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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前方,阳璞玉却好奇地四下观望,时不时斜眼瞄向玉鼎夫人妩媚的脸容和高耸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太邪恶了。 众人来到上古神井旁边,阳璞玉探头往里一望,见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心有些悸动,但想到玉鼎夫人陪自己一起下去,便坦然许多,暗道她一个女子都不惧,自己可不能退缩。阳璞玉和玉鼎夫人各将一条足够长的结实绳子系在腰上,绳子另一头则由上面的人拉着。胡有天也将另一条绳子的一端系在腰上,为的是有什么不测时能够及时下去抢救。 玉鼎夫人一手持一厚实的长刀,另一手抓着绳子,突地腾身飘向井中。阳璞玉也抓起准备好的长剑,跟着跳入,哪知刚一入井便觉眼前一黑,只有头上还剩一束微弱的亮光。阳璞玉只觉身子呼呼下坠,刺骨的寒气扑向全身,望眼脚下却是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摄人心魄的黑暗。 正觉惊心动魄时阳璞玉突地感觉到全身一震,腰上一痛,知道是绳子被拉直了,在拉直的瞬间受到巨大的冲击力道的原因。阳璞玉身在半空,身不由自地随着绳子跳动,隐约看清下方的咕咚跳动的绿得发黑的水,见玉鼎夫人就在眼前,心中平静下来,问道:“还要深些么?” “等下……” 玉鼎夫人迟疑一会儿,随即道,“要!” 玉鼎夫人一沉气,仰头向上喊道:“将绳子再松长两丈左右!” 上面回应了一声,随即两人都随着绳子的松长缓缓下降。 待绳子不动了,玉鼎夫人突地运足内力虚空一蹬,刹那间身子便向一旁荡去。玉鼎夫人在荡至一旁快要停下时又朝反方向一用力,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可以碰到井壁了,在快要触及井壁的刹那玉鼎夫人突地功聚右手,凌厉的刀气一涌而出,在这瞬间将长刀插向井壁。待玉鼎夫人一手抓住井壁上的刀柄,身子悬在井壁上时,阳璞玉也快触及井壁了。阳璞玉也学样运足内劲将长剑插向井壁,哪知插了几次长剑却始终一软又反弹回去。阳璞玉有些着急,喊道:“插不进去啊!” 玉鼎夫人道:“用点力!” 阳璞玉笑道:“我很用力了,就是插不进去!” 玉鼎夫人突地意识到对方的话很不庄重,似乎是故意在调戏自己,但对方又确实是在说眼前的事,只好暗骂一声,暗道要是让上面的人听到了可就不好。 玉鼎夫人见阳璞玉“呼”地荡来,对方手中长剑也在这瞬间插向井壁,但又是和前几次一样长剑一弯,身子反而更迅速地反弹回去。玉鼎夫人也不知对方是不是故意的,暗骂一声,说道:“算了吧,仍了长剑,抓住我!” 阳璞玉心中一喜,应了一声,在及近对方时右手揽向对方腰肢。玉鼎夫人被对方一撞,在这瞬间腰肢突地被对方紧紧揽着,不禁大急,嗔声道:“放开你的脏手!” 阳璞玉嘻嘻笑道:“是你自己说的抓住你,别那么小气嘛!” 玉鼎夫人嗔声道:“这是小气不小气的事情么?再说我也没让你抓那!” “那抓哪啊?” 阳璞玉笑道。“你……” 玉鼎夫人嗔道,“算了,不跟你说了,办正事吧!” 阳璞玉笑道:“好,现在就开始办正事!” 玉鼎夫人突地又一次感觉被对方耍戏,暗骂一声,努力地保持严肃道:“黑灵芝在你左边!” 阳璞玉收敛心神,隐隐见光滑潮湿、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青苔的井壁上长满了一颗颗的野草,不远处有一株特别显眼,青黑色的三片叶子曲卷着包裹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青黑色果子,果子上有数道裂缝,耀眼的金光从裂缝中迸射而出。玉鼎夫人道:“咬破指头,让血滴入裂缝!” 阳璞玉依言照办。 4V4v.ō心跳相拥 清脆的滴水声此起彼伏,间杂着井水咕咚咕咚的冒泡声。渐渐地越来越适应眼前的黑暗,阳璞玉只觉井中的一切越看越清楚。黑绿的井水里游动的长蛇隐隐可见,时不时掀起一阵哗然大波,冒出一两条追逐的大蛇。井壁上许多不知名的蚂蟥蚯蚓一样的东西不停地挪动,向上望是让人眩晕的井壁,阳璞玉只觉越看越恐惧。还好馥郁的体香和温热的气息清晰地从玉鼎夫人身上传来,阳璞玉只觉心中一阵阵温馨和欣喜,右手也慢慢地开始有些不老实地缓缓移向对方。玉鼎夫人一边凝神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一边望向眼前俊美而阳光的年轻男子,心跳有些变快,实在不解自己以前的高傲哪里去了,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地亲近。