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桃花楼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七章 软硬抉择(H,gl)

第三十七章 软硬抉择(H,gl)

    临睡之前,柳韵织倚在床侧,手上拿了册话本子在读。

    姜礼绮沐浴过后走进里间。柳韵织抬眼瞧她,螺青色的抹胸外头套了件碧山色的罗纱。

    她不由得注意到那半遮不露的一痕雪脯,抹胸之下的醲实硕果,轻迈两步都颤颤颠颠的。只窥见一刹,柳韵织便羞愧地将视线挪去别处,但仍是在瞧那人。

    “绮儿穿这身真好看。”一身绿衣衬得她肌肤白净如冰雪。但柳韵织内心不免闪过一丝一瞬的疑惑,绮儿那么纤瘦的身躯,是如何挂得住那两只怒耸娇挺的硕果。

    姜礼绮褪下半边罗纱,走近跟前,眼含娇媚笑意:“这小衣的面料是姜氏布庄制作的神女绢,穿着极其舒服。人们都说绮儿肤如凝脂,而这神女绢柔软细腻,比绮儿的肌肤摸起来还要舒适。jiejie要不要摸摸看?”

    姜礼绮握住柳韵织的右手,先是放在自己的腰间,游弋片刻后,再让她的手指触碰自己袒露半截的胸脯。

    柳韵织想着她让自己摸摸布料,便欲伸手去摸她的下摆边沿。但姜礼绮眼疾手快,待柳韵织反应过来时,手已然在她腰上了。柳韵织似是没察觉旁的意思,先是认真地摸了摸布料,然后在她胸前轻轻扫过一小片雪白的皮肤。

    “jiejie感觉如何?”姜礼绮眸光尖锐,任凭柳韵织不动声色,仍捕捉到了她睫羽的颤抖,而且她瞧着自己胸脯之时的眼神,可没有那么纯净。

    柳韵织仰头看她,眼里秋波潋滟:“我觉着,还是绮儿的肌肤细腻些。”

    “jiejie是说,绮儿胸乳的肌肤吗?”姜礼绮唇角勾起诱人的弧度,手仍握着她的未放。

    柳韵织低眉颔首,略带羞涩:“嗯。”

    “那jiejie可是喜欢绮儿的胸乳?”姜礼绮说着,将她的手掌摊开在自己的rufang前。

    柳韵织感觉掌心若有若无地蹭到绵软的一团,那尺寸是如此庞大,她的手掌怕是都握不住。

    “喜欢。”她左手紧紧攥着那册话本子,封皮都揉皱了。

    姜礼绮唇角又上勾了几分:“那jiejie想不想摸一摸?”

    “可以吗?”柳韵织问完才发现自己是多此一问,手里的话本子捏得更紧了。

    她心里懊恼着,都怪绮儿“jiejie”“jiejie”地唤,唤得自己有些找不着北。当时就不该让姜礼绮叫自己jiejie。

    “当然。”姜礼绮心里发笑,柳韵织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小孩子问大人可不可以多吃一颗糖。

    她背过另一只手解开抹胸的绳结,顺手将绢衣扯下,然后将柳韵织的手实实地放在自己胸乳上,目光妖娆:“jiejie随意揉捏便是。”

    柳韵织手先碰到柔软滑腻的浑圆之物,触感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蚀骨酥rou,眼睛这才瞧见手里那只雪嫩白腻的奶团子,在她面前,都快有她的小脸大。

    “绮儿好软。”她稍稍用力捏了捏,奶团竟轻易便从指缝里溢出。

    “jiejie可想尝尝味道?”没多久,姜礼绮问道。嘻,看她眼神就是馋得很。

    “想。”柳韵织声音软糯,笑容清甜。她心想,绮儿怎么知道她看着奶团子就想吃呢。

    她放下话本,两手揽住姜礼绮的腰,唇瓣轻落在白软最圆润之处。她甚至忍不住将脸埋在两瓣之间深沟里。好软好软,她就快觉得,在这么柔软的奶团子里连呼吸都不需要了。

    姜礼绮顺势将她轻轻扑倒在床。柳韵织立即翻身匍匐在上,像吃糖一样舔舐含吮着她的雪乳,轻柔缓慢,细细品尝。这份馨香鲜甜竟让她陷入迷醉、恋恋难舍。

    姜礼绮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对自己的巨乳吃舔,抚摸着她的耳垂、脖颈、墨发。

    六年,她确实没想过会再见到她。还有这般天赐良机,天时地利,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柳韵织趴在她rufang旁,手上抓着奶团,不时用脸轻蹭。才刚吃完她就在想,下回何时才能吃到呢?如若每日都和绮儿睡睡,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吃呢?

