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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躺下,我正好还有些私房话对你小两口说的哩!都一家人了,还这么生分? 再说,就是你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复杂思想,现下小蝶月红未退,也是做不成的!」 我见话都说快说到尽头了,担心克军一直违拗着伤了娘的脸面,便赶紧收拾 起慌乱的心绪帮起腔来:「娘都说了,你还木在那里干嘛?像个大姑娘一样羞羞 答答的,难不成你心里真的藏了个鬼在里面?!」 这么一激将还真起了效果,克军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慢吞吞地踅到床前曲 下身子,脱掉鞋子揭开被子躺了进来。娘也没有避让,大喇喇地躺在我们中间, 扭头对我说:「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我依旧紧张不减,但脑袋还算清醒,娘这样问不过是为了缓和克军惴惴不安 的心情,我也记得我们刚说到「偷野汉子」的荒唐事情,可这怎么能说的出口, 便把思绪往上推了一推,张口答道:「娘,是你说的,男人需要&039;教养&039;,我心 里头就是不明白,男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马,好好的还要教养?」 「那是当然了,人还不是跟牛马畜牲一样,不教不会,不养不肥的嘛!」娘 粗俗的比喻使得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克军轻声地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她 又接着说:「你们想想,有的事情没有人指导,还真的不能无师自通,不会就需 要教,就拿结了婚之后男女之间的这桩羞蠢事来说,男人也不是平白地就知道要 把那命根子塞到洞里去,总是在某处看见过,或无意间瞅见别人这么做,或是看 见猪狗马羊交媾的样子,因此才得到的启发,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想一想果然还真是这样,我和克军都被娘的话给折服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是啊!是啊!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哩!」说完之后才发现彼此间可笑的默契,又 惊讶得同时闭上了嘴巴。 「可是人毕竟是人,和牛马畜牲又有不同,」母亲见我们很感兴趣,同时也 打开了话匣子,「你们看狗啊猪啊,都是爬在屁股兜上,进进出出的再也没有别 的花样了,人就不一样,偏能背地里想出些新式来……」 我听了「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虽然私下干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遭听说 有这事,「都是些啥姿势啊?」我好奇地问,除了那天中午被孟超站着弄了一次, 昨天早上看见克军像狗一样爬在厨娘的后面发狠之外,一直都是见着女人躺下面 男人爬上面弄的架势,再没见过也想不到别的了。 「你们两个都是新社会的人,不知道以前结婚的时候是啥风俗,」母亲自豪 地说,似乎为她生在旧社会而深感荣幸,「那时候娘家都要送女儿二三十双的鞋 垫,全是一针一线地纳制出来的,上边都绣了精赤赤的小人儿,像妖精打架一样 缠在一起,花样儿可多了哩!放在箱底和嫁妆一起抬过去,到了晚上夜深十分, 客人走光散尽之后,小两口才从箱底刨出来,照着上面的样子比划,比划完了, 天也就亮了,好多睡到晌午还起不得床来,都是因了这个缘故哩!」 「想不到以前结婚竟如此开放,娘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长了见识了!」克军 在一旁嘟囔着,而我听得更是心痒难耐,摇着娘的臂膀说:「有这种好东西怎么 也不给我?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瞎胡弄了啊!」 「现在又不兴这个,再说,这些东西见不得天光,东藏西藏的都二十年了, 我哪里还找得着这些破玩意嘛!」娘扒开我的手无奈地说,我的心一下子失落下 来,在黑暗里嘟着嘴不说话了,娘见我不乐意了,便解释说:「当时我也想到过 的,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也就罢了,哪能怪到我身上呢?」 「唉,算了,我哪会怪娘呢?」我叹了口气说,从小到大一眼也没看见过娘 将这样的鞋垫拿出来过,她竟然说没了就没了,「只是这么金贵的东西,被娘弄 得失了传承,多可惜!」我说。 「你也别丧气,谁说的失传了?我这脑袋里可记的真切哩!」娘连忙安慰我, 想了一想又说,「只是光用嘴说,你也未必理会得,等你的月事干净了,抽个空 儿我再交给你们也不算迟的,现学现用还要记得牢实些!回去后可别整日贪着, 伤了克军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好了。」 娘的话让我心里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连 一点影儿也给抹煞干净再也见不着了哩!要是娘教会了我们,回去使用得熟练了, 来年就给你抱个大胖小外甥可好?」 「好咧!好咧!从你出门上轿的那天开始,娘就巴望着你快快地抱一个白白 胖胖的外甥子回来,好让娘也开心开心啊!」