意平和中正,没有致人死地的凌厉 招术,竟被廉驰跑了出去。她一咬牙,提剑飞身追去。廉驰刚刚跑出树林,两匹 马就在眼前,突然头顶飞过一团绿影,绿衫少女已经落在了他身前,长剑一伸架 在了廉驰脖子上。廉驰大惊,心中想到:“完了,这小美人轻功也比我好,跑都 跑不掉了。” 绿衫少女怒道:“yin贼,你还往哪里跑?” “女侠饶命啊!” 廉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 “胡说八道!看你也就二十岁年纪,哪来的八十老母?” 漂亮的绿衫少女斥道,手中长剑又向廉驰的脖子递了两寸。 廉驰刚才被这绿衫少女的繁复剑法绕得头晕脑胀,脑子还不大清醒,顺口说 出了一个江湖上比较普遍的讨饶借口,却没想到于自己并不适用,一时间被问的 哑口无言。 绿衫少女又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撒尿!” 这次廉驰倒是回答的极为利索,“这官道又不是你家的,怎么就只准你尿不 许我尿?” 绿衫少女被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这么说你是看到了?” “我不只看到了,而且还闻到了!” 廉驰挺着脖子说道。 “我杀了你!” 绿衫少女被廉驰激得失去了理智,长剑没有直接抹向廉驰的脖子,反而撤了 下来直刺廉驰的心口。 廉驰口中胡扯,就是为了激怒这绿衫少女,等待这一个机会。廉驰跪在地上, 绿衫少女要刺他自然不那么顺手,便是直接抹他脖子廉驰也自信可以躲过。只见 廉驰向右一个极为狼狈的赖驴打滚,同时手中甩出一股绿烟,直扑绿衫少女面门。 绿衫少女不知这烟雾底细,自然不敢大意,凝息屏气退了回去。 廉驰乘这机会连滚带爬的跑回马边,“嚓”的一声从马鞍上抽出长剑。 一剑在手,廉驰顿时多了几分底气,回身骂道:“小娘皮,刚才少爷我没有 趁手兵器,这才被你制住。少爷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再就是拜堂的时候跪一次老 婆,刚才被你打得跪下了,你现在乖乖的跪还给我,便算是夫妻对拜了,看在你 相貌不错的份上,少爷我就收了你做第三房夫人。” 绿衫少女气极反笑,说道:“你能胜过我手中长剑,便是给你做丫头都可以, 不然就纳上你的狗头!” 绿衫少女又提剑攻了上来,廉驰长剑一挡,使出一招“天相”,轻松的接下 了绿衫少女的这一剑,调笑道:“算你懂一点规矩,我前两个老婆就是先给我做 过丫头的。” 绿衫少女也不理他胡扯,全神贯注的攻了过来。廉驰这套“天极剑法”使出, 立刻占据了上风,只是不忍伤到这美人,自然不能使出“北斗”一类凌厉的招式, 所用的招数都比较平和,与绿衫少女有攻有守的拆了十几招,两人不分胜负。 绿衫少女没想到廉驰一剑在手,武功竟然与刚才判若两人,心中不禁有些惶 恐,她出身名门大派,眼光犀利,一见廉驰这神妙的剑法,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 这无赖男子的对手,而且她也看出廉驰是有意相让,心中更是不安,也不知道廉 驰心里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绿衫少女又接了廉驰两招,额头微微见汗,忽然想起,刚才在林中与廉驰交 手,廉驰扇子上的内力极弱,再看廉驰现在的剑法虽然神奇,却仍旧是软弱无力 的样子。 绿衫少女发现了廉驰内力差的弱点,立刻有了主意,剑剑都要与廉驰硬碰, 她也知道廉驰不会出剑伤她,完全放弃了守御,出剑也不攻向廉驰,反而每一剑 的目标都是廉驰手中的长剑,廉驰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美人突然变得如此蛮横无 赖,却也真舍不得在她身上刺上一剑。 廉驰被绿衫少女震的虎口发麻,立时落了下风。又过得几招,虽然不至于落 败,但一个堂堂男子汉被柔弱的女子用剑砸得步步后退,可说是丢人之极了,廉 驰眼珠一转,手中又是一股蓝烟甩了出去。 这次绿衫少女正全神贯注与廉驰对拼剑上的内力,没有防备之下,小小吸入 一口,只觉鼻中一股辛辣之气,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急忙挥剑逼退廉驰,叫 道:“住手!你放的这是什么烟?” 廉驰停手笑道:“小美人,你总用这么大力气来砸少爷我的剑,砸的我手都 麻了,现在给你吸一些‘凝气散’,让你使不出力气来,我们再打也公平一些。” 绿衫少女一试,果然再提不起一丝内力,脸显惊恐之色,大怒道:“你卑鄙!” 廉驰却满不在乎,摇头晃脑的说道:“小美人,如果你就此认输,本少爷不 计前嫌,就不再为难你了。但是这‘凝气散’的解药天下只有少爷我一人才有, 这解药配置不易,用了我许多名贵药材,一颗便要值得一千两银子。我看你身上 也不会带那么多钱,少爷我就吃一点亏,用你这批马折算一千两银子,一匹马换 我一颗解药,怎么样?” 廉驰这番说词也不完全是在说谎,解药配置倒还算是便宜,反而是“凝气散” 所用材料都极为珍贵,只是没有给人下毒还收毒药钱的道理,廉驰便把毒药 的成本一并加在解药上了。 绿衫少女失了内力,知道自己绝不是廉驰对手。这人刚刚羞辱于她,现在又 来打她爱驹的主意,她偏偏还没力气反抗,心中大是委屈,犹豫了半响,突然丢 下手中长剑,蹲下身子,抱膝嘤嘤哭了起来。 廉驰没想到这小美人说哭就哭,心中微感歉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走了 过去,安慰道:“那个,小美人,你别哭了,解药白送你就是了,我就是想和你 商量一下,你这马可不可以买给我?” 廉驰嘴上虽然说得好听,脚上却有意无意的踩住了绿衫少女刚才丢在地上的 长剑。 绿衫少女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的小声答道:“我的……好马……给了你… …“廉驰没听清楚,弯腰问道:”你说什么?“ 绿衫少女突然身形暴起,刚才藏在怀中的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顶 在了廉驰的脖子上。再看这绿衫少女一脸凶相,哪有半点在哭的样子? 廉驰第二次被她利器加颈,心中暗骂自己道:“白痴!早知道该先用药把她 迷得不能动了,这才能过来装好人。” 绿衫少女一伸手,说道:“把解药给我!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看来这句狠话她是经常挂在嘴边,手中拿的是匕首,也顺口说要“一剑杀了 你”。 廉驰身子微动,绿衫少女的匕首又快速抵到了他的下颚上,便是想下跪求饶 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