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最后一个处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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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苏忠平双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吊带丁字皮裤的**美女,双腕上栓着镜铐,足踝处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整个打扮极其妖艳、暴露,就像是日本A片里的sM女星,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的味道。 那皮衣的胸前部位开着个中空的大口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被挤到了一起,争先恐后的想从口子里冲出来,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肥硕的球体。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鲜红色的乳晕都遮掩不住了,两粒坚挺的乳蒂更是将开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欲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阔别已久的爱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妻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复过去的红润健康;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得迷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苏忠平焦急的大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幺样了?冰兰……」 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妻子。 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rou感。而她那雪白**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 但是更令他惊怒的事还在后面,当色魔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妻子竟然双膝跪倒在地,口称「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衣开口里,肆意揉捏着满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乳rou。 「住手!不准碰她!」 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平还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来,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别人触碰胸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色魔给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色魔尽情满足,还微微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顺手。 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 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女警竟连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淡漠地说∶「苏忠平?见他干什幺?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 苏忠平的心猛然抽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服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属于主人的,永远都属于主人……」 只听色魔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杀了他,好吗?」 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妻子的娇躯终于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主人怎幺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 「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着,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美女的丁字皮裤,将她压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迎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呜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从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警花」吗? 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贱」来形容。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眼目睹着妻子性感的身体摆出许多yin荡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色魔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给我发情啊……叫啊……」 色魔挺着粗大的yáng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yīn道,一边**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厉害……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也放荡地扭动着,配合着色魔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真的就是过去那个在性生活上极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吗? 记得她跟自己**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一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目龇欲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jian,但却无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幺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粗又长的ròu棒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问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J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还是苏忠平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妻子这对丰满得出了名的**。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饱眼福,想起来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两颗本应属于自己的成熟果实。 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妻子那饱满滚圆的左乳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轮廓来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丽的兰花,以娇嫩的乳蒂为圆心,粉红色的乳晕为花蕊,六片花瓣环绕在**周围。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的独特风格,让人目眩神迷。 一隐刺!这就是老魏说的隐刺…… 苏忠平脸色惨白,耳边彷佛又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石大奶只要一动情,**兴奋的充血膨胀,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yin荡而奇异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乱呻吟声中,那兰花的色泽越发鲜艳了,轮廓也越来越大,反衬着雪白坚挺的**,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很快的,大半颗饱满晶莹的球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占据了。 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艳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交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色魔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nǎi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幺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打脚踢,彷佛想要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幺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捣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镜头了…… 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跟着色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 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幺样的代价,我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刚!」 「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 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 「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幺都不知道吧?」 苏忠平一转念问,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怎幺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色魔笑的越发yin亵狂妄了,「其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普田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面,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屁眼被我的ròu棒开苞,流出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他废话了。 呼吓呼吓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 *一徐休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泛烫贾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怜亦复可笑…… 一为什幺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色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奶xìng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 随着说话声,一个托声从窗口递了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色魔的忠实xìng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哟,摆脸色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乱发什幺脾气?」 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幺努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色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戏」,除了尽情交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打、捆绑**、美人犬调教等各色sM花样……手段之残暴、凌辱之激烈,令苏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这些酷刑的妻子,却以惊人的驯服和耐力承受了下来,而且还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摆布下羞耻地达到了**,似乎完全沉浸在了rou欲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日子了。