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有余之前都有过不知所措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别想逃
“你怎么……呃嗯……这么激动?!”燕摧城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叶长致抵在床边了。 腿间被叶长致的膝盖顶着,隔着衣料轻轻摩擦,本就抬了头的性器迅速站起了身。 不是要疏导的时候啊。 燕摧城当然不是讨厌,只是不太理解。叶长致这几天怎么说也还是有点反常。 “安抚身心受创的你啊。”叶长致手掌按在燕摧城下身,掌心反复揉搓,感受着渐渐弥散开来的潮热。 “哇……呃……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这么惯着我?”下身肿胀难熬,燕摧城本能地挺动起来,在叶长致掌中索求。 “是你停职第一天,值得庆祝。”叶长致俯身吻住燕摧城,一丝缝隙都不留,让他没法再说话。 停职有什么好庆祝的啊!又不是辞职! 燕摧城再笨也知道这是玩笑话了。 不知不觉双腿就被顶开,支在身侧。 “你到底想干嘛?”燕摧城不是很明白,叶长致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但他现在的做法,是明晃晃的护短,也是一反常态的暧昧。 叶长致垂下眼,笑笑,瞳孔像极了一汪深潭。 他并不回答,反而松松捂住燕摧城的嘴,“现在先别问吧。” 然后叶长致隔着手背吻了燕摧城一下。 “?”燕摧城微微瞪眼,目光诧异。 “不愿意的话现在可以说。”叶长致又低声细语道。 不管怎么样,不可能不愿意啊。 叶长致不想说的时候,逼他是没用的,所以燕摧城呼出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温热的气息挤在掌心和嘴唇之间的缝隙,显得格外guntang。 叶长致移开手掌,沿着燕摧城的下巴、脖颈、锁骨、胸口一点点下滑,顺路拨开领口。 “哈啊……”双腿勾在叶长致腰间,身体随着挺动的动作不停耸动。 因为出于不同的目的,这一次周围没有熟悉新雪清香,燕摧城更加清晰真实地捕捉到了触碰叶长致的感觉。 坚硬灼热的轮廓印在自己体内,反复而急切地进出。让燕摧城一次次收紧下腹,越是这样,身体越是格外紧密贴合。 肢体碰撞声密密麻麻地回荡在房间里,不带工作目的反而分外激烈。 叶长致在动作间隙直起身子,撩了一把额发,燕摧城竟然隐约看见了他额角的薄汗。 他是在兴奋吗? 其实燕摧城到这个时候已经不能说是在无端猜测了——叶长致对他有私心。 只是很难以置信,是怎么开始的?叶长致什么都不说,哪怕是问到了,他也避之不谈。 燕摧城走神被叶长致逮了个正着。 “在想什么这么悠闲?”叶长致把燕摧城的一条腿按在自己肩上,垂眼问道。 “我纳闷。”燕摧城藏不住事儿,就像他因为害怕叶长致差点暴走,心里疑惑不安就一定要说。 “嗯?”叶长致放下燕摧城的腿,顺手给他侧过身。 侧入的姿势让燕摧城整个下身暴露无遗,尤其是后xue,因为刚才那好一阵剧烈的摩擦,有些微微泛红,含着叶长致的性器吞吐,一分一毫都清晰可见。 而双腿叠在一起被按在同一侧,后xue夹得更紧,触感更加分明。 “哈啊……”姿势的变化总会让硬热的性器在体内搅动一圈,顶端紧紧抵在敏感点,随着角度转动狠狠揉捻一圈,燕摧城喘息着,下意识抓紧了床头,胸口也因为这一阵刺激不住地起伏。 “你是不是……唔嗯!!”缓过来一点,燕摧城就想接着问。 可话说一半,叶长致就抵着敏感点狠狠插了上去,插到燕摧城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法说完。 “说了先不要问的。”叶长致俯下身,一手按着燕摧城的腿,一手撑在他身侧,低声道。 随着俯身的动作,叶长致垂在身后的发尾从肩头滑落,发冠上的缎带和珠串也一起垂下。 微凉的珠子触碰到胸口,又自然而然地往下滚落,燕摧城一激灵。 搞不懂叶长致了,他明明有话憋着。 但既然是他主动的,那么吻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么想着,燕摧城就侧着身子,勾住叶长致的脖子,拽着他吻了过去。 叶长致顺应着打开嘴唇,随燕摧城怎么亲都配合,只是一直没有完全闭上眼睛。 没辙。 没有怀着工作目的来做,叶长致也是第一次,这样的随心所欲让他觉得陌生。 觉得陌生就会生出无法掌控的不安感,即使对方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叶长致也会不断地烦恼,怎样才能完美解决一切。 