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邪器(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xue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xue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yin妇。”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roubang,一个人立于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yuhuo?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干她。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rutou,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roubang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啊……啊……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啪!啪!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yuhuo难耐的张阳,面对风sao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元铃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zigong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rou体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sao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roubang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她的rouxue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roubang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rou欲缺乏柔情,但却让yinchun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xiele,奴家xiele!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铃很快就yin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yuhuo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yin之火正对yin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yin汁,令张阳的roubang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roubang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yin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yuhuo。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sao的rou体被大roubang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jian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

    这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yindao,但却插入她的后庭rou肠,令她的后庭花蕾瞬间就成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rou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噗噗……”roubang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xue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花心一麻,又一汪yin汁喷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sao少妇的屁股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欲望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rou欲中沉沦、在rou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rou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rutou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roubang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jingye激射而出。

    第四章、家丑外扬

    “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jian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roubang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roubang,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roubang。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yin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jian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jian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jian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