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05 医务室(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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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在奇兰广场的雕像之下,在黑环爆发的正中心,无数的死役和怪物拖着淤泥状的脚步缓缓向她逼来,它们的嘴里时而低语,时而嗥叫,紧握在手中的异方晶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她动弹不得。淤泥还是蔓延到了自己的脚边,混沌般的粘稠慢慢构筑起了一张张人脸。 灰发少女、036、厄尔希……这些人可怖的死状挥之不去。 局长感到自己被泥水拽入了油锅地狱,她在瓮中任由沸汤烹煮,只因自身罪孽深重——她无法拯救所有人。 痛苦令她睁开了眼睛,惊出一身冷汗。现在是凌晨两点,医务室里昏暗无光。走廊上的电灯透过门楣的窗户照射进来,局长隐约瞧见她的床边正坐着一个人。 “夜莺……”这个身形,是副官小姐没错。 在自己昏睡的这两天,局里局外的一切都是由她在cao持。真是辛苦她的副官了,就算是在看护过程中不小心睡着了,局长也只会注意她此刻的可爱。 夜莺小姐好漂亮。她的睫毛盎然,又深又长,纤细的身段一目了然,胸前裹得严实却能窥见的饱满,颈部的黑纱让人看不真切她锁骨的肌肤,这份若隐若现的暧昧反而更加引人入胜。 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她,可是身上的汗实在黏得有些难受了。 局长清了清喉咙,再次轻轻地向她呼唤:“夜莺,我的副官……” 小鸟悠然醒转了。只见被子被局长踢到了脚跟,领口大开之下的肌肤上淌着一层细汗,她嘴角正挂着无奈的笑,虚弱地望着夜莺: “我好热……夜莺,汗水弄得我好难受。” “局长!”副官小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收拾的动作却依然轻柔。她起身将粘在人身上的衬衫一一解开,用浸湿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揩拭着局长的心口。 看样子,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夜莺面对着局长的裸体,眼神仍是没有丝毫的侵犯。这在她的心中或许是一项严肃而正式的公务,她需要尽心尽力地完成以来满足她的局长。 局长发现她微微蹙着眉,克制与怜爱同时沉在夜莺的眼底,没能够及时地醒来,她看上去有些许愧悔,端正的行止是副官小姐最为内敛的珍视。 夜莺时不时观察着局长的小动作被轻易地捕获了。二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副官小姐又羞又怯地弹开了视线,转而继续一丝不苟地帮她擦洗着腹部的汗渍。 晚上的夜莺副官和白天的很不一样。白天里,她皮革质的手套总是冰冷,擅长用文件夹隔开二人间的亲昵,也经常用她那平稳的声调庄重地对自己说:“局长,现在还是工作的时间。” 现在的夜莺小姐,更像一株易碎的花。洁白而又娴静……暗自地散发着芳香。局长伸出手来,就能将她堪堪摘下。 反应过来时,局长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想象中的反抗没有发生,夜莺被她轻而易举地拉到了怀中。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滚到床上。 夜莺面色潮红,稍稍撑住了人压上来的肩膀,有些不知所措:“局、局长……您,休息好了吗?” “当然。需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吗?”月光透过窗口撒在二人的身上,身下的副官看见她的局长眼底正闪动着情欲的光。 “真是……一到这种时候您就变得精神百倍。”她的语气变得包容又温和,和平常只讲求效率的工作达人截然不同。 夜莺缱绻在局长的怀中,没有任何防备的姿态,甘愿暴露着自己的脖颈,供出这份旖旎的温柔乡以便局长享用。 她的局长向来不是一个讲求客气的人。女人扑上了夜莺的颈窝,贪婪地吸吻了起来。布料摩挲的声音是一种暧昧的伴奏,副官难以自抑的喘息是一种情色的鼓点。 “局长……嗯、啊,局长……”夜莺戴着手套的指节恨不得钻进女人背部的肌肤,犹如雨点般倾注的吻打得她措手不及,闷闷地呼唤着身上人。 