娘在黑暗里「嘻嘻」地笑着,听上 去开心极了,声腔里似乎多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军在一边附和着说道,这大半天不见他说话,我还以 为他是睡着了,他甚至显得比我还要急迫:「要不这样,娘今儿就将那秘密的法 式传与我们两个,虽然小蝶月事还没干净,但是也可以摆个样子记在心头,回头 再按着那样子来做,也是可以的吧?」 「瞧你急的!」娘扭转头去嗔道,「今黑确实是个难得的机缘,也不是我想 藏着掖着不愿意传授给你们,只是有一点,有了架势还要讲法度的,须得讲究个 深浅长短轻重缓急,那样才能鱼水欢谐,不能够贪这那酥麻奇痒没头没脑地胡来, 非得真枪实弹地做起来才能体会其中的乐子,想以前你岳父就是不顾不听,愣头 愣脑地硬着来弄,你看他现在才过了四十岁,恰是春秋正富的当儿,唉……」说 着说着娘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了口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随之变得沉闷起 来。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短暂的沉默里,我的脑袋突然酝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 法来,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我的心「扑扑通通」地跳——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同意, 便用手肘在被子里触了触娘的手膀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娘」,待她转过头来的 时候忐忑地问道:「我……我倒有一个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说?」 克军性子急,撑起头来懊恼地说:「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说来听听呀!搞 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轮得到你插嘴,我在和娘说话,又没跟你说!」我没好气地说,冒上来的 头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贴在娘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可 是娘方便呀!不如你来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边上看着,娘一边做一边在紧要出 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 话还没说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来,摇晃着头离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 在我的嘴巴上拧了一下说:「你这烂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净想的馊主意,也不 用脑瓜子想想——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传出去让你爹让外人知道了,那得 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 娘这一爪真是拧得实在,我尖叫了一声,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了脸赌 气地说:「娘!拧人家这么痛,我就是随口说说,答不答应还在你哩!不行的话 就拉倒,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说我不说,克军也不说, 谁会知道?」 娘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响,还是有些犹疑不决,便惴惴地问道:「你就舍 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 见娘这样问,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转打消了顾虑,有些心动了,便趁热打铁地 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039;肥水不流外人田 &039;,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使得!使得!可是娘这把年纪了,克军还是刚醒事的人,你也不问问他心 里乐意不乐意……」娘话音未落,克军在一边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乐意」,声 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但我却听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说地钻出被窝来说:「你听你听,猫儿见了 腥那有不吃的理,我这就去点灯!」说罢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来,歪歪斜斜 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声擦亮一根点 亮了煤油灯的捻子,耀眼的光团「哔哔啵啵」地往上蹿了几下,房间里便被蜜黄 色的光芒给充满了。