想及才认识一天就有如此亲密的之亲,简直是自己都不敢相信,实在不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该如何去见人。 阳璞玉先是觉得有些害怕,随即觉得很兴奋,但过了许久,见黑灵芝裂缝越来越开,但离轻松取出里面的果rou还需很久,偏偏鲜血一滴滴不断滴下,头脑已开始昏花,全身越来越乏力,开始一阵阵麻痹,不禁暗自叫苦。玉鼎夫人见阳璞玉脸色甚至嘴唇越来越苍白,揽着自己的手也越来越下滑,不禁看是有些担心,左手反而主动地揽向对方。 阳璞玉只觉意识越来越迷糊,脑袋也不自然地靠向对方肩膀。突地一道刺眼的金光一闪而出,玉鼎夫人一惊,随即明白是黑灵芝成熟了,迅速推开阳璞玉,左手运足内力,凝爪虚空一抓,一股无形大力吸起黑灵芝,却在在瞬间见那条大蟒蛇突地一窜而起,喷出一道水箭。玉鼎夫人一惊,朝井壁上用力一蹬,大声向上呼喊,让上面的人迅速收起绳子,却在荡向半空的瞬间见阳璞玉已完全晕迷过去。玉鼎夫人见蟒蛇一击未中立即转身,又一道水箭喷来,右手“冰魄刃”十成内力打出,化为一道森森杀气闪电般射向蟒蛇眼睛,左手抓起阳璞玉一起荡向另一方,但还是晚了些,阳璞玉脚上被蟒蛇毒水溅到一些。只一小会儿绳子已被收起好长一段,玉鼎夫人见离水面很高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阳璞玉怎么了。 玉鼎夫人横抱着阳璞玉跳出古井,众人皆很是吃惊,面面相觑,但又不好说什么。玉鼎夫人淡淡地道:“已取得黑灵芝,但他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又被毒蛇喷中毒水,我必须尽快带他回去治疗,惜青、晓风,你们跟我来!” 说着一提气,身形一闪,眨眼间流星般出现在数十丈外。众人皆跟了过去,杨晓风喊道:“师父,让我来背阳少侠吧!” 玉鼎夫人道:“我要一边运功给他疗伤!” 回到济世派,众弟子见一向高贵冷淡的掌门人竟然横抱着阳璞玉,自也很是吃惊,开始有些怯怯私语,玉鼎夫人却面无表情、漠视一切。来到阳璞玉的住房,玉鼎夫人放下阳璞玉,塞入一粒红色药丸到对方嘴中,随即对跟过来的柳惜青道:“惜青,你好好照顾他,给他熬一些补血的药汤!” “师父!” 柳惜青急道,“你怎么让我照顾他啊,我不干!” 玉鼎夫人冷道:“翅膀硬了叫你不动了是么?” 杨晓风急道:“师父,让我照顾他吧!” 玉鼎夫人冷冷地道:“你跟我去配药!” 说着自个儿大步向外走去。 丹药房。玉鼎夫人突地冷道:“晓风,怎么心不在焉的啊?” 杨晓风道:“师父,你怎么让师妹去照顾他啊,你知道师妹是很讨厌他!” 玉鼎夫人冷道:“讨厌只是表面上的,这与你何关呢!” 杨晓风急道:“可是师父……” 玉鼎夫人冷冷地道:“可是你喜欢她是不是?为师又岂会不知!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点肚量,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就算照顾他一年也终究是你的,更何况阳璞玉也不会在这住上这么久。这么多年你们都没结果,如果她不喜欢你,你也就该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杨晓风沮丧地道:“如果不是那年……我喝醉了酒……对那丫鬟……师妹也不会变得这么冷淡!” 玉鼎夫人叹道:“往事何必再提呢,你两既是无缘何不顺其自然呢!忘掉过去吧,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济世一派的掌门人还得由你担任!” 杨晓风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淡白的日光从窗户上射进,阳璞玉悠悠醒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只觉脑袋有些生疼。睁开眼,见已经是下午了,自己正躺在昨晚睡过的那张床上,让自己眼前一亮的是一直跟自己斗嘴的高傲的柳惜青竟然坐在床沿上。阳璞玉笑道:“呦,是不是什么风把你吹得晕头转向了,竟然会坐在我床上!” 柳惜青冷喝道:“如果不会师父吩咐我照顾你的话我才懒得理你!” 阳璞玉戏笑道:“如果你师父吩咐你嫁给我呢?” “你……” 柳惜青脸色一变,起身走向外,怒喝道:“我不管你了!” 阳璞玉一惊,急道:“我错了可以吧,别生气啊!” 阳璞玉见柳惜青转眼间不见了,有点后悔自己口无遮拦,闷闷地走出门外,情不自禁地回忆发生过的事情。 4V4v.ō心醉佳人 闷热的气息洒满天地,太阳渐渐偏西。阳璞玉上一趟茅厕,回到房舍面前,望着眼前苍老的大树,感伤的情怀油然而生。