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开(强迫开苞)
外面篝火遍地,草原上的人儿围着篝火跳着热烈的舞。帐篷内却是细喘声微,清润的嗓音低声斥骂也甚是惑人。 粗砺的大手掌着软玉般的腰肢,上面勾着细细的硬朗的线条,在烛火中摇曳得动人。而这一身青玉之姿,无一不彰显着此人的身份——大靖来的质子,亦曾是容冠中原的大靖太子,韩烨。 向来从容的一双眼此时带了点被冒犯的怒火,瞪视着身上这个面容英俊却泛着酒气的人。 “若你现在速速退下,今日之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韩烨的面容因怒火而生华彩。他不知道半醉酒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也不知道他愈是生气,姿容就愈发动人,也愈能勾动男人情欲的那根弦。 大掌抚玉而下,掌心粗砺,磨过尾椎骨又探入深软的臀缝,在后xue的位置轻轻戳弄。 韩烨心里大感不妙,欲要从那人的掌下逃离,可他的武功已经半废,怎样也挣脱不得。 xuerou被刺激得渐软,顺从地含着男人入侵的手指,身后的人急不可耐,手指扩张了几下,就提枪上阵。粗热的硬物破开尚不能接纳异物的蚌壳,将自己硬是塞了进去。 撕裂的痛感从那隐秘之地传来,韩烨咬着自己的手背,似乎欲要咬下一块rou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可控地坠落在被衾之上,濡湿了一小块绵软。 粗大的性器在后xue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顶得韩烨的身体不住地向前,却又被人禁锢住腰身,最后只得高高翘起臀,上半身尽量贴着薄被,好控制住自己的身形。 细细的呜咽从喉咙里传出,像是兔子在濒临一场人为的扼杀。流了太多泪的眼早已变得通红,哪怕睁大了,视线也是模糊的。如玉的面容泛起潮红,眉头却紧锁着,牙齿深深嵌入手背那薄薄的一层皮rou,力道重得像是要把经脉都给咬断,涎水染了一层晶莹的糖果壳,衬得软玉都生辉。 你看现在,更像兔子了。流着泪,受着欺负,怪可怜的。 那根性器在紧窄湿热的xuerou间射了精,却未曾疲软下来,歇了片刻便又继续它的征伐,誓要把这口刚开苞的xue眼cao成它的形状。 白沫混着血丝从交合处流了下来,流满了颤抖着的腿根。 后xue里的嫩rou被精水泡得发软,在阳具的侵犯间渐渐犯起了痴症,一翕一合间竟缠上那根巨物,腻着层水液努力地嘬吸起来。韩烨身前的玉柱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涌出几滴清液。 感受到身体的不可控,韩烨失控地摇了摇脑袋,满头青丝垂落于身侧,在玉颈间荡起一个yin靡的弧度,同时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地呜咽。 不,他不能!他怎么能… 他得逃! 韩烨趁着身后之人再一次将浓精射入rouxue稍有松懈之际,挣脱了腰上的禁锢,撑着发颤的双腿欲要离开这张被jingye和yin水浸过的榻。 粘稠的浓白液体挤挤挨挨地从那张艳口里吐出,在大腿根处浓墨重彩地绘染。感受到身后异样,韩烨不禁神色一僵,二十余年来,他从未像如今这般狼狈失态过。 只这一愣神,失了泄欲对象的醉酒男子便反应过来,粗暴地将韩烨抓回。一双臂被一只大手扣着,折在蝴蝶状的一对背骨中央,玉白的腕松垮地弯折成一个脆弱的弧度,痛得韩烨不禁失声唤了一声。 “疼!” “给本将军乖乖受着!”辜奕狠捏了一把那对细腕,随即松开,掰开韩烨狼藉的臀rou,“你现在出去,难不成是想让外面那堆人将你cao死不成?” 说着,辜奕嗤笑一声,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那口艳xue。xuerou痴缠而上。“嘶,sao死了!你们大靖就是这么调教太子的?” 韩烨闻言身体猛然一抖,结果却被身后的辜奕在臀rou上打了一巴掌。“这么馋?不都说你们中原人,最是克己复礼的么,太子殿下?” 韩烨闭上早已红透的双眸,泪痕还在脸上受难干涸,而他只能保持沉默。 rou欲欢畅,待到韩烨被辜奕cao得情动,心神便失守。呻吟声压不住了,牙关渐松,露出了里面艳红的软舌,水光泛在上面,像一尾着了鲛纱的红鱼。只可惜,这片风光也只有烛火能观赏一二。 韩烨最终还是从这场强暴中得了趣,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情愿,rou体的迎合也总不受他的控制。 烛火在帐间摇曳生姿,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