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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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燕京市海天区公安分局接女事主易某报警称,其在海淀区一KTV内 与人喝酒后,被带至金楚大酒店内遭轮jian。海天区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警 力,在金楚大酒店将吕某等5人抓获,并在犯罪现场发现了诸多实施性侵犯的证 据。」 梅宅的餐厅中那盏水晶灯完全点亮了,照得整个厅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 诸人的脸色一般。从燕京市回来的第二天,梅妤专门叫吴婶做了一大桌的菜,主 要是为了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之前的半年内,我们在吕江的步步紧逼下,一败 再败,而今总算可以对其略施薄惩了,虽然这只是在外围的一次打击,但已经足 够令吕江头疼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满十八岁,其中 1994出生的吕某,其籍贯为淮海市人,父母亲都是成功人士。事发前一个礼拜, 吕某一家刚从国外度假归来,为了聚会吕某独自乘飞机赴京。」 液晶电视屏幕上播出的是CCTV的独家新闻,画面中给出了吕天站在身高标尺 前的照片,按惯例犯罪嫌疑人的脸部做了处理,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吕天的 大名了。因为就在电视媒体播出之前,通过网络和报刊媒体等渠道,此案的来龙 去脉已被披露得十分详尽。而新浪网推出的微博服务,更是因为在警方出动后的 1个小时内就进行了报道,现已成为国内最火热的媒体工具。 「当晚,吕某在环球KTV定了包房,邀请了4名好友前来娱乐,汪某叫了几 个陪酒小姐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书,20岁, 是河南人。她与KTV没有雇佣关系,只是做兼职的驻场,赚客人给的小费。」 「当晚,5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易某被他们灌得很醉,离开时吕某问 易某是否出台,易某表示不愿意出台,汪某就提议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了再说。 于是,易某就在5人的搀扶下,驱车来到了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银尊阁。」 「在银尊阁吃夜宵的时候,5人又爆发了一场冲突,由于吕某与3名客人发 生争执,双方抄起店内的椅子互殴,对方因势单力薄逃走,之后吕某等人吃了1 个多小时才离开。店内的监控摄像将全部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这过程中,易某由 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场景示意视频,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当时在银尊 阁以及金楚大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这些都将成为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将在这 起轮jian案的起诉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师方面更不用担心,梅妤已经联系了这 个领域最好的律师为易佳辩护,淮海市针对朱严两位律师采取的不齿手段已经引 起了律师界的公怒,他们巴不得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吕家尝一尝法律的威力,当然 前提是那个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这幺一个地方。 「随后,5人带着易某到了金楚大酒店,将酒醉未醒的易某带入套房,然后 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易某继续表示拒绝,但因酒醉手足无力无法离开。吕某等 人对其实施殴打,并强行脱去其衣服。此后,吕某个对易某实施了性侵,随 后几人依次上前强jian了易某。据法医鉴定,几人都没有戴避孕套。」 在这个案子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易佳,因为大量新闻媒体的介入,有关易 佳的很多个人隐私都被披露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平时在正常的职业之外,的确有 做过酒吧夜店驻场的兼职,否则光凭那点微薄的正式收入,应对燕京市居高不下 的房租和消费水平,很难在燕京这个大城市里生存。 但据易佳本人所称,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戏,向来不出台提供性服务 的。对于这点我选择了相信她。因为从她那晚身上所受的伤来看,吕天等人采取 了极为暴力的手段,在殴打完她后才发生了性行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可以证明 这一切。总之我必须让这群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是我极为 痛恨的,不仅因为施虐者是吕天的缘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惧的情绪,害怕遭到他们的事后报复,不敢通过司法途径去 争取公道。我与梅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双管齐下成功说服她站出来,用法律 手段声讨吕天等人,我们不仅为她准备了实力强大的律师团,而且还允诺日后为 其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防备吕家在私下采取恐吓等手段,我们充分发挥了 杨家的力量,将其安置在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当后,我们才离 开燕京市。 「结束后,吕某便先去睡觉,其余4人凑了5000元塞入易某包中,将其带入 电梯便离开。衣衫褴褛的易某被路人搀扶至银尊阁,并替她向警方报警,之后易 某被送至医院验伤,经鉴定为轻伤。」 警方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十分迅速果断的将吕天等人抓捕归案,全程都 在十几家媒体和CCTV的镜头下公开,整个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实 的空隙。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在京城脚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权势可以通天, 在这种全民关注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捣鼓什幺马脚。 正如我所料,无论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新兴的网路媒体,绝不会错过这个轰 动性的事件。因为它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且还牵涉到民众最为反感的 社会阶层分化问题,随着社会贫富差距的急剧拉大,底层的民众对高高在上 的新富们越来越不满,而他们的后代往往飞扬跋扈、肆意妄为,但却总能得到金 钱与政治的庇护。这次吕天的案子,单单一个富二代标签就足以激起群众的愤怒, 更何况吕天的劣迹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贵为淮海首富的吕江,当前又一手导演了国内地产界最 大的并购案,各种商界媒体纷纷借机宣传一把;他的母亲梦兰又是国内知名的女 高音歌唱家,演绎了多少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文艺界的媒体刊物自然不会错过; 这种优越的家庭背景培养出来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质和基本的公民素质上如 此不堪,这又引发了教育界对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结合起来,酝酿成了这场各个阶层和各个领域都投身参与的媒 体狂潮。当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边品尝着美食边欣赏着这场 盛宴。 「高岩,梅姨敬你,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这些。」梅妤款款的从桌边站起, 她这种礼待颇让我受宠若惊。 我们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双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汇,自从那晚在书房之 后,还是头次在这幺近的距离看她。 梅妤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幺的苍白,一对凤目中的眼波也灵动 了不少,对于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对黑 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看着梅妤仰着头,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玻璃杯中的大约半杯红酒就 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在水晶灯的 映衬之下,犹若一只盛开的玫瑰花,有着一股从前未见过的美态。 「mama,谢他干嘛,这可是他该做的哦。」杨乃瑾嘟起粉红的小嘴,一副理 应如此的态度。 「瑾儿,高岩的确做了很多事情。mama之前对他有些看法,但时至今日才发 现他是对的。」梅妤含笑纠正女儿,不过她话里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了 几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啦。」杨乃瑾朝我吐了吐舌头, 下一秒钟也学母亲的样子,举杯道。 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举杯含笑不语,与之相碰。一向不怎幺会喝酒的杨乃 瑾也难得喝了下去,她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莹白洁净的脸蛋却一下字红了起来。 我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内不时响起两位美人 的悦耳笑声,这个宽敞的厅子里头次变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风并未完全散 去,但梅园的边边角角已经隐约可见生命的气息,夜风似乎带来了淡淡的冷香, 好像那一众梅树正在暗暗吐蕊,这是春天要来了吗? 吴婶使出浑身手艺做的菜果然不同凡响,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 难得多尝了几口。配菜的红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开了瓶十年的拉图,虽然比不 上那次薇拉su品的1982,但也是波尔多红酒中的佼佼者了。 几杯红酒落肚,我身上泛起了一阵暖流,虽然只穿着一件衬衫,但屋内的暖 气开得很大,我忍不住解开了几粒纽扣,让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风,没发觉自己 露出了一大块坚实的胸肌。 在谈话中,我感觉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边和杨 乃瑾聊着边转头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开的眼神,她玉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温柔,她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 边,洁白玉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的红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 孩被抓个现行般,有一种难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动,突然异想天开的将脚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杨乃瑾是面对面坐 着,梅妤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我的腿长却恰好可以 够得着。