    姜礼绮瞧她鸣金收兵,便欲挥师攻伐:“jiejie可否让绮儿尝尝?”

    柳韵织被覆身在下,眼前人锋锐的眸光直视着,有些羞赧生涩地偏过头。

    姜礼绮看她躲闪的眼神,心下咯噔,这女人,该不会是不愿意吧?她小心地扯掉柳韵织的衣带,见她没有阻止,便伸手揭开她的上衣,露出她肩颈白皙的肌肤。待将她衣服剥了干净才发现,她的上身全是淤紫红痕。

    她方才躲闪,便是因此?

    “是他干的?”姜礼绮手指拂过一处牙印形状的淤紫。

    “嗯。”柳韵织想起昨天的他,对着自己胡乱啃咬。她今日起身时,许华羡背对她在穿衣,她从镜子里瞧见了自己身上错落斑驳的痕迹,立马用衣服遮住了。即便没有见血,但她也怕看到这些。

    见她秀眉微蹙,姜礼绮道:“我会轻些。”

    她便如所言,轻轻地在每一处痕迹落下一吻。

    柳韵织最喜欢她撑着身子贴近,垂坠的乳珠与自己的乳珠相碰的那一刻,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麻。

    姜礼绮轻轻地舔舐她的玉乳,轻轻地用舌尖在她的红珠上摆来摆去。

    柳韵织感觉到柔柔绵绵的触碰,飘飘忽忽的痒意,和昨日是如此不同。

    姜礼绮听着她的微微嘤咛,顿生的爱意渐渐翻涌。她去吻了她的唇,去吞咽了她的涎津,去与她交换了此间一瞬的爱意。

    尽管对姜礼绮而言,这本是一场欲意。

    看到她的花户时,本该粉嫩水润的地方一片未散尽的靡红水肿,姜礼绮有些不忍。她尝试着轻舐几下,却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劲。

    只是轻微的牵扯便生痛的,是昨夜的心惊胆落。下面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柳韵织瞬间回到昨夜两眼空白的惊惧。她睁着眼,望着黑,颤抖尖呼,无人回应。若有回应,便是身下的得寸进尺、有恃无恐。

    “他昨夜弄、得很疼……”她一边呻吟,一边痛苦地说道。随即觉得胸口又有一口气被堵住,快要难以呼吸。

    姜礼绮及时止住,担忧唤道:“jiejie——”躺下身将她揽入怀中,这一回唤的是她的名:

    “柳韵织……”竟然过了六年,才知晓她的名字。

    姜礼绮见她愣怔惶惧,显然是想着些旁的事,柔声道:“不弄了,jiejie睡吧。”到这一步,对于今夜来说,其实已然足够了。

    柳韵织在她怀里蹭了蹭。绮儿胸前的白软,实在太软了,正好是她此刻需要的柔软。她要一晚上都睡在这片软软里。

    姜礼绮心绪复杂。她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不该将她算计在里头。但看看怀里的柳韵织,此刻似乎安然欢喜。想来是歪打正着的。

    许华羡,我倒要看看,此局你当如何破解。舅母这个位置,我倒是不介意多一个人的。是吧,jiejie?

    窗外有个身影,听到屋内悄无声息,瞧见烛火熄灭之后,攥紧拳头恨恨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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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柳韵织早早地同姜礼绮出门之后,许华羡走进她的厢房,直奔里间。

    昨夜在门外,他本想偷偷探听一下里头二人相处如何,却听到了一些熟悉和不熟悉的呻吟声。虽然听得不够真切,但他总觉得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掀起被褥,将每个犄角旮旯都查看了一番,未发现什么异样。枕下巾帕也是干净的。

    他叫来唤春,问道:“今日床铺换过吗?”昨日唤春没上夜,所以应该没有叫水。

    “没有呀。”唤春想着,昨天柳娘子和姜娘子过夜,两人都没来月事,没弄脏床铺,而且小公子先前和柳娘子日日云雨就换得勤,才刚歇息一天怎的又要换?