阳璞玉正考虑去见见玉鼎夫人和天师派几人,顺便看看胡映月有没有苏醒过来时突地听到客房里有动静,阳璞玉一惊,迅速走进一看,竟然是柳惜青在桌子边踱步,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个沙罐和一个碗。阳璞玉一喜,走进屋子笑道:“你不生我气啦,那太好了!” 柳惜青将沙罐里的汤药倒到碗里,端起道:“我不是这么喜欢生气的人,这是上午开始煎熬的汤,里面有几十位珍贵药材,你快些喝吧,喝完了一起去客厅吃饭!” “哦谢了!” 阳璞玉说了一声,接过汤药,猛喝一口,还未来得及感受什么味道,突地发现嘴里一团火一样烫得难受,本能地一吐而出。柳惜青“噗嗤”地笑了一声,随即故作严肃地转过身去。阳璞玉大呵几口气,笑道:“次听到你笑,原来你的笑声也这么好听!” 柳惜青轻叱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竟这么浪费!” “下次不了!” 阳璞玉不好意思地笑道。 阳璞玉见柳青并未离去,一直静静地看着自己喝,心中一阵温暖和欣喜。柳惜青见阳璞玉喝完,收好沙罐和碗道:“我先将这些送回去,你先去吧!” 阳璞玉一把抢过盘子道:“我来吧,你在前面带路如何?” 柳惜青略一犹豫道:“好吧!” 两人送回盘子,阳璞玉很坦然地与柳惜青并肩走入客厅,柳惜青却双脸不自然地微微发红,自己也不知是为何。阳璞玉见众人皆在,笑道:“大家好啊!” “是你,小毛头!” 一惊喜的声音突地响起。阳璞玉见黑影一闪,一女子窜至自己跟前抓住自己双臂,却是自己在龙虎山见过的黑衣女子,也就是胡有天女儿胡映月。阳璞玉喜道:“你也在这啊,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完全恢复了!” 柳惜青又是冷哼一声,自个走到一旁坐下。“还不放手?女孩子家这么没点规矩啊!” 胡有天冷叱道。玉鼎夫人淡笑道:“现在年轻人都是这样,顺其自然吧!” 胡映月笑道:“是啊,年轻人哪个不是这样?你们老人家落后了!” 胡有天冷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坐到一边去!” “好吧,我们走到一边去!” 胡映月应了一声,却拉着阳璞玉。胡有天一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玉鼎夫人道:“阳少侠感觉如何?” 阳璞玉道:“没事了,多谢夫人关心!” 胡有天叹道:“这次真是多亏了夫人和阳少侠,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没什么,不用客气!” 阳璞玉和玉鼎夫人同时应道。玉鼎夫人暗道怎会这么巧,抬眼望向阳璞玉,却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双脸微热,故作镇定地道:“天色不早了,开饭吧!” 说着向外走去。 酒席摆好,阳璞玉找了个位子坐下,柳惜青略一犹豫,在阳璞玉一边坐下,胡映月“嘻嘻”笑了一声,在阳璞玉另一侧坐下。众人看在眼里,都没说什么,只有杨晓风叹息一声。酒席上只有司马青、葛中原和杨晓风喝着烈酒,其他人都喝甜酒。张天师和玉鼎夫人以及柳惜青都慢慢品尝,只有阳璞玉和胡映月喝茶一般,一杯酒几口就喝完。阳璞玉也不客气,喝得肚子有些发胀才吃饭,吃菜也毫无顾忌,夹不稳的便用手抓。胡映月开始还有几分斯文相,只一小会儿便和阳璞玉一般风卷残云似的大吃起来。胡有天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 胡映月似乎是在和阳璞玉比快一般,见阳璞玉放下碗筷,也迅速把碗中的一点饭胡乱地扒几下,扔下碗筷从凳子上一跳而起。阳璞玉和胡映月皆以手擦拭嘴唇,不同的是阳璞玉擦完后双掌不停地搓动,胡映月却将手往衣服上擦几下。柳惜青走向阳璞玉,将手帕递给他道:“别这么不爱干净吧,手帕给你!” 此举倒是连玉鼎夫人都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位徒弟会突然之间对阳璞玉变得这么热情,暗道阳璞玉就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么?阳璞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觉手帕香软温热,正要仔细看看时胡映月却道:“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都是简单自由的人,要这个干啥,外面玩去!” “站住,你给我老老实实坐在这里!” 胡有天见女儿拉着阳璞玉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