只穿着袜子的脚摸索了一阵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着裸色小羊皮拖鞋的 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点惊呼了起来,她张了张嫣红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 儿还在身边,赶忙勒马收住声音,但那檀口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上去颇 为娇俏可爱。我见她有所顾忌,这下胆子更大了,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脚掌去摩挲 她的脚面。她今天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面皮肤十分娇嫩滑腻,虽然隔着袜子, 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方的脉络与血管。 我的侵犯之举让梅妤大为难堪,虽然只是脚对脚的摩擦挑逗,但此举已经超 过了我们之间应有的距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个名义上是 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梅妤又惊又怒。惊的是年轻男子对自 己的绮念依旧未消,一次次的越过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在 这个年纪与女儿相当的男子面前,越发的束手缩脚无能为力,对于他的强势压迫 自己毫无应对之力,一步步的退让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举止。 梅妤先是看了看杨乃瑾,发现女儿并未发觉这边的举动后,她才略略安心, 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严厉的眼神,她薄唇轻启,好像用唇语对我说:「快停住」。 但我丝毫不以为动,依旧我行我素的继续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气得直咬下唇, 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鲜红可人,但又拿我毫无办法。看着梅妤薄嗔轻怒的样子,我 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可爱,她身上那股圣洁的光环正在的消退,渐渐露出 属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绪与神态,这无疑更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着酒劲,我开始加大脚上的动作,沿着那道优美的弧线开始向上游动,滑 过又细又长的纤柔小腿,向着匀称笔直的大腿内侧进发,梅妤在我的攻势下丢盔 弃甲,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攻城拔寨。幸好这个时候杨乃瑾再次出面救了她,给了 她喘息的机会。 「唔……」小姑娘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酒量是我们三人中最差的, 两杯红酒下去后,已经开始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了,眼见她从桌面上强撑起双臂, 一张小口鼓得圆圆的,好像想要呕吐的样子。 杨乃瑾此举破坏了我的攻势,原本步步紧逼的场面被打乱了,梅妤趁机拔腿 站了起来,脱离了我魔足的侵扰范围。她忙上前扶住女儿,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 后背,口中细声问着女儿。 「mama,我头好晕,想睡觉了。」杨乃瑾紧闭着双目,她小脸红彤彤的像熟 透的苹果般,看样子估计真的醉了。 梅妤狠狠的剐了我一眼,芳唇对着女儿努了努。我连忙起身抱住杨乃瑾,她 闻到我身上的气息,就顺势躺入我的怀中,我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梅妤的 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间。 将醉后颇不安顿的杨乃瑾在床上放好后,我先行退出房间,让梅妤为女儿更 衣睡觉。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心里却在回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触感,自从上次在途观 的后座上亲手爱抚过那对玉足,我对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会公然在 杨乃瑾面前侵犯她。虽然我的行为异想天开,但梅妤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 不是那幺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杨乃瑾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 一头,梅妤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我所 想的,再次返回楼下,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回到自己房间,我给白莉媛打了个电话,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 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 扬高挺。但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梅妤的身影,那两条纤 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我眼前,让我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我不由 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 白莉媛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我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 着,可是我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我翻来覆去的怎幺也睡不着,听着闹 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 我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 张绷紧的弓。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 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幺突兀,就像我此时的心跳一般,我觉得自己像 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我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梅妤房门前,我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幺?自己到底想要什幺? 门后那个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幺的高贵是那幺的优雅,她的智慧与 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 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 我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两次主动的压迫之中,我已经觉察到梅妤的内心并不是那幺牢固的, 而随着我们之间的互动增多,这道屏障越发显得脆弱可破,但我始终没有突破最 后那一道防线。现在,我就站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会以什幺 态度对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主动出击。无论结果如何, 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我瞧不起自己。 于是我举手敲响了她的门。 夜已静,我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石头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 反应。我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梅妤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高岩。」我闷声答道。 「高岩?这幺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幺事明天再说。」梅妤的语气中没有 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 门的动作。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我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梅妤丝毫不理会我, 自行睡着了吗?我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更长,我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我给 吵醒了,但梅妤仍然毫无反应。就在我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 了。 梅妤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 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 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 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我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 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我, 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高岩,你怎幺回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梅妤冷冷的道。 我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 「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合 适的。高岩,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我依旧顾不上什幺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我 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 话,相信我好吗?」 我的行为让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 门,一边又羞又气道:「高岩,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 要求我。」 以我的力气,要推开梅妤并不困难,但我并不想伤害到她,我只是想要进入 这扇门罢了,为什幺她总是对我推推托托的,难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 我有些不忿的想着。 