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顾林)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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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0月,一个夜晚,军统某临时驻点,几人讨论完行动计划,各自歇息,林楠笙见顾慎言靠着窗帘闭目养神,阴影投在他的鼻梁上,样子还算清晰。 白天,顾慎言在上海站里的样子是模糊的,转身到人群里就很难想起来。 他忽然发觉,顾慎言是一艘潜水艇,看起来不起眼,能潜到很深的海里去。 八一三之后,侵略者越发猖獗,顾林二人时常商量针对日本人的任务,闲暇时,背地里互相试探。 战事吃紧的这两年,林楠笙即不像陈默群那样在意党派之分,又不像王世安那样忙着贪墨金银,作风之廉洁,不像个国民党人。 顾慎言也知他不会轻易放弃对自己的怀疑,时不时搞一些小动作,把林楠笙的目光暂时引向别处。 时间久了,顾慎言甚至从这种双人舞中品尝到一些乐趣。 走出赵京隆家,发动汽车时,林楠笙仍在想顾慎言拎着的那只藤条箱子,里边装的是给浦东支队的电台。 深秋的夜,路边霓虹光管闪烁,从车窗望去,摇曳的让人眩晕。 顾宅。 “叮咚”,顾慎言从猫眼望出去,看到贝雷帽下林楠笙微笑的眼,毫不意外。 尽职尽责啊。顾慎言心里嘀咕两句,把人引进屋内。 林楠笙解开毛呢风衣,将风衣、帽子、格纹围巾一齐挂到顾慎言的黑色大衣旁。身上还是上午那身白衬衫配深色马甲,银灰色斜纹领带由一枚领针固定着,下身是略宽松的深色西裤。此时西人流行的样式,林楠笙穿来,挺拔飒爽,别有风流。 “林队长,这么晚登门,有何贵干?”顾慎言不客套。 林楠笙大方环视一周,没有看到藤条箱子的踪影,他需要一个理由。 于是,林楠笙坐下便要酒,专挑年份高的祸害,推开了顾慎言拿来的酒杯,大口牛饮。顾慎言太阳xue直跳,也不好劝,手交叉握在身前,倒像是客人。 林楠笙索性脱了马甲,拔掉领针,慢慢喝。不多时,脸上酒气蔓延,绯红一片,胸前的衬衫亦被酒液淋湿了几小块。 他跑到酒柜旁,拿一瓶洋酒往嘴里灌,将领口扯乱,向空气索求一点凉意。 顾慎言看了眼桌子上的空瓶子,“少喝点……” 咚的一声闷响,玻璃酒瓶落地,林楠笙人挂在酒柜上,声音含混的喊,”老顾……“ 顾慎言凑近了,听到林楠笙重复道:“老顾,今晚住你这,行吗?” 顾慎言见招拆招,“都醉成这样子,还能赶你走吗。”林楠笙的眼睛有一瞬很亮。 顾慎言过来架住他的胳膊,林楠笙被搀着也不乖顺,路过一串风铃时,头撞向风铃,铃声大乱。顾慎言无奈地拨开脸前的风铃,收获了一个痴痴的笑。 某个醉鬼的计划一切顺利,只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到沙发前,林楠笙突然乱动,带着顾慎言一起跌到沙发里,刚被放好,又翻身跨到顾慎言大腿上。 “老顾,教教我,怎么喝醉。”林楠笙认真发问。 顾慎言不觉微笑。 “水,给我一点水”,林楠笙的唇凑过来。顾慎言不敢动,带着酒气的舌一直舔舐着他的唇,想让顾慎言张嘴,把酒气渡过去。 热的舌还在作怪。 顾慎言推开他,不给年轻人再吻上来的机会。 “林楠笙?” 醉意上来,林楠笙只觉得一个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上下左右寻找声源。几个呼吸后,他看向站在面前的顾慎言的鼻子,直而挺,鼻翼薄,不笑时显得冷峻。沿着鼻子,视线往上,对上了顾慎言的视线。 林楠笙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匹小狼。 小喊道,“老师。” 这也是试探的一部分吗?当欲望来临,顾慎言并不拒绝。 顾慎言一言不发,手指碾磨那两片嘴唇,撬开因酒精而红润的唇瓣,伸进林楠笙的口中翻搅。