    不对,小公子跑来问这个,怎么一副捉jian的气势?难不成柳娘子和姜娘子……?不不不,定是不可能。

    她犹豫两秒还是问道:“小公子为何忽然问这个?”

    许华羡在房里巡了一圈,矮塌,桌子,椅子,每个可能的作案现场都侦查了一遍,同样未有异常。

    “没什么……看看房里可有打扫干净。我走了,你退下吧。”

    奇奇怪怪。小公子怎么还怀疑到柳娘子头上了。唤春心里嘀咕两句,走出外头关上了房门。

    后院空地。许华羡在使着那把花梨剑,练的还是上回那本剑谱,还是同上回一样的心浮气躁。那棵树叶陆续变黄的老槐树,仍旧充当了他的泄愤工具。

    整日柳韵织都不在家,甚至他起身之后就没瞧见人影,搞得他心烦意乱。

    虽然他上午没有寻出证据,但怀疑也随着无尽的猜想愈来愈重。就凭姜礼绮背后耍花样的心思和柳韵织来者不拒的态度,八成是发生了。

    只是他很恼怒,是他大意给了姜礼绮可乘之机,可他没想到柳韵织这个疯女人竟然连女人也照单全收???

    他是设想过,假若他逼不得已应下这门亲事,假若柳韵织和姜礼绮同时做他的夫人,他可以对姜礼绮不闻不问,不碰不理。

    可现在看来,他绝不能允许自己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不然他就是给自己找绿。

    柳韵织啊柳韵织,你怎能如此过分?你怎能如此不给我留任何余地?现在要我如何才能周全?

    为什么非要这般?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良久过后,许华羡瞧着被自己扫落的一地或绿或黄的槐叶,轻哼一声,呵,反正到了冬日都是要落的,早些送了土里也不打紧。

    傍晚,柳韵织和姜礼绮挽着手说说笑笑走进侧院,后头佩菊拎着大盒小盒的东西。姜礼绮说不必跟着那么多人,早上便只带了佩菊出去。

    她俩没走几步,便看到许华羡沉着脸,一身煞气地走了过来,抓起柳韵织的手就扯着她往院里走。

    姜礼绮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转身便往柳韵织厢房去了。

    许华羡将柳韵织带回自己卧房,猛地将她推靠在柱子上,按着她便是一通狂乱的亲吻。

    他本来有许多话想说,想质问想发火,但一看见她的脸,却只想疯狂地侵略占有。

    待他尝到一点香甜之后,愤懑也消散了些。

    “今夜同我睡。”指背划过她的脸颊,眸光阴鸷而柔情。

    方才吻后,柳韵织面色带了些绯红,此时软绵绵道:“不要。”

    “为何?”许华羡下意识地柔声一问,随即想到一人。“要么你回房自己睡,让姜礼绮搬回客院去,要么,你在我房里同我睡。”但姜礼绮还是得回客院去。

    柳韵织别过嘴,显然对两者都不满意。

    “都不要?”他眸色瞬间沉到底点。他想着,闹也闹够了,若是柳韵织今日答应他的要求,昨夜之事他就可以翻过篇去,没想到她竟然不答应?

    “你昨夜同姜礼绮都做了何事?可有……”许华羡发现他逼问此事也很难启齿,“行欢?”

    柳韵织自然猜到他要问这个的,也没想隐瞒:

    “有……”看着许华羡凶恶的表情,“吧”字生生咽了回去。如果亲亲舔舔也算的话,毕竟也没做上更多的事。纠结如何回答之时,她又把昨日的软软回味了一遍。

    许华羡瞧她瞪着小兔眼天真无辜地承认如此恬不知耻、令人发指的行为,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蓄意为之还是她勾引的你?”在许华羡眼里,这种事情的发生已然不存在她被迫的可能。

    “唔,绮儿喜欢我,我也喜欢绮儿。”

    好啊,听听她的回答,两个人是欲意相通,一拍即合。还说什么,喜欢?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你同她做这些,可就是为了故意气我?”