副官小姐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啃啄的撩拨如蜻蜓点水,却令夜莺裙下的两条长腿不自觉地相互厮磨着。或许,这幅躯体已经习惯被局长所用了。 等到她亲到自己的耳根处时,夜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发出一声谓叹。她感到有一股热流从腿心处挤出,顺其自然地湿了。 局长学不会知足。她已然学会该如何解开副官的制服,只消一只手在人的胸前跃动几翻,夜莺的双峰就袒露而出了,这份轻车熟路的默契让两人都微微一滞,副官小姐更是羞得心口直泛红晕。 犹如品鉴美味珍馐般的,局长含住了夜莺的乳峰。馋虫被勾了出来,这是她在梦中苦苦追寻的香艳滋味,一时间,一种诱人的清香奔袭而来,它不似夜莺本人的端庄严谨,而是更为谄媚、奉献般的勾引,像在叫嚣着恳求局长更粗暴些。 夜莺被激得哑然失声,她不自觉咬住自己的食指,似乎这样就能给她胸腔中激荡的欲望打上一个拴口。 “唔、嗯……局长……” 不一会儿,洁白的净土就被打上了占有的标记,从脖颈直到胸前,简直是一片狼藉。夜莺对她的肆意妄为没有任何抵触,将将从舒爽中抽身的副官对她这位发泄着兽欲的局长十分溺爱。 似乎这种rou体的联系,成为了她们彼此需要的证明。 夜莺伸手下去,乖乖地掀起了自己的裙角。不是艳俗的献媚,而是全心全意的侍奉。就算是在幽暗的光线下,也能发觉她内裤上被浸染的斑驳——副官小姐的水多得令人意外,如果不是有裙子包裹,或许花汁就要流到床单上去了。 局长扒下了她的内裤,湿答答的布料垂落在了床下。 她把脑袋埋在了夜莺的腿间。 炽热的鼻息喷吐在副官的私处,痒得她不自觉夹住了局长的脑袋。这种条件反射另人摸不清楚到底是拒绝还是邀约。 不过,夹紧的腿根只会让局长的脑袋埋得更深。她一口含住了花蕊的中心,翕动的唇瓣和夜莺的贝rou相互接吻,她在也在吮吸着局长的舌头。 夜莺在这般玩弄之下难以自持,双手轻轻扶住女人的脑袋,拒绝和沉湎在情感的界限上来回拉扯。她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局,局长……您、您是坏心眼……”夜莺的眼里泛起水雾。 这不是一般的zuoai。局长显然是把她当作游戏的对象,拽着她沉湎在性的海洋中。 花蜜汩汩涌出,局长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全部用舌头勾进了嘴中。她的手掌爱抚着副官的腿根,指甲拨弄着她的腿环。 灵巧的舌头抚上了夜莺的花核,她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哆嗦。 坏心眼就坏心眼吧。至少在此时此刻,夜莺副官已经是完全为局长所用了。 高潮来得太快。局长感到夜莺的内壁开始了一阵绞动,抵着她的舌头直往外吞吐,与之一齐浇下的还有黏腻的爱液。 攀上顶峰的那刻夜莺叫不出声,只是夹着局长的脑袋等待一切过去。身体稍稍冷静之后陡然的余韵回潮,还是令副官忍不住叹出了一声娇腔。 她的rufang微微起伏,狼狈的模样和严厉的副官形象难以产生丝毫的联想。 局长不紧不慢地爬上了副官的身子,伸手抚上了夜莺的脸,目的地是她那湿润的唇瓣。 夜莺眨了眨泛红的眼睛,又乖驯地闭上了,等待着这一吻的落下。 敲门声骤然响起。 “夜莺副官,晚间查房。局长的状况怎么样?”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的声音压的很低,生怕吵醒了其他的房间的病人。 只听到门内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护士安担心出现什么状况,于是又敲了一遍门。 “夜莺副官,你还醒着吗?” 正当她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门把手却自己转动起来了。 开门的不是负责看护的夜莺副官,而是一直卧病在床的局长。 局长的神色有些窘迫,不安地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刘海,倚靠在门边拦住了她: “哦,哦,是安呀……如你所见,我的情况好了许多,或许明天就能继续工作了。” 安瞧见她衬衫的扣子扣得歪歪斜斜,唇角残留的口红印记显然不属于一位昏迷了两天的患者。那会是谁呢? “是嘛,”安透过局长,仍然看见了睡在床上的夜莺副官,“那局长今晚……可得抓紧时间休息了。” “是,是啊。”她笑得尴尬,急忙拉上了门,“晚安,你也好梦!” 啪地一声,安就这样被关在了房外。 “哎呀,”她叹了口气,颇显头痛地在看护手册上记了几笔,“这可真是福祸相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