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6

分卷阅读596

    也没听他娘进屋前的嘱咐,正常音量道:“对,好好念书。活出个样儿来,给那些瞧不起咱的看看!”

屋里梁吟秋的说话声一顿。

……

同一时间,身穿枣红色连衣裙,抹着大红色口红的楚亦清,身在饭店的包房中。

她坐在那里,正在摇晃着酒杯,里面明明装的是白酒,她却像是在观察红酒会不会挂杯一样,眼睛盯着杯子瞧。

瞧着瞧着,拿起杯子,她抿了一口,就像是失去味觉儿感受不到辛辣,红唇印立刻印在了杯子上面。

可见喝的已经进入状态,人处于兴奋之中,脑袋也有点儿晕晕的。

而楚亦清对面坐的正是她曾经非常喜欢的恋人,汪海洋。

汪海洋的一张脸也喝的通红,不过仍笔直地坐在那,如果不看他那一张大红脸,状态倒像是平平常常一样。

他的眼神一直在楚亦清身上,认真观察对面那个美丽女人脸上的所有表情。

通过表情,他在寻找话题,感受那女人的情感。

“亦清。”儒雅的男人,温和的声音:“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

楚亦清斜了下唇角,迷离地媚眼望过去:“为什么会这么问?”

汪海洋耸了耸肩:“因为你从来不迟到,今天来晚了,进屋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喝闷酒。”

喝的是闷酒吗?

楚亦清一挑秀眉:“跟我妈在老莫喝咖啡来着。”想起母亲,又想起让她心堵的那些话了。

母亲嫌弃地站在马路边,甩开她的手,还呵斥她:“我看你才应该装作不知道,你就装我没找过你,别瞎掺和。”

听听,别瞎掺和。

她一心为娘家,到头来,连对她一心一意的母亲都不信任她,还让她别管。

她图什么啊?她这么招人嫌?

被那个女人骂,弟弟也跟着对着干,还被母亲呵斥。

楚亦清酒劲儿上头,越想越生气,她忽然拧起秀眉,用着不可思议、疑惑的语气,问汪海洋:“我说你们男的,都怎么想的呢?是缺心眼吗?傻?喜欢当二愣子?”

汪海洋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他脸色丝毫未变,倒是不解道:“此话何意?”

“哼!”楚亦清微扬着下巴质问道:“何意?放着好的不找,一定要过后后悔了,才知道什么是适合的?贱皮子?不走弯路不罢休?你们都在想些什么呢?”

汪海洋习惯性在回答很难、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时,会立起胳膊晃动一下手腕,手腕上的手表动了动。

他以为楚亦清是在质问他,质问他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没争取娶她,现在却又频繁地联系她。

却不想,就在他要开口解释当年怎么想的时,楚亦清语速极快道:“我弟弟,简直傻透呛了!我们院儿政委王大海,你听说过吧?比我爸岁数大。”

汪海洋一愣,愣过后做出倾听状,微点了下头:“听说过但不认识,那个级别的,够不上。”

楚亦清就像是排解心中的郁闷,她只要一想到她要真不管了,就她妈那样的性子,完了,弟媳妇就毕月了,定死了。

气的她咬牙切齿说道:

“他妻子,我何大娘的外甥女白雪,相中我弟弟了。

那丫头,19岁,花儿样的年纪,能歌善舞。现在在文工团。

这算是给你介绍背景吧。

至于模样?漂亮。能被我评价漂亮的,没几个人。你懂的。

再说情商。那小丫头,我以为她岁数小,到了争抢台柱子的时候,得受欺负呢。

结果人家愣是在文工团,人缘特好。跟岁数大的领导能说得上话,跟她竞争的小姑娘,不嫉妒她。安安稳稳,心术正、心眼多。”

汪海洋不得不打断:“你怎么知道她喜欢你弟弟?”其实他没听懂楚亦清这些话的意思。

“因为我弟弟,她才几次找我逛街,还去我家买东西看童童,登的门可是我自己家。

在大院儿见到我,那就更不用说了,离很远就姐长姐短,都明白她什么意思。

我家王建安傻不傻?他都看出来了,难不成得那丫头喊口号说喜欢我弟弟?瞧你这问题问的。”

“嗯,你继续说。”

楚亦清又抿了口白酒,叹息出声:

“可你猜我弟弟,他找个什么样的?我说了都怕脏了自己的嘴。

气死我了。

小锋现在,此时此刻,也许正在哭着喊着求我爸给他出面请假,就为了那女孩儿。

因为我弟弟被那女孩儿设套,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他得着急回来结婚!”

第四九九章疯狂楚大姐(为堂主釉谶和氏璧+1)

汪海洋听到这,也搞明白楚亦清为什么酒后会说那些了,跟自己无关,松了口气。

不过,搞大人家的肚子?还是被设套?

这,这怎么不像他认识的楚亦锋。

“你不满意他找的?如果小锋是认真的呢。

我觉得有些时候你应该放下成见,不是条件背景人缘情商,就能决定谁和谁在一起的,亦清你这点极端了。”

“极端?!”

楚亦清忽然瞪大眼睛,怒视汪海洋,就在这种怒视中,她居然抄起手中的酒杯,一仰脖,杯子里的白酒全干了。

虽然汪海洋极快地隔着桌子伸胳膊去挡,但是仍旧没有挡住。

那可是白酒啊,杯中最少有一两半,汪海洋有些担心地看向楚亦清。

他怕楚亦清心情不好,再喝的这么急,即便一直是酒中女豪,酒量不错,但这么个喝法也受不住,很容易喝多了。

而这极端二字,刺激的楚亦清又怒又气。

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弟弟的糟心事儿,她的过去。

楚亦清用手背使劲抹了下嘴边的酒渍,口红又蹭到了她的手背上,她激动到忘了注意形象,气愤的一拍桌子喊道:“我极端?我是不满,我是相当不满!

你不要没了解情况就信口雌黄。

我弟弟,我亲弟弟,他找个那么个豆芽菜。

那豆芽菜一脸寒酸相,瘦的那个样,一看就没什么福气。

他找的人,是我们老楚家唯一的儿媳,关乎形象,关乎未来,关乎能更上一个台阶还是落败。我能不急吗?!

那死丫头,眼珠子除了会剜会瞪,会耍点儿驴脾气,上不了大台面,不具备任何教养,连点内涵都没有。

跟白雪,一天一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