色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逼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交代挑这个牌子……」 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道∶「你说什幺?再……再说一遍!」 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复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 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哈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 ——白酒!冰兰怎幺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 苏忠平猛然跳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 楚倩忙将整个托盘递了过去。 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 ——原来如此……冰兰这是在用同样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样是被迫屈从于色魔的……她在等待着机会反击,她并没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这些,苏忠平精神大振,犹如在黑夜中陡然发现了闪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绝望、沮丧和悲痛都一扫而光。 ——冰兰,只要你心里还没有放弃,还存在奋起反抗的意念,我们就有希望反败为胜……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配合,振作起来并肩反击、打败色魔,重见美好的世界! 苏忠平激动得连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犹豫,拿起碗筷就将饭菜大口大口扒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些天来最香的一顿美餐…… 用完饮食、恢复了体力后,苏忠平真正冷静了下来,脑筋似乎也清醒多了,开始考虑具体的行动计划。 要自己越狱,是绝无可能的,而冰兰那边,虽然她已作出了那幺大的牺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还是用铁链锁着她,要指望她来营救自己,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兰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这幺样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策反」或者利用这位女歌星。如果三个人能联手,里应外合,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于是苏忠平搜肠刮肚想好了不少说辞,在楚倩每次送饭来时,都或明或暗的展开了「统战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较熟以后,又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试探她对色魔的真实想法,然后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企图激起她对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头。 本来嘛,这种「策反」工作的技巧,在于长时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不知不觉改挛对方的思想,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样就很容易暴露口风,反倒弄巧成拙。 这个道理苏忠平不是不懂,但问题是色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根本没有那幺多时问来等他慢慢游说。这就导致了他没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时终于引起了楚倩的怀疑,当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带了过来,添油加醋的当面告了一状,还得意的说自己早就发觉了他们夫妻企图串联的阴谋等等。 苏忠平懊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严惩的准备。 意外的是,色魔却并未发作,只是嘲笑了几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紧监视后就离开了。 这之后苏忠平一直束手无策,眼看时问飞快的流逝着,还是想不出什幺好主意来,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终于到了…… 爆竹声声辞旧岁。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树银花,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闪耀。 家家户户都欢声笑语,热闹非常,夫妻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此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问了。 刚看到一半,孟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新年好啊,小琼!」 老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孟漩喘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发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插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脱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幺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有两个**裸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交欢。 「哇,我说小漩,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们解闷?」 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 「什幺?」 其余三个警员都大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sao女郎抵死缠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观。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幺会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幺忠心,会这幺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 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漩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漩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岭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幺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吻,不对!」 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漩,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 孟漩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透露当时受袭的具骼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 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分迷惘。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方的感觉。 「小瑛,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 「什幺?不会吧!」 「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个警员插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幺说你们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他跟变态色魔也有牵连……」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声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 「我没有胡思乱想!」孟漩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幺警方的行动经常被色魔识破?为什幺队长会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色魔,暗中出卖了她,她怎幺可能会那幺轻易的中计被擒呢?」 孟漩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漩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托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徵求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吧……」 孟漩气忿忿的喊着,赌气的一转身,冲出了刑警总局值班室,任凭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 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一他们果然像主人预料的那样,没有完全相信关于苏忠平的谎言……不过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 孟漩心里这样想着,胸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脱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空,这时新年的钟声已经临近,周围的鞭炮声更热烈了,焰火也更加灿烂辉煌,彷佛暗示着一个全新的希望即将降临人间…… 就在这同一时刻,石冰兰也听到了鞭炮声、看到了烟火,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 反败为胜的希望! 她已经忍辱负重了太久、太久,就是为了这一点希望,她几乎放弃了一切∶身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义的力量和职业的威严;身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骄傲和自信;即便是仅仅身为一个人,她最起码的人格、自尊和羞耻之心也都消失殆尽、不复存在。 一句话,在色魔面前,她曾经自以为铸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防卫,都连同警服一起被剥得乾乾净净;而恐惧、迷惘、痛苦、沮丧……这些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弱点,原以为可以凭藉坚强的意志严严实实的压制住,就像遮盖住胸前这对丰满无比的大nǎi子一样,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触碰到,但结果却事与愿违,越想掩饰的反而暴露得越彻底,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击。 最致命的一击,是当她被迫对王宇举起屠刀、并被唾骂为「yin妇」之时,连这个一直暗恋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属,都厌憎抛弃了自己,那简直是精神上的毁灭打击,令石冰兰真正感到了绝望。自暴自弃的念头充斥了每一个脑细胞,再加上阿威趁机施以连续不断的高明调教,她终于被彻底打垮了,从**到心灵一起被这个魔鬼完全征服。 一**了……要**了……主人,求求你……让冰奴**吧…… 那之后足有半个月的时间里,她语无伦次的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而且是哭喊着、**着说出来的;做得最多的动作是摇晃胸脯,不知羞耻地抖动着那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rou团;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时的欣喜泪水和滚热yin汁;身体接触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种各样的性虐道具;舌头触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ròu棒…… 可以说,在那半个月里,「F市警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丧失了自我、完全堕落、沉溺在里皓深渊里不可自拔的大奶宠物——冰奴! 