连天策府那种体制成熟的地方,李沧月那样水平的特优级哨兵都外有小人虎视眈眈,内有渣滓暗里作鬼。如果不是恰好有唐飞鸢出现,他的日子未必好过。 而相比之下燕摧城在苍云,处境只会更加艰难。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他暴走,好趁机往上爬。哪怕只是因为等级匹配,形成现在这样基本一对一疏导的关系,也总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一旦真的有了疏导之上的关系,燕摧城会更加被排挤。 叶长致之所以不说,也是想着燕摧城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他虽然听自己的话,但在自己视线之外的时候,性格其实并不温驯,否则也不会以濒临暴走的状态冲进河阳。 燕摧城是觉醒比较晚的那一类哨兵,但觉醒之初就表现出了很强的能力,根本没法自控,所以叶长致算是一步步陪伴他成长起来的,想来双方情感发生变化也是情有可原。或者说,打从知道燕摧城的心意,就更加没办法了。而如今的局面只是被河阳的变故催化所致。 于是两人半怀心思地做了好几轮,临近午夜才松了点劲头。 叶长致还插在燕摧城身体里没有出来,只是自身后和他拥在一起微微喘着气。 “这有点不像你了。”燕摧城拍拍叶长致的大腿,试图让他赶紧拔出去。俩人都汗涔涔的,总得洗洗才好睡觉。 “嗯,不像就不像吧,我还就赖一回了。”说着,叶长致还故意捏住燕摧城结实的胸肌,下身也拱了一下。 “喂!不许做了!你不打算上班了吗!”燕摧城夹紧双腿,连忙抓住叶长致的手。 叶长致“噗嗤”一声笑了,松开手,也从燕摧城身体里退了出来,平躺到一边,侧头问道:“要帮你洗澡吗?” 后xue陡然一空,但异物感还明晃晃地存在着,堵在里面的液体也随着尚且开合的xue口涌了出来,本就湿哒哒的床单又浸了一汪湿黏。 “不要!你在这换床单!”燕摧城愤愤地,捂着额头心想:真没底线,真没底线! 以前结束疏导,并没有这样亲昵的照料环节,也没有关切的问候。真的也好,装的也罢,大家都是公事公办地做完,然后各回各家。现在叶长致这么问,就是揣着小心思,想要燕摧城自己悟出来,然后先不点破。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到彼此心里那点小九九。燕摧城感受到了,确信叶长致有点什么不同,并且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坏事,而叶长致则是在心里悄悄承认了一些事情,并且更加坚信,要早点解决一切,然后退休,去过回一切由他说了算的少爷生活。 等燕摧城冲完澡回来,一片狼藉的床已经恢复了整洁,叶长致只套了条裤子,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我完事了。”燕摧城故意擦着头发,把水珠甩在叶长致身上。 叶长致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起身,“好嘞!按你的吩咐,床单换好了,我这就退下。” “不行,安抚身心受创的哨兵就好好做到底。”燕摧城把头侧到一边,假装擦发尾,把发烫的脸藏到另一边。 “没做够?”叶长致揶揄道。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燕摧城身子一僵,随即反驳道:“当然是说还要陪睡。你今天睡这。” “是不是还得哄睡?”叶长致还是笑。 “你要乐意,上点睡前节目也行。”燕摧城转过来看着叶长致,耸耸肩。 “还是刚才节目不够精彩。”叶长致摩挲起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没想到你这么不满足。” “!”燕摧城不可置信地看着叶长致:“这不要脸的是谁啊!叶长致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叶长致这才变回平常的模样,接过燕摧城手里的毛巾,替他擦起头发:“先开腔还玩不起,你怎么这样?” 燕摧城闷声大喘气,生气得很,主要是气自己不自量力。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哨兵怎么可能是叶长致这种向导的对手!失算,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