娘在身后弄得窸窸窣窣地响着,大概开始在被窝里脱衣裤了 ——旷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她了,我就知道她刚才只是拉不下脸面,其实心里早 就乐意了的。 「把窗子拉严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说,我抬眼看了看窗户,原本早就关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灯用手掌扶着摇曳的光焰颤颤巍巍地走回来,拉条高脚凳 子将灯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颗头来看了看,对正在脱衣服的克军说: 「娘年纪大了,怕是禁不住你的摇摆啰!你可要悠着点,听我的口令,说缓就缓, 说快就快,深浅都随着我的意思来,切莫只顾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乱来,是会出人 命的哩!」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听从娘的使唤,绝不胡来!」克军赶紧保证道, 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却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让揭,瞪着眼说:「看你猴急 的球样子!我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过来了!你还得答应我一桩要紧事,要射的 时候你就叫唤,我不能够让你泄在里面,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是该叫你老婆妈 呢还是叫jiejie?那可就说不清了,乱了套了就不好了!」 「行行行!这我理会得,要射的时候我就出个声气儿,让您老知晓。」克军 满口应承下来,从娘的手掌里将手腕挣脱出来,一把将棉被翻开来,娘那白光光 的仰面躺着的身子在灯光下一闪,「嘤咛」一声娇哼转身扑面躺下了,一头乌黑 的发丝盖住了那张羞惭的面庞,柔柔的声音便从那茂密的发丝里流淌出来:「爬 到我背上来,不要压着我,那样我会喘不过气来的!」说着将两条莲藕似的白腿 子朝两下里大大地岔开来,让人意外的是,娘的屁股蛋子并不像穿着衣裤时那样 臃肿肥硕,爬在那里反而显得格外的浑圆挺翘,像一坨大坨鼓胀光滑的馒头一般,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亮色。 克军的目光yin亵地划过娘背部那流水一样完美的曲线,从肩胛中央一直尾骨 间,最后也定定地滞在了那光洁的臀峰上。不过他没有忘记娘的话,在那肥满的 屁股蛋和克军那双贪婪的双眼之间,似乎有一根透明的连杆连着一样,他便以这 跟「连杆」为转轴,按娘的话将屁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双手 直直地撑在娘的肋骨两边,挺着又长又翘的roubang等待着娘进行下一步的指示,那 姿势活像上庙时节虔诚的信徒跪在威严的塑像面前那般诚惶诚恐。 「插进来!将你的命根子插进这里来!」娘反手拍了拍屁股,那堆肥rou在 「啪啪」地轻声响过两下之后,便颤颤地晃荡起来。克军喉疙瘩上下抽动了几下, 喉咙发着「咕咕」的声响微微地往下匍匐下来,将硕大的guitou对准了屁股中央, 像犁地一样猛地里往前一耸直犁了过去,直听得娘「啊呀」一声大叫,一甩满头 的乌发扭过脸来,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劈脸骂道:「真是头瞎眼犊子!连门道都摸 不着,屄是长在那里的么?那里是屁眼,拜托你往下一点点啦!」 「可是……娘!这样也能日进得去么?」我看了看克军无辜的脸问道,他正 在缩回身子来,偏着头握着roubang重新校对好正确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 复又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说:「肯定能!你爹最喜欢这个样式,每次都能 进去,没见牛啊马啊都是这样做的?为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说着将屁股 往上拱了拱,伸长手臂抓着两扇屁股蛋儿往外拉开等待着。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军像发现宝藏似的惊喜地说,引得我赶紧趴到 床边够着头往屁股旮旯里一看,被屁股瓣儿挡住的黯淡的光影里,黑黑的大腿中 央被拉开了一个泛白的口子……我还没有看够,克军手里握着的roubang早抵在了那 白口子上,嘴里叫一句「哦呀呀真烫啊」,便不容分说地压了上去,将屁股缝儿 盖了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娘在下面也畅爽地闷哼了一声,伸手过来胡乱地抓着了我的手, 紧紧地攥着气喘吁吁地说:「儿呀!我的头晕乎乎的,怕是恁长时节没做了,有 些应付不来咧!」我连忙对克军说:「你先停住,莫动起来!」缩回头来轻轻地 抚拍着娘光滑如丝的脊背柔声说:「娘你先歇歇儿,口气缓过来了才好!是很痛 么?」 娘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大大地吸了两口空气才回过气来说:「痛倒是 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发慌,闷闷地有些难受!儿呀!你真有福气,克军这jiba比 你爹的大多了,插在屄里可舒服了!」我背着光和克军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