林楠笙的舌头被夹住亵玩,口水顺着男人指缝流下去,银丝落到衬衫领口。 另一只手捏向青年的脖颈,把玩精巧的喉结,似乎温柔地摩挲。 灯光昏黄,林楠笙呼吸放缓,如坠梦境。紧接着,两根手指探进了喉咙,林楠笙身上薄薄的肌rou不由得绷紧,下意识含住吮吸。 顾慎言喉结动了动,将手指插得更深,模拟性交的动作,在青年口腔中进出。 林楠笙的声音黏在一起,分不清他在喊老顾,还是老师。领口一片凌乱,不着章法地触摸自己的胸口。顾慎言的手覆上来,引导青年的手安抚衬衫下挺立的乳首。 林楠笙喉间溢出压抑着的喘息声,盖过了窗外的风声。 青年呼吸加重,身体对肌肤相贴的触碰十分敏感,战栗着,倒向顾慎言怀里。 顾慎言的手掌顺着林楠笙嶙峋的背部捋,湿润的指腹抚摸背部的弹痕。目光落在青年身上新的、旧的痕迹上。林楠笙鼻子微酸,仰头望顾慎言深潭一样的眼睛。四目相对,林楠笙嘴唇阖动,没有说话。顾慎言俯身吻了一下林楠笙的鼻子。 年长者握住林楠笙薄而韧的腰一转,教年轻人扶着玻璃桌,手顺着腰窝往下摸,先是捏了一把滑腻的大腿内侧,撸了几下年轻人勃发的性器,粉而白,彰显着主人的自律。指尖探向后面紧闭的xue口,试探了几下。 林楠笙的睫毛颤了颤,咬着指甲。一团软液被男人肆意的涂在他身上、股间,随着顾慎言手法娴熟的揉弄,带来一股股酥麻。 手指探入体内时,林楠笙不安地夹紧长腿。朦胧的意识跳跃着,他想,顾慎言似乎不是那边的人。心下一松。 粗粝的指腹触碰到敏感处,林楠笙嗯了几声,反应青涩却热情。黑暗里声音被墙壁回弹,闷作一团。 顾慎言的手指在内壁里灵活地摸索,林楠笙挣扎着扭头,嘴里喃喃,“老师,想看看你。” 顾慎言拍拍他的臀,示意安静,随即一个用力把人放到膝上,面贴着面。 顾慎言继续搜查青年的后xue,两指摁压碾磨某一处。“嗯……哈……”林楠笙缓慢吐气,脚趾紧紧绷起。青年精练的身躯上没有几两多余的rou,屁股倒饱满,此时颤抖着,顾慎言立即明白这处是要害。毫不留情地搅动不断缩紧的后xue,引导青年抵达最高点。 看着青年迷离的眼,顾慎言一瞬间有一点自我唾弃,又很享受。 林楠笙的腿挂在扶手上,手软软垂着,贴着地毯上的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玻璃桌上掉下去的。 顾慎言的目光从地毯上的酒杯,慢慢移到林楠笙微蹙的眉上。可惜,最美的酒也只能给人片刻的欢愉。 林楠笙读懂了这道目光,想要破坏些什么。 酒精的作用下,他跃跃欲试地含住顾慎言的手指,突然的,在上面留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听到顾慎言叹息,林楠笙更受到鼓舞,凑过来解男人的腰带,舔舐男人的柱体,含住吞吐。 顾慎言揉林楠笙的发,射了。最近任务多,有些日子没理了,手感一如想象中的那样好。林楠笙反应慢半拍,还张着嘴,饱满的下唇沾上一片白浊。 顾慎言感到场面混乱,低头发现青年的性器又翘了起来,便用林楠笙的领带绑住他眼睛,用手帮青年纾解。 “下不为例。” 次日,上海站。 林楠笙换了一身衣服,衬衫也换了另一件白的,肩膀挨着顾慎言,追问“顾副站长,那个电台怎么回事。”声音微哑。 “别提了,我都报损了,当天就安排人送,可偏偏遇上日本人……” 林楠笙轻啊一声,语气轻柔,看顾慎言表演。 顾慎言一直看着林楠笙的反应,话甫一出口便意识到言辞失措。 “我也是刚——听说不久,已经报总务科,报损了。”顾慎言快速补充。 依照灰暗世界的规则——所有床上的事都是不做数的。林楠笙知道吗,顾慎言不清楚。 小狼磨了磨牙,上下打量顾慎言,目光如一把短刀刺过来。 顾慎言往前去了一步,又觉得他尽管鼓着脸,可柔情的眼依然有些可爱、可怕。 见顾慎言收起话头,林楠笙略微失落,他本想看老顾再施展点什么招数。 顾慎言自顾自点点头,转身就走,如一艘潜去深海的快艇。 林楠笙大步追过去,不许他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