那半个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时光,他梦想中最完美的xìng奴隶终于调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点不知所措了,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享受着这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战利品。 阿威最大的愿望,就是这种日子能够持续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过于得意、走错了一招臭棋的话,也许这个愿望真的能实现,石冰兰将永堕万劫不复的地狱,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远以「冰奴」的意识和身份度过下半生。 只可惜,半个月后「冰奴」猛然惊醒了过来。就在她重新见到jiejie石香兰的那一刻! 当挺着大肚子的jiejie赤身**的出现在面前时,石冰兰整个人都傻了,才知道jiejie根本从未脱离过阿威的魔掌,所谓的「释放」完全是假的,jiejie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继续过着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彷佛被色魔施了什幺魔扶,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正心甘情愿的讨好着色魔,就像楚倩一样恬不知耻的奉献着丰美的**,就连原本时不时流露的羞耻之色都消失了。 岂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不惜牺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换取jiejie脱离深渊。谁知这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兰如遭雷击,一种上当受骗的极度愤怒骤然涌起,彷佛酝酬灌顶,蓦地里将她从深渊里拽了出来。 这样的剧变,恐怕不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调教,其实是一门极其高深、极其精密的艺术,中间只要出了半点差错,都可能导致功亏一篑。在被虐者还没有完全屈服时,用各种残酷的手段不断给予其打击,的确能够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当被虐者已经全线崩溃,处于自暴自弃的麻木状态时,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任其自然的发展,直到其作为xìng奴的人格完全巩固。 在这种时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灵,反倒会适得其反,令其骤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后,实现了「浴火重生」,从麻木状态中挣脱出来。 这就叫「过犹不及」、谷底反弹。 「我真傻,怎幺能相信色魔的诚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兰又是愤怒,又是懊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各样的滋味一起在体内翻滚、折腾,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蓦然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令她整个人都恢复了生气。 那一瞬间,叛逆的种子重新在她内心深处发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却控制着自己沉住气,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加倍yin荡的抖奶晃臀,和jiejie一起竭力侍奉着色魔,带给他更大更愉悦的享受。 一只有以**为武器,用这对令色魔深深着迷的丰满大奶取悦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一必须先成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个道理,其实石冰兰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好多次都下定了决心要忍辱负重讨好色魔,主动朝这个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临头时却又无法胜任。尤其阿威已经两次差点被她逃脱了,警惕性比原来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确定她从身体到内心都真正调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经是个像楚倩那样听话的xìng奴了,才会解除戒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这魔鬼绝不会给她任何「宽松」的待遇。 然而在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时间里,石冰兰是真正的沉沦了。由于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和过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会痛苦到发狂。换句话说,这半个月里她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封闭了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完全靠rou欲的放纵来麻醉自己的人偶,结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碍,如愿成为了「冰奴」! 当然,成为「冰奴」之后若不能复原,结果也是一样的悲惨,而最后竟真的奇迹般复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错误外,也有一半是纯靠运气。但不管怎样,理智和勇气总算是回来了,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胜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愿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铁链将她锁在地下室里,虽然还是给她的双足套着镜铐,但却让她享有与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对较大的范围里活动,甚至还带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晒过几次太阳。玩弄她**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时防备着她发难,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乐中。 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石冰兰这次也是「因祸得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在长达几个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体能和技力也严重一艮退,正面较量与阿威的差距更远了。她清楚,不管偷袭还是逃跑,自己都已经失败过了。这次将是最后的机会,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兰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仍尽心尽责扮演着「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时机才出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丈夫苏忠平意外中了jian计,闯入魔窟沦为了俘虏。 这件事令石冰兰一喜一忧。直勖是多了个帮手,精神上也增添了钮爷力量;忧的是两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话,反而会成为色魔手里的一张牌,徒增成功的难度。 开头几天,当她听说丈夫竟然绝食时,简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当即终止了蠢举,也开始忍辱负重静待时机了。 这令石冰兰心中大慰,泛起了无尽的希望! 更令她惊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两天,她获准到院子里晒太阳时,竟无意中在靠近围墙的草丛里摸到一小截铁丝**那是苏忠平撕裂电网时,被他剪断跌落下来的「残骸」——她不禁双眼一亮,这可是开锁的好工具,只要花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将缭铐给撬开。 于是她不动声色,将铁丝捏在掌心中,带进大厅悄悄藏在了沙发扶手的缝隙里,准备等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现在,时机终于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厅里,贴满了五彩壁纸、挂满了点燃的红灯笼,乍一看彷佛也充满了过年的气氛。以往始终关闭的窗户,也破天荒的开了起来,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闪烁的缤纷焰火。 厅内更是一片春色。三个**的**美女,如众星捧月般围着阿威,陪着他一起喝酒取乐、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时四刻,所以我这幺多年来,从来都是习惯过农历生日!」阿威一边饮着美酒,一边呵呵大笑道,「时辰就要到了,相信这个生日我会过得最最开心,对于即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最最期盼!」 说着,yin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兰的裸臀,兴奋之意溢于言表。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她的屁股,表现出比对胸部更大的兴趣。 石冰兰忙识趣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脚道∶「能够将冰奴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献给主人,是冰奴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好,好,能够替你的屁眼开苞,我也心痒痒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满意地调笑着。其实,石冰兰落入他掌心已有几个月时问,若要强行夺取她肛门的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偏偏不用强。他要让这曾经骄傲无比的女刑警队长,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这最后的处女地献出来,这样的感觉才更爽。 石冰兰自然懂得色魔的这种变态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动提出要「献礼」,并且假意对色魔说这一幕最好避开苏忠平,免得他愤怒狂叫打扰了雅兴。 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听,yin笑着说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兴奋,如此精彩的镜头怎能让他错过呢?到时候一定要他来做现场观摩的嘉宾。 殊不知这正是石冰兰想要达到的目标,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带到这大厅里,夫妻俩就可以联手对敌,机会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铁丝,晚上洗澡时已被她偷偷取了出来,此刻正带在身上,若能找个机会设法递给丈夫,自己再用**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侦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脱困而出,这般棋就赢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苏忠平给忘了,晚饭过后就只顾与女奴们在大厅里取乐,并未将苏忠平给弄来。 石冰兰不禁暗暗着急,但又无法主动开口询问,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幺心思,只能一边志志不安的等待着,一边用丰满的**发挥天赋的魅力,与色魔虚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头嫉妒,也拼命的做出种种媚态取悦阿威,想要争宠,但怎幺看都显得做作,与石冰兰那种冷艳中带着yin荡、风sao中带着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气质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远远不及。 至于石香兰,则从头到尾安静的坐在旁边,几乎没有出声,驯服地执行着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奴性显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彷佛服从色魔已成为了她下意识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钟声终于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