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爆了满满一rou壶的热浆,浊液浸泡在精浊里面,一道一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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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贺是没有见过人在沼泽里挣扎的。但是他确信自己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了。那块地是软的,流动的, 热的发着汗的。他的手陷在里面,脸也在里面,他慌张得要去抓住点什么,手去掐周可的红梅似的rutou,扯成细条状。又拿嘴去嘬,吸一口软rou在嘴里含着,咬着,留下深深的牙印子。口水淋在上门,湿漉漉的。 他脸上迷乱的神情从一种绝望的失控里生出来,狎昵的抚摸更近于一种绝望的挣扎,掉在沼泽里的兽用四肢刨饬着,潮湿的沼泽更深更软的吸着他,他爬不起来了。 周可叫得特别大声,兴奋又浪荡,没有人们通常的对性的羞耻,她是快活的,热闹的,被闹痒痒的小孩一样“啊……啊……哈……插进来……下面痒……”一声声浪叫打在杨贺的耳膜,他眼睛赤红,发出一种半哭半笑的吼声。坚硬的roubang顶在rouxue口出,那口xue湿漉漉的吐出yin液,舔吻着guitou,谄媚得邀请他。 周可半眯着眼睛,大汗淋漓得喘着气,小嘴一开一合“插进来……老师……插死我……“敞开着大腿的少女,一声声的邀请,杨贺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发黑。挺身送了进去。 两个人都颤抖起来,周可发出一种哆嗦的呻吟,里面紧的压迫使一种酥麻的浪潮冲到杨贺的头顶。里面湿的,软的,蠕动的,层层叠叠,褶皱着的软rou死死绞缩着他的roubang。这是少女的xue,嫩的好像初生的花叶,捣一下就成了烂泥,揉出软烂的汁液。 里面的红rouguntang潮湿的翻搅成一个漩涡,把杨贺往深处吸。 这就是稚嫩年纪的绝妙之处了,青涩的,刚刚发育成的甬道和zigong,第一次上课的小孩子一样,戳弄一下就哭的停不下来,蜷缩成一团。周可那种魅惑的得意的咯咯笑被冲散了,她的脚吊在杨贺的腰上,脚指头死死的勾紧,浑身都在哆嗦,瞳孔涣散,不自觉得翻着白眼。杨贺终于有一些报仇的快感了,他找回掌控她的地位了。 他插弄得更激烈,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这个拖他下水的恶鬼,缠着他的烂泥沼泽。zigong口那处紧紧缩着,他发了恨,存了心要完全征服这具身体,不管不顾得撅着臀往那处猛撞。 树林深处一个男人趴在地上,抱着一个女孩猛烈地抽动下半身,口涎从大张着的嘴里滴落,“哼哧哼哧”的呻吟和rou体撞击的声音交响着,美妙的森林夜曲。远远看去就像是发了情的兽,看不出一个人的样子了,理智和斯文全无。杨贺从小出生在书香家庭,父母都是干部,一板一眼的教育要求他。与张婉在一起后做这档子事情也不太激烈,好像时时刻刻都要端着稳重的度。现在如同恶鬼附身一样,张着嘴流着口水,还拼命得捣,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女孩身体里一样。全然换了一个人。 撞进去的时候周可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像是被剖开了一样抽筋起来。杨贺大吼一声爆射在最深处,小小的zigong里。滋滋的水声浇到宫壁处,烫的zigong收缩起来,她体内爆了满满一rou壶的热浆,浊液浸泡在精浊里面,一道一道褶皱被撑开来。 周可被射得翻着白眼涕泪横流,口水糊了满脸。 一切寂静下来。两个人叠在一起喘着气缓神。两人都赤裸了,一片狼藉,脸上,身体上到处是yin液和口水。出奇暴烈的性爱让他们精疲力尽,瘫软了身体,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 周遭的环境慢慢得显露在杨贺眼中。这里是江边的树林,平日里人民聚在这里纳凉。今天晚上有弯弯的月亮,江风吹拂到他裸露的身体。 一旁的女孩半昏过去,腿大敞着,rouxue被捅的合不上,白色的jingye从里面漏出来。横陈在一旁的尸体一般,还散发着破碎的诱惑,叫人不敢去看了。 杨贺感觉到了半边身体发麻,嘴唇发麻,耳朵嗡鸣,他明白过来他做了什么了。 他和自己学生zuoai了,还射在了里面。完了,彻底完了。他的人生毁了。他的脸色发青,一种可怖的土灰色。浑身都在颤抖,他急忙到各处摸索着找自己的衣服,赤裸得在草地上跪趴着,身上还沾着泥土。冷汗密密麻麻的渗在额头。 他手脚并用的穿衣服,匆匆把衬衫一套,连皮带也没系好,看也不敢看昏在一旁的女孩,冲到马路上。散开的鞋带绊了他一脚,他踉跄一下,手脚并用得稳住身形,像是狼狈爬行的丧家犬。 回到车上,他瘫在座位上大喘气。懊悔得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一声巨响。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哆嗦着去拿,手机在手里打滑几下,差点掉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深呼吸几次,才敢点接听。那边张婉的声音透着担忧“怎么样了?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他有跪下流泪的冲动了,痛苦的闭上眼睛。却只是尽力用平静的声音回复“还要一会,先挂了” 这会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拉链没有系,皮带松垮,衬衫更是挂在身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到那个家了,他都干了什么! 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接待了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他苍白着脸,脸上还沾了泥土。拿了几瓶水结账。又在柜台那里看到了香烟的零售,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包。 回到车边,从包里抽出一根,拿打火机点燃了。手都是抖得,凑到嘴边,洗了一口。又臭又呛的味道钻到肺里,他声嘶力竭的咳嗽起来,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自虐一样得去吸第二口,第三口,咳得越来越厉害,站也站不住了。 烟灰掉在裤子上,拿手去扫。发觉大腿那里有潮湿的泥土,是刚才在树林里沾染上的,发了狠劲使劲得拍,那块褐色的土好像和裤子融在一起了,拍的大腿发麻也弄不干净。杨贺咬牙低低吼了一声,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