    是,他是不该忘记告诉她自己同姜礼绮之间的事,他是还未来得及同她商议此事该如何解决,准确地说,他只是想要她一句话,但她也不应该为了报复自己如此行事,置他两难!

    “我喜欢阿羡,也喜欢绮儿……”柳韵织眼里满是委屈。

    “为什么?”许华羡搂着她的腰,语气软了下来,他觉得她这么说好像真的很喜欢姜礼绮似的。“有我一个还不足够吗?”

    “因为……阿羡没有软软。”

    “软软是何物?”许华羡刚问完,便联想到了某物,不觉头疼,想要捏一把眉心。“可她也没有硬——、硬啊!”

    他中间不禁顿了一顿,这两个字连起来怎么这么难说出口。

    “所以两个都要嘛。”柳韵织两眼放光。

    好一句两个都要。她难道不知这样但凭意欲行事后果会如何?

    “柳韵织,你可知她这回来府里是为了什么?”许华羡说着就带起了怒意。

    “不知。”柳韵织随意答了句。

    许华羡冷哼一声:“你那么聪明,你会猜不到?”她就是把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还要故作些配合推波助澜,为的就是让他愤怒生气,让他无路可走!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她成亲也无所谓?还是你觉得这个家三个人也可以过?”

    “……”她不要许华羡和姜礼绮成亲,她也不要三个人一起过。

    “不说话?好,那你便在我和她之间做一个选择。”

    “……”柳韵织咬紧朱唇。为何要她做选择?是他要成亲又不是她要成亲的。她有得选吗?

    他没想到,她竟然不愿选。她竟然犹豫,她竟然不肯抉择。

    “柳韵织,坚定地选择一回便让你如此为难吗?说一句同我成亲很难吗?为我吃醋很难吗?”许华羡怒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柳韵织嘴唇都快咬破了。她心里一恨,咬牙说出一句:“嗯,很难。”

    柳——!韵——!织——!许华羡在心里已经把这个名字嚼成粉末。可他总是这样,愈发怒不可遏之时,便会升起愈发强烈的冲动。

    柳韵织身子再次被他箍住,唇舌再次成为他的进攻之处。轰轰烈烈的炮火,密密匝匝的木箭,无孔不入的刀枪,很快她的心便在暴虐残凌的进攻下遍体鳞伤了。

    她很气愤,但他却要用强硬的方式侵犯她,让她有怒也无法发泄。他以为把她身子弄软了她就会松口?她何时这么任由他欺负了?

    她奋力挣扎着,又捶又打,又抓又挠,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

    许华羡被她激烈的反抗吓了一跳,刚将她放开便听到她怒唤一声:

    “许华羡!”

    “你唤我什么?”他眉尖紧蹙,难以置信。

    “许华羡!”柳韵织五官拧成一团,比方才吼得更大声。她气得顾不上自己的失态。

    她居然叫自己大名?认识她这么多年,她第一回叫自己大名,显得十分陌生,还唤得如此的愤恨。他以为她永远不会对自己生气,他以为她永远都是柔柔的,如清泉流水,如飘绵云朵。可是她竟因为他动这么大的怒。

    她从前难过委屈也未有如此,现下脸上写满了对他的抗拒推离、忍无可忍。

    是想结束了吗?连他的身子也不想要了。

    “你走吧。”他颓唐地说出一句。

    柳韵织斜斜瞪着双眼,都已然这样了,他还让她走?

    走便走。柳韵织扭头夺门而出。

    但她往前走了两步便停住了。她不知道去哪。姜礼绮在自己房里,卜籍在适泽房里,而且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哭得很愚蠢的样子。她去哪?

    要去池边吗?不,她现在丝毫没有绝望的念头,她只是很生气,气得发抖。

    许华羡听到她关上门之后,房里安静下来,他才猛然想起,他怎么能这个时候赶她出去?要是她又发疯轻生怎么办?

    他走到门前,透过窗纸似乎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影。他轻轻拉开门缝瞧了一眼,柳韵织就背对着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看了良久。哼,看来没这个打算。看来是已对自己死心了。于是不愿再看掩上了门。