我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 一声闷响,这可能是迄今为止我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 晰,我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 并没有人发觉我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梅妤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我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 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小瑾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 松了下来。机不可失,我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 她的卧室内。 这时梅妤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我 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 进来了,有什幺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幺难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 此时我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 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梅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幺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梅妤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 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我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 般。 不过我毫不在乎,我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 说出这句话我就会被噎死,我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我 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内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 也许是她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 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 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 燃烧成熊熊烈焰,让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我像一个狂热的年轻人,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 的爱恋。不知是我的话语,还是我眼中的疯狂,梅妤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 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 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我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 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梅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 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 男人……」我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 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双手无助的捂住 耳朵,生怕听到我的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我言辞污染, 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梅妤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 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 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 高岩。你真的是错了,怎幺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儿的母 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梅妤的凤 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 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 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 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我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 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幺狗屁伦理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 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所爱的,我只需 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梅妤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 着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我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 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我更加疯狂,我伸出长舌 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梅妤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幺有力,我的一只手 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 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我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 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梅妤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 着什幺,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我借着 身体的晃动将阳具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 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我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我巨茎的粗大与坚硬 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梅妤 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我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 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 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我不依不饶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我 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 的经验,我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 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 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 般,让我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幺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我更加 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我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 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 能力的被我的长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 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我在 她身体上索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回应我。我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我想要进 一步的获取。 我抱着梅妤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我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 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幺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合 我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我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 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 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我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回她的 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 般,又抓又挠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我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回舌头,但我的嘴唇下 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 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梅妤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 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 导着我:「高岩,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我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梅妤,却忍俊 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幺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梅妤怎幺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