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古言】绘春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臀,去摸那露出来的半条rou缝儿,弄得满手滑腻。

柳香薷乳儿痒,好似有百只蚂蚁爬身,她注意力被分散,舌齿舔咬巧头的力度也不同,撩眼看商华,没有了方才的惧意,心慢慢定下,用力一吮巧头,巧眼受了刺激,立马喷出了一团东西,小嘴儿没接住,都喷在了下颌以及粉颈上。

商华见状,用袖子抹去那些东西,道:“香儿乖乖。”

柳香薷眉眼委屈起来,不肥不瘦的两臂勾住商华的脖颈,道:“夫君莫怕香儿,好不好。”

淹头搭脑的模样,商华心疼,懊悔自己方才的形色,不住吻她白雪似的脖颈,面团成的脸颊和那张有哭声的小嘴:“乖乖香儿,是夫君不好。”

“那香儿今次就原谅夫君一回。”她红着眼,喉头的哽咽是急一会,慢一会的。

商华不去驳她,从行李翻出一件衣裳亲手她穿上。

怪柳精就怪柳精吧,反正不变的是,她是自己娶来的娘子。

做了一场口舌风流,二人收拾好自己,不做片刻停留,赶在日头下山前寻了一个顿地。

且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商华提早了三日到了京城,离考试还有半个月,他莫名紧张起来,对柳香薷道:“乖娘子,到考试那一日,定要喊我起身。”

柳香薷苦恼起来,沁着粉首道:“可香儿经常失睡呢。一睡就睡三四日。”

商华叹了一口气,去市槽买了两只叫声嘹亮的公鸡,就指望这两只公鸡喊自己起身考试。

眨眼就要到考试日,考试前一日,柳香薷擘着眼皮不让自己睡,一直到天色露出鱼肚白之色,商华买来的两只公鸡没有叫,

柳香薷庆幸自己没有睡,连忙摇醒枕边人:“夫君夫君,今日要跳龙门啦,快起身。”

商华睡意沉沉,听到柳香薷的话立马从梦中乍醒,他端着粉面一阵亲,道:“谢谢娘子。”

说完嘴巴仍在脸上亲。亲了好一忽儿才下床洗身,匆匆赶往考场。

商母没想到真能等到儿子脱白袷归来的那日。庆州里的百姓也没想到商华真的考到了功名,最后还当上了庆州里的一位官老爷。

柳香薷是怪柳精一事,商华没告诉任何人,沉着脸去逢场作戏,回到家中,只左一口娘子又一口香儿,令人起麻犯。

柳香薷时不时都会问:“夫君真没想起浇怪柳那一事儿吗?”

商华日日都在想,可死活想不来,他担忧柳香薷是报错了恩,总一言两语支糊过去。柳香薷心重,问:“莫不是香儿记忆出了岔子,报错了恩?”

商华脸色不悦,问:“若真报错了,香儿要怎么做?”

柳香薷在认真思考事儿,脱口道:“自然是去报恩啊?”

醋气冲到了头脑,商华把人儿扑在床上,先将那巧子捣入花xue中,才道:“报恩?是以身心相许吗?你休想!爷今夜便干到让香儿寻不到天南地北。”

吴先生把扇子一收,这故事就止了。故事到此,听者还是摸不着头脑,急嘴问吴先生:“那到底是不是官老爷浇的水呢。”

吴先生道:“是的,是官老爷浇的水,只不过是场意外。官老爷当年只是在怪柳下小眠,谁知腰间水壶自碎了。”

听者点点头,叹道:“原是如此啊,是一场奇缘。”

叹讫,有人问:“吴先生,下一回讲什么故事呢?”

吴先生眯起眼睛想了想,道:“讲一只贪财狐狸精的故事吧。”

众人听到狐狸精三个字,脸上竟是鄙夷之色:“凡狐皆能祸国殃民,遇之辄死,yin物而已,有何好故事可讲?”

吴先生捋着颌下的胡子,边走边摇头说:“世人皆言妓如狐,狐如妓,狐实冤也,不过生就美貌,人见之情不可制,便起yin,这反倒将错归它们身上,其实它们性胆小,但又知正丘首,知惺惺惜惺惺……道出yin妇,客啮牙以为恨,实则乐之,悲亦yin物,诚为坐之客官也。”

【有狐绥绥】01狐绥绥可是胡绥绥

那吴先生过了半个月之后才来,他今日要说狐狸精的故事,今日的客官少了许多,已恭喜的男子家中妇人不许他们来,她们反倒自己来了。

妇人吃着干湿,阴阳怪气道:“当年狐狸精苏妲己害得商纣王失政,先生今日要说的,可又是这等,令人厌恶的故事?”

吴先生不答此话,手中扇子一开,念了一段诗经: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

正要行一场缱绻的时候,胡绥绥把自家夫君裴焱的脖子给咬了。

小尖牙陷进裴焱的颈rou里,嘴巴里吃到了腥涩的血,忽然间情绪高涨,不小心毕露原型,在裴焱眼皮子底下变成了一只毛发白折折的狐狸。

变成了狐狸,上边的牙还陷在rou里。

狐狸的牙齿比人的牙齿尖利,仅用一掐力,裴焱的脖子上的rou再度破开。牙齿离开,血破rou而出,赤津津的看着吓人。

裴焱失了血,脸色无常,看见狐绥绥变成狐狸全然不惊讶,倒提咬人的胡绥绥,笑道:“原来绥绥是一只狐狸精,我说呢怎么寝室里,还有床上总是白毛飘飘,原来是在换毛。”

凑近她毛茸茸的脸,裴焱当头吃到了几根毛。

胡绥绥嘴角上的毛都是裴焱鲜红的血,裴焱带着jian笑着凑过来,她张开嘴又要咬他的鼻子,裴焱立马闪开,撮她下颌的毛,威胁道:“你再咬,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当暖脖来用。”

想他一个上州刺史,管着四万户人的刺史,竟被一只狐狸咬了,那只狐狸还是自己的妻子,传出去他脸面没处搁。

所以他才不会说出去。

胡绥绥不甘示弱,喉咙里发出蝈蝈的怒声,荡秋千似地晃着身,露出前爪的利甲,准备掴下他一层面皮。

胡绥绥晃得厉害,裴焱一个没注意,松了手腕上的劲儿,她便摔到地上。

四梢着地,胡绥绥钻到床底最深处,然后抱着偷来的钱一溜烟似地跑了,留下了满地皮毛。

掴他面皮的事儿,过些时日再说罢。

院中扫地的婢女见一只白狐飞过,不禁掉态,抄起扫帚便打:“要死啦,遇见狐狸了,怎么会有狐狸啊。”

顿时,院子里扫帚落地的声音清脆得让人感到皮rou一疼。

屋内的裴焱拿白布随便裹了裹颈上的创口,从容出屋,只见胡绥绥在院子里东窜西跑,用两条腿利索地躲着三四把不长眼的扫帚,小手将银子揣紧了。

他忍俊不禁地看扫帚揍狐狸的戏,虽然一次也没打着。

看了好一会儿。裴焱才轻咳几声扫开喉咙,板起脸,说:“好了,放她走吧。”

府君下的命令,婢女不得不住手,扫帚一停,胡绥绥